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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开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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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这是罗译文首次和这些人说粗口,他觉得,如今自己有资本跟他们偶尔大不敬。
果然,刘本富“嘻嘻 ”笑过两声,便挂掉了电话。
第十章2阴霾散去
罗译文直接去了黄莺的住处,好几天了,罗译文都没和黄莺打个照面,莺莺该是想坏自己了吧,罗译文美美地想。
然而,黄莺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热情和依偎,撅着嘴,背着脸,怨妇似的对罗译文不理不睬。罗译文自知理亏,黄莺在洞洪无依无靠、无牵无挂,自己忙于矿难的事,确实冷落她了。
“莺莺别生气了,矿上出了事故,死了一个人,我没敢给你说,怕你担心,净东跑西颠地忙这事了。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罗译文抚摸着黄莺瀑布般的长发解释、道歉。
“我还以为你嫌弃我、躲着我呢。你知道吗,我的心天天跟着你呢。”黄莺的火气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心疼得忍不住掉泪,“看你,都累得一脸憔悴了,矿难的事咋好收场?”
“莺莺,不用你多操心,矿难事故差不多理清了,麻烦的是你的公公瘸子王,他寻到洞洪来催逼贷款了。”
“啊!老东西长着狗鼻子呀,会嗅味儿吗,那可咋办为好?”黄莺一向没有主心骨,这会更是不知该如何应对了。好在罗译文的话在她听来如圣旨一般,多数时候会遵从照办。
“咋办,换汤不换药,还得拿那条内裤说事,不过,得由你出面来说,我说没效果了,镇不住他了。”罗译文发狠地说道。
黄莺慎重地点点头。“嗯,我听你的译文,我和老东西短兵相见,只要你能平安,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罗译文感激地搂过黄莺,但凡有一点别的办法,他决计不会让黄莺再为此厚颜无耻地丢脸。可是,对付瘸子王,还非黄莺手中的那条内裤不可,虽说内裤是瘸子王弄脏的,幕后主使却是罗译文,这一点,等瘸子王幡然醒悟过来,已为时晚矣,只好得了便宜,昧着良心为自己的“风流帐”埋单,屡屡让罗译文牵着鼻子走。
这一夜,罗译文把几日的劳累、苦闷一股脑发泄在黄莺身上,弄得黄莺连连往下推罗译文。“哎哟,劲头小些嘛,疼死我了……”罗译文不管不顾,只是“埋头苦干”沉浸在鱼水交融的乐趣当中,直累得大汗淋漓才算过瘾,翻转身子就沉沉地睡了去。
早晨还是黄莺叫醒的罗译文,桌子上已经摆上了她为罗译文精心准备的早餐。罗译文胡乱吃上两口,穿上黄莺为他洗熨过的衣服,邋遢、沮丧的外形便一扫而去。竖条花纹衬衣透着鲜亮,裤缝笔挺似一条线垂到脚面,皮鞋油光锃亮可照人影,更加衬托出罗译文的英气、帅气和豪气。他罗译文有女人缘,除了外貌、性格、气质和阅历,更可贵的是,他是响当当的名牌大学毕业生,肚子里有才气呢。
罗译文并不避讳黄莺,当着她的面给“小人间”酒城老板许方玉打电话。事实上,黄莺从不过问罗译文的所作所为,她认准一条:罗译文不是普通的人、简单的人、平凡的人,是要出人头地的人,做大事情的人,自己永远都该心甘情愿、全力以赴、无怨无悔支持他、信任他、依靠他。
“许姐姐好,罗弟弟向您报告,戴副市长所要的宝贝,弟弟千辛万苦,大浪淘沙寻到了,许姐姐要不要把把关,看可否合了市长大人的胃口。”罗译文心中有底,说出的话轻松幽默。
“不必了,罗弟弟独具慧眼、别具匠心,相信寻到的宝贝自然是国宝级档次,合不合戴副市长的胃口,我说了也不做数,这种事,一向是王八看绿豆,对眼就行;海面上吹起八级风,激情澎湃掀起高潮。”许方玉的话风流不下流,黄色意味蕴含其中,听起来也很有意思。
“既然如此,我想借许姐姐的‘黄金屋’一用,作为市长大人偷欢的场所。”罗译文考虑得天衣无缝,堂堂古城市副市长,身份摆在那里,偷欢之处必定要安全、隐蔽、保密,公开场合,即便是富丽堂皇的五星级酒店,市长大人也未必肯欣然前往,而“小人间”酒城的“黄金屋”,必是外人所不知的地方,况且,许方玉和戴副市长极有可能是“自己人”,胜算的几率又增加几成。
“没问题,罗弟弟好有自知之明,倘若要用我的‘玉石间’,说破天我也不会同意的,怕脏了那些有灵性的玉器。‘黄金屋’倒无妨,本身就是俗人所爱,任人折腾吧。你只管把人送过来,玉成好事由我来安排。”许方玉的“玉石黄金”论又讲了一遍,罗译文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许方玉大包大揽了“拉皮条”的活计,罗译文何乐而不为呢。
第十一章1忍痛割爱
七妹子还在离矿区不远的简陋的小屋里住着,罗译文见到她的时候颇不合时宜,她正一件一件往外仍老疤的遗物,破旧的衣服、空空的酒瓶、脏兮兮的铺盖……根本就是咬牙切齿地向外攒,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
“七妹子,我——哎——你先忙吧。”罗译文心虚,不知怎样跟七妹子开口。
“哦,罗矿长这是要我陪当官的睡觉去哟,等等,妹子拾掇一下,换身衣裳哟。”七妹子不扭不捏、不畏不惧,山里妹子天不怕地不怕,敢作敢为的个性十足。
“哎,不用,这样就好,妹子可想好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罗译文倒不是觉得七妹子这身装扮多么秀丽,他是揣摩透了戴副市长的心思,就像吃惯山珍海味的富贵之人,对山野菌菇、乡村时令蔬菜总是垂涎三尺。同时罗译文再次把是否陪戴副市长睡觉的选择权交给七妹子,他不想为此让七妹子觉得自己重利轻义,毕竟和七妹子有过两次肉体接触。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是影响到罗译文出人头地、干大事情的前程,把七妹子拱手相让他人,罗译文决计做不出来,也舍不得。而且罗译文也能隐约觉察到,七妹子的精神天平在向自己倾斜。
“罗矿长又小瞧妹子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里是儿戏哟,妹子又不是金枝玉叶,舍出身子能让罗矿长逢凶化吉,妹子就算没白认识罗矿长一回,跟罗矿长做的露水夫妻就有了情谊。”
罗译文就朝自个脸上使劲扇了两巴掌,一把拽过七妹子,紧紧抱在怀中,久久无语。
“小人间”酒城的“黄金屋”,罗译文只是耳闻,从未目睹。他和七妹子一踏进来,满室金灿灿、黄澄澄的颜色刺得他头晕目眩。许方玉的注意力全放在了七妹子身上,好在更多的是偷眼打量,照顾了七妹子的人格和自尊心。
临走之时,罗译文和七妹子不约而同地对了对眼神。罗译文的意思是给七妹子打打气,七妹子的眼神罗译文却读出了几层意思,既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心态;又有“君别去,情未了”的情愫。
许方玉送罗译文下楼。“罗弟弟,何处找来这么一个山野村姑,浑身浸透火辣辣的味道,当使男人魂不附体,不会是罗弟弟的红颜知己,不得已而忍痛割爱吧。”
“许姐姐就会拿弟弟开涮,有钱能使鬼推磨,有心必能办成事,仅此而已。”
“看那女子冰清玉洁本性不散,不会是风月场合之人。”
“情场老手还不够倒戴副市长的胃口,唯有众里寻她千百回,重赏之下召来艳丽的野玫瑰。”罗译文说不清楚为何要对许方玉扯谎,而且谎扯得相当圆满。
“也是,戴副市长这个采花高手,高贵的牡丹、盛开的百合,哪怕路边不知名的小花,想必都已闻其芳香,唯有这种带刺的野玫瑰,未必就曾采摘到手过。
罗译文不再和许方玉探讨这个话题,“许姐姐,戴副市长若把这朵带刺的玫瑰捧在手中,请给我打个电话,弟弟也好睡个踏实觉。”许方玉点头应允。
下午五点多钟,罗译文接到许方玉的电话:“万事大吉,市长大人已经吩咐准备夜宵了,看来今夜要开足马力,加班加点,连夜奋战了。”
许方玉对戴副市长的讽刺调侃,罗译文没有觉出一丝好笑,心头忽生兔死狐悲的伤感。“嗯,好,知道了,感谢许姐姐。”放下电话,罗译文心急火燎赶往洞洪县宾馆。
《古城晚报》新闻部副主任秦莲香的门难进,脸难看。“罗矿长,又给我行贿来了不成,趁早死了心,矿难背后有啥见不得人的黑幕,主动向政府相关部门交代为好,比我披露出来罪责会轻不少。”
“呵呵,秦大记者太敏感了,我来不为贿赂您,是想当面请教一段历史典故。”
“哦,罗矿长研究历史?”记者秦莲香显然对罗译文的话充满怀疑。
“宋朝时期出了个清官名叫包拯,仗义执言为民除害敢铡当朝驸马陈世美,请问秦大记者,包拯吃了雄心豹子胆,为何敢铡当朝皇帝的姑爷?”
“你,你什么意思?”记者秦莲香略微惊恐。
“陈世美犯下的罪,用现今法律讲叫重婚罪,秦大记者犯下的错,跟陈驸马有异曲同工之妙,流行的说法叫第三者插足。当然,这种事放到现在谈不上稀奇,关键是看跟谁插足,插到哪个家庭去了,这就大不一样了。”
记者秦莲香还抱有侥幸心理,色厉内荏喝道:“讲话要有依据,信口雌黄、血口喷人要担诬陷的责任。”
“纸里包不住火,雪地里埋不住死孩子。秦大记者,昨夜想必休息晚了些吧,话到此为止,就不用挑明了,我出外混口饭吃也不容易,求秦大记者高抬贵手,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不必弄得满城风雨,满心伤痕。”罗译文嘴里说着话,手中摆弄着手机,秦莲香记者就瞥见了她和戴市长相拥相亲的照片,忍不住身子略微一抖。
“你想怎样,别兜圈子了好吗。”记者秦莲香彻底被罗译文击垮了,软弱无力地问。
“很简单,矿难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别的记者怎么报道,你照葫芦画瓢即可。”
“滚,立马从我眼前消失。”记者秦莲香怒不可遏,但还是无奈地接受了罗译文的条件。
“得罪了秦大记者,不打不相识,但愿这是我们友谊的开始。”罗译文很正规地弯腰给记者秦莲香鞠了一个躬,出得宾馆大门,他兴奋地打了个响指,再看满天繁星,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都在为自己喝彩。
第十一章2往事如烟
黄莺亦步亦趋紧跟在罗译文身后,来到她的公公瘸子王所住的旅馆,黄莺就有了临阵畏缩的意思:“译文,我心里咋七上八下的,直打鼓呀,要不,你陪我一快进去吧。”
罗译文捋了捋黄莺额前的乱发,“别怕莺莺,我就在外面候着,有什么意外来得及,去吧,啊。”
黄莺磨磨蹭蹭进了旅馆门厅,罗译文手插裤兜,在一处阴凉地儿低头踱步,心腹事还未想开,黄莺就披头散发,气喘吁吁冲到他跟前。
“老不死的东西净动手动脚,差点把我摁到他身子底下,恨不得吞下我去。”黄莺眼泪汪汪,惊魂未定的模样。
“可恶,老流氓。”罗译文骂着,便拉黄莺重又折回瘸子王的房间,指着瘸子王的鼻尖狠声道:“老不正经的东西,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非要自个的儿媳妇告你强奸才痛快呀。”
瘸子王毫不在乎,“哼哼,那叫通奸,再说难听点,顶多算是乱伦,跟违法犯罪沾不上边。”瘸子王停顿一下,大约觉得话语不妥,想了想又说:“噢,不对,那事是标准的诱奸,你们俩联手,引诱我钻进了一个精心策划的圈套,我是受害者!”
瘸子王的“诱奸”说,恰似画龙点睛之妙,勾起罗译文回忆“内裤门”事件的前因后果。
半年前,罗译文白手起家创办的群生牧业公司,在市场萧条,饲料成本上涨等多重元素下,公司已如海浪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有翻船淹没的可能。特别是他那套陈旧的公司+农户模式,更令群生牧业公司雪上加霜。众多农户把牛羊牵到公司,纷纷要求按合同价支付现金。
罗译文一拖再拖,农户们忍无可忍,闹事、上访者接二连三,甚至初露造反、起义的端倪。罗译文遭受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机。其实,他何尝不想尽快解决公司和农户之间的纠纷。他罗译文也是贫困农家出身,农民朋友的苦他了解,农民朋友的难他清楚。他创办群生牧业公司,就有一部分带领乡亲发家致富的初衷。而今,好心演变成了坏事,罗译文却是不忍心坑了农户,他们一把辛苦一把汗按合约为公司养殖,挣的是油盐酱醋钱、儿女的学费钱……另外,罗译文也不止一次权衡利弊,他不敢耍滑头抵赖,且不说农户们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淹个半死,光是以后,他在乡亲们眼中怕是要成千古罪人,遗臭万年了。
走投无路的罗译文,再度找到瘸子王提出贷款,这次许诺10%的提成。见钱眼开的瘸子王却一口回绝:“今非昔比了,你的公司不具备贷款资格了。”
唯一的一线希望破灭,罗译文身上就找不出半点英姿勃发的影子。公司会计黄莺劝慰他:“译文,光发愁不行,得想个万全之策,再不支付农户的钱,可真交代不过去了。”
可谓一语点醒梦中人,罗译文眼巴巴地瞅着黄莺,自以为找着了一条锦囊妙计。“莺莺,瘸子王还打你的主意不?”
“别提了,老不死的东西骚着哩,我都觉得防不胜防了。”黄莺幽怨地说。
两年前,黄莺嫁到罗译文的村上,按照“鳖对鳖,虾找虾,绿豆对王八”的说法,黄莺嫁给瘸子王的儿子,绝对是白瞎了她这个人。黄莺财会中专毕业,人长得黑点,倒是黑的出众,黑的风情,罗译文私下里管她叫“黑美人”。瘸子王的儿子呢,闷头葫芦似的,一副病秧子的模样,终日吃饱遛遛弯、转转圈,没个正事。黄莺就在母亲的全盘做主下,嫁给了瘸子王的儿子。她的母亲是有所图呀,一图瘸子王殷实的家境;二图将来瘸子王退休了,梦想让黄莺顶替到银行上班。黄莺就这么懵懵懂懂嫁了过来,嫁过来后便捶胸顿足哭天无泪。原来瘸子王的儿子不仅是一个心眼不够数的半憨子,他下面那玩意也不中用。黄花闺女守活寡,搁谁身上都是天大的事。瘸子王倒钻了空子,他中年丧妻,再未续弦,这就打上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主意。
“莺莺,我有个缺德的想法,可以解公司的燃眉之急,就是……”罗译文欲言又止。
“快说呀,你这是咋地了。”黄莺急得直跺脚。自从她把处子身交给罗译文之后,黄莺才品尝到做女人的幸福与激情,再不闹着寻死觅活了,也全心全意当起了罗译文的全职情人。
罗译文探头朝门外观瞧一番,见没有旁人在周围,才郑重其事地低声给黄莺耳语。黄莺没等罗译文说完,已明白了###分意思。“你是说拿我的身子作交换,好让瘸子王贷给你款。”
罗译文把脑袋埋得很深,瓮声瓮气地说:“为今之计,这是上策,再没有别的好办法了。”
“罗译文,臭男人,你真损呀,让瘸子王糟蹋我,你舍得吗。”黄莺的娇躯微微颤抖。
第十二章1精心设局
“不舍得又能怎样,不舍得我回乡的雄心壮志就会化作乌有;不舍得我就会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不舍得我就会遭人耻笑唾骂还做什么大事情……”罗译文如一头发疯的公牛,抄起一只杯子狠狠地摔倒脚下。
罗译文一发怒,黄莺倒懦弱起来。“是的罗译文,你是要做大事情的,做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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