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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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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耐烦,耍赖起来:“你到底给不给双节棍给我啊?如果不给,我就不表演节目了,你得代替我表演去!。”
谢希小连忙说:“给给给!”
谢希小搞不懂,我又不会使双节棍,干嘛要双节棍?不过我既然这么说了,他便把他的双节棍拿出来递给我。太后也不出声阻止,她和众人一样,都饶有兴趣看着我,估计是要看看我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出来。
我嘻嘻笑:“我要表演了啊。”
武三郎嚷嚷:“快啊皇嫂,大伙儿都迫不及待了。”
我又再嘻嘻笑,煞有介事的拿着双节棍挥舞起来。
第7卷 第171章: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11)
我嘴里一边哼着:“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
我忘记了歌词,只记得这两句,因此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哼哼着,欺负人家周杰伦不会跟我穿越到这个古代来,不会找我算帐,便肆意的盗用他的版权所有,也肆意的恶搞他的成名曲《双节棍》。
所有的人都听得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脸上有表情写着:不知所云。
只有武大郎,他的眉毛挑了一挑,那薄薄的嘴唇,忽然就百年难遇的弯起两条性感的弧线——这丫,在窃笑些什么?
我没空鸟他。
我乱挥舞着双节棍,嘴里也乱“哼哼哈兮”着。“哼哼哈兮”了N多遍后,便收梢,也停止了挥舞双节棍的动作。
我说:“我的表演完毕了。”
众人还在愣愣地看着我,没反应过来。
好半天后,太后问我:“淑妃,刚刚你表演的是什么?说不是唱歌嘛,却有节奏,还有旋律;说是唱歌嘛,歌是这样唱的吗?好像和尚念经那样,哀家除了听得懂‘哼哼哈兮’和‘双节棍’之外,就听不清楚你唠叨些什么了。”
我说:“我是唱歌啊。”
太后问:“你唱的是什么歌?”
我说:“《双节棍》。”
太后纳闷:“《双节棍》?哀家不明白。淑妃,是不是云南那边的人都这样唱歌?你跟他们学来的?这歌,还真让人听不懂。”
我还没有回答,众人便笑了起来。
武三郎和谢希小这两个家伙最夸张,早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差没趴到地上去了;谢希大也笑,不过他笑得很斯文,只是抿着嘴,一边摇头;其他的人则笑不露齿,掩了嘴巴,轻轻地笑;笑得最勉强的是李娇和孙雪娥,因为我没有她们如期那样的出洋相;太监和宫女不敢笑,拼命地憋着。
我耸耸肩。
他们这些古代人自然是不懂得欣赏,我那么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
第7卷 第172章:朕是来和你圆房(1)
众人赏月,赏到二更天,终于散去。
我喝多了酒。一来古代的酒实在太好喝了,用五谷杂粮酿造,醇香浓郁,清冽甘爽,回味绵长,属于无公害绿色食品,不像现代的酒渗有其它成分;二来我心情有点闷,想一醉解百般愁。因此,我喝着喝着,就喝高了,整个人晕晕忽忽的,走路跌跌撞撞。
好像出长乐宫门口的时候,我的头还不小心撞到武大郎身上来了,吓得春梅和几个小宫女紧紧扶住了我。
武大郎也喝了不少。喝了酒的他,看我的目光,突然就少了许些冷漠,多了许些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他轻轻地说:“喝不了那么多,就不要逞能。”
我横了他一眼:“关你鸟事!要你管?”
武大郎皱了皱眉。
我还真的是醉了。
我头痛得厉害,胸闷得难受,眼前金星飞舞,视线渐渐地模糊,有一种极度的困倦感,像是潮水,突然之间,将我整个人,淹没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如何上的轿子,也不知道如何回到桂宫,更不知道那些宫女和太监如何把我抬上床去。我整个人,烂醉如泥,人事不知——我这个人,其实酒品极好,喝醉了,不撒酒疯,不说胡话,不哭也不闹,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我这一觉,睡到半夜三更。
朦朦胧胧中,我有了些知觉,感觉到口很干,微微睁开眼睛,刚想嚷嚷说快来人我要喝茶。不想,突然感觉到有个人站在我的床口,正在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那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的。
我吓得魂飞魄散,“啊”的一声尖叫,顿时完全清醒了过来。
床口的那个人,是武大郎。
我又再唬了一大跳,连忙“嗖”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用手背,把眼睛擦了又擦,还不敢相信是真的,又再东张西望了一下,再伸手捏捏自己的面颊。哎呀呀,这不是梦,是现实,武大郎,他,他,他正站在我的床口,看我睡觉。
靠,这武大郎,有觉不睡,无缘无故的跑来这儿干嘛?
我壮着胆子,大声么喝:“喂,你干嘛在这儿?”
第7卷 第173章:朕是来和你圆房(2)
武大郎站在那儿,还是一动也不动,他说:“朕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我背脊一挺,气呼呼的,很理直气壮地说:“这是我的地盘,你私闯——呃,你私闯我的地方,还很不要脸的偷窥我睡觉!你这是什么意思?”
武大郎“哼”了声,冷笑:“这是什么话?你是朕的妃子,别说看你睡觉,就是和你睡觉,也是光明正大合法的事儿,就像自家园子里的菜,想什么时候摘,什么时候吃,也由朕作主,何谓说‘偷窥’这两个字?”
“你——”我咬着嘴唇:“你,你想干嘛?”
武大郎不答反问:“你说,朕想干嘛?”
我嚷嚷:“我不知道!所以我才问他。”
武大郎的声音,缓慢而清晰:“朕是来和你圆房。”
我一时脑筋生锈,睁大眼睛:“圆房?圆房是什么?”
武大郎盯着我,他的眼神在烛光下,像一只暗夜里贪婪捕食的猫,他嘲弄地说:“圆房就是圆房,还能是什么?”
哎呀呀,圆房,圆房不就是上床么?不就是男欢女爱么?我给吓了个半死,心一下子的就跌落到底谷去,顿时鬼哭狼嚎:“不!不行!”
武大郎冷声说:“为什么不行?你是朕的妃子,朕说行,就得行。”
我情急之中,忽然想起了我左手指的约指,急忙伸出来,把那金光闪闪的戒指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你看,这是什么?”
武大郎才不管是什么。
他喝了酒,估计是想要酒后乱性,我真想不明白,他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要对我起色心,图谋不轨?
武大郎突然伸手,把我拉到他身边,然后粗鲁地抱着我,他的手臂很长,长到可以将我整个人拢在他的怀里,然后,他俯就下来,不由分说就强行地吻了我。
我瞪大眼睛,惊愕让我忘了反抗。
武大郎的唇有点热,口腔和我一样,充满了酒的味道。他的吻已然得寸进尺,像蓄谋已久的小兽终获猎物,得意洋洋地慢慢抚弄。他热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间,胸膛紧紧贴着我,手掌肆无忌惮地捂住我的胸。
第7卷 第174章:朕是来和你圆房(3)
我吓得尖叫了起来,拚命地挣扎。
不不不,我才不要和武大郎行夫妻之礼。我不爱他。一点也不爱!我怎么能够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随随便便行夫妻之礼?不不不,我才不要!
我对武大郎又咬又踢,一边嚷嚷:“你快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大叫,说你非礼我!”
武大郎突然就扬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沙沙的,却像玻璃碎片纷纷划过空气的尖利:“笑话!朕是皇上,你是朕的妃子,怎么说是非礼?”武大郎像铁钳那样的手,紧紧拽住我,我无法动弹。他把他的嘴,一点点地凑近我的耳朵,他一字一句,一字一句:“朕今晚一定要和你圆房!不行也得行,违反便是抗旨!抗旨就是要斩头!”
武大郎声音平稳,和缓,悠长的韵味,但语气中,却是趾高气扬,盛气凌人,还带着某种恨恨。
武大郎的话,一下子的就刺激了我的自尊。
我只觉得一阵怒火,还有一股内在的仇恨,在狠狠地噬咬着我的脏腑。我盯了武大郎,突然就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朝他紧紧抓着我手臂的手张嘴狠狠地咬下去。武大郎吃痛,“啊”了一声。我想也没想,猛地用力推开他。
武大郎给我这一推,踉跄往后退了几步,站不稳,前赴后继的,重重的砸在旁边的茶桌上。武大郎的脸,狠狠砸到桌子边角,有血,从他的鼻子里淌出来,很鲜艳的,落到唇上,还有下巴,再落到他身上的衣服上。
我有些怔住,迟疑了一下。
武大郎没有把他脸上的血擦去,而是朝我走过来,再次用手臂抱住了我,紧紧地抱住。我狠命地挣扎,将我的长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手背。武大郎忽然就愤怒了,一个耳光,就朝了我的脸上狠狠地抽了过来,那么重,那么用力,发生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噼啪!”
我一下子的,就跌到地上,瘫软在那儿,浑身酸软无力。
武大郎的身子冲过来,一把的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接着很粗暴地横腰抱了我,把我扔到在床上。
第7卷 第175章:朕是来和你圆房(4)
尔后,武大郎像了饿狼那样扑过来,身子重重的把我压了在他身下,他的双手,则像藤萝那样,在我光滑的肌肤上缠绕,用了那样大的力气,暴虐的,强横的,带着兴奋和征服的气息。
我在武大郎的身下,一边与他奋力的扭打着,一边大声地尖叫:“救命!救命呀,皇上要强暴我!”
武大郎冷冷地说:“你叫救命也没用,没人会救你!”
我又急又气:“武大郎,你到底是不是人?”
武大郎那张帅气的脸孔,突然就变得面目狰狞起来,他的眼睛喷着火,里面燃烧着最猛然的恨意,呶牙脉齿:“潘金莲,我到底有什么不好?我到底哪里配不上你?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我告诉你,我当然是人,还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我如今就要让你见识,我是怎样的男人!”
我拚命地大叫:“救命!救命!”
我喊得声嘶力竭也没用。
外面的小太监和小宫女,并不是没有听到。听到又怎么样?谁会那么脑残,来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估计外面的那些小太监和小宫女,人人都装聋作哑,别说大气不敢出,连屁也不敢放,怕影响了人家皇上和他的妃子性趣。
我和武大郎,两人在床上,那样窄小的地方,咬牙切齿的进行一场强暴与反强暴的角斗。我狠命地抗拒着,武大郎粗暴地逼近。我反抗,武大郎进攻;我再反抗,武大郎越发铁马金戈地进攻。
我哪里是武大郎的对手?武大郎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很年轻,很的力气的男人。
两人在你来我往的进攻与反抗,暴力与反暴力中,我渐渐落了下风。武大郎终于很胜利地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扯去。此时我的身下,涸湿了一滩血,红色的一片,很刺眼。那滩血,在我的身下,渐渐地浸开来,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尤其的无奈,也尤其的凄凉。
真的是巧,我的“大姨妈”真的是来了。
我停止了挣扎,很无助地闭上眼睛,一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任武大郎,宰割的肉。
第7卷 第176章:朕是来和你圆房(5)
武大郎说得对,他是皇上,权力至高无上,要杀死我,如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既然我进了皇宫,做了他的女人!不管你爱不爱他,我得守规矩!他让我往东,我不能往西,他要我站着死,我不能坐着死!
违反便是抗旨!抗旨就是要斩头!
我又是害怕,又是羞辱,心里有说不出的凄凄惨惨戚戚。上天真他妈的是残忍,竟然这样待我,把我扔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朝代还不算,还让这个莫名其妙的做皇上的古代男人,尽情地欺负我,要对我霸王硬上弓,好让我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这样一想,我禁不住鼻子一酸,满腹的辛酸,还有无尽的委曲,无助,凄凉,顿时像了黄河决堤般,汹涌而出。终于,还是忍不住,我放声嚎啕了起来。我的哭声,像了我身下的那滩血,那么茫然,萎靡,又那么彷徨,悲怆。
武大郎愣了一愣,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不知道是我身下的那滩血,还是我悲惨的哭声,总之,武大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武大郎瞧我,脸上阴晴不定。半晌,他的嘴里,不知道嘟哝了一句什么的话。我只顾哭,哭得梨花带雨,凄凄楚楚,听不清楚他到底说些什么,好像是骂人的话。随后,武大郎便翻身,从我的身上落了下来,他还有那么一点点,懂得怜香惜玉,并没有在我的例假期,强行的要我。
我还在哭,哭得稀哩叭啦的,平日里的神采奕奕,趾高气扬,此时此刻,已消失得无踪无影,无处可寻。
人心总是肉做的是不是?哪怕是做皇帝的武大郎。
武大郎一时心软了下来,只得怜香惜玉,放下架子低声下气:“哭什么哭?现在朕不是放过你了么?”
我哭得抽抽噎噎,凄凄惨惨的:“你现在不欺负我了,改天还会再欺负我。你是皇上,就懂得摆皇上的架子,欺负我这个弱女子!”
武大郎过了一会儿才说:“朕以后不会对你用强了,还不行么?”
我不相信,还在哭:“你不过是说说而已,又做不到。”
第7卷 第177章:假慈悲,没安好心眼(1)
武大郎“哼”了声:“朕是堂堂的一国之君,说得到肯定做得到!”
话虽然是这样说,估计武大郎是很不甘心。他盯着我看,那张阴沉沉的脸,一会儿是茫然,一会儿是痛苦,一会儿是悔恨,一会儿又是气苦,一会儿又是悲怆——真不知道他想些什么。
武大郎突如其来的,就生气了。
他冲上前一步,抓过梳妆台上那个造型精致的青花瓷花瓶,狠狠地往地上砸去。“哗啦”一声巨响,青花瓷瓶落到地上摔了个五分四裂,那盛开的水仙花,散落满了一地,青的叶,雪白花瓣,黄色花蕊,顿时狼藉一片。
随后,武大郎便大踏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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