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倘若相识作者:浅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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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不语，一副当然如此的表情。
　　“你叫什么？”凌落尘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
　　
　　下战书的时刻只持续了三分钟，对话两分钟，对峙一分钟。
　　少年在转身之前冷冷地看了她一会，留下了四个字“宇智波鼬”。
　　凌落尘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衣服背面的领子下还印着团扇的标志，想了想，决定回去找卡卡西。
　　
　　然而，当某个竖着冲天白毛的暗部上忍在听说她接受了宇智波鼬的单挑战书后，不仅没有担心，反而当场把饭从嘴里喷了出来。
　　“……我会给你安排后事。”卡卡西真诚地望着凌落尘。
　　“我能留遗言吗？”凌落尘也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可以。”白毛忍者郑重地点了点头。
　　“那好，拿笔。”凌落尘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旗木卡卡西的长相，据柳生落尘回忆……”
　　“…………停！！！”
　　
　　凌落尘睁开眼睛望着他。
　　
　　“……明天开始特训……不，就现在开始！”暗部分部长当场义正辞严。
　　
　　之后，一连三天，柳生落尘都以一种极为悲摧而衰竭的模样出现在了忍者学校，不仅脸色苍白，而且浑身青紫，进到班里倒头就睡，完全不顾藤田中忍那难看到了极点的脸色。
　　于是，当藤田老师终于忍不住捏断了第５支笔时，柳生落尘忽然醒了。看了看教室黑板上方的钟表，她慢吞吞地开始收拾东西起身离开。
　　“……站住！”藤田怒了，“你去哪儿？竟然当着我的面都敢逃课！不要以为你成绩好我就可以……”
　　凌落尘看向他，“我和宇智波鼬约了时间单挑。”
　　藤田：“……”
　　凌落尘继续看着他。
　　“……小心点，早点回家。”
　　
　　卡卡西说，宇智波鼬是个非常骄傲，而且非常优秀的人，这就意味着无论是哪儿一方面，苦无也好手里剑也好，结印也好忍术体术也好，他都是无可挑剔的。
　　凌落尘听着，开口，“也就是说我没有任何胜算。”
　　卡卡西点头，以一种悲摧的目光望着她。
　　“那为何还要特训？”
　　“只是让你不要输的太惨而已。”
　　
　　虽然说凌落尘本就对于单挑这件事来说没什么大的兴趣，但既然答应了下来那就必须去做。更何况在她认为，自己是势必要学一些东西了，否则在神力没有恢复之前，她若是继续孱弱下去，那么在这个崇尚武学的世界里必然会举步维艰。
　　因此当她第Ｎ次被宇智波鼬一个旋脚踢飞出去时，心里依然没有任何的怨言——即使五脏六腑真的感觉随时会被踢毁掉。
　　
　　“你输了。”宇智波鼬的声音冷冷地从她的头顶传来。
　　凌落尘挣扎着爬起来，吐掉嘴里的一口血，点头，“我输了。”
　　结印也好苦无也好，凡是卡卡西特训她的所有项目，今天，１５分钟之内，全部输给了一个只有７岁的少年。
　　
　　“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凌落尘坐在地上仰头看他，因为正好迎着阳光的缘故，使得少年原本棱角分明的线条显得柔和了些。
　　宇智波鼬不置可否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和我单挑？”凌落尘开口，浑身上下一阵剧痛，差点让她昏厥。
　　“……”
　　
　　沉默半天，宇智波大公子选择了转身离开。
　　天才也是有属于自己的脾气和坚持的，虽然心智比一般人成熟，但毕竟鼬还是一个7岁的少年。
　　此时此刻的他，又怎么可能说出类似‘为了尊严’之类显得异常幼稚的理由来？
　　
　　凌落尘定定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上记下了他衣服背后的那团扇图案。
　　也就是在这天，她忽然发现，是时候该努力学习了。
　　




第四章　明朗少女成功计

　　
　　小的时候大人们就告诉我们，只要下决心做一件事，并且为这件事付出了相应的努力，那么一定就会有所回报的。凌落尘虽然不怎么喜欢教条类的东西，但对于这一点她还是非常坚信的。
　　因此当她从昏迷中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卡卡西，训练我吧。”
　　好吧，虽然因为这句话，凌落尘在之后的时间里，曾后悔了很久很久很久。
　　
　　卡卡西被她这句励志语吓得近５秒钟没有说话，最后硬是憋出了一句‘你不要后悔！’
　　说完他就自己先后悔了……为什么竟然有一种逼良为娼的错觉？
　　想他一世英明，竟然拣了这么个麻烦回来，每天供她吃喝不说，她和人家打了架最后脱力倒在河边也得让他一个上忍把给背回来。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毕竟是一个入学才不到两个星期的人，就算真是个天才也不可能打的赢宇智波家的大公子吧？
　　
　　而凌落尘心里则是在想，她的神力之所以一直没能恢复，最根本的原因是她本身的身体素质太差。那个宇智波鼬只是踢了她一脚而已，就把她踢得忍不住昏迷，虽然那一脚很可能是他所有能力的精华体现……（浅：是随便的一脚好不好…）
　　
　　额……等一下。
　　只顾着回忆被踢的过程，好像……又忘记了那个宇智波的特征……
　　
　　不过，无论凌落尘的决心有多么的大，她毕竟不是神人，也没有什么预言的能力。虽然在一个和谐的早上某一座楼里的两个少男少女达成了少年热血漫画里必有的一个共识，但是谁都没有想过，变强的过程，其实是个痛苦的过程。
　　
　　不管如何，为了表示尊敬和正式，在训练开始之前，卡卡西还是按照规矩问了一下凌落尘关于忍者学校的进度——不要指望卡卡西知道，这个只用了一年就毕业的人，根本就没怎么好好上过课。
　　于是，凌落尘在简单思索了一下之后，回答道，“每天白天，跑步，跑一半就去看宇智波鼬，下午扔苦无，扔着扔着开始和隔壁训练场比赛。晚上，就回来了。”
　　卡卡西僵着嘴角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直接干笑了两声，决定按照自己的想法指定计划。
　　而他则是很文艺地，把所谓的变强计划定名为……
　　……明朗少女成功计……
　　
　　变强计划开始在某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如火如荼地展开，首先便是体术。
　　
　　当旗木卡卡西上忍叼着根草坐在树阴下对着某个少女说“请绕着这片森林跑十圈”时，凌落尘有那么一瞬间心里有了些后悔。她看着眼前吊儿郎当的上忍，不知为什么竟然想到了远在另一个时空的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忽然就觉得，眼前人应该是这两人的合体。（浅：请想象穿着立海大网球部队服，戴着黑色鸭舌帽，高大威猛的幸村女神……）
　　
　　第一天，凌落尘成功跑完十圈，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里摸索着独自回到了家，靠的还是某人临走前留下的‘回家路线简笔图’。（浅：不用就知道是多么简单的图……）
　　至于自己名义上的监护人旗木卡卡西，则早已经在梦里闯荡了无数回了。
　　
　　第二天依然是跑圈，第三天也是，第四天也是，木叶村子边缘的那片森林忽然在一瞬间成为了凌落尘的熟人，而她每天都会在早上5点钟被巨大的敲门声惊醒，然后在灿烂的日出中迎来她新一天的奔跑。
　　就这样，她用了整整两个星期才终于达到了某人的基本要求，那就是，在日落前保持匀速跑完全程，耗用体力三分之二。
　　
　　于是，第一阶段跑步训练完成，历时１４天。
　　
　　第二阶段便是苦无和手里剑的练习。卡卡西会在每天太阳落山前来到森林边缘和凌落尘会合，然后开始两人之间苦无和手里剑的互攻交锋。结果自是不用多说，凌落尘在第二阶段的第一天，又是独自一人拖着伤残体摸黑回到了家。
　　其实说是约好在日落时分，但其实每次两人相约都是在下午三点。凌落尘在第一天等过卡卡西三个小时之后便再也没有早来过，每次都是在跑完步之后，花三个小时睡上一觉，再慢悠悠地朝约定地点走，通常这时候，卡卡西也刚刚到。
　　而跑步这一项，则是每天都必须坚持的。
　　
　　由于之前卡卡西曾说跑不完不准吃饭不准休息之类的事情，于是连着两个月，凌落尘只顾着跑步，连去忍者学校请假的时间都没有，而卡卡西则更不可能会去学校帮她请假。
　　于是，当某一天，她拖着僵硬的身躯走进教室时，立刻便迎来了所有人齐刷刷的注目礼，藤田老师首当其冲站在最前面，一脸的‘孺子不可教’。
　　
　　“柳生落尘，你还知道来上课？！”藤田中忍怒道，“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现在是下午！”
　　凌落尘望着眼前穿着一身绿色中忍装的藤田，刚跑完还没能吃饭的她脑子有点乱，“……你是？”
　　藤田目瞪口呆，全班一片寂静。
　　
　　半晌，一向自诩脾气温和的藤田在深吸了几口气后，彻底爆发——
　　“柳生落尘，给我出去绕着训练场跑５０圈，不，１００圈！！”
　　
　　凌落尘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的老师，顿了顿，转身出去跑步，一边望外走，一边心里还想，原来卡卡西的训练方式没错，正统学校里老师也让跑圈……（浅：扶额，你现在想起来他是老师了？！）
　　
　　由于经过卡卡西‘森林跑步’的残酷洗礼，忍者学校巴掌大的训练场对于凌落尘来说就一点都不是问题了。一个小时以后当她重新出现在教室门口时，藤田中忍目瞪口呆咬牙切齿了半天，终于说了句，“……辛苦了。”
　　“恩，还好。”某人淡定回答。
　　
　　进步正在一点点地体现。两个月前凌落尘绕森林跑十圈还要花费一整天的时间，后来则是可以赶上下午上课，再后来，则是连早上课都可以赶的上，而达到这一效果，她用了整整半年。而对于手里剑和苦无的训练，在被某白毛上忍无情残酷地虐待了半年之后，她已经基本可以和卡卡西在对战时达到百分之九十的命中率。
　　也许，这是她半年以来最欣慰的地方。
　　
　　对于这么个变强的计划，虽然凌落尘被摧残的不是一般的壮烈，但可喜可贺的是，她还没有因此而性格扭曲（浅：不准说我女儿本来就扭曲！），只是稍微，稍微有点想和当初宇智波鼬踢飞她自己一样，有一天终要踢飞旗木卡卡西罢了。
　　
　　说到宇智波鼬，自从上次两人单挑结束之后，某别扭小孩便再也没有主动找过凌落尘，甚至两人在学校里碰到面也不会打招呼。宇智波大公子就算了，凌落尘是压根就不认识他的正面，只得每次人家走过她身边而她回望的时候才知道，啊，那是宇智波鼬。
　　说白了，她就只认识人家一个背影。
　　而且还是背影之中，那黑色衣服后面的小团扇而已……
　　
　　而藤田中忍则是在这半年内，因为某人缺课太多而隔三差五便在三代面前哭诉。于是三代在无奈之下找到了凌落尘，开始了‘语重心长’的爱的教育。
　　
　　“在村子里还好吗，落尘？卡卡西的训练很苦吧？”这是三代的开场白。
　　“……恩，还好。”凌落尘淡淡开口。
　　“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我来帮帮你。”三代笑眯眯。
　　凌落尘楞了一下，果断开口，“请给卡卡西加工资。”
　　三代：“……恩？”
　　一旁正喝茶的卡卡西：“噗……”
　　“理由呢？～”三代一脸慈祥。
　　“钱多了就可以经常去楼下吃秋刀鱼。”凌落尘同学直白又坦然。
　　“呵呵呵呵，真是直接的孩子～”三代笑得很是轻松，他把烟斗凑近到嘴边，顿了顿，“可以啊，我答应了～”
　　凌落尘，“恩，谢谢。”
　　卡卡西再次，“噗……”
　　“不过有个条件～”三代自帽檐下抬起眼睛。
　　“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
　　卡卡西和凌落尘异口同声。
　　
　　三代扫了他们两眼，不慌不忙地抽了口烟，另一只空闲的手在面前的小桌子上敲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落尘，跳级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决定最近勤劳一点……掩面




第五章　忍者学的叫忍术

　　
　　柳生落尘跳级到中级班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忍者学校，而反应则是各不相同，有人欢喜有人愁，还有人在惊讶片刻后便持了无所谓的态度。毕竟这是个曾和宇智波鼬单挑过的风云人物，人们对她的消息给予了充分的关注。
　　最高兴的莫过于基础班的藤田中忍，他认为柳生落尘能够跳级是件好事，一来班里少了个让他生气的家伙，二来，大家还认为他教学有功，为木叶出天才这一项伟大事业添砖加瓦。
　　事实上很多人的目光都在关注宇智波鼬的反应，毕竟他是学校里唯一的天才。但对于柳生落尘１３岁进中级班这件事，大少爷果然保持了一贯的不屑态度——在他眼中，别人都不重要，这个柳生落尘既然没有挡在他面前，那更不用他操心。
　　
　　至于柳生落尘，则是在新学期开学的第一天，便给足了那些观察的家伙们答案——她压根就没来上课。
　　
　　那么，她去哪儿了？
　　
　　答案是，死亡森林。
　　
　　死亡森林，又名木叶忍者第４４演习场，坐落于木叶东南部，和之前凌落尘绕圈跑的那个森林并不相邻，是传说中各种猛兽植物的家园。
　　凌落尘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护栏上的‘危险勿进’标牌，不知为何竟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就是新的训练场吗？”她回头看身后的上忍。
　　“啊……算是吧……”旗木卡卡西挠了挠头，“其实你的程度还远远不够进死亡森林。”
　　“那你带我过来干什么？”
　　“就是告诉你一声，以后如果犯了错误，我就把你直接丢进这里面去。”
　　“……”
　　“反正你以后是一定会来的，提前告诉你一声而已。”
　　“……”
　　
　　敢情只是让她过来看一下这个‘危险勿进’的标牌……
　　
　　凌落尘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头顶灿烂的太阳，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理刚才内心滋生出来的不安以及如今想打人的冲动。
　　
　　“好了，回去吧。”卡卡西云淡风轻地说着，转身便朝相反方向走。
　　凌落尘顿了顿，跟了上去，“你的工资涨了多少？”
　　卡卡西扫了身后的人一眼，“够你一个星期吃５顿秋刀鱼了。”想了想，开口，“你今天是不是要去新班级报道？”
　　凌落尘迷茫，“好像。”
　　“现在几点了？”
　　“上午１１点。”
　　“……下课了……算了，明天再去吧。”
　　“好。”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当凌落尘还和柳生比吕士住在一起时，她每天都会按时上课按时放学，毕竟堂哥和副部长都是纪律委员，而如今监护人换成了某个迟到成习惯的上忍后，纪律啊规矩啊之类的东西，已经随着旗木暗部分部长的长相一起，成为了天边遥远的传说。
　　
　　于是，当她一连缺了一个星期的课之后再次来到学校时，中级班的辅导老师原野中忍已经可以很是淡定地看了门口的学生一眼后说，“请进，柳生同学，下次到这个点就请直接不要来了。”
　　
　　前面说了，凌落尘绕着森林奔跑的时间已经缩短到了能够跟上早上８点的课，但为什么她还是迟到了呢？
　　究其原因在于，她的指导旗木卡卡西上忍在三代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