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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皇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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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问他:“那提亲的事,是你自己亲自去向你岳父提呢,还是由太子出面呢?”
  他想了想说:“还是我自己去吧,婉婉是答应了,但山伯父,我还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又抬起头来很坚定地说:“不管他怎么想的,我都一定会求得他的许可,让我迎娶婉婉。既然婉婉也喜欢我,那么今生今世,我决不辜负她。”
  太子点头道:“这样也好,你先自己去,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你再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嵇绍自己去找他的岳丈提亲了。让他再次惊喜不已的是,山涛的反应竟然和山婉如出一辙。可以说,他们一家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等着嵇绍开口,不然,他们也不会把山婉留到了十九岁。
  据嵇绍说,山涛之所以眼睁睁地看着女儿的年纪一年年变大,既不主动托人提亲,甚至都不对嵇绍作任何暗示,也是和嵇绍一样的想法,就是生怕委屈了对方。山涛的想法是:嵇绍是在山家长大的,有点养子的味道了。如果山涛亲自开口提亲,就算嵇绍不喜欢山婉,也不好拒绝这门亲事,因为,山家对他有养育之恩。山涛也不愿意有一丁点委屈了嵇绍。
  就这样,他们双方都生怕委屈了对方的结果,是这桩好好的婚事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一直拖着,嵇绍不娶妻,山家不嫁女,大家都在观望。山婉的意思是,必须要等嵇绍娶亲了才彻底死心。嵇绍也是如此,山婉不嫁人,他就一直等着。
  一对痴心人,一对善良的傻瓜,互相痛苦地守着对方十几年,却什么也不敢说。
  他们几岁就相识,地道的青梅竹马,从小就相伴相依、相知相爱,却到如今才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现在,既然嵇绍已经二十岁,山婉也十九岁了,他们的婚期很快就敲定了。甚至比小翠的婚期还早,就在下月初八。
  得到这个消息后,我对太子说:“夫君,这下你可有机会出去玩了。小午的婚礼,小翠的婚礼,现在又有了嵇绍的婚礼。”
  太子开心地说:“恩,真是太好了。能促成嵇绍和山婉的婚事,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很快,贾午的婚期就到了。我和太子再一次莅临太尉府。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贾午曾为了这个韩寿害相思病害得差点死掉,就在我贬去清心院的那段时间,她病到卧床不起,形销骨立。父母只当她身体有病,拼命地请医调治,花了许多冤枉钱,却毫不见效。最后还是夏香看不下去了——她当然知道自家小姐害的是什么病——她找到了韩寿,把小姐的病因告诉了他。
  韩寿得知小姐为自己相思成疾,非常感动,在夏香的帮助下,半夜爬墙翻进了小午住的玉兰院,和小午开始了午夜的幽会。
  小午有了爱人的滋润,病渐渐地好了,但身体又出现了异常,为母亲所察觉。父亲亲自守夜抓奸,可他没想到这个奸夫,呃,不好意思,是妹夫,就是自己的司空掾。司空掾整天跟着太尉,太尉有什么举动怎么瞒得过司空掾呢,所以韩寿自然不会给他抓到了。
  如今小午终于得偿所愿,嫁给了她真心所爱的人,我为此流下了喜悦的泪。我母亲的两个女儿,总要有一个得到幸福,嫁给自己真正想嫁的人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怔住了,我问自己:难道我不幸福吗?虽然我没有如愿以偿地嫁给我真正想嫁的人,可是嫁给了太子,难道我们在一起过得不美满吗?
  人生真是奇妙,原来没有嫁给自己真心想嫁的人,也仍然有得到幸福的可能。
  那么,我继续问自己:我爱太子吗?如果现在让我在他和齐王之间选择,我会选择谁?
  这个问题还没有答案,一个声音已经在我身后响起:“妹妹,小午不会是有了吧,我怎么看她的肚子不对劲啊,起码也有三、四个月了哦,好像肚子比你的还大呢。”
  小午现在都嫁人了,我还怕她知道吗?我不客气地说:“是又怎么样?”
  “呵呵,没怎么样啊,我们太尉府在外面反正名声那么臭,也不差女儿未婚先孕这一条了。幸亏我母亲没住在这里,不然岂不连我母亲的名声都染臭了?我母亲眼里可容不得这样的龌龊事。”
  我冷笑道:“是啊,你母亲清高,所以住在永年里守活寡。你既然这么崇拜你母亲,你怎么不学她,反倒学我母亲呢?”
  “我学你母亲那个泼妇?你别侮辱我了。”
  “你要是承认你学的是我母亲,那才是侮辱了她!我母亲抢的是自己的男人,她只是捍卫自己的权利,不像有的人公然抢别人的男人。”
  “你的男人?谁呀?齐王殿下吗?真不要脸,齐王殿下说过喜欢你吗?说过要娶你吗?你自己一厢情愿,贴都贴不上去,我都替你丢人。”
  这时,远远地,花园的一角似乎有衣巾一闪,齐王?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也来凭吊这个我曾经和他相处过一天的地方?
  这倒奇了,我是因为怀孕,受不了那边屋里的气味才跑到后院来透透气的,他们夫妻俩不在那边陪客,也跑到后面来干什么?
  不陪客,跑到后院来找我吵架,那我就奉陪到底!
  我回她说:“你还不是一样费尽心机才贴上他的?你故意等在门前,欺骗他说家人不让你进门,装可怜,装柔弱,难道他到现在都还没发现你其实是一只母老虎吗?那他的眼力也太差了。”
  她不屑地说:“就算我是费尽心机贴,可我贴上了,你呢,倒贴别人都不要。”
  我毫不示弱地说:“我贴他是因为我喜欢他,你贴他呢?却不过是为了要抢我喜欢的人,为了你的母亲报仇。同样是贴,我比你的动机高尚多了。”
  贾荃得意地笑道:“那又如何?不管我是出于什么动机去贴他的,我赢了。赢了才是硬道理!你倒是喜欢他呢,可你的动机再高尚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被我这个动机不高尚的人打败了?”
  你承认你的动机不高尚是吧,很好很好。
  我接着说:“你为了打击我、伤害我,为了替你的母亲报仇,不管我喜欢的男人是谁你都照抢不误,这样你就幸福了吗?”
  “哈哈”,她笑道,“我当然幸福啊,我抢的可是齐王殿下,要貌有貌,要财势有财势,要地位有地位,天下的女人,没几个不愿意嫁给齐王吧。”
  “原来你幸福,只是为了这些虚荣的目的,你根本就不是真正喜欢他,可怜他还那么喜欢你。”
  “是啊是啊,他就是喜欢我,就是不要你。他连侧妃都不立,心里只有我。”
  “你确定他不立侧妃是因为他心里只有你吗?会不会是他嫌麻烦,因为他生活得很不舒畅,处处受限制,所以才没耐心对付那么多女人?”
  “你的太子才是这样的吧,我说妹妹,你这次可一定要生个儿子啊,不然你这太子妃宝座就真的不稳了。不过呢,我倒有一计,可以给妹妹上个双保险。”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肚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如今打这个主意的人还真多呢。既然如此,我何不顺顺民意?
  她一脸讥讽地说:“要是小午生了一个儿子,你又生了一个女儿,你就跟她换过来。她是你的亲妹妹,肯定不会拒绝,你生的女儿,交给她抚养你也放心,还可以时不时回来看看她,你看多好啊。”
  我笑道:“这怎么行呢,要是被查出来了,我这个太子妃不就做不成了?”
  她说:“你笨啦,这种事当然要背着人做啊,怎么会让别人知道呢?”
  我说:“你不就知道了吗?要是我真这样做,首先告密的只怕就是你吧。”
  她怒了:“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吵架归吵架,吵得再凶,关起门来还是姐妹。我会这样害你?而且这事若真的穿帮了,害的可不只你一个人,搞不好连父亲也会被牵连进去。我总不会害自己的父亲吧。”
  我心说:那不见得,你何尝不恨他。
  而且,“说不定这次我能生个儿子呢。”
  她说:“也是,说不定妹妹自己就能生个儿子,那我们太尉府就是未来皇帝的外家了。唉,可惜呀,我们家就是没有儿子,你母亲倒是生了两个,可惜都被她自己害死了。”
  我笑道:“我母亲还生了两个儿子,你母亲连生都没生过,连可惜的机会都没有。”
  她气得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唉,我明明是来喝喜酒的,却莫明其妙地跟她吵了一架。不过呢,好像没吵输耶。
  而且我的头晕呕吐症状好像也消失了,原来吵架还有这种奇效。
  我一身轻松地回到前厅,在人群里搜寻我的小花猫。
  东找西找,却到处都没有看到他。我慌了,难道,他趁家里忙乱自己跑到街上玩去了?
  我慌忙来到妹妹的新房,贾午正坐在里面蒙着红盖头等着拜堂呢。
  眼见时辰也差不多了,却没有见到我的太子夫君。要是观礼的时候他还不出现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最后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看见了张泓。我赶紧问他:“太子殿下呢?”
  他悄悄说:“殿下正在太子妃的房里玩着呢。”又神色诡异的一笑。
  我疑惑不解地来到自己的房门前,只见房门紧闭,敲门也没有人应,只得伏在门上轻轻喵了一声,又轻轻地喊:“小花猫?小花猫在里面吗?”
  门开了一条小缝,一只手伸出来一把就将我拽了进去,然后赶紧关上了门。
  然后,他一脸欣喜地举给我看一样东西:蛐蛐!这是哪里来的呀?
  他得意地说:“我叫张泓从后门出去给我买回来了,好久没玩过了哦,今天可要好好玩一天了。”
  原来是找到了这样一个好玩意,难怪躲到这里来了,我看他望着蛐蛐的那双晶晶亮的眼睛,心想:他的确很久没玩过了,这两年,那些功课都快把他压垮了。今天难得有这个机会,家里宾客多,也不一定要他出去陪客,就让他好好玩玩吧。
  想到这里我也没说什么了,只是叮嘱他说:“等会拜堂的时候你一定要出去一下哦,观礼的时候,殿下作为今天最重要的贵宾,是一定要在场的。”
  他点头说:“嗯。”
  看他虽然点头,但眼睛依然望着蛐蛐,搞不好根本都没听到我在说什么,我摇了摇头,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仿佛鬼使神差地,我又走到了后院,才转过一蓬树,迎面就撞进了一个人的目光里,我呐呐地喊了一声:“齐王殿下……”
  他朝我含笑点头:“你也来了?”
  你也来了?这个“也”字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听起来这么的暧昧。
  我还在暗自揣测呢,他又开口说:“其实我时常回忆起那天在这里捉鱼的情景,那天我们玩得好开心。”
  “嗯。”这点我承认。不管那段情伤我有多深,都不能抹去记忆中的美好。
  可他接下来居然说:“我也时常回忆起那个目光坚定、神情倔强的小女孩,也会反反复复地咀嚼你对我说过的话。”
  我抬头看向他,他整个人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仿佛沉浸在悠悠往事里。
  他用困惑中夹带着一丝痛苦的语调说:“我第一眼就看上了贾荃,我本来没把你放在心上的。因为你还那么小,甚至都还不是一个女人,你的形象,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是为什么在我狠心地拒绝了你,跟我以为是我梦寐以求的女人结婚之后,我心里想的,却是你?盘旋在我脑海中的,也是跟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我不敢说任何话,甚至都不敢呼吸,他到底在说什么?他,这是在向我表白吗?在我和他都已经各自成亲,都已经生儿育女,而且,在我还怀着身孕的时候,向我表明心迹?就算这些话是发自肺腑,可是难道他就不觉得我和他这样的身份,说这些已经很不合时宜了吗?
  可是他好像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急需向我诉说什么。最后,他说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你知道吗?其实,在我们成婚前那一晚,我来过这里。”
  我瞪大了眼睛:“你来过?我怎么没看见你?那天,我不知道往门口跑了多少回,跑得我家守门的都在交头接耳了。”
  他点了点头说:“那晚我真的来过,我也说不清我来到底要干什么,我并没有打算带你走,我没有准备任何东西,只是空手坐车来了。车就停在离你家十几丈远的街边,我没敢靠得太近,怕被你家里人发现。我在马车里呆呆地坐着,心里存着侥幸,想看你会不会出门,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半夜睡不着爬起来跑出门。”
  “如果我那天半夜跑出门了呢?你会怎样?”
  他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那天我心里很乱很乱。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只是坐立不安,在宫里坐不住,想要来见见你。见不到你,在你家门前看看也好。”
  他的这些话不仅不让我感动,反而让我恼怒了,我冷冷地说:“你半夜跑来见我,可你却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连该如何对我都不知道,那你见我有什么用?见了我,又像今天这样说一些莫明其妙的话,然后又消失掉,去娶别的女人?”
  见我神情激愤,他有些慌乱,急着安抚我说:“你别急呀,南风,你现在身子不比寻常,别气坏了身子。”
  我更恼了:“不用你这么假惺惺,你口口声声舍不得我,可是你却能毫不留情地当面拒绝我,然后毫不犹豫地迎娶贾荃!你婚前那么爱她,第一眼就选中了她,和她成亲后,你们也过得很幸福吧?你们三年生了两个儿子,还真是勤勉努力啊。你连侧妃都不立,也没有宠婢,你可真专情,忠心可鉴日月。”
  他急急地解释道:“我如果娶了你,照样不会娶侧妃,也不会有宠婢的。我天生就不喜欢那种所谓的艳福,如果我喜欢这个,我大婚前可能就有很多了。我皇兄倒巴不得我沉迷酒色呢,我不是不肯迎合他,只是实在不喜欢日子过那样喧嚣嘈杂。”
  原来太子的脾性不像他的父皇,倒有点像这位九皇叔了。
  是的,他当初吸引我的,也正是这种飘然出尘的气质。这些年,也的确没有他沉迷酒色的传闻,这也是他能在朝臣和百姓心目中树立起良好形象的主要原因。一个不沉迷酒色的王爷,实在是很难得的。
  “可是,你从没有打算娶我。你第一眼就选定了她,直接宣判了我的死刑,没有给我任何希望和挽回的机会。”
  他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是的,你曾说过一句让我至今仍记忆犹新的话,你说,我这个决定做得太仓促了,我对我的婚姻大事不够慎重。但那一年,也许是母后突然过世的原因吧,我特别渴望身边有知冷知热的人,特别想有一个真正的家,有自己的亲人。”
  这是拒绝我的理由吗?“如果你要的只是这些,我也可以给你。”
  “你不能。那时候你还太小,还不满十五岁,看起来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我要的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小女孩,小女孩不能真正理解我,也不能给我想要的母性的温柔。”
  我嗤笑道:“母性的温柔?你认为贾荃有吗?”
  “我以前以为有,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恰恰是你有,而她没有。她的温柔是装出来的,而你呢,乍一看很厉害,咄咄逼人,甚至给人一种压迫感。可我看你跟衷儿在一起的时候,眼光却是那么温柔,你看他的时候总是满眼疼惜,那正是我渴望的眼神,可是你却给了他。”
  我无奈地笑着说:“你这是在指责我吗?我怜惜他,因为他是我的夫君啊,难道我能那样看着你?你现在的身份可是我的姐夫,太子的叔父。”
  他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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