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变身中-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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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子介绍道：“我妹妹，贞子。”
　　　　陆文轩和王阳开面无表情的对视一眼，王阳开先回过神，跟小女孩儿道了好，拉着陆文轩坐下来。之后又喊来服务员，上了菜。王阳开本来准备要酒的，现在也没了喝酒的兴致。
　　　　陆文轩强挤出笑容看着彩子和贞子，心里把王阳开的人品打入了深渊。他心里有气，时不时的拿眼睛鄙视王阳开，想着：你就是耍老子也没必要这样吧？至于王阳开跟彩子说说笑笑的话，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想着早点结束这饭局，早点回家练习摊煎饼。
　　　　偏偏那小女孩儿对陆文轩好像还颇有兴趣，总是跟陆文轩叽里咕噜的说话，说完了再让彩子翻译。陆文轩嗯嗯啊啊的应付着，忽然想起进门之前王阳开说这个贞子曾经跟两个男的看毛片儿的事儿来，再看看这个看起来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忍不住笑了一声。心说：还真他妈的“卡哇伊内”。
　　　　两姐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彩子笑嘻嘻的去挠贞子的痒，贞子夹着胳膊去捉彩子的手，嘴里连声道：“雅蠛蝶，雅蠛蝶，喔内桑……”
　　　　陆文轩脸上的肌肉抽了一下，转脸看了王阳开一眼，两人同时失声笑了起来。笑罢陆文轩又想起今天被王阳开作弄的够呛，心里便又恨起来。偏偏王阳开还在那跟彩子谈笑风生，陆文轩心里气更大了。筷子一放，起身说道：“我去拉屎。”
　　　　正文　74　混的都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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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子一愣，看看陆文轩，又看着王阳开，眼神里满是疑惑。她的中文本就不是很好，至于“拉屎”这么粗俗的话，她的中文老师是肯定不会教她的。
　　　　陆文轩也不管这些，快步往外走，走到王阳开背后的时候，还恶意的拿手肘使劲碰了他一下。
　　　　王阳开疼的咧了一下嘴，待陆文轩走出门，才恶作剧般的对彩子解释道：“拉屎的意思就是喝水，他渴了。”他心里有气，很想质问彩子：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你妹妹多大了啊？这不是害我吗？陆文轩那畜生是那么好欺负的？
　　　　彩子恍然大悟，又看看桌上的茶壶，问道：“这里不是有水吗？”
　　　　“他爱喝凉水。”王阳开站起来，又道：“我去看看。”说着快步走出去，一直追到楼梯口，才追上陆文轩。抓住陆文轩的胳膊，说道：“你干嘛去啊。”
　　　　陆文轩气恼的说道：“回家吃屎！”
　　　　王阳开苦笑一声，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她妹妹才这么大，我还以为……咳，我的错，我也忘了问彩子了，她也没跟我说。我不是故意耍你的，真的。”
　　　　陆文轩苦笑一声，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他自己也觉得好笑，当时也没问问王阳开这个日本妹多大岁数了。
　　　　王阳开道：“彩子说让你带她妹妹在市区转转……”
　　　　“你的小姨子你自己搞定。”陆文轩甩开王阳开的手下楼。
　　　　“我送你啊。”王阳开喊道。
　　　　“不用。”陆文轩说罢大踏步下楼，一不小心拌了一跤，差点摔倒。
　　　　王阳开看着陆文轩的背影，松了一口气。他知道陆文轩这家伙只要当时不追究，以后也就不会给自己下套了。放了心，哭笑不得的回包间陪自己的女友和小姨子去了。
　　　　陆文轩悻悻然的漫步在喧闹的街道上，慵懒的点上一支烟，抄着手信步而行。想起刚才的糗事，忍不住又失声笑了起来。他倒也不认为王阳开是恶意耍他，因为自打当年他报复了王阳开的一次犯贱行为之后，王阳开一直都对他有三分怯意。王阳开把陆文轩当小人看待，而他的处事之道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正是八点钟左右，街道上熙熙攘攘，行人络绎。一到城管下班的时候，这个城市也便活跃起来。街道两侧总有为了谋生而等待顾客的摊贩，其中也不泛一些像陆文轩一样年纪的青年男女。一些跑江湖的摊贩弄个扩音器用略带乡音的嗓门吆喝着揽客，引得路人驻足。周围店铺外的音响各放各的歌曲，几首歌曲分成高低音一样敲击着耳膜，倒是别有一种韵味。
　　　　陆文轩丢掉烟头，捧着手心哈了一口气，正准备拦下一辆出租车，忽然看到不远处一个卖炒饭的摊位前站着个熟悉的身影。陆文轩笑了一笑，快步走过去，还没到跟前儿，就喊道：“老代。”
　　　　代开朝正在发愁没什么生意，一见是陆文轩，愁容顿展。“嘿，你怎么来了？”
　　　　陆文轩走过去，看了看旁边的两张空无一人的桌位，收起笑容，问道：“生意不好啊？”
　　　　“呵。”代开朝苦笑一声，道：“本来以为这边生意会好一些，在这摆了两天了，一天也就二三十块钱收入。白天城管撵的厉害，摆不成。生意难做啊。”
　　　　陆文轩应了一声，又问：“我听阳开说小嫚出差了？”
　　　　“嗯，去韩国学习。”代开朝道，“估计要两个月，得下一年才能见面了。”代开朝说话时难掩苦涩。
　　　　“不赖嘛，混上出国了。”
　　　　“嗯。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我啊……考察市场。”陆文轩道，“我准备也像你一样摆摊儿了。”
　　　　“靠！那感情好，咱兄弟摆一块儿，也有个说话的。”代开朝笑问，“你卖什么？”
　　　　“煎饼。”陆文轩答道。
　　　　“哦，那也不错。”
　　　　“我准备在我们小区东门那摆，离得近。你也去吧，那里生意不错的。”陆文轩道。
　　　　代开朝想了一下，说道：“过几天吧，我准备去学校门口试试看，不行的话再跟你作伴去。”
　　　　“也好。”陆文轩略有些失望，又跟代开朝随便聊了几句。代开朝看没什么生意，就去买了一瓶二锅头，炒了炒饭，又弄了几个素菜，跟陆文轩坐下来边吃边聊。
　　　　两杯酒下肚，代开朝忽然凄惨的一笑，说道：“生意不好，干起来也没劲，想去上班了。”
　　　　“上班多没意思，自己的事业赚的再少也总比给人打工好吧？”陆文轩劝道：“大师都去摆地摊算命去了。”说罢又苦笑一声，道：“咱们几个，看来都混得不怎么样。”
　　　　代开朝吃了一惊，笑道：“大师这叫学以致用，早晚估计还能忽悠俩钱儿，咱可不行。”
　　　　“别那么丧气，咱们还年轻，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指不定哪天就发达了呢。”
　　　　“嘿，你这话听着舒坦，虽说有点痴人说梦。”代开朝笑了笑，端起酒杯，“干了。”说罢一饮而尽。看着陆文轩把酒喝完，又给他倒上，放下酒瓶，叹了一口气，犹疑片刻，才道：“想跟小嫚分手了。”
　　　　“嗯？为什么？”陆文轩心里一惊。
　　　　“没意思。”代开朝抿了一口酒，道：“你说咱一个大男人，混得还不如自己的老婆，多憋屈啊。我算是发现了，社会发展越快，谋生也就越难。男人谋生更难。”
　　　　陆文轩默然无语，想了一会儿，才道：“大师不也跟你一样？他活得不是很潇洒嘛。”
　　　　“潇洒？他潇洒个屁。”代开朝道：“怕老婆的家伙。”
　　　　两人沉默下来，各自喝着自己的酒，待一瓶酒被二人报销，两人的脸色都泛起红来。陆文轩帮着代开朝把东西都搬到一辆人力三轮车上。代开朝骑上车，回头对陆文轩道：“没事儿就来找我，我请客。”
　　　　陆文轩笑着点点头，忽然没头没脑的说道：“再拼两年吧，不行就分手。我就不信咱混不出个人样儿来。”
　　　　代开朝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行，听你的。”说罢蹬起三轮车，扬起手头也不回的摆了摆，骑车穿过马路，消失在夜色中。
　　　　陆文轩看着代开朝离去，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代开朝要和小嫚分手的打算是对还是错，更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混出个人样儿来。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回了白云小区。
　　　　陆文轩不胜酒量，心情又不太好，脑袋里混混僵僵的，眼皮也有些沉。推开门走进房，看到安舞阳和孟洁正围坐在自己的炉子边，笑道：“暖气不要钱啊？”定睛一看，才发现孟洁正在摊煎饼。
　　　　安舞阳笑道：“来来来，让孟洁教你怎么摊煎饼。”
　　　　陆文轩走过去，拿起一张煎饼，闻了闻，又咬了一口，“唔，味道不错。孟师傅，你被录用了。”说着又把煎饼丢进了小馍筐里。
　　　　“去。”孟洁笑了一声，抬着眼看着陆文轩，问道：“你的日本妞呢？”
　　　　“咳，要支持国产，抵制日货嘛。”陆文轩头有点发蒙，懒得跟二人胡扯，“别给我弄灭了，要不明天还得生火。”说着走到自己房门外，拧了一下门把手，才发现门被反锁了。“表妹！小猫！开门！”
　　　　“噢，等会儿。”小猫在屋里回应道。
　　　　正文　75　吃的用的？
　　　　　更新时间：2010…10…30　13：41：32　本章字数：2411
　　　　好大一会儿，小猫才把门打开。
　　　　陆文轩走进屋，反手关上门，看看头发乱糟糟，衣服也没穿好的小猫，撇了一下嘴，道：“你就没点正事儿？”说着一眼看到了桌上放着的七八卷卫生纸，“呵，准备这么多。”在床上坐下来，打了个酒嗝。
　　　　小猫钻进被窝里，坐在床上，看着陆文轩，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文轩点上一支烟，开玩笑道：“我怕你寂寞无人陪。”恶作剧般的冲着小猫吐了个烟圈，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打算，又起身走到小猫床沿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冲着小猫笑道：“表妹，跟你商量个事儿。”
　　　　“嗯？你说。”
　　　　“表哥我不是要去摆地摊卖煎饼嘛。你也知道，现在地摊生意不好做，城管厉害啊。”陆文轩笑道，“表哥我是想啊，反正你也是要嫁人的，不如就找个城管吧。到时候咱这个小贩就是城管的娘家，有事儿也就好说话了。”
　　　　小猫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又苦着脸哀求道：“我真不想嫁人。”
　　　　“那怎么行！”陆文轩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决定好好开导一下小猫：“连狗都知道公母配对，人怎么能连狗都不如呢？”
　　　　“啊？”小猫张了张嘴，想争辩，却没有说出口。她想起了当年陆文轩以为小许是个GAY的时候，安慰小许时说的话。当时陆文轩说：“只有狗才会只选择公母配对，人类这么高级的动物怎么能像狗一样狭隘的选择伴侣呢。你不用自卑，作为一个自由人，你有选择的权利……”她现在算是明白了陆文轩的厉害之处：他总是对的，不管拿什么做比方，他都能让这种比方的作用符合自己的意志。
　　　　“啊什么啊？”陆文轩继续说教：“阴阳结合是自然界的规律，任何违背自然界规律的行为都是要受到惩罚的……”陆文轩说着，一眼看到了小猫床头放着的一根火腿肠。“嗯？”拿起火腿肠，眼神怪异的瞄向小猫。
　　　　小猫一愣，赶紧解释：“吃的，吃的。你别误会。”
　　　　陆文轩显然不信，把火腿肠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不知是真的没什么怪味儿还是喝了酒嗅觉不灵敏，反正是没闻到味儿。可他还是不信小猫的话，“吃的？那干嘛非要吃这么粗的？”
　　　　小猫苦着脸急急的说道：“晚上饿，细的……细的也不顶饿啊。”
　　　　“真的？”
　　　　“真的！”
　　　　“那你为什么非要吃火腿肠？不能吃方便面？不能吃面包？”陆文轩问。
　　　　“呃……”小猫道：“我喜欢吃这个。”
　　　　陆文轩又道：“知道为什么超市里的火腿肠总是搞特价促销，而且火腿肠的价格也一年不如一年吗？”
　　　　“为……为什么？”
　　　　“因为女人都不好意思吃火腿肠了。”陆文轩逼视着小猫，盯着她的漂亮大眼睛，鼻尖儿几乎碰到了她，“老实交代，这玩意儿不是吃的吧？说吧，我不怪你。”
　　　　小猫又急又气，脱口道：“就算不是吃的，你又凭什么怪我……真的是吃的。”
　　　　“呃……我是想说，你要不是吃它，就把它洗干净了。”陆文轩道。
　　　　“我……我……我现在就吃给你看。”小猫抢过火腿肠，用牙齿咬开皮儿，边剥皮边道：“看吧，真是吃的。”
　　　　陆文轩强忍着笑，眼珠一转，又道：“哎，听说过没？这火腿肠的吃法很有讲究的。”
　　　　小猫一怔，看陆文轩说得认真，好奇的问道：“什么讲究？”
　　　　“据说火腿肠紧贴着皮儿的那一层，营养最高，舔一下，回味无穷的。”陆文轩无比郑重的说道：“而且有位很有名的老中医说，火腿肠外层有一种什么什么物质，舔着吃了，能防月经不调啊、痛经啊之类的病。”
　　　　“真的？”
　　　　“当然。”陆文轩道。
　　　　“怎么舔？这样？”小猫把火腿肠剥掉皮，伸出舌头作势欲舔。
　　　　陆文轩微微张着嘴巴，痴痴的看着小猫的舌头，馋涎欲滴。“对对对。”
　　　　小猫还真舔了一下，舔到一半，看到了陆文轩那副猪哥相，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忽然张嘴，一口咬下。
　　　　陆文轩下意识的猛然夹了一下腿，脸皮抽搐了两下。
　　　　小猫嚼了两口，憨憨的笑了，“好吃。”
　　　　看着小猫的憨样儿，陆文轩忍不住乐了，“小子学聪明了嘛。”
　　　　小猫笑道：“没有，是你骗人的技术不行了。你要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就被你骗了。”
　　　　陆文轩讪笑一声，道：“以你的智商，我得给你找个聪明点儿的男人，免得两口子一起被人骗。”说着懒洋洋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回到自己床上，蹬掉鞋子，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又看看小猫贪吃的样子，坏笑着问道：“好吃吗？”
　　　　“嗯，好吃。”
　　　　“喜欢吗？”
　　　　“喜欢。”
　　　　“喜欢就多吃两下。”陆文轩把“下”字咬的很重。
　　　　“嗯。嗯？”
　　　　陆文轩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
　　　　客厅里，孟洁摊着煎饼，脑袋靠在安舞阳的肩膀上，听到陆文轩的笑声，想了一下，也笑了，仰着头看着安舞阳，说道：“文轩跟我说小猫在家吃不上饭，饿的胸部都瘪了……”说着，孟洁笑的说不成话了，强忍住笑，继续道：“起初我以为他胡扯，可……可小猫的胸部好像真的变大了。好奇怪。他是不是给小猫吃什么怪东西了？”
　　　　“呃……”安舞阳抽抽嘴角，胡扯道：“他给小猫吃了圣元奶粉。”
　　　　“去！”孟洁又笑了起来，“奶粉还能丰胸啊？！”
　　　　孟洁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讲给同事们听，后来，圣元奶粉事件曝光，想丰胸的女人争相购买圣元牌奶粉。再后来，据说喝了圣元的女士们的胸部还真的变大了。圣元奶粉真的可以丰胸吗？官方予以否认。至于民间是不是真的有人亲自实验，则不可考了。
　　　　陆文轩根据自己的心理学知识，把喝圣元以丰胸的女士们的这种现象解释为“心因性”丰胸。意思是说心理自我暗示胸部会大，久而久之，也就以为自己的胸部真的变大了。
　　　　陆文轩的这个“心因性”说法不知怎么就传到了一个专家的耳朵里，在一起某学校的学生集体突发怪病的时候，这位专家便借用了陆文轩“心因性”的说法，说孩子们是“心因性发病”，招来网上网下一片骂声。
　　　　这是后话，一笔带过。
　　　　正文　76　疼死了
　　　　　更新时间：2010…10…30　13：41：33　本章字数：3537
　　　　陆文轩老早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在卫生间洗脸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黑眼圈又加重了。想起昨夜饱受靡靡之音的折磨的痛苦，陆文轩愈发坚定了要把小猫嫁出去的打算。只是小猫似乎对嫁人很反感，虽然她并没有对陆文轩“嫁人的提议”施以措辞强烈的谴责和抗议，但也能看出其无尽的“深表遗憾”。
　　　　看来要改变一个人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