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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23 千里救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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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负紧急情报,远途奔走的探子,只要到达其中一个接应点,就可以立即得到所有支持,粮食、清水、伤药,当然还有极为重要的──力气充足的新坐骑。
紧要关头,这项布置发挥出无比重要的作用。
容恬接过下属递上的清水,仰头一饮而尽,沉声问:「有没有鸣王新的消息」
接应点除了支持外,同时也是传递最新消息的中枢。
男人立即道:「两个时辰前有兄弟过来换马,说鸣王在同国大军的追击下,不得已率领船队沿阿曼江逃至碌田出海。他应该是赶往西琴送信的,可能和大王在路上错过了。还有另一个消息,也是刚刚传到,同国正在不断紧急调集战船,开往莫东海峡,具体目的地尚未查到。」
容恬皱起浓眉,「以凤鸣现在身边的人手和船只,若在水上交锋,遇到两支正规战船队夹攻已经无法抵挡,同国为什么需要调动如此多的战船除非他们占据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之处,迫使同国不得不调集船只大举强攻。」
略一思索,忽然虎躯微震,凛然道:「不好!凤鸣一定被困住了!否则不用这样死守。」目光转到下属身上,沉声问:「你肯定同国的战船确实是开往莫东海峡」
男人肯定的点头,「传消息的兄弟就是这样说的,属下不会记错。」
容恬脑海里浮出莫东海峡一带地图,电光石火般,咬金断玉地吐出三个字:「惊隼岛。」
只有那里独特的地势,能够造成目前局势。
这几乎是唯一的解释!
如果实情如此,接到命令正赶往同泽和自己会合的秘密人马将毫无用处,凤鸣需要的,是一支战斗力强大的水军。
容恬抬头,远远看向东南方,那是单林海域的方向。
目光变得如刀锋般锐利。
看来,在和凤鸣碰面之前,他必须先会一会单林海上闻名遐迩的贺狄王子了。
同泽城内。
吃过晚饭,掌管同国国库的庆安,正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搂着新纳的爱妾,在自己官邸的大露台上欣赏歌舞。
正其乐融融之时,管家走过来,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什么东凡商人 」庆安不耐烦地皱眉,「这个时候求见我干什么去去去,把他轰走。」
他不但是同国大官,同时也具有王族身分,血统高贵。平常连一般小官吏都不敢冒昧登门拜访,现在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商贩打搅他的享乐,当然极不高兴。
管家有点犹豫,「可是……」
「可是什么 」
「大人,这是那商人送上来的礼单。」管家呈上礼单,小心地观察着庆安的神色,小声说:「来人虽然只是个商人,不过仪表风度不凡……」
仪表风度不凡有个屁用。
真正不凡的是这份礼单!
庆安定睛一看礼单上长长的一小串名单,皱起的眉头顿时惊愕地定形,半晌,容色覆上掩不住的惊喜,「人呢」
「正在门外等候……」
「你真胡涂!人家大老远的从东凡过来,怎么让人家在门外等候快快,快请进来!」庆安把怀里的小妾一推,站起来,「把他请到雅室里坐,上好茶,来人啊,给我更衣。」
黄金、翡翠、珍珠、锦缎……这个商人,不不,这条东凡来的肥鱼,一定要好好接见一番才行。
片刻,这条肥鱼就被总管热情的请进了雅室。
「拜见大人。」
庆安臃肿的身子挤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看来客。
咦这条肥鱼长得还眞不错,身形修长,举止沉稳,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商人的市侩气,难得。
总管没有说错,果然是一条仪表风度不凡的──肥鱼。
「嗯,你就是东凡来的商人 贵姓啊」庆安的视线从男人的脸上扫一下,飘到了男人身边地上摆着的几口大箱子上。
我的乖乖,这么几大箱的金银珠宝
这次发了!
「禀大人,小人姓烈,名丹。」看见庆安的目光死盯着自己带来的箱子,烈中流对他的猴急不禁好笑。
庆安贪婪好财的名声,在同国无人不知,不过因为他是庆鼎的远房堂兄,庆鼎对他贪贿的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人的缺点,正好可资利用。
「烈丹,你我并不相识。」虽然有好处捞,不过身为权贵的架子还是要摆的,庆安用微带冷淡的倨傲口气问:「你这么晚过来登门拜访,有什么要紧事啊」
烈中流默然一笑,首先一弯身,把身边几个箱盖一掀。
顿时,箱中冒出的珠光宝气把庆安的眼睛闪得懵然一花。
他忍不住大大咽一口唾沫,「你我并无交情,忽然送这么大一份礼,实在是……嗯,我虽然管着同国税务,但清正廉洁,从不收取商人贿赂,你这样送礼,实在是……」要继续装正经实在太难了,财宝到手的狂喜,差点让他咯吱一下笑出来,赶紧拿起手边的热茶,掩饰着喝了一口。
「大人放心,这不是贿赂。」烈中流站在厅中,指着那些金银珠宝,平静地说:「这些珠宝,是小人听闻大人家中将有大丧,提前送过来给府上治丧用的。」
噗!
庆安一口茶狂喷出来。
愣愣看了神色如常的烈中流片刻,勃然大怒,脸上变色道:「混帐!你竟敢耍弄我来人啊!将这个狂贼拉下来棒打!所携财物一律充公!」
烈中流轻轻推开上来拉扯他的侍卫,朝坐在面前的庆安施了一礼,不慌不忙道:「小人虽然不是什么权贵,但也算是东凡一带有名气的大商家,不远千里携巨宝而来,难道只为了耍弄大人一番吗」
「这……」庆安不禁犹豫。
天下无聊的人是很多,不怕死的也很多,但无聊而不怕死,但是会随身带着大批金银珠宝的人,还眞的没见过。
难道里面有什么玄机
烈中流看他迟疑,知道事情成功了一半,趁热打铁道:「小人对大人清廉之名,早有耳闻,看见同国现在的局时对大人极其不妙,不忍大人这样的好人陷入危险,才冒险前来提醒。如果大人相信小人,请屏退左右,听小人向大人分析危在何处如果大人不信小人,那么小人也没办法,随大人处置吧。」
一番话说完,轻轻地一耸肩,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瞧他这么从容,庆安更为狐疑,好奇心也油然而生,举袖一扫,让侍卫们都退下去,只留下信得过的管家看守门外,冷哼着说:「本大人其实并不相信你的大话,不过,反正你也逃不了,姑且听听你说些什么。」
「谢大人。」
烈中流再轻施一礼,举止令人平生好感。
「最近同国发生的事情,大人想必已经有所听闻,同国大王据说被西雷鸣王所杀,连王叔庆彰和王子庆离也……」
「这些大事,本大人当然清楚。」庆安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皱眉道:「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大人眞的都清楚吗」烈中流不卑不亢,微笑道:「既然如此,请大人回答小人几个问题。追击鸣王的,除了御前将庄濮,还有武谦,这个大人知道吗 」
「当然知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机密大事,哼!」
「那么,武谦在紧迫的追击中,还抽出时间,写了一份通告,要所有同国人举报西雷人的踪迹,这件事,大人也知道吗」
「这通告贴得满同泽都是,谁不知道 你说来说去,到底想说什么」庆安越发不耐烦,兴趣大失,脸色难看地问:「不会是想替西雷人求情吧告诉你,本大人只管着税务,其它的事情没兴趣理会。」
烈中流忽然脸色一整,厉声道:「大人还没清醒吗同国大王和王子去世,正是一个天大的阴谋。现在再不理会,大人很快就要没命了!你还要胡涂到什么时候 」
庆安被他一吼,顿时懵了。
「你这……这话是什么意思 」
「是提醒大人的意思。」烈中流恢复挥洒自如的姿态,有条不紊道:「武谦,是大王的侄儿,现在大王、王叔,还有庆离王子一去,他就有了接掌王位的资格。从一开始,武谦就对王位心怀觊觎,从一开始和庄濮结交,到后来领兵追击鸣王,再到更后来的发布通告,都在为他登上同国王位打基础」
「这一点,你不说我也知道。」庆安叹了一口气,态度总算不那么恶劣,「但他现在是和大王血统最亲的在世亲人,按照祖法,他登上王位是迟早的事。我也只能再侍奉一个新大王了。」
唉,换了武谦这总是装正经的人当大王,想象从前庆鼎在位时那么肆无忌惮的收贿,那就不容易了。
「大人想得太简单了,」烈中流冷笑,「大人以为,一旦武谦登上王位,手握大权,大人还能活命吗」
庆安被他的话吓得浑身一个冷颤,惊愕地看着烈中流,「你说什么 不能活命不会吧,我和武谦毕竟是同族,而且……而且我也没有得罪过他。」
「大人仔细回想,真的没有得罪给武谦吗」烈中流扫视着开始不安的庆安,缓缓开口,「当年武谦的父亲武烈在世时,大人是否曾经出言不逊,侮及武烈的生母,说他母亲出生微贱听说武烈当时气得红了眼,甚至上前和大人厮打起来。」
「这个……这个……当时我也年轻,不懂事……」
那女人确实出生卑贱,不过好运被当时的大王睡了一夜,怀上儿子,才勉强做了个不起眼的小妃子,宫里多半人都瞧不起她这一支王族血脉,又不是只有他一个辱骂过。
「再说,当时武谦刚刚出生,我和他父亲打架这种事,他怎么会记得」庆安自我安慰地说。
烈中流不泄露任何情绪的淡淡一笑,「姑且算武谦不记得出生时的事。那几年前,武谦上书大王,弹劾大人你贪污甚大,要求大王惩处大人,又算怎么回事」
庆安老脸一红,「纯粹一派胡言,本大人从不贪污。武谦只是听了小人诬陷,日后待我解释清楚……」
「大人的解释功夫,向来是很不错的。」烈中流轻轻截断他的话,「不然,当日大王怎么会轻易撤销了武谦对大人的弹劾呢而且,听说大人还借用这个机会,反咬了武谦一个诬告罪,为此,大王下令,罚武谦一月不许出门,反省过错。」
庆安更为尴尬,不安也越发加重,搓着手解释,「一月不许出门,也不算什么惩罚吧,大王只是希望年轻人磨练一下,受点挫折,我也并无恶意……」
「这么说,大人还眞对武谦很不错呢,找到机会总要让武谦磨练一下。听说武谦把大部分家产变卖,为士兵们购买盔甲时,曾经来向大人求助,大人不但不答应从国库拨款资助,还狠狠收了武谦一笔购买铜铁的税金」
「这这这……」庆安脸色由白转红,再从红转紫,最后变成青色,额头冒出黄豆大的冷汗,「这收税的事,是国家制度,我不是存心为难……」
「前事我们不提也罢,小人并不是武谦。」烈中流痛快地一挥手,截断庆安徒劳无功的解释,肃容道:「只是,当他成功追歼了鸣王,挟着为大王报仇雪恨,凯旋归来的气势重回同泽,武谦登上王位的事就成了定局。小人只请大人想一想,如果大人是武谦,大人会怎么做呢一个新登基的大王,会怎么对待从前经常磨练他的人呢 嘿、嘿嘿……」
庆安被他的冷笑弄得浑身发毛。
一激灵,猛然站起来,手足无措下,竟放下架子,朝着烈中流拱手拜了一拜,抹着冷汗问:「先生有这样的见识,真是奇才,先生一定有救命良策,请先生不吝指教。」求教似地看着看着烈中流。
「如今之计,只有一条。」
「您请说!」
「就是用尽一切方法,扯武谦的后腿。」
「扯……扯什么腿 」庆安傻眼。
烈中流微微一闪神,才想起自己竟在不经意中,用上了鸣王的新鲜词汇。
唉,不得不承认,鸣王说话虽然总带点傻气,用的词也奇奇怪怪,却常常活灵活现,非常贴切。
「就是破坏武谦的计划的意思,」烈中流解释,「只要武谦追杀鸣王的计划失败,大人你就有机会带领同国其它王族声讨武谦,追究他纵敌的罪过。这样,武谦别说登基,光是洗清罪名就够他忙的了。」
庆安明白过来,顿时眼睛放光,连连点头,「对!对!绝不能让武谦成为大功臣,先生高招!可是……可是……我只管着国库,又没有兵权,这个小畜生的腿听说已经伸到单林海那边去了,我就算会飞,也扯不到他的大腿,啊不,后腿!」
烈中流一晒,「大人太小看自己了。军队要打仗,能不要粮饷吗大人管着国库,不就是管住了武谦军队的钱库 就算是为大王报仇,但同国赋税有限,总不能随便滥花,是不是 」
庆安立即心领神会,「对对对!不能滥花,军队所有钱粮帐目,我一定亲自查看核对,考虑再三才给,不!是能不给就不给!」
烈中流满意地点点头,又给他一点提示,「对了,听说同国最厉害的三桅船队,正由令公子掌管着」
「是啊。」
「西雷鸣王名满天下,哪是那么容易被杀死只要三桅船不出动,说不定武谦一不留神,就会被鸣王给跑了。」
「好!好!跑得好!」
「大人最好立即把令公子召回府里。」
「好,我立即修书一封,把他叫回来。只要我儿子不在,谁也调不动三桅船。」庆安现在简直比天下最乖的学生还听话。
烈中流却道:「书信字迹传递途中唯恐泄露,对大人也有危险。不如这样,大人装作急病发作,派人把令公子叫回来。」
庆安身分尊贵,却一直只能当清闲的国库官,究底原因在于他根本没有足够的脑子。这一点庆鼎也很清楚,所以从不把他委派到关键要位。
见烈中流这样「为他的安危着想」,庆安更是感激涕零,「先生真是考虑周到!我庆安若能过此劫难,一定报答先生高义!」
「大人错了。今日之事,虽是劫难,却也不仅仅是劫难。」
「哦 」
「说不定,是大人一生极富极贵的转机呢。」烈中流身子前倾,附耳低声道:「大人想想,如果武谦不能登基,那谁来当同国下一位大王呢大人您,也是王族的血统吧。」
登基
庆安脑袋热血往上一冲,目中浮现一丝不敢置信。
随即被炽热的权力欲望所覆盖。
对呀!
他庆安虽说只是旁支远房,但怎么说也是王族血统,凭什么不能有点妄想。
况且自己父母均出生高贵,怎都比武谦那个,祖母血统卑贱的家伙好上几倍吧
烈中流的药已经下了十足,不再逗留,拱手道:「同国的未来,就看大人的了。告辞。」
翩翩然出府,踏上夜色笼罩下的寂静长街。
很快,身后远处的庆安府邸,传来一阵骚动,女人惊惧的尖锐叫声划破天空,「来人啊!大人晕倒了!」
「血!大人吐血了!」
「快!快快!把大公子请回来!大人得了急病!大事不好!」
蹄声踏破月光。
一骑从府门卫出,疯了般的由后而至,从烈中流身边狂奔而过,带得他衣袖飞扬。
看着远去的飞骑,烈中流的唇上,逸出一点有趣的笑意。
但转眼又化为黯然。
庆安虽然好戏弄,但以他的本事,还不足以改变局面,只能为鸣王拖延一下时间而已。
眞正的考验,终要让鸣王自己面对。
烈丹、烈丹……
烈中流仰天长叹。
鹿丹啊,我忍不住用了你的字。
你那令人猜不透的脑子,总有使不完的妙计。
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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