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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澹的重生生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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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点,千万要注意财不露白,别让人给惦记上了,先找好住的地方,别怕花钱,找个好一点的房子,安顿下来之后给我打电话,我把你的衣服什么的寄过去,缺什么就买,别委屈自己……”
“师妹!我二十多岁的人了,还用你替我操心这个呀!好了,我不说了,你也别唠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妈呢。走吧,我送你上火车。”师兄好笑的打断我的喋喋不休。
“好,那我也不说了,师兄,你一切保重,记得给我打电话。一切要考察的东西我都给你写下来了,你自己慢慢看,用不了半年,我就会去看你。好了,我上车了,师兄再见!”看着我的列车缓缓停下,已经没有时间的我依依不舍的对师兄说。
“再见!”师兄同样的依依不舍,不停地冲我挥手。
从现在开始,这个几乎与我形影不离了两年的人,开始踏上新的征程。
带着淡淡的伤感,回到陈家村,依然是熟悉的客居,却没有那个熟悉的人陪伴我,显得冷清了很多,师父是知道林师兄不会再陪着我的少数几个人之一,仿佛是怕我一个人会感到孤单,以前很少踏入客居的他,现在每天都会过来陪我一会儿,三师兄和四师兄两个人也会轮流出现在我的身旁,他们的用心让我很是感动,但他们的行为却让我很无奈,每天上午的功课照常去做,可是每天的下午,都会有不同的人来陪我聊天,玩耍,致使我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好好学习。
好笑的看着木讷的四师兄笨拙的讲着他自己也听不懂的笑话,压下心中浓浓的感动,故意抱怨着对四师兄说:“四师兄,你讲的什么笑话呀?一点都不好笑。”
四师兄只是憨厚的看着我,咧嘴一笑,并不反驳,算是默认了自己没有逗乐别人的天赋。
“师兄,我知道师父你们怕我一个人不习惯,但是你们这样,我真的很难安心学习,你回去吧,顺便再跟师父说一下,以后不用派你和三师兄轮流到我这里做木头桩子了。我真的没事的。好不好嘛?”
“师父不放心,我和师兄也不放心。”四师兄固执的说。
我就知道,他们这种人,除非你能拿出切实的证据说服他们,否则,任你说破大天来,他们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绝对不会和你争执,因为他们不擅长,但是他们会一直做下去,直到认为可以不用再做。如果我不能证明我可以一个人,或是找到人陪我,在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我的两位亲亲师兄,绝对会不时的出现在我周围。
“师兄,其实我并不是一个人呀,每天下午到晚上,张嫂都会过来的呀,你看嘛,我屋里的炭,从来都是张嫂帮我加的,地我也从来没扫过,而且,你和三师兄两个大男人,整天守在这儿,让我和张嫂多不方便啊!”我继续对四师兄晓之以理。
“白天还好说,那晚上怎么办?这么大个院子,就你一个人怎么行?”四师兄有点动摇。
“那这样好不好?我跟张嫂商量一下,晚上让她过来陪我,这总行了吧?”张嫂对不起,先拿你顶一下,把师兄糊弄过去再说。
“就是,以后我晚上就住在这儿了,四师父,你们该放心了吧?”张嫂进屋接着说。
天啊,张嫂你抱的该不是你的被褥吧?我只是说说应付四师兄,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张嫂,你到这儿睡,小亮子怎么办?”我问张嫂。
“他一个十二三岁的大小伙子了,怕什么!”张嫂漫不经心的说道,随后不再理还要说话的我,径自拿着铺盖到隔壁房间,忙活去了。
四师兄拦住还想去劝张嫂的我,说:“师妹,小亮子住我家就行了,你让张嫂陪你。”
无语,这些人还真把我是单纯天真的小女孩了,也怪我,平时的表演太成功了点,除了林师兄,竟然没有人看出来我幼稚的外表下隐藏了一个成熟的灵魂,连师父都只是以为我只是比一般的小孩早熟了点,稳重了点,所以,现在这种被人密不透风的保护,简直是我在自作自受了。
“那师兄你们不会再对我进行二十四小时跟踪保护了吧?”既然张嫂入住已经不可改变,那就要从其他方面捞点好处,别张嫂来了,师兄们不走,我不就亏大了。
四师兄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终于在我殷殷期盼的目光中点了头。
“张嫂,有没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看着忙碌打扫房间的张嫂,我问。
“就这点活,我一会儿就干完了,你可千万别过来。房间乱的很,你再站在这儿,更抹不开身子了。真想帮我,就给我腾腾地儿,别在这儿碍事就行了。快点出去吧。”
“好好,我出去,张嫂你别推我,我自己走。”
无奈的走到原来林师兄的房间,现在已经被我给做书房用了,以后就叫它书房吧,铺一张宣纸,拿出画笔,想要画几笔,练练手。
“小师叔,小师叔,你在不在?”刚着上墨,就听到一个人大呼小叫的跑到我的门前。
我还没来的及说话,张嫂从房间出来,皱着眉头说:“你干什么?大呼小叫的,你学的礼仪都学哪儿去了?跟你师叔说话没大没小的!这么大个人了,没有一点稳当样子。我告诉你,在这个样子,我告诉你师父去,看你师父怎么罚你!”
“妈,我知道了,以后不敢了。”小亮子,张嫂的儿子,四师兄的弟子,我的六师侄,一个虎头虎脑的半大小子,此时跟小猫一样,缩着肩膀,小小声的说。
“张嫂,你忙你的去吧,我和小亮子玩会儿。”看张嫂还要训小亮子,我忙把她支走。
小亮子冲他妈的背影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等张嫂回头看他时,忙又装出一幅乖乖认错的可怜样,看的我一阵好笑。
“好了,你别装了,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进屋说吧。”
“小师叔,刚才师父对我说,以后,只要我妈在这儿陪你,我晚上就可以住他家里了!”一进屋,小亮子就迫不及待的说。
“嗯,那又怎么样?”我不解的问,不明白这小子这么兴奋干什么。
“怎么样?师叔你是不知道还是忘了?下课后,师父们是不会在给徒弟们指点了,现在我住在师父家,不是可以随时练功,随时向师父请教?哎呀,师叔,你简直就是我的福星,拜托你,天天让我妈在这儿,千万别回家,拜托拜托!”小亮子手舞足蹈的对着我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
我看着站在门口的张嫂,不怀好意的问:“小亮子,你就这么希望你妈不在家里住吗?”
小亮子毫无防备的答:“是啊,她在家也没什么事,整天就是唠唠叨叨,东管西管的,一点没做好,就骂我,我巴不得她永远别回家住才好呢……哎呦,疼疼,妈,你轻点,啊……”长篇大论终至与两根芊芊嫩指之中,张嫂带着温柔的笑意,轻轻巧巧的捏住小亮子的一只耳朵,左扭扭,右扭扭,我可怜的师侄,躲不敢躲,藏没处藏,只有哀哀叫唤着,用幽怨控诉的目光看着我,被张嫂拉回家进行“爱的教育”去了。
笑够了之后,平静一下心情,准备继续练习,却在看到门口站着的身影时,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看来,今天不是我学习的好日子,接二连三的有人来打扰我,今天的功课看来是完不成了,明天补上吧。
“陈莹姐,你过来了呀。来,进屋来坐吧。”扯出一抹笑意,我说。
“颜玮,我问你,你林师兄是不是不回来了?”可惜门外的人根本不接受我饿好意,一步也没有挪动,钉在原地,口气不是很好,听在我的耳中,就有点审问我的意思了。
“陈莹姐是不是问错了?师兄又不是陈家村的人,来这儿只是做客,有什么回不回的?”我用天真的语气说着有些残忍的话,可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陈莹姐也只不过是关心则乱,才会有点失态,我又何必计较她言语上的一些不客气,看来修身养性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呀,等她走了,自罚书写大字诗篇,引以为戒,再不可轻易动气。
37、奔丧
唉,在心底再次叹了口气,问明显被我简单一句话打击到的陈姐姐:“姐姐,你还有没有事?”
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再次追问:“林峰真的不来了吗?你告诉我!”
“是呀,师兄陪了我两年,现在要去做自己的事了呀。”我故作天真的说。
“做自己的事?他干什么去了?”唉,姐姐,您也太激动了点吧,手上能不能不要用那么大的力气?我的小胳膊可是很娇贵的,被你这么死命的抓着,估计会有一圈淤青吧。
“陈姐姐,你抓疼我了。”我小声提醒她。
陈莹姐仿佛才发现自己抓着我,虽然松开了手,但还是咄咄逼人的看着我。急忙把手藏在自己的地盘,对她说:“我不知道呀,师兄说,他要去挣大钱给颜玮。姐姐,你怎么了?你要找师兄有事吗?”陈姐姐,师兄心里没有你,所以,忘了他吧,这样对你会好一点。
“姐姐没事,颜玮,你师兄走之前就没说过什么话吗?”陈莹姐还是不死心的问。
“说什么呀?”我是天真无邪的小朋友,我看不出来你的心思,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在心底拼命暗示自己。
“以后就见不到了呀,他就一声不吭的走了?”姐姐,你怎么还在追问啊!
“怎么会!以后每一年我们都会到老师家去看老师的呀,怎么会见不到!而且,师兄还说,每年都会给我准备礼物呢!”陈姐姐,对不起了,不下点儿狠药,你也不会死心,只能透露出师兄根本没想到过你这个残酷的现实。
“是呀,你是他师妹,你们还会再见面的,见不到的是我呀,他就一点都没有想到过我吗?”陈莹姐喃喃自语的说着,失魂落魄的往外面走,连教训完儿子回来的张嫂迎面给她打招呼都毫无反应。
“颜丫头,英妹子怎么了?丢了魂似得?”张嫂奇怪的问。
“不知道,她来找林师兄,我跟她说师兄以后不来了,她就这样了。”我假装不在意的说。
“哦,我明白了。”张嫂恍然大悟的说。
张嫂也是看出陈莹姐心思的人,应该会明白是为什么吧,希望张嫂能多劝劝她吧。
随后的时日子里,我的生活重新走上了正轨,每天的功课排的满满的,武功和文采,我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每天忙得没有时间去思念林师兄,只是有时候,捉弄了某个师侄或是成功从哪个师伯师叔手里敲诈到他们的心爱之物时,兴冲冲的回到客居,想要找人分享的时候,才发现,林师兄不在我的身边,只能一个人独自伤心,独自开怀。
陈莹姐再也没有到过客居,就是路上遇到了,也很少和我说话,连笑容都很勉强。可能见到我,会让她想到林师兄吧,所以,我也就有意无意的减少与她相遇的几率,尽可能不出现在她眼前。听张嫂说,她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来听从父母的安排,匆匆嫁给了邻村一个老实本分的庄稼汉,对她挺好,日子过得也算有滋有味,就是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想起林师兄,想起她那夭折的初恋?
“小颜玮,我刚从村委路过,结巴哥说你家里打来的电话,让你赶快回电话。”有人离老远就在喊我。
“知道了,谢谢七叔。麻烦你跑一趟了。”
“啥麻烦不麻烦的,两步路就到了。颜玮就是有礼貌。信捎到了,我走了啊。”七叔说着话,早走远了。
奇怪,前天才给家里打过电话,又发生什么事了?
“喂,你找谁?”电话里传来二哥熟悉的声音。
“二哥,我是颜玮。家里出啥事儿了?急着让我回电话?”
“小妹呀,你去问一下你师父师兄们,有空把你送回家一趟没有,要是有人能送你回来,你就赶紧回来,要是没人,我就去接你。赶紧去问。”二哥急促的说。
“二哥,到底有啥事你说清楚呀!”我也急了,说话说的不清不楚的,不是明摆着让人着急嘛!
“咱爷快不行了,你回来快点,还能见最后一面,回来晚了,连面儿都见不到了。”
“哦,二哥,我现在就去问去,等一会儿再打给你啊,我挂了。”不等二哥有什么反应,我挂断电话,急忙去找师父。
“师父,我爷爷快要去世了,你能不能找个师兄把我送到车站?”
“啥?啥时候的事?好好,颜玮别着急,我现在就叫你三师兄送你回家。你等着啊!”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张嫂给我随手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三师兄提了一个小包,我们两个匆忙踏上了回家的路,由于太过仓促,火车票买的是没有座位的站票,到家后,我和三师兄都累惨了。
爷爷近两年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上个月还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医生说已经回天乏术,所有的治疗不过是心里安慰罢了,于是伯父和老爹商量后,就把爷爷接回家,由家人陪着爷爷走完最后一程,也许他会更安慰一点。本来爷爷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大家都以为最起码还有一两个月时间,没想到前两天又突然加重,让所有人措手不及,于是二哥才急忙给我打电话。
我和三师兄回到家,家里几乎所有人都在,大哥也紧急请假回来了,爷爷就躺在他的床上,人已经瘦的不成样子,神智也已经不清楚了,现在不过是能拖一天是一天罢了,再也不复他中气十足的骂人是的雄风,虽然我对他的感情并不是很深厚,可不知怎么回事,看到他躺在床上的摸样,不由得心里很酸,充满不舍,也许这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吧。
奶奶陪在爷爷的床边,每当爷爷有一点动静,她就马上附耳倾听,满足爷爷的每项要求,照顾的细致入微,什么事都不假别人之手。奶奶是那种很传统的妇女,缠着小脚,一辈子没有和爷爷顶过一句嘴,干什么都惟爷爷之命是从,也许对她来说,爷爷就是他的天,就是她的一切,现在,她的天要塌了,可想而知,她有多么伤痛。记得上一世时,爷爷去世后不到三个月,奶奶也就随他而去了,不知道现在,会不会还是同样的情况。
伯父老爹哥哥堂哥他们这些男人,每天晚上轮流守在爷爷身边,老妈她们则在准备爷爷后事所需要的东西,家里人每天都很忙碌,三师兄因为不是我家的人,没办法帮太多忙,我则因为年龄太小,什么也干不了,所以,我们一大家子十几口人,现在除了我和三师兄两个闲人,其他人忙的不可开交,连我堂姐都在帮着准备我们披麻戴孝的用品。这不,她现在正抱着一团白布,着急忙慌的跑着,一头撞到三师兄身上,三师兄依旧稳如泰山,毕竟几十年武功不是白练的,身形连晃都没有晃一下,反倒是堂姐自己,被反弹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对了,上一世时,忘了是什么时候,就是我这位堂姐,下课后在操场上玩,一直等上课玲快响的时候才急忙往教室跑,谁知有一个男孩急着往厕所跑,两个人就撞到了一起,男孩比堂姐高一点,所以,好巧不巧的,男孩的牙啃在了我堂姐美丽的小脸上,从此以后,我的姐姐,脸上就带着两个牙印过了一辈子。
赶忙看看堂姐的脸,光滑细腻,没有任何疤痕,也就是说,啃脸门事件现在还没有发生,看来我得提醒她一下。
“姐,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吗?不怕撞到人呀?”
“我不是急着快点把白布送到大伯母那儿嘛!你干嘛呢?”
“我们没事,要不咱们一块儿吧。师兄,你拿着白布,好不好?”
三师兄没有说话,直接从堂姐手中把布拿走,带头大步走了。堂姐有点怕怕的说:“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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