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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庶女-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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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她给皇后请安的,所以她去见温贵妃也多大的意外,温贵妃她是派了专人贴身看着的,一有风吹草动都会禀告与她知道,就在刚刚她知道温贵妃和王妃的谈话,整个人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她知道莫流宸是温贵妃害的,苦于没有证据,不然早拉她下马了,更让太后好奇的是,温贵妃到底有何原因必须要害自己的侄儿断自己的后路,今儿一听那原由,太后对温贵妃的恨意又上了一层,自己儿子的枕边人,被自己的儿子捧在手里宠爱了二十年的女人,心里最爱的竟然不是她儿子,还为了那点嫉妒之心害自己的嫡妹和侄儿,破坏锦亲王爷和王妃的和睦,这样的女人难怪能对皇上做出弑君夺位的事来,可恨如此狼子野心竟然隐瞒了她二十年,太后一想到皇上曾经为了这么一个蛇蝎跟自己翻脸,还不是一次两次,太后都恨不得活刮了她!
太后想着就暗气,稍稍稳稳心神才看着宛清,“浣衣院内的事哀家都知道,温贵妃如此待王妃,的确让人匪夷所思,国公府也帮着温贵妃隐瞒,王妃还想方设法救他们,这已经不是心软了,而是笨,回去你好好劝劝她。”
宛清听的挑了下眉头,太后找王妃来就是因为求情一事么,王妃也没求皇上啊,要改变主意应该劝服王爷才是,太后迂回找王妃,结果这事却是落在了她头上,宛清在心底轻叹一声,太后这是想斩草除根呢,宛清抬眸看着太后,“太后所说的可是温大老爷一家?母妃的确求过父王帮着在皇上跟前求过情,皇上似乎也应下了,国公府犯下大错是真,只是大老爷一家委实无辜,按理母妃与国公府早断绝过关系,国公府是死是活都与母妃无关,可大老爷和大太太从来没有对母妃苛责过甚至还因为指责国公夫人对母妃太狠而受过责罚,母妃性子虽然淡薄了些,但不是一个心狠无情的人,受人滴水之恩定当以涌泉相报。”
宛清说话比较公正了,太后也无话可说,还是觉得留下总是祸害,可现在难办的是,王妃竟然认了逆臣贼子做义子,王爷就更是了,还举荐他去武举,太后倒不是怕王爷有叛逆之心,要真有那心,大可不必一而再再而三救皇上,完全可以先让七皇子登基,他再把温贵妃弑君一事闹出来,以他和世子的威望,想必朝廷还没人不赞同他,再说了,一个连上朝都得皇上逼迫的人,谁愿意天天对着一堆奏折看,太后对王爷放心,可对国公府的人不放心啊,在太后心里,王爷虽然不差,可也顶糊涂的了,跟皇上差不多,放着好好的王妃不爱,偏去对个蛇蝎上心,还连累自己的儿子差点丧命,虽然这里面有皇上的错。
宛清就那么看着太后的眉头松了蹙蹙了松,最后只得叹息一声,太后哪里不知道王妃和大太太的关系,当初大太太吐血差点被二太太气死,君瑶就是求的王妃才会救衡儿一命,如此关系,让都已经认了义子的王妃改变主意怕是有些难,是她不死心想试一试,连宛清都能接受,温贵妃和国公府可是害了她相公苦了六年啊,如此大度善良又有谋略还敢做敢言的女子,若非早已嫁人,倒是母仪天下的最佳人选。
宛清在太后这儿小坐了一会儿,准备要走的时候洛亲王妃来了,神色还算不错,只是与之前多次见面想比显得有意思的憔悴,给太后和皇后行礼后便求情,“臣妾听闻皇上有意将七皇子和城吟都送去收皇陵,城吟才小产没多久,皇陵偏僻,臣妾怕她身子受不住,还望太后和皇后开恩。”
这明求情是求的城吟郡主,可还不是帮着七皇子求情,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七皇子被贬斥去哪儿,城吟郡主这个七皇子妃还能落下在七皇子府安稳的待着不成,宛清瞧洛亲王妃眸底流露的求乞之意,当初宛清还以为出了这事,洛亲王妃会急着城吟郡主和七皇子撇清关系来个和离什么的,可是一想就觉得不大可能了,皇家儿媳岂是说和离就和离的,的确,依着洛亲王府的势力,城吟就算被休弃也不怕嫁不出去,最多顶点流言口水罢了,可是皇家颜面摆在那里,不可能答应的,再者,洛亲王府为了自己的脸面也不可能提出来这样的要求,不然以后哪个权贵还敢求娶洛亲王府的女儿,出了事不是想着搭救而是帮自己的女儿脱身转头另嫁,本来世族大家之间联姻就是求的互帮互助,这用到的时候才能显示出来洛亲王府的权利。
太后和皇后听着洛亲王妃的求情脸色有些不悦,也知道洛亲王妃这是心疼自己的女儿,心疼女儿受苦无可厚非,可也太拎不清事情的轻重了,七皇子是她能求情的吗,她们是那么傻的人会依着她两句求情就会帮的吗?这么轻易就来了,可是晾准了颜容公主是她儿媳得看她脸面过日子,所以有肆无恐变相要挟?
皇后沉着脸色,“城吟郡主嫁给七皇子,便是七皇子妃,岂是因为身子骨差就能豁免的,七皇子和温贵妃放下如此大错,皇上能饶他一命已经是破例了,洛亲王妃要真想求情就该去御书房门前跪求皇上。”
一句话堵的洛亲王妃脸都白了,她去求皇上,那不是找死吗?她想二皇子帮着求情还能显示他的大度能容,没想到皇后和太后一听她的话就变了脸色,可她就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城吟更是打小就是她捧在手心里疼的,她舍不得她去皇陵受苦,何况七皇子身边还有一个顾宛容,她害的城吟小产,这比账还没算,回头去了皇陵,就是洛亲王府权势滔天也难保城吟一二啊!
洛亲王妃走投无路,那边太后也不想闹得太僵,让人扶洛亲王妃起来,算是给她一个台阶,这还是看着颜容公主面子上,不然皇后不可能只这么简单一句就了事了,当初她可是被温贵妃嫁祸去大牢待了半个时辰,想起这个皇后还是一肚子邪火!
宛清原本就打算要走的,留下只是想看一看洛亲王妃是如何大胆求情的,这会儿求情一事也无疾而终,宛清坐不下去了,她不想看到洛亲王妃那张脸,便起身跟太后告辞。 宛清带着丫鬟坐马车出宫,一路回到王妃,准备去给王妃请安,顺带把太后找去问的事跟王妃说一下,结果去了王妃屋子,屋子里除了两个丫鬟压根没人,偏屋里奶娘再教璃儿走路,奶娘蹲在璃儿跟前,手臂弧成一个圆,在这个圆内,璃儿可以晃着小身板,就算站不住奶娘能及时抱住她不让她跌倒,就算真不小心跌倒也没事,地上厚厚一层呢绒呢,宛清在一旁瞧着,璃儿的晃着小身板能走两步了,宛清想依着这样的速度,再半个月璃儿就能走的不错了,估计能牵个小手出去溜达了,宛清走过去,在璃儿背后轻唤了一声璃儿再拍拍手,璃儿睁溜了一双眼睛回头,看见宛清,一口一个清清,然后晃着身板朝宛清一跌一撞的过来了,那个高兴啊!
宛清抱着璃儿蹲在那里,蹙眉问奶娘,“王妃呢,一直没有回来吗?”
奶娘摇摇头,“王妃没有回来。”
宛清抱着璃儿玩了半刻钟,瞧瞧天色,差不多该吃午饭了,还有悠儿然儿,宛清一出门就想他们两个,便把璃儿给奶娘,让她抱着璃儿在屋子里转悠转悠,别一直让璃儿学走路,走一会儿歇一会儿,免得这些奶娘为了能立功,苦了璃儿,小孩子走路太早对身子也不是太好的,骨头都还没硬实呢,万一影响以后发育长个怎么办,路迟早会走的,不急于这十天半个月,小孩子长的很快的。
宛清回到观景楼上,那边丫鬟远远的瞧见了,直奔厨房,让厨房快些准备吃食,宛清上了楼,才走到悠儿然儿跟前,那边冷灼进门来,给宛清行了礼,就去了书房,宛清捏了下悠儿的脸,也走了去,正好听到冷灼禀告莫流宸,“少爷,王妃和王爷去了天牢,王妃发怒,国公爷气的扇了国公夫人一巴掌,国公夫人中风了。”
宛清听得愣住,宛清简直难以想象王妃那么温婉的一个人也有发怒的时候,她竟然错过了,太可惜了,宛清还以为王妃会直接回王府呢,没想到却是直接去了大牢,宛清不知道,这一回,王妃是真的怒了,对于温贵妃那么个自私自利想寻死的疯子,王妃无话可说,可是国公夫人呢,她是她亲娘,也能忍心合起温贵妃来逼迫她,哪怕随意编一个理由糊弄她第四片雪莲的去处,也不该让所有人都指责她冤枉了温贵妃,寒心看着祖母离世被逼出嫁,这么大的委屈她不会甘心忍了,害死祖母温贵妃是凶手,她就是帮凶,她知道这个结果,国公爷也该知道,不然将来他哪有那么个颜面去见祖母?!
王妃一字一句说着第四片雪莲的去处,国公夫人听得脸色一寸寸僵硬,国公爷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心一点点破碎,母亲和云谨的终身幸福甚至是两条人命还抵不过云馨手上的一条伤疤,国公爷怒极,转身就对着国公夫人来了一巴掌,把国公夫人扇的跪在了地上,国公夫人满身是伤,原就虚弱,可最伤心的还是被国公爷打的那一巴掌,几十年的夫妻情分还抵不过云谨几句指责,听着国公爷的指责,再看他眸底那蹦出来的冰冷恨意,国公夫人一时气愤,悲痛欲绝,直接晕了过去,醒来时浑身无法动弹,就那么中风瘫了。
国公爷伤心之极,觉得自己对不住先国公夫人,只要撞墙自尽下去赔罪的,她最疼爱的孙子他没护着,最疼爱的孙女,国公府欠她太多,国公爷撞墙之际,王爷一个玉佩砸过去先一步将国公爷砸晕倒直接砸在了国公夫人身上,差点砸死国公夫人,狱卒打开牢门去给王爷捡玉佩,王爷吩咐他看紧了国公爷,不许他自杀,然后就搂着伤痛欲绝的王妃出了大牢。
宛清听着冷灼的回禀,忍不住抚额,国公夫人中风了活该,要是她是王妃,不亲自下刀活刮了她估计都不解恨,一条伤疤啊,仅仅只是一条伤疤,让王妃心愧害死先国公夫人忍心吞声二十年,还被国公夫人逼着拿才出生的儿子发那么毒的事,宛清不知道王妃今天到底受了多大的打击,只怕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吧,宛清瞥头问冷灼,“母妃回来了吗?”
冷灼摇摇头,“保护王妃的暗卫来报,王爷陪王妃去了先国公夫人安葬的地方,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
宛清点点头,希望这一回王妃能彻底放下对先国公夫人的愧疚,宛清看了眼莫流宸,莫流宸的脸色很冷,宛清给他倒了杯清心的茶,就退了出来,在屋子里静静的坐着,看着悠儿然儿无忧无虑的玩,约莫大半个时辰后,玉苓派了丫鬟匆匆来报,王妃晕倒被王爷抱回来,让她赶紧去给王妃把个脉,看看有没有事。
听到这消息时,宛清正给悠儿然儿喂水呢,听了连忙搁下手头上的活,奔着王妃的院子就去了,王妃脸色有些苍白的躺在床上,王爷守在床头,脸色那个急躁,见了宛清,不等她行礼就让宛清给王妃把脉,宛清给王妃把脉,后头竹云才拎着药箱子来,宛清把完脉才松了一口气,对早已忍不住要开口询问的王爷道,“母妃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急火攻心,喝上两剂就不碍事了,等母妃醒了,不要提及伤心事。”
王爷听宛清这么说才放心,谁敢在王妃面前提伤心事,拖下去剁了她,国公府的事他是半个字都不关心的,宛清开药方子去了,王爷坐在床榻上,握着王妃的手,一手去碰王妃的脸,方才看她跪在先国公夫人墓前,突然晕倒,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傻了,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她要真有个万一,他该怎么办,谢天谢地只是有些急火攻心,没他想的那么严重,要云谨真死了,看他不将国公府一群人剁成肉泥给她陪葬!
宛清拿着方子交给玉苓,看着王爷王妃,眸底若有所思起来,那边莫流宸站在床边看着王妃,床上最好的位置被王爷占了,他就没有上前了,宛清朝他勾食指,莫流宸不解的随着宛清出去了,出了卧室,宛清看莫流宸,“依你看母妃这回会和父王和好,如胶似漆吗?”
莫流宸被问的一怔,他信任宛清的医术,倒是不担心王妃真有事,只有这一回彻底痛过了才能彻底放下,母妃忍了二十年,难得发一回脾气,只是宛清说的这话让莫流宸蹙了下眉头,轻摇了下头,“和好倒是会,只是如胶似漆,不大可能。”
宛清听得忍不住叹息,最了解王妃的莫流宸都觉得如胶似漆不大可能,估计还是二十年相敬如冰闹出来的,看来不动点真格的怕是不成了,宛清扭眉想,再想,其实她一直想派暗卫去刺杀王爷的,可是这个度把握不住,更何况还得当着王妃的面刺杀王爷,那是要流血才能显示出效果的,这么自残的方法宛清不赞同使用,可假死药,宛清倒是会,可一死就是三天啊,谁知道这三天里会发生什么变故,宛清不敢随意动手,所以就这么一耽搁再耽搁,还得另想办法,总能想到解决的办法的。
宛清这一走神,直接就出了王妃的屋子,莫流宸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娘子走神了,怕她撞墙,只得跟着了,那边宛清把自己脑海里知道的能用得上的都横扫了一遍,就这么一路想一路回了绛紫轩。
王妃这一病,倒是没宛清想的那样要三五日才能好,不过一两日王妃气色就恢复了,谁让王妃身边有个璃儿呢,对着璃儿那粉嘟嘟的小脸,一口一个母妃,王妃有那个心思去想别的吗,更何况王爷吩咐了,王妃待在床上这段时间除了玉苓在屋子里伺候,不许奶娘去抱璃儿,哪怕是王妃自己喊人,让璃儿无时无刻的陪王妃解闷,所以王妃的糟糕心情硬生生的被璃儿给闹到九霄云外了。
这两日,左相的处罚下来了,数罪并罚,左相府抄家,只因为潼南宝藏的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不宜大事宣扬,再者,那么多的罪也不在乎有没有这一条,所以隐晦的提了一下就过去了,左相府赵氏一族尽灭,那些丫鬟婆子都被派遣去做最辛苦的活,至于赵欣然,据说因为受不了娘家悉数入狱的打击,左相行刑前一日就昏死了过去,在病榻缠绵了一月之久,悲痛难愈不治身亡,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致死,也没谁去追究。
倒是另一件事,七皇子的处罚,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皇上连他那罪大恶极的母妃都留下了,何况是他了,所以下诏贬斥他去守皇陵,这已经是额外施恩了,七皇子挣扎也没用,只求皇上能让他临死前去见温贵妃最后一面,不当他去,城吟郡主和宛容都去了。
只是这一见面,出事了,闹得整个皇宫不得安宁,宛清得道消息的时候,忍不住额头直突突,宛容趁着进宫探望温贵妃最后一面,四下无人时,趁机溜了,皇宫之大,藏个人还是一件简单的事,何况宛容在宫里待了许久的时间,熟的很,逃脱之后换了丫鬟的装扮,倒也瞒得一时,不过一个人在皇宫丢了找不到了,简直是那群侍卫的奇耻大辱,不过宛容也机灵,她不是真想逃走,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就算逃掉了又如何,朝廷肯定会派人追杀她的,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她才不甘心,害她这么苦的人是谁?是温贵妃!
让她陪七皇子去守皇陵,她宁愿去死,在死之前,她怎么样也要拉个垫背的,温贵妃数次害她,伤她入骨,她说过不会放过她的,除了这一回的机会,只怕出了皇宫就永远没有机会了,宛容既是溜了,所有人想她肯定会往出宫的方向逃,却是没料到她竟然又回了浣衣院,还要勒死温贵妃,用的还是当初她送与温贵妃的云烟纱,两个负责看守温贵妃的嬷嬷一个去如厕,一个被宛容敲晕了,另一个回来时,差一点被宛容吓的魂都没了,太后可是明言了,要是温贵妃有个万一,她们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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