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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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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老天保佑,祖宗积德,就算我福大命大逃过一劫,没一命归西上天堂,或下地狱,但按照我目前还算得上是正常的思维来判断,我现在最少是躺在医院急救着。我就算没给摔成肉桨,多多少少也给摔成重伤,摔成缺胳膊呀少脚呀什么的,我不可能这样完整无缺。
我不可置信地伸手,捏捏自己的脸颊,痛;我再伸手,摸摸自己的心口,心在一下一下跳动着;我又再握握自己的手,温暖如微火。
我舒了一口气,貌似我还活着,貌似还没有变成鬼。有一点常识的人都懂得,死了的人,是没有心跳的,身体是冰冷的,还有,脉搏是不会跳的。
但,这是什么地方?
我会不会是,是……是因为从高楼摔下来,而灵魂出窍——也就是脑电波冲出来,溜达到别的时空?
像很多流行的网络小说一样,穿越?
真的是有穿越这回事?真的有?
世界上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说:当一个物体达到光速,那么时间就会变慢,这一现象称为“时间膨胀”,而当这个物体的速度超过光速,那么时间就会倒流。
穿越,就是时间倒流。
第1卷 穿越到古代了(2)
丫的,穿越!
我紧紧咬住嘴唇,觉得天旋地转,忍不住阵阵寒意,从背脊涌上来。我的一颗心,骤然地下沉,下沉,再下沉,沉到一个没有底的洞。
“飞儿姐姐,你怎么啦?脸色这样苍白,还打着哆嗦,你是不是冷啊?哎呀飞儿姐姐,你快穿衣服啊!”那个叫春梅的丫鬟对我说。
我顾不上穿衣服,捉住她的手问:“这是什么地方?”
“飞儿姐姐,你到底怎么啦?”
“别费话!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节度使府。”
“节度使府?什么节度使府?”
“云南节度使府。”
“这里是云南?天!”
“飞儿姐姐,你怎么啦?你的脸色这样苍白——”
我捂住了额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带着哭腔说:“我,我……我头疼得很,像要炸开了,疼到什么事情都忘记了,忘记我是谁,忘记这是什么地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春梅,快告诉我,刚才那个不要脸的老男人是谁?”
春梅吓得花容失色,一张脸全变了:“飞儿姐姐,小声点!给别人听到了,会被责骂的呀!他,他不是,不是,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老男人,他是我们的主人,是老爷,老爷是这儿最大的官,云南节度使!”
“我们的主人?”
“对呀,他是我们的主人。”
“那我和你,都是丫鬟?是下人?”
“对呀,我们都是丫鬟,是下人。”
我又再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这一瞬间,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天哪,我,我,我怎么这样悲催啊?
看来我不单单是衰神二代,衰神二十代都有份了。靠啊,我穿越到这个没有飞机,没有电话,不能上网,没有吧泡的年代不算,还穿越成一个地位低下,毫无尊严可言的小丫鬟!
更悲催的是,我刚刚到此地报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给仗势欺人的那个所谓的主人老男人,搞了一个下马威,要对我实施霸王强硬上弓。这次我运气好,抗暴取得暂时性的胜利,但下次呢,我躲得过初一,还有十五呢?
第1卷 穿越到古代了(3
天哪,我,我应该怎么办?
“飞儿姐姐,别发呆了,起来先穿衣服,要不会着凉的。”春梅好心地说。
“嗯。”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再怎么着,总得穿上衣服再说。
丫的,这古代很变态!什么都变态,人变态,衣服也变态!这衣服,十足的出土文物,款式老土,又长又宽,层层叠叠,最夸张的是袖子,大得可以做超‘短裙,好不累赘,纯粹是浪费布料。
我弄了大半天,也不知道如何穿。
后来还是春梅好心肠走过来,帮我把衣服穿好。
春梅这女孩子好心,她说:“飞儿姐姐,我帮你梳头吧。”
我说:“嗯。谢谢。”
我在现代,名字叫潘飞儿,想不到穿越到了古代,名字还是叫潘飞儿。是不是因为名字相同,老天爷才安排我到古代来溜达溜达?
按照我有点小聪明的头脑分析:与我同名同姓估计相貌也相同的古代妞儿潘飞儿,刚才给老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被老男人身上的肥肉压得憋不过气来,又反抗不了,导致缺氧窒息,在一命呜呼哀哉的时刻,我的脑电波就冲了过来。
然后,古代妞儿潘飞儿死翘翘了;再然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我,借尸还魂,复活了。
我的心乱成一团糟。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春梅手脚麻利,很快把我的头梳好了,弄了像她一样的发型:双丫髻,像古装电视剧那样,很典型的小丫鬟装。
我呆呆的照着镜子。
镜子中的我,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头发乌黑明亮,皮肤紧绷,肤色如瓷如玉。我的五官没有变,只是变年轻了。我从十九岁,倒退到十五六岁。
这个时候,又再走进来一个小丫鬟,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
她用了极不友好的目光瞧了瞧我,撇撇嘴说:“潘飞儿,你真会偷懒,现在是什么时候啦?你才起床?”
第1卷 穿越到古代了(4)
我正在超级不爽,超级苦闷中,这小丫鬟,还真的撞到刀口上了。我顿时小姐脾气发作,态度恶劣无比,爆了粗口骂:“关你X事,要你管?”
谁料那小丫鬟也不是少油的灯,“哼”了一声,牙尖嘴利抢白:“哟,还挺凶的啊?你吼什么吼?不就是凭着自己长得有几分像小姐嘛,你还以为你真是小姐哪?告诉你潘飞儿,你心高有什么用?你还不是也和我们一样,是丫鬟的命?”
我气结。
丫的,想我堂堂的一个富二代,房地产大亨潘有良的独生女,外语学院大二学生,穿越到了古代后居然大贱卖,变成了地位低下的小丫鬟,还虎落平川被犬欺。
什么天理!
春梅连忙岔开了话题:“春花,小姐醒过来没有?”
那个牙尖嘴利的叫做春花的小丫鬟回答她:“醒了,小姐醒过来就大哭大闹,说什么如果一定要她嫁皇上,做皇上的妃子,不如让她死了算了。”她又再说:“哎,过几日小姐便要出阁做新娘子了,如今闹成这样,老爷和夫人也不知道怎么办才是好。圣旨都下了,不能抗婚的,要不全家抄斩,连我们也不能幸免。”
春梅苍白着脸:“连我们也要被斩头?”
春花说:“是,潘府上下的人,都不能幸免。”
春梅被吓得六神无主:“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春花长叹一声,也愁眉不展:“听天由命呗。”
我心里有着十万个为什么,N个未解之迷。可这个时候什么也顾不上问。因为人有三急,内急,性急,心急——我忽然肚子痛,属于第一急。此时此刻,我最紧要的事,是先解决目前的问题再说。
我问春梅:“我要蹲大号,WC在哪?”
春梅一脸的茫然:“你,你蹲,蹲什么大号?什么是打不了死?”
我急得直跺脚:“卫生间呀!卫生间在哪儿?”
春梅还是不明白:“什么卫生间?”
第1卷 穿越到古代了(5)
春梅还是不明白:“什么卫生间?”
我这个时候忍不住了,“哎呀呀”地跳起来,急得不能再急了,那黄金万两就要拉到裤裆上了。我边跳边气急败坏地嚷嚷:“厕所呀!公共厕所呀!妈呀,我快憋不住了!到底公共厕所在哪儿?”
春梅还是听不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飞儿姐姐,你说些什么?到底找些什么?又是蹲大号,又是打不了死,又是卫生间,又什么公共厕所!那是些什么?”
我没辙了。
我捂着肚子跳了又跳,跳了又跳,正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要不要就地解决?忽然,我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来了:“茅房!茅厕!对,你们古代,好像叫茅房,又好像叫茅厕,反正是拉尿拉屎的地方!”
春梅恍然大悟:“飞儿姐姐,原来你是找茅厕呀?”
我忙不迭地说:“对对对,我找茅厕!茅厕在哪儿。”
春梅心情再不好,还是“扑哧”一声笑——这丫头,有没有良心?还笑!她一边笑,一边远远指了一个地方:“看到那边有一棵榕树了没有?在榕树的后面,往左走,有一个椭圆形洞口,进去是后山,再往右走五十步左右的那个院角,有一个用碎砖围起来的地方便是了茅厕了。”
我猴子烧屁股那样十万火急那样冲了过去了。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所谓的茅厕。
那茅厕——靠啊,难怪叫茅厕,不叫卫生间,一点卫生也不讲究。脏得不能再脏,是用碎砖围起来的只有一个人高的地方,没有顶棚,在地上埋着一口破缸,横担上石板。往下看去,全是恶心的粪便,还有白白小小的蠕动着的屎屁虫。
我顾不了,内急不择厕,我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蹲了下来。
这茅厕,还真的是臭,臭得要熏死人。我捏着鼻子,强忍着不让自己呕吐出来,要不上吐下泄,就麻烦了。
第1卷 咦?有没有搞错?(1)
从了茅厕出来,我找不到路回到刚才的地方去了。
那个老男人,刚才春梅说,是云南节度使,这儿最大的官。估计这老家伙,是贪官一个,他住的地方他丫的很有水准,简直就是豪宅。庭院深深,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建筑,院落之间相互连通,周围是参天的大树,凉亭雕栏,奇花异石。
我东转西拐,转来转去之间,遇到了那个叫做春花的小丫鬟。
她远远看到我,就跑了过来,一边焦急地嚷嚷:“哎呀潘飞儿,刚刚我只管和春梅说话,差点忘记了,夫人让我叫你过去,说快点,不得有误。”
这口吻令我很不高兴,白眼看她,“哼”了一声:“夫人是什么东东?我干嘛要听她的?叫我过去我就过去?”
春花瞪我,疑惑:“怎么啦?谁得罪你啦?这么大的火气。”她顾不了要答案,拉了我的手:“快走啦潘飞儿,夫人等久了,我们都会被责骂。再惹夫人生气,家法侍候没得商量,鞭打,夹棍,扎针,无论用哪一种,都会让你痛得死去活来。你不怕,我还怕哪。”
夫人?夫人是不是老男人的老婆?
她找我干嘛?
哎呀呀,估计刚才老男人要XXOO我未能得逞,因此恼羞成怒,恶人先告状,小肚鸡肠的跑到他老婆跟前去造谣中伤。估计老男人诬蔑我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诱‘惑他,要跟他上床,而他定力够,很成功的做了柳下惠。
我觉得我的想像力还真他丫的够丰富。
不管老男人有没有告状,为了自身安全,我怎么着也得去探听一下情况,随便去会一会老男人的老婆,看她长得是啥模样,有没有三头六臂。毕竟,人家是这里的地头蛇,我总得知己知彼,熟悉熟悉人家的底细。
我跟了春花去见夫人。
又再东转西拐,转来转去。终于,到了一排金碧辉煌的建筑,走到了一间当中挂顶细密朱红帘子的门前。
有另外的小丫鬟,主动掀起了帘子,让春花和我进去。
第1卷 咦?有没有搞错?(2)
那房子,也同样的古香古色,比刚才我呆的丫鬟房间,要高级,有档次得多,红木桌椅,紫檀五斗橱,云石香案。
左边的椅上,坐着老男人。
右边则坐了一个略略有点中年发福的女子,皮肤白净,五官端正。她穿了玫瑰紫的绸子上衣,白色裙子,绣了繁密鲜艳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头上插着一支闪耀夺目的金丝八宝攒珠钗,另点缀珠翠无数,一团珠光宝气,就像电视里那些古代的贵妇打扮。
扫眼看过去,一时三刻的,猜不出是忠还是奸。
春花垂首而立,毕恭毕敬,先叫:“老爷!夫人!潘飞儿来了。”
我没跟着她叫“老爷夫人”,而是仰起了头,用了仇视轻蔑的目光,直直的盯了老男人看。老男人的眼光扫过来,看到我盯他了,表情很不自然,脸上的肌肉一僵,但又不甘心,因此作威作福的,看了我一眼,重重地“哼”了声。
我也跟着“哼”,甚至“哼”得比老男人还要大声。
谁怕谁来着?
是老爷就了不起啊?是老爷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啊?
夫人笑了。想不到这夫人,倒是和蔼可亲,没对我摆那劳什子的主子架子。甚至,她没等我跟着春花照葫芦画瓢的行礼,便笑容满面从椅子站起来,浑身的环佩发生“叮咚叮咚”清脆的碰撞声。
她走到我身边,很亲切地拉了我的手:“飞儿,你来了啊?”
我想说,废话,我没来,你能看到我么?还好,我刹车得快,把那些不友好的话,硬生生的咽下肚子里去。
我说:“是,我来了。”
话音刚落,我觉得好像不大对。我应该说,“奴婢来了”,古代的小丫鬟,不都是这样说的么?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电视里也是这样演的,再怎么着,人家的地盘,得按人家规矩来办事是不是?
夫人很有气度,并不计较我的无礼,笑眯眯:“飞儿,坐啊,我有话要和你商量呢。”她转头,吩咐春花:“去给飞儿倒一杯茶来。”
第1卷 咦?有没有搞错?(3)
咦?有没有搞错?
古代的贵妇人,有这样对下人热情如火的么——其实,不单单是我不解,连春花也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估计,平日里夫人不是这个样子的,估计她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转了性儿。
夫人一边喝茶,一边问我:“飞儿,你到我们潘家,也有十六载了吧?”
十六载个屁,我到这个变态的地方,还不到半天时间呢,但我聪明,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回答:“是,有十六载。”
夫人说:“飞儿,你和金莲很有缘分呢,你们不但相貌长得相似,还是同年同月同日出世。”
我问:“金莲?金莲是谁?”
夫人惊诧,她责怪:“你这孩子,怎么啦?你和小姐一起长大的,难道会不知道小姐的闺名叫金莲?”
我比她更惊诧,眼睛睁得大大的:“什么?金莲?小姐叫潘金莲?”
夫人说:“不错,小姐就是叫潘金莲啊。飞儿,你怎么啦?看你呆头呆脑的,都不似平日那般机灵,连小姐的名字都记不起来?”
我此时此刻,不但呆头呆脑,还张大嘴巴,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靠,潘金莲!
我再无知,也晓得潘金莲是谁。
就是那个遗臭万年的著名的不要脸的女人啊,嫁给了武大郎,却不安分守己,来个红杏出墙,泡了个二爷叫西门庆。两人躲在房间里,搞那些不要脸的勾当时候,便给武大郎捉‘奸在床。西门庆和潘金莲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心狠手辣,一不做二不休,就把武大郎干掉了,让他去和土地公作伴儿。
不想,武大郎的打虎英雄弟弟武松回来了,知道了此事,不但杀了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还割下潘金莲的人头,剖开胸膛,挖下心肝五脏,供养在武大郎灵前。
这潘金莲,不是彼潘金莲吧?《水浒传》里说,潘金莲是丫鬟,又不是小姐。估计,是同名同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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