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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多尔衮本纪-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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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多铎的平安。纵在天涯,两人老死不相见,也希望他好好的。
“既然打算离开,今天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临了让我得个便宜?!”床上这人开始极力挣扎,挣动中被缚住的手腕勒出了血痕犹自不觉。片刻过后,整个人却软了下去。很好,那茶还是有效果的。
轻轻拂过多铎的眉角,望着那双泛红的眼睛道:“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给的这份爱里,没有不公平。我没有亏欠你一星半点,就能心安理得的离开。”
该把剩下的时间留给收拾残局的人,不理会多铎的叫嚣,转身往屋外走。
“……没有不公平?是由你开始,该我来结束才对。我还没叫停,你凭什么不要我了?你给我回来……混蛋……”
关上房门,把那最后一丝扰人的声音隔绝到耳外,望望天上的日头,夕阳西下,我也该去做个应景的断肠人在天涯……
江南
太阳晒到屁股时,起床、吃个早饭,晃到西湖觅了个风景如画的地方欣赏俊男美女,时局的关系,人并不多。悄悄在心里点评“这个男的够娘,不过还就盛产娘娘腔”、“那位小姐长的不错,就是穿着打扮的品味太糟糕,家里肯定是暴发户”。
午间,在杭州城里最出名的馆子佳友楼白吃白喝,听着各种各样的八卦和时事评论。什么“鞑子皇帝卑鄙,使毒计害了袁督师”,“倘若袁督师尚在,哪容得鞑子嚣张”,“袁督师死的冤枉”。
我腹诽,战场之上只讲胜败,何来卑鄙不卑鄙之说,你家袁崇焕就算活着,也就是守城厉害点,许能多坚持个五六年,但输是绝对的。
看来人都有个通病——缺乏辩证的逻辑思维,讨厌一个人时往往把他定位为一无可取,喜欢一个人,便把他完美化,好像他无所不能,一丝缺点错误没有,如果他败了,一定是敌人太阴险。当此定律应用到万千人民的偶像袁崇焕身上便成了——他杀毛文龙,那么老毛就该死,杀的好;他卖粮食给后金的蒙古盟友,就有益于筹措经费修筑锦州,顺便拉拢蒙古、离间满蒙关系;他被离间计弄死了,真格儿是天妒英才。
正想的出神,忽然听到有人说“江北沦陷,这江南繁华之地恐难保全”。那人会带兵下江南吧?会碰上么?笑笑也就算了,六年的时间过去,那人心中纵有不忿也该放下了,不至于满世界通缉我。
酒足饭饱之后散步回家,躺在院子东面的一片树阴下,边喝橙汁边读着程颢的诗:
闲来无事不从容,睡觉东窗日已红。
万物静观皆自得,四时佳兴与人同。
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风云变态中。
富贵不淫贫贱乐,男儿到此是豪雄。
“思入风云变态中”,古、今之人果然没有共同语言,我有点乐不可支,忽然觉得人类在没爱情、没事业的情况下也不见得没快乐。
自从六年前从国家领导人的位置退下来,我失业有些年头了。没去找那个预告了杯具的和尚,因为知道本质上不是我放下了爱情,而是爱情放下了我,没得到想要的,总是不甘心,跟圆满之后的超脱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开始的时候在湖北做强盗,三个月不到就提不起精神折腾。
古人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按我的人生观、价值观来衡量,其实都不咋的,活多待遇差。这个年代里只有两个职业是我一直向往的: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强盗。待遇好又相对自由,皇帝富有四海,超然于律法之上;强盗和财宝具有天然的联系,职业座右铭是“去你妈的律法”。
皇帝做过了,感觉还不错,至于强盗这个行当,听起来有点朝不保夕、刀口舔血的感觉,却胜在痛快,喜欢什么直接去抢,跟我的本色很相宜。
可惜,我做强盗也和做皇帝一样没能长久,人说“干一行,爱一行”,我却越来越容易放弃,该检讨……
追究产生职业倦怠的根由,只能说是那些被抢的人恐惧绝望的情态激起了我悲天悯人的情怀……
好吧!那是假话……事实上,是厌倦了刀兵、血腥和动荡不安的生活,过去十多年就是那么过来的,哪里还会觉得有意思?既然什么都拥有过,也都放弃了,那还有什么好抢的?
遂奔到杭州,与唐远炎、济锦同学做起了邻居,时不时的去隔壁打打秋风,吹牛打屁间或逗弄逗弄他家儿子倒也自在。唐远炎还是个冷脸,却比从前人化多了,虽然凶器还是那个凶器,但只要鞘在,旁人的人身安全就有保障。
友好访问的日子久了,渐渐觉得那两人碍眼,总是让我不自觉的胡思乱想——也许这是一部穿越言情小说,我就是那一号男配。再加上得应付济锦自以为不落痕迹的试探,身心俱疲,便改成去他家开的酒楼吃免费的午餐。
晚间,寻欢作乐一番,回到驻地,意外发现济锦同志在我门外蹲点。
“这么晚了,不回去陪你家老唐滚床单,跑来给我守门,在下可消受不起。”
“你也知道晚?都奔四的人了,还不正经些。”
奔四?!忍不住嘴角抽抽:“三十而立,正是男人享乐的黄金时段。你大可把这看成我用放纵的方式表达忧国忧民的情怀。”
济锦幸灾乐祸的笑了:“用不了一个月,清军就要南下,你还是忧一忧自己实在。”
堆出一脑门子门号的表情:“有啥可忧?我又不是大明皇室余孽。”
“你忘记了,总有人帮你记着的……”
番外 探索主角人品的问答
1。某人:你介意你的爱人在街上看别的美男或美女吗?
老多:当然!
某人:可我听说目不斜视的人很虚伪——明明想看硬憋着。
老多:为了我的感受虚伪一下他都不愿意,这种人要他干嘛?眼神不好,人品也令人失望。
2。某人:你是个争上游的人?
老多:从前是。
某人:为了达到目的你会不择手段么?
老多:会。
某人:如果要让很多人家破人亡才能发财呢?
老多:先发财,再抽时间为家破人亡的掉几滴眼泪。
某人:做都做了,你还会掉眼泪?
老多:我更爱钱不代表我没有道德判断和同情心!
3。某人:当你还是女的那会,如果被人强XXOO了,你会?
老多:你不用加个时间状语从句,不论我是男的女的,答案都一样——找一群丑男人把他轮到死。
4。某人:……你有什么听起来人道主义点的地方么?
老多:没人招惹,我正常状态都很人道主义啊……我心肠挺好的,大震小灾都捐款。
5。某人:听你讲话,我感觉你像是个女权主义者,你是吗?
老多:定义一下你心中的女权主义者。
作者:要求男女同工同酬、享有平等的政治权力,永远嫁不出去……
老多:永远有多远?直到死?那算吧……(努力淡定了几秒后拍桌而起道:混蛋的作者!)
6。某人:如果现在你再穿越一次皇子,你会?
老多:不干活、只拿钱、娶一百个女人、养九十九个男宠、凡事请示领导、懂装不懂。
7。某人:万一被皇帝或者兄弟看上了,怎么办?
老多:如果那人好对付,就套个麻袋在他头上,拿刀捅死沉到河里。遇上硬茬的话,把我自己的脸划花,争取达到是个人看到都有生理反应的地步。不过,我大体上相信自己是安全的,只要没穿到全民BL的梦幻场所。
8。某人:你怎么肯定毁容就没事了?
老多:参考第七问,我不认为有人会因为我心灵美瞧上我。
某人:总有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英才?
老多:你认为我本质哪个地方好了?
某人:你聪明、胆子肥,别的还没想到……回答我,怎么办?
老多:他要长的没问题就上了他,长的很抱歉恐怕只好弄死他。
某人:参考第六问,你认为还能安享小攻的地位?
老多:你说的,我聪明、胆子肥……
某人:长的好就行?你很没原则
老多:对看上我内在美的“英才”宽容点!太讲究会变成剩男的。
9。某人:就没有让你有菊花危机感的小攻类型?
老多:有啊……《写意风流》的顾写意,嘴巴恶毒,人比嘴更恶毒,只上床,不谈情更不讲理,拿啥都打动不了,还自以为是良家男子……不好对付啊……
某人暗自揣想:凭你的人品,写意同学还看不上你!谢谢!
10。某人:你登基那天,你心里有什么话想对谁说却难出口的么?
老多:那时我特别想效仿下《大明宫词》里的武则天对同志们说“你们,要听话……”。
11。某人:妄想事业爱情两得意,想做皇帝还要跟人谈感情,是不是贪心了点?
老多:“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皇帝这工作很容易使人性格扭曲,没有小多给调剂下心情,我很容易变态的。
某人嘀咕:敢情还觉着自己不够变态呢……
那丫又出来晃荡了……
任他东风压倒了西风,我自巍然不动。
杭州守军无条件投降,尽管是和平过渡,可习惯了笙歌艳舞、十丈软红的江南人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了刀兵的气息,黎民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这样兵荒马乱的日子里我仍然安坐家中清茶、美食度日。人活到我这份上,也算有了境界,心理素质很过硬,与常人不同。
唯一烦恼的便是晚上的宵禁禁绝了我美好的夜生活,如花似玉的美人看不到了……该死的多铎!抓了人钱谦益的老婆柳如是窝在州府享受温香软玉,却不让别人出门嫖妓,岂有此理!倒真应了那句——“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问我怎么知道这大八卦的?得亏了三八济锦就住在旁边,经常居心叵测的给我普及一些小道消息。说起柳如是那位“秦淮八艳”之首,向来嫉妒一切比自己好看、比自己出名的女人,能贬低绝不表扬的济锦同志,首次用了赞叹的语气向我描述了柳如是美人的倾国倾城。
其实我很想告诉她我见过柳如是美眉,秦淮八艳之三——柳如是、董小宛、顾梅我都参观过,单说容貌,柳如是并不咋的,最多能给个七十分,肯定远逊于以美貌出名的陈圆圆,仅与董小宛的气质、顾眉的风姿相比,都有所不及,她只胜在颇具才情、胆识过人、坚强、不畏人言。
虽说对于名妓,琴棋书画是四项基本素质,诗词歌赋都有所涉猎。但如果把董小宛之流比作文学系本科毕业,那柳如是大概就是硕士水平。奈何我是颜控,只看长的入不入流,不问文化水平高低,所以对柳如是完全不感冒。
我不明白,多铎什么时候变成了附庸风雅的虚伪嫖客?没人那样教过他……
算起来,有七天没出门了,这个时节去西湖,还就只有西湖好看,街上来往行人只有小猫三两只。但在家憋的久了,还是想出门透透气。
漫无目的的晃荡,晃着晃着,在某个拐角碰到了那人,六年不见,成熟不少,也更气势逼人了。
等着他迎面走上来,我没闪躲,我知道,今天绝不是一场巧遇,谁能随随便便在大街上巧遇天下之主?没有特别的吩咐,那人方圆百米内怕不是时刻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哪得这样两两相望。
渐渐近在咫尺了,我挣扎一番,先开了口:“多铎……”
“济锦说你失忆了。”
“忽悠她而已,省得烦人……”摸摸小臂上从前坠马留下的疤痕,连岁月都抹不去的东西,我岂会舍得忘记?
那人的眼光使我感觉好似被人正用激光扫描上下里外,偏过头去瞄着路边没了主人的猪肉摊子,暗自揣想,得买点好东西回去补补,慰劳下我受压迫的心灵。悠哉的生活过久了,小心肝可受不了突然加身的高压啊……
“都长出笑纹来了,这几年过得很快活呵?你倒放得开,江山不要了,亲人不要了,让人不禁怀疑本就没有几分真心在!”
“人老了可不得生点皱纹。真心尽有,却非捧出来供人踩的货,锦绣江山于我一如美味的宵夜,有固然可乐,没有也不打紧。至于亲人……”回过头看一眼多铎,笑笑继续道:“世上哪有永远在一起的亲人?”
两厢无语,好一阵静默后多铎轻声说道:“昨日,我去柳如是那,案上放着一张琴。被幽禁押玩,她哪里有心情抚琴弄乐?料想是知情识趣的下人布置的。还没回过神,我已拨拉起曾经为你练的那支曲子,柳如是问我‘听皇上的琴声,显是懂得爱的,那为何如此逼迫于我’,我笑她‘你早年为人侍妾,后又沦落青楼,这些年来恩客不少,现下还装什么贞节烈女?为了对钱谦益那个六十岁老头的爱?’她倒不以为意,坦言一双玉臂的确枕过很多人,可钱谦益是她钟意之选,唯盼望能从一而终。”
顿一顿,多铎继续道:“如果这就是你的意愿,我能做到的。”
我笑了:“你看看周围,这是秀丽清雅的江南,我们也不再是心无间隙的一对,物不似人也非,过去的永远回不来。不需要勉强自己……还是回去继续你富贵尊容的日子,再不见面的好。”说完转身走开。
多铎扯住我的袖子,不依不饶道:“为什么不能原谅我一次?是谁说过男子汉要胸怀宽广?”
“我不是不大度,我可以容忍生活困苦,原谅别人的陷害和侮辱,受伤、流血都可以看开,唯独爱人的背叛不能轻轻揭过。”
“那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我背叛了你,就算我曾经做了伤害你的事,但可能这一辈子,我都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
不想再听见这个自恋又讨厌的声音,没有回头望一眼,甩开那人的手,恨恨的迈步离开。
一章结了它
一回家便开始打包行李,实在不想呆在这个闹心的地方。
济锦在一旁喋喋不休:“你往哪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停下系包袱的动作,带着讥讽回头瞄了济锦一眼:“你真相信这个?!”
见济锦现出微微尴尬的表情,我继续手上的工作,一会儿过后就妥妥当当。背着我的身家财产,准备去马厩牵上绝辔浪迹天涯,哪知济锦同学不依不饶的堵在门口。
偏偏头,用眼神示意济锦闪开,那厮巍然不动,仍然苦口婆心的妄图做我的思想工作:“一个现实中的人,都不可能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什么是自己不能失去的,眼睛只专注的看着他,不动摇,不彷徨。我们是连自己也不很了解自己的人类。多铎从不懂得什么是爱到不懂怎么去爱,所犯的错误不过是许多人都可能犯的。从前你总说我尽做些王子公主的白日梦,但你不也是把自己的爱人想像成了小说里的样子。”
“你弄错了,我对我爱情的要求高过你看过的所有小说。我不是那可以试穿、三天内还包退的衣服,如果他多铎想好看的衣服试了个遍,觉得还是从前那个叫“多尔衮”的衣服合身,想再拿回来,他应该乘早熄了这个心,我可不是那种贱人!”
拨开济锦,转身走人,到得马厩,看到瘫在地上的绝辔,明显是被巴豆一类的东西给药倒了。不用说,肯定是济锦干的!你说这位同志傻不傻,以为没了绝辔我就走不了吗?还是觉得我舍不得丢下这个老伙计?
还真是不舍得……不能啥都浮云了,总得给自己留个念想啊……
叫来辆马车,让绝辔享受了一次被同类拉载的待遇,我自己则和雇来的司机蹲在驾驶座。到了城门,发现出城检查特别严格,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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