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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暴君金丝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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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
双眸忽绽放红光,额上印记渐渐消失,疼痛感唤醒了他,再一次经历这非人折磨。一道道记忆灌入,伴随着心底的悲痛……
两生记忆重叠,前世今生抉择,他狠狠咬住牙,强迫自己将白雪的心,渐渐填满。他是前世的昼,也是今生的轩辕魔斯。
他前世爱着夜,今生爱着睡神,而此刻眼中闪烁着两道人影,两张不同的脸,两种截然不同之笑。
他悔恨地咬破唇,冰冷的十指,皆是无尽的哀痛。为何,为何夜要欺骗,前生已结的债,今生却要强占?
为何,为何他会如此笨,竟连凌儿皆记不得,打她,伤她,忘却她,似比杀他更难以为之……
他是轩辕魔斯,一个暴君,一个只爱邪神的男人,让前世的一切见鬼去吧!奈何,他想脱离这里,去弥补忘却的爱。
却忽想起,他被封印在寒潭中,那抹惨绝的笑,深深印在记忆中,凌儿跟他说别了,代表什么?
他的记忆,是用爱人的什么换回?明明那么爱他,为何却要封印他?明明爱的眼神,为何却做恨的举动?
谁能告诉他,这一切,究竟什么才是代价?
轩辕魔斯静静躺在晶棺中,承认他是已被封印之人,无能力脱离,无能力寻找,只能呆呆思念。
在这深不可测的寒潭中,在这冰冷的晶棺中,带着恢复的记忆,静静望着清澈的水,思念远方霸然的睡神。
这一切是谁的错?
是他轩辕魔斯,还是那前世的阴魂?
心乱了,痛了,一丝不详的预感,在额前聚集,他想出去,望一望爱的人,见一见什么变了,可回应的仅是一片冰冷。
心好痛,好痛,随着呼吸,逐渐增加着苦楚,为何将他封印?为何……
第二十四章 金刑
莲子飞过,祥云密闭,九重天外,凌霄宝殿……
身躯瘫软在殿上,我冷冷抬起头,望向坐上肃穆而英俊的男子,他一头乌发缠绕,手持宝扇,眉微蹙紧,一双清眸似透着忧郁。
他便是玉帝,那千年前曾与我纠葛甚深之神,他是个尊者,天规执行者,奈何此刻,却难以狠下心肠。
微眯双眸,虚弱的气息,每望一眼,便会少上一分。我冷嗤,扫向四周幸灾乐祸之神,再瞄向高高在上的他。
我知他爱我,从几千年前,我成一界小神时,便爱我如斯,奈何他是天庭之最,娶了西王母,断了情爱路。
只能苦苦守着,望着,心理出轨。这样的男子,令我不屑,以前不屑,现在更加不屑,因其毫无那冷绝,那魄力,那奋不顾身,更无舍弃至尊,而受尽苦难之勇气。
他是权力象征,是英俊典范,是众神女所归,是掌控天地代表者,那又如何?从我眼中流露出的,仍是那抹不屑一顾,以及偶尔轻蔑与嘲弄,笑他可悲,可怜,可笑……
微喘口气,清咳一声,我缓缓站起身,强迫驱逐眼前的朦胧道:“玉帝,执法吧!”
“睡神,这又何苦?”
“苦?我从未觉过苦!”若爱一人,一切苦皆化作值得。爱得真,爱得狠,爱得痴……
“你可知八刑过后,你便会烟消云散?”
“散?”轻挑眉,我毫无畏惧迎上眼眸,笑了笑:“睡神何时会散?”
“狂妄自大!”西王母在偏座旁,一脸得意之色。
“西王母,瑶池之水,可清了你浑浊的脑?”
话落,她脸色铁青,恨恨咬紧牙道:“玉帝,还不执法?”
“一副刁钻庸俗模样,他岂会爱得上你?”
“睡神,你马上便会消失,本宫不与你计较,已是失了法力的凡人,想由天刑中活命,你妄想!”
“妄想?”我轻哼!
“痴人说梦!”
“痴人说梦?”唇角愈咧愈冷,似覆上寒冰,本苍白的面孔,化得惨淡而危险,仿佛每一声笑,皆是邪恶的诅咒。
我冷笑,望着众人肩抖动,笑得更甚……
“玉帝,执法吧!”风神附道。
“请玉帝执法!”火神倾身恳请道。
“玉帝……”众人请应,玉帝不得不应,但心口似睹得很,眼眸中尽是不语与哀伤,还有隐隐透着的无奈。
罢了~罢了~
既爱不上,便让其恨上吧!
护不住,便随风去吧!
他微扬衣袖,众人蜂拥而上,迅速将我抬起,朝那金穴中抛去。果真众矢之的,原如此之多神,恨我入骨。
越是恨我,我便愈大动力。紧闭上双眼,只一瞬再睁开时,已空空荡荡,独剩下我瘫软在地。眼前是金刑重地,似模拟大地,到处龟裂,干燥死寂,上方是蓝蓝的天,下方是干干的地。本略黑暗的空间,忽然一道红光飞过,伴随着猖狂的冷笑声,再一道红光夺过,空气中越来越闷,似热得额头渗水。
本黑色的模拟天地,化成金色一片,因其颜色而得名“金刑”……
一个……二个……十个,上方的蓝化成金光闪烁,共出现十个太阳,似欲烤焦烤化一般,额头的汗一滴滴洒落,转而汗如雨下,喘气不得,胸口闷得难忍。十日当空,争相照耀,正恰如嫦娥飞仙,后羿射日一般情景。
当初太阳十子争辉,弄得大地龟裂,干涸缺水,热度难奈,生不如死,一度人类死亡无数,可从其生还之人,掐指可数。
如今,这金刑便模拟当初,欲至我睡神于死地。双手微扬,抚上额头,那菱形印记,护我元神之物,似已变淡,变暗。
再抚上长发,影射出的便是苍白景象,或许这一次,再无谁可救,再无法力可用了。我冷冷望着十日,将我周身欲烧灼一般。
仰天大笑,任汗水滴落,面色红若发紫,白发上蒸发水气,道一句:“十日欺生,好不可笑!”
缓缓站起身,再瘫软下去,再艰难站起,绝不任自己跪在任何人面前,睡神不会,失去法力的白发睡神更不会……
“十日神者,我看你能奈我何?”
天上十日轮回交替,越来越近,越来越热,越来越猖狂的冷笑,似魔鬼的魔音,令模拟天地动摇。
他们在嘲弄~
我冷冷一哼,以手支地,慢慢站起身,仰头大骂道:“可笑的懦夫,欺软怕硬,当初你们可敢动我分毫,如今猖狂何用?”
天旋地转!
眼前似换了立体,空间旋转,十日肆意,乱意逍遥一切。眼迷离,面迷离,连心皆跟随迷离,双腿软软绵绵,身躯如柳叶一般,似随即便会摔落。
每一滴汗,皆是意念抵挡,每一次艰难的喘气,皆是为不服输的拼尽,因我傲,我我霸,所以我必须撑到最后。
也因我爱,爱那残酷血腥的暴君,爱那曾将我遗忘,却苦不堪言的男子,爱那唯一赐予我名字,将我拢入怀中的凡人。
我爱他!
爱到不舍,不弃,不想把守,哪怕一口气在,一丝意念存在,即使万劫不复,我也会奋不顾身……
天扇一洒,金刑回放,众神望向里面,那摔倒再爬,满头白发,额上汗珠滚动,呼吸渐弱的睡神,正不顾一切,与十日神者斗。
大骂,大喊,大怒,只不愿屈服,不愿跪倒在这一刻,那妩媚的容颜,苍白无色,却透着满满绝决,不由得心中一颤,怕归怕,恨归恨,却奈何多了一丝敬佩,谁又有其耐性与本事,谁又舍其牺牲痴情?
睡神是个邪者,众怒所归,却谁又有其精神与霸气,谁能有一丝意念弦着,竟百折不挠?神吗?摇摇头,至少他们做不到……
脑很沉,心很累,腿渐渐弯曲,猖狂的笑声不止,颤唇中微吐:“暴君”
轩辕魔斯,你听得到吗?
我在念你,爱你,为你而搏……
天池中,晶棺寒,潭水愈加冰冷,轩辕魔斯猛睁开眼,一滴泪由眼角滑落,打在冰冷的棺上,那样响,那样透明。
那滴泪,渐渐融入其,绽开一朵花瓣,凄惨而伤,似由他心中,生生挖出的血,在眼角化成沧桑的泪珠……
“凌儿……”
他深深唤着,隔着晶棺,在潭水中一声声回荡,惊扰了鱼儿,惊扰了海草,令那水面上盘旋的大燕,缓缓落泪。
好悲的音,好伤的心!
轩辕魔斯一动不能动,仅可咬住牙,任双唇张合,却吐不出几句话。他被封印了,孤单躺在棺中,沉浸入深深潭水,一呼吸仅是凄婉的雾气。
“凌儿……”
他本便在沉睡,为何却又醒来,而那滴不自觉流淌而出的泪,代表着什么?一股不详的预感,在脑海中盘旋不去,到底谁可打开封印,告诉他究竟变了什么?
“凌儿,凌儿……”
在心底深处唤着,那填满今生回忆的心,又飘起了白雪皑皑,冰凉而凄怆,好疼好疼……
凌霄宝殿之上,天扇缓缓喝上,金刑结束,十日回归,玉帝深深叹了口气,眼角有着残余的悔恨。
当初若是他背弃一切,舍得为了睡神,而放弃整个天庭,或许便不会令其爱上凡人,经历旷古磨难,便可能避免一切不该的苦痛!
西王母忿忿撇过嘴,一把扯过玉帝宝扇,在那微红的脸旁,用力煽呀煽,防止因愤怒而积攒的火焰,将整个神躯皆烧毁。
众神微叹了口气,道:“玉帝,她已非神人,念其千年前大功份上,放其投胎去吧!”
西王母一听,顿时大怒,不顾一起将宝扇抛掷,打破太上老君额头道:“天刑一开,岂有停之理?”
“王母!”
“玉帝请执第二刑!”西王母不解恨哼道。
收回宝扇,玉帝无奈叹气,道:“随她去吧!”
一道光射过,金穴门开启,身躯缓缓瘫软,最后一丝气力,耗费在闭眼的瞬间。一道彩云飘过,载我缓缓飘荡。
双眸紧闭,神思飘渺,嘴角勾起浅笑,我深知虽终晕了去,却预料我还没消失,睡神不会轻易被打倒……
第二十五章 木刑
木刑:
天行中引自西方之刑,自耶酥救世而引,唯一不同之处,便是不将神用钉子订于十字架之上,而是用铁锁绑于木制八卦柱上……
一瓢瑶池水,匆匆将我浇醒,西王母那阴沉的双眸,狠狠定在我苍白面颊上,嘲讽道:“不可一世,猖狂霸道的睡神,倒是远去了。”
我冷瞥一眼,粗喘着气,道:“滚!”
“啊…。。。死不悔改,咎由自取,我看你还可熬几刻?”
剽向她愤怒的面孔,我便又有了力气,与之周旋斗下去。苍白唇瓣轻启,微一唾,便生生喷了她整脸脏物。
西王母面色泛白,牙齿打颤,脸青一阵紫一阵,好生难看,似天生丽颜,已然扭曲狰狞。“你、你个卑贱……”
我竭力又是一唾,她来不及收缩,那红唇之上,舌尖染上辛酸唾液,顿时暴跳如雷,青筋直抖。
“睡神,我废了你!”
她大手一挥,手心簇火,便狠狠向我脸上打来,我微横目,双眸中尽是霸气,似浓浓诅咒一般,见者骇然三分。
她急急的巴掌,在坠落瞬间,被一把飞扇打掉,她吃痛一撇嘴,道;“玉帝,你还护着她?”
“她受刑不假,却仅因与太阳神之誓,旁神不可轻举妄动!”
“玉帝,你分明是袒护。”西王母不依!
“是!”
“臭女人,这无你说话的份。”
我冷撇,口逸轻蔑道:“你在我睡神眼中,连瑶池中一滴水皆不如,谁不容谁,无谁说话份,给我思量几分。”
“你、你……”她气得无处发泄,一脚踢开玉帝宝扇,念叨道:“给我执法!”
我冷瞥:“随便!”
身后八卦木,身前众神看戏,左侧雷公,右侧电母,各自颤巍巍,拿好宝物,正待着这声命令,一起摇动仙锤……
“雷公,电母……”
左边花须老者,右边青丝老妪,忽瞪大眼,眼一惊,双手开始颤抖,甚连仙锤皆持不稳。几千年来,谁不知睡神到底多可怕?谁不知为其恨上,便会何等凄惨之结果?
若大难不消,那恐怕他们几千年的道行,便会附之东流。那冷然狠毒的目光,似将人吸入万丈深渊。
“雷公,电母,你们好大的胆子,还不执法?”
西王母一句话,俩老忙眼一闭,心一横,罢了,罢了,锤吧!顿时,眼前金星闪闪,八卦木深深吸着气,雷鸣伴随电闪,心似跳出身躯,每锤一下,便会升至嗓子眼。
“啊!”
好痛!
心忽起,又忽落,似不受控制,喘气的瞬间,皆感觉其跳至舌尖。“啊!”强忍着疼痛与恐慌,我将那大喊大叫,生生压入喉咙,不任任何自认慈悲的神,看我一丝一毫的笑话……
“伟大的睡神,你叫啊喊啊!”
西王母笑得愈加得意,一边嘲弄,一边望向以双手遮面的玉帝,心中的恨意愈加加深,既然爱睡神,三千年前为何要娶她?
既不爱她,为何却整整装了二千年,才肯承认心中所爱,并非她这个母仪宇宙的王母娘娘?
她曾也善良,曾也平凡,曾也不愿作结,这一切的一切,皆是这懦弱男人的过错,无她无丝毫干系……
我狠狠瞪着她,深呼着气,想阻止那股心脱落的恐慌,奈何身后八卦木,却将所有真气吸光,令心一次次落下,又一次次升起,起伏不定中,耳边麻木,双眼紧闭,任暴风雨一次性来临……
“睡神,你给我喊,给我叫啊!”
“王母……”玉帝揉揉额头,微喝道。
“玉帝,你竟为她凶我?”
“别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我叫她喊,叫她叫,叫她别维持可笑的尊严,便叫无理取闹?”
“住口!”玉帝厉喝一声,继续道:“回你的偏位!”
“可笑!”我闭着双眸,任雷鸣电吉,心起起落落,汗流流淌淌,任折磨再一次来临,却冷笑荏苒,嗤道:“可笑的戏码!”
“……”西王母吞咽半响~
闭上眼,一切皆是空,雷响雷消,电闪电停,心起心落,痛上再痛,化作一条长长的河,清澈而泛着涟漪。
心放在那,跳若鱼儿,时而顽皮,时而令人心惊,时而小痛片刻。渐渐嘴角一抹冷笑,勾勒出无谓的表态。
至少八卦断息,雷电轰炸,心震身痛,可灵魂深处,那般平静,那般遂意……够了~
众神大惊!
险些下巴脱落~
谁可在此时此刻,竟还微眯双眼,唇角挂着无谓笑容,或冷或不屑,或清晰一声叹,似那般逍遥而畅快!
再痛,再狠,皆换了这不屑与冷嗤,少了丝恐慌,多了丝坦然,不向任何神低头,为了爱飞蛾扑火……
身好痛!
心很痛!
但灵魂却洒脱!
'冥王宫'
冥王揪着胸口,发丝遮住面颊,挡住那忧郁疼痛的双眸,以及指甲扎入手心流淌下的血液。长发疯狂舞动,双拳越撰越紧……
一条洁白手帕,无声无息擦拭净手心的红色血丝,一双温暖而纤细的手,静静覆在冰冷的大手上,那般柔软而温暖。
抬高头,望向那双水眸,似看透世间百味,透过温情,看尽一切伤与痛,不会令谁恐慌,而仅是顺着温暖,紧紧依偎,落入温暖包裹中……
“不许阻止我!”
醉恋温柔一笑,道:“恋儿从未想过,可有能力阻止冥王此行。”
“将手拿开!”他冷冷命令道。
“冥王何必拒绝恋儿的手,至少可以感知那深深的痛。”
“不必!”
望着狠狠被推开的小手,她未伤,未怨,仅是笑得愈温柔,望透那冰冷的双眸,缓缓道:“恋儿可否陪冥王一同去?”
“不行!”
醉恋望向榻上灵镜,清眸中印入晶棺中那抹人影,眼角缓缓又落下一滴泪,方清咳道:“他已流了第二滴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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