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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新妃十八岁-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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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你昨天晚上回去了之后,大清早的就进了宫,我去了女冠殿没有找到你,后来才知道,你在这里!”话中酸意弥漫。
  “是陛下有什么事,想要让我提出建议做参考的吗?”水心一本正经的坐正了身子。
  “不是!”忽于单懊恼的看着他,心里一怒火气上来,那双因怒而血红的眼死死的盯着她:“在你的心里,难道我们之间,永远都只有父王这个话题吗?”
  水心愣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忽地,他一把粗鲁的抓住了她的手。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正色厉声质问:“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逃避?”
  水心反射性的嗖一下将手抽回来,站起身微恼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警告:“大王子殿下,请您自重!”
  忽于单对她的心,她岂会不知,但是,自始至终,她都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偏偏他却自不量力,一意孤行,连她的婚姻,他也想要独。裁。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已经答应要嫁给我,你现在却跟另一个男人在床上亲亲我我!”
  水心愤怒的杏眼圆睁。
  “大王子,请您注意您的用词。”
  看她怒了,忽于单突然发现自己刚刚的失仪,气势连忙降了下来,低声下气的向她解释:“我刚刚只是心急,所以才会……”
  水心冷冷一笑,刚要开口,然她的视线刚刚接触到他颈间挂着的一块玉佩,瞳孔骤然缩紧。
  “你这块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你是不是打算原谅我了?”忽于单激动的拉住她的小手。
  水心生气的硬是抽回了自己的手。
  “大王子,我明确的告诉你,四年前,我的心里就已经有人了,所以……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她的这句话,透过门缝,一字不差的传入了卧室内人的耳朵里。
  正文 苦肉计
  自从上次水心跟忽于单坦白了之后,忽于单没有再来找过水心,莫元靖的伤口发炎,烧了两天,伤口终于结疤,他已经可以独立下床走动了。
  崔希娜被雷鸣派人看守着,不能出门,莫元靖没有人照顾。
  出现了刺杀事件,水心日夜心惊胆颤,她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只担心莫元靖会受到她的连累。
  水心每日自发的来照顾莫元靖,不过她每次都是问过了左永年,待莫元靖睡着了之后才会进内室,帮他换药,当她转身离开时,只感觉有两道灼热的视线凝视着她,转身却什么也没发觉。
  午后,水心照例来到了莫元靖的房间,看他睡得熟,从怀中拿出了自己调配的伤药,涂在他肩后狰狞的伤口,看着那伤口,她的鼻尖不免一阵酸涩。
  那伤……是因为她才有的,一想到当初他中箭毒发时的模样,她现在仍心有余悸。
  抬头看了看他俊美的睡颜,深深的叹了口气,熟练的为他包扎了,完毕方起身离开。
  在水心刚刚转身,莫元靖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炫金色的妖冶深眸微笑着凝视着水心的倩影,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日她在大厅里说的话,他一字不差的全听到了,她说:四年前,我的心里就已经有人了。
  掀开了被单,他缓缓坐起身,从门外进来的左永年,看莫元靖突然坐了起来,吓了一大跳。
  “主子,您的伤还没好,您怎么坐起来了!”左永年保护莫元靖像保护易碎娃娃一般,生怕他一不小心跌碎了。
  听了左永年紧张的声音,莫元靖凶狠的白了他一眼,以为他是什么?
  “我没事了!”他淡淡的回答,缓缓的站起身,身上的余毒已除,除了背上的伤还痛以外,他已经感觉与往常无异,只是左永处他们仍大惊小怪。
  左永年生怕他会摔了,双手在他的身前做保护状环住他,只要他跌倒了,随时可以扶住他。
  莫元靖可不赞同他这样。
  “去你的,滚开!”他不耐烦的啐了一声。
  “您真的没事了?”这种事,一定要确定再确定,他才敢放任他一个人。
  这种话题再进行下去,只会让莫元靖越来越恼火。
  “怎么就你一个人?”他白了他一眼干脆扯开了话题。
  “哦,小金子昨天晚上守夜,累了我就先让他休息去了,这会儿雷鸣守着贵妃娘娘,至于六子……”说到六子,左永年从鼻子里哼了哼,满嘴的酸味:“陪玲珑郡主一起游玩了!”
  视线稍稍的瞟过去一点,莫元靖一针见血的指道:“怎么?你嫉妒?”
  “我会嫉妒他?”左永年马上不乐意了,鼻子里哼的声音更大了。
  “本来还想说,为你娶个媳妇儿的,听你如此一说,那我就大可不必费心了,好吧,既然你如此忠心,那你便一辈子陪着我吧,我也乐得有这么忠心的属下!”莫元靖煞有其事的说着,凉凉的又瞥了他一眼。
  这一听,左永年的心中一窒。
  “原来陛下这么毒!”左永年咕哝着,“棺材店老板”的招牌笑容僵硬的嘴边。
  “你刚刚说什么?”莫元靖假装没听到。
  “没什么,没什么,属下刚刚想说的是,属下确实有点嫉妒六子!”心里却同幽怨得很,主子太混蛋了,男人也有男人的自尊,他就这么喜欢撕碎别人的遮羞布。
  “可是现在我们人在华地国,还是你想要选一个熊腰虎背的女人回去?”莫元靖忽地打趣的问了一句。
  混蛋!左永年在心里暗骂,低着头,脸拉得老长。
  “咳咳!”左永年赶紧转移了话题,将苗头转身莫元靖的身上:“主子,我想现在,还是先解决您自个儿的问题,比较重要吧!”
  左永年脸上的表情由阴转晴,现在头疼的该是莫元靖了,果见莫元靖下一秒,脸臭了起来。
  看得左永年心里直爽,算是报了一箭之仇。
  “去给我备马!”莫元靖突然做了一个决定。
  白色回到了左永年的脸上。
  “你说什么?”左永年错锷的张了张嘴。
  “备马,没听到吗?”
  好吧,他是听到了,他就算生气也不至于拿自个儿的命来开玩笑吧,他们需要商量商量。
  “咳咳,主子,属下想,您这个时候,刚刚起来,一定又饿又渴,属下先去给您备点吃的和喝的东西!”这个时候,只要他逃了,他看哪个人还敢为莫元靖备马,除非他们不要命了。
  “回来!”莫元靖板着脸阴沉的唤了一声,某人的脚还没刚迈开一步,僵硬的停了下来。
  “主……主子!”他结结巴巴的唤着,额头和脊背上一阵发凉,渗出了密密的冷汗。
  “备马!”简单的两个字,隐藏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是!”左永年的“棺材店老板”笑容再一次打结,水心、六子和雷鸣三个人在事后,一定会杀了他。
  “再去通知水心!”莫元靖淡淡的又补充了一句。
  “嘎?”
  “没听到?”嗓音陡然加高了两个分贝,阴森森的冲左永年露出了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听……听到了!”
  转念一想,左永年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眼角扬起促狭的笑意。
  “原来陛下您是想使苦肉计呀?不过水姑娘太聪明了,不一定会上当哪!”
  “让你去就去,那么罗嗦做什么?”莫元靖一下子脸就黑了。
  “去就去,发那么大脾气,一会儿还指不定又会将别人吓跑了!”左永年脚底抹油赶紧逃开,嘴里还不忘小声的八卦。
  ……
  走在王宫水上花园的小桥上,水心愁眉紧锁,路上的宫女和太监们看到了她匆忙行礼,她也似没有看到般,面无表情的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已经整整两天两夜了,不管她怎么打听,也打听不到关关到底是被谁抓走了,她特地去问了宫里的守卫,可是所有人都说,并没有看到有小孩子进了王宫。
  难道关关没有被抓进来不成?
  忽于单的脖子上挂着与她身上一样的玉佩,她曾经听孙姐说过,孙姐说见过与她一样的玉佩,难道孙姐跟忽于单是旧识?
  这么说,这件事,跟忽于单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她的眉梢轻扬,双脚转了个方向,欲往忽于单的宫中走去。
  忽地一个宫女端了汤匆匆走来,水心与之撞个正着,那宫女手中的汤不小心泼到了水心的手背上,吓得宫女脸色倏变。
  “女冠大人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扑通一声跪下,身子伏在地上,颤抖着不敢起身。
  “没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你自己去忙吧,我洗洗就没事了。”
  “谢谢女冠大人!”那名宫女感激涕零的捧着托盘,赶紧离开。
  看了手上乌色的汤汁,水心有些嫌恶的蹙了蹙眉。
  她转身走到水岸较浅些的地方,蹲在水边洗了洗手。
  映着河水,她锐利的视线突然瞥到屋顶有一个黑影若隐若现,她警觉的回头,屋顶上的黑影飞快的闪开。
  她提裙飞快的想要去追那黑影,却突然又听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小孩子凄惨的叫声:“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这声音,怎么似曾相识呢?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她还来不及多想,又听到左永年着急的唤声:“姑娘!”
  水心蹙眉把湿手在衣服了擦了擦,疑惑的看着左永年看似万分火急的表情。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在客殿那边守着你们主子的吗?”
  “姑娘,您快去看看皇上吧,我只是说他的身体不好,不宜行动,他便赌气的要去骑马,现在恐怕就只有您才能劝下他了!”左永年说得很可怜,力争博取水心的同情心。
  “什么?”水心惊悸的尖叫出声:“你怎么不劝着他?”
  豁出去了,既然要骗就骗到底:“属下怎么没劝,您知道主子的性子,别人越劝,他就越要……”
  不等左永年说完,水心脸一沉打断了他的话:“他现在在哪里?”
  左永年马上眉开眼笑:“刚刚牵了马,应该还没有出王宫。”
  “s。hit,我去追!”
  ————————
  正文 得寸进尺
  水心匆匆跑到马厩,拉了一匹马,便驱马飞快的往宫门口奔去。
  水心在王宫里拥有特权,是所有官员中唯一在王宫内有宫殿的官员,明里别人知道她是大臣,暗地里,纷纷猜测她与国王陛下有一腿,所以自不敢有人阻拦她。
  追到了宫门口,问了守卫,才知莫元靖竟不带一名侍卫,单枪匹马的溜马去了,气得她浑身发抖。
  朝着守卫们指示的方向,水心匆匆去追,在马儿跑了将近一里路时,她终于追上了莫元靖,后者软趴趴的坐在马上,摇摇晃晃,似乎有随时掉下马之嫌。
  他在做什么?
  是故意想要表演特技,让别人为他担心的吗?
  水心气急败坏的追上前去,一把拉过莫元靖的马缰绳,杏眸圆睁生气的望着他。
  “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几近低吼,她太生气了,他都已经做了皇帝这么久,还是一国的统治者,居然还这么任性,害得她心脏差点停跳,匆匆忙忙就追了出来。
  是不是她上辈子欠他的,所以这辈子,他要这么折磨她?让她屡次受到惊吓,她快要恨死自己了,恨自己的不争气,为什么总是忘不了他,听到他有事,就这么失去理智的来找他。
  看到水心,莫元靖的眼中抹上了一层暖意。
  “你怎么来了?”他明知故问的笑了笑。
  “我应该问你为什么出来的吧?你身上受了那么重的伤,却还这么不知死活的出来骑马,你是不要命了吗?”水心气急败坏的冲他便是一阵吼,想要吼醒那个自以为事的男人。
  “一点小伤而已,死不了人的!”他欣赏她因生气泛红的双颊,表现出真性情的她是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但是他脸上仍是轻描淡写的表情,说出的话,好似事不关己一般。
  莫元靖淡淡的语气,彻底激怒了水心。
  “一点点小伤,在你眼里什么样的才是重伤?你非要死了,才会知道会珍惜自己的身体吗?”
  灼亮闪过莫元靖的眼底,他脸上仍是不动声色,越来越幽暗的眸子中,透露出的暖意,是轻而易见的,就那样深深的凝视着她,欣赏她特殊的关心方式。
  他愉悦的咧开了薄唇微笑,俊美的脸如神邸般迷人。
  “是我快要死了,又不是你快要死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放心吧,就算是我死了,也不会怪任何人!”他打趣的回答着,一笑而过,对水心的关心,不置置理,真是不屑一顾。
  水心气结,脸被气绿了。
  她没有见过这么倔的男人,顽固的,像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烂石头。
  还非说死不死的问题,他就那么想死吗?
  “是,你是不怪任何人,你是天瑞帝国的皇帝,你的肩头肩负着一个国家的责任,你是不是该为你的国家想一下,好好的保重你自己的身体呢?”她按捺着性子用温柔的声音劝说。
  “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又是华地国的人,你现在是在用什么身份来劝我呢?”莫元靖挑了挑眉,以她原本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水心愣了一下。
  “呃……”她脑中一片空白,以什么身份?是呀,是以什么身份来劝说他呢?他们现在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以朋友的关系,不行吗?”水心没好气的恶劣反驳。
  “你确定要以朋友的身份来劝说?”他妖冶的金眸灼热的发亮,嘴角噙着莫测高深的笑容。
  一句话,让水心窘迫的脸白了一下。
  他这么快就急着撇清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了?还是别有目的?
  总觉得他今天的所做所为有些反常,根本不像平日里的那个莫元靖。
  他的目光也太过灼热,发亮得让她心慌意乱,她咬紧了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受他的影响,但是他的目光,却又在她的四周,好似无处不在,让她的心越来越乱。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破例成为第一对纯友谊关系的男女!”她突然提议,如果这样的话,她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他。
  纯友谊关系的男女?
  莫元靖眯了眯眼。
  他不需要,不过,看她高兴的模样,似乎已经乐在其中。
  既然她想,那他就配合,至于要怎么来做一对纯友谊关系的男女,则由他来决定,他们之间的友谊可以纯到什么程度,也要由他来界定。
  “听起来好像不错!”他随口答应着。
  “你同意了?”不知为何,水心感觉自己的心底里竟还有一丝失落,他答应了,也好,也好,唉……
  “难道你不想?”他矢口反问,脸上的表情仍未有任何变化。
  “谁说的,纯友谊就纯友谊!”他们现在……是朋友了。
  “既然是朋友的话,那朋友有难,你是不是理应义不容辞的帮忙?”莫元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眼睛更灼亮了几分。
  “当然!”她挺起了胸脯,正义凛然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莫元靖嘴角的弧度掩不住他的意图。
  “我累了,我们两个同乘一骑!”他理所当然的要求。
  “呃……当然可以,我们是朋友嘛!”水心满口答应,看着他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坐在马上,随时会掉下来,她也不放心。
  他伸出了手,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冲她露出了一抹微笑:“那来吧!”
  水心僵硬着唇角。
  不知为何,看到莫元靖那邀请的姿势,让水心突然想到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她是一只傻傻的绵羊,正欲扑向披着羊皮的狼,心里像是有个疙瘩般,迟疑着,迟迟没有向前。
  心细如尘的莫元靖,怎会没有发现水心的异状,他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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