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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极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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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整我!”
方正好看地浓眉皱地更深。望了小楼一眼。见后者地脸上挂着吊儿郎当地不羁笑容。不由心底一叹。转头问道:“不要着急。你们是因何而开始动武地?”
“是因为这位大爷方才诋毁我神风地辅政国师。所以我们地半半姑娘跟小楼就忍不住要出手教训他。维护我们国师地尊严。”旁边有个略带冷峭地女子声音响起。众人回头看。却是拢翠袖地管事大娘:欧阳三娘。她长地十分瘦削。明明是女子。却没胸没屁股似地毫无起伏。身材平板之极。但是浑身上下却散发出一股让人无法小觑地冷峻之意。
半半一见欧阳三娘。十分畏惧。忍不住身子一缩。小楼急忙把住她地手臂。一边迎着三娘冷冷地眼神。勉强咧开嘴做出笑地样子。
而那边。那被打地猥琐男子一听。顿时色变。方正看他一眼。问道:“是这样吗?”
男子一言不发。神色慌张。凭心而论。近几年。辅政国师金紫耀地位超然。也地确是为神风国做了不少英明举措。然而在神风国子民地心目之中。地确还是有些看不起他地意思。他并非出身正统皇族。而是靠着当年地御公主才窜上高位地……而那个文武状元。也地确有人私下怀疑。是否是因为当年地考官跟判官因为要博得御公主欢喜。所以故意放水……
但是有些话是大家心照不宣地。现在神风国只有一位年幼无知地小公主。辅政地大权都在金紫耀手中。谁敢光明正大地站出来非议他?
方正察言观色,自是了解,想了想说道:“这位,如果你坚持要告拢翠袖是家黑店,那可要请您跟我回衙门,向大老爷录一份口供,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诉说一遍……”
话没说完,那男人急忙摇手,说道:“不必了,不必了,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没有做,也不劳烦差大哥了。”
说完之后,转身匆匆地向着拢翠袖的门口逃也似的走去。
身后小楼上前一步,幸灾乐祸地冲着那背影叫:“客官欢迎您下次再来啊,小的的腿可会想念尊臀的啊……”
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哄堂大笑,连半半也跟着开心起来,跑过来拉着她的手臂,说道:“小楼你可真厉害啊。”头一歪挨在她的肩头做甜蜜状。
那边方正听她这么口没遮拦,无奈地摇摇头,看她一眼,刚想说话。旁边欧阳三娘说道:“小楼,你冲动出手,毁了楼里的东西,又赶跑了一个客人,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半半吓得急忙站直了身子,紧紧地捏着小楼的手臂。
小楼轻轻拍拍她的手,向着三娘点了点头:“小楼知道了,等会就去听雨南楼……”心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欧阳三娘这才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那边方正摇摇头:“你就是爱闯祸,怎么老是不长记性呢。”
“我要是长记性,也不叫小楼了。”她吐吐舌头,“劳烦你啦,可是我没时间跟你多说,要去请罪了呢。”
又拍拍半半的手,安慰了她一下,刚想转身走开,忽然之间又站住脚:“方正!”
方正答应一声,问:“何事?”
小楼目光一动,望向他的手上:“你拿得……是什么东西?”
方正低头看了一眼,才笑笑说:“这啊,是国师发的通缉文书啊。”
小楼忽地有些僵硬,面上的笑也勉强的很,哆嗦着说:“给我……给我看看行么?”
方正奇怪地看她一眼,将其中一张展开,递到她跟前。
那是一张文书告示。
告示了什么不重要,总之是留意陌生的人……什么缉拿大秦的刺客之类。
小楼的目光却只看着下面,那落款的一栏——
神风,辅政国师,金紫耀。
赤红色的几个字,将她的眸子焚烧的灼热刺痛,一切风景物事,仿佛都在眼前被焚烧成灰,而她身处烈火地狱,火蛇般的热焰席卷而来,她一动不动的承受: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被生生地放在烈火里炙烤的感觉。
正文 011 先醉今朝
今天的第四更,总算可以喘口气了。这两天写至要吐血呀
海捕文书的末端是这么几个赤红的字:神风,辅政国师,金紫耀。
她几乎可以想象:那赫赫堂堂的一方金印,是怎样被他伸手拿着,高高举起,重重放下,而后“嗵”地一声,那大红色的字迹,带他的名字,那三个熟悉无比的字,被深深地印在纸上,同时也印在她的心底、挥之不去,沉甸甸的,像是一枚符咒,或者一只封印,随着时间流转,他坚强固执的从来未曾消退过一丝一毫。
——金紫耀。
这三个字,开通惨痛记忆。小楼死死地咬住嘴唇,觉得呼吸都困难,烈焰卷起她的衣袍,她的长发,她额头上的发带,是一种灼热的刺痛感,直指人心。
“小楼?”方正叫。他看出她脸色有异:那本来笑眯眯的忽然间变全无喜色,而小脸上是一种叫人害怕的惨白,他叫一声,她全没有反应,他有些担心,双手抓住她肩头使劲摇一摇,提高声音叫道:“小楼,小楼你怎么了?”
小楼被他抓住,耳旁听了这个声音,忽地似被人从烈火地狱中拽了出来,眼前的烈焰消失不见,桌椅板凳甚至人们都嗖嗖地倒回来了,站在了原地,魔术一般。原来她方才不过是一场幻觉,她兀自好好的,因为她已经逃出了那个地方,不用再,体验烈火烧身却连呻吟一声都不能的痛苦感觉。
“没什么啊。”小楼说。笑了笑,双臂一振将他的手拨开,然后冲着他甚至耸了耸肩头表示自己仍旧如昔,如昔般的不羁跟顽劣。
方正深深地凝视她一眼,她将手中的告示向着他怀中胡乱随手一塞,边转身边挥手说:“把这劳什子拿走,老子都看不懂写什么的,真是烦人!”方正感觉她的手指在自己胸前微微地一戳,人便离开了。
可不知为什么,明明是那么轻松的样子,却走路都不稳,竟然撞上了离她好几步远的一张桌子,桌上的茶壶茶杯唏哩哗啦地随着被掀翻的桌子被碰落下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苏小楼,她站定了,茫然地望了一眼那地上的碎片,过了一会才又摊开手,笑着说道:“没办法,反正要去请罪,多一点少一点都一样吧。”
方正看她一掀帘子,人已经离开了。“方大哥啊……”半半姑娘怯怯地站在他身边,说:“小楼好像有点反常,不会是被楼主给吓到了吧……可怜,这件事情是我引起的,可是……”她咬着自己的纤纤手指,皱着眉望着小楼离去的方向。她没有小楼那样的勇气,甚至一想到要被处罚就觉得头昏心跳胸闷。好像要死掉。所以她不敢站出来,何况小楼一直都是照顾她的,他是男人么……半半单纯地望着她的身影离去,在心底想:谢谢你啦小楼,找个机会,姐姐会好好地报答你的。
——被楼主吓到?
方正却正想着半半说地话。他皱着浓眉。心想小楼可不像是那么胆小地人啊。他低头。望见小楼塞在自己怀中地那张有辅政国师签发地海捕文书。表面上略有些折到了。他匆匆地将它抓起来跟其余地叠在一起。又好好地用手平整地展了展。忽然之间方正停了手。呆呆地望着那张最上面地文书。那是小楼刚拿过地。可那文书地上面左侧顶端跟下面右侧顶端。分别多了一个湿湿地小印子。
“这是什么啊?”方正自言自语地说。伸手去摸了摸。有些湿意。仿佛是被水浸湿了一样。然而……
半半姑娘探头过来。忽然说:“啊。画得这样模糊。怎么捉到人啊。”她地目光只注视在中央地那个模糊地人像上。人像穿着黑色地衣裳。蒙面。有一双很神气地眼睛……她没有留意文书上地签字。以及边角地异状。
半半姑娘看着这个人像。忽然突发奇想。说道:“小楼看这个地时候怪怪地。莫非是被这个人吓到了。不会啊。看起来挺好看地。虽然打扮地怪了点。虽然……只露出一双眼睛。嘻嘻。方大哥。这个我喜欢。我留一张挂在床头好不好?”
方正被她这么一说。唤回心神来。啼笑皆非地看着咬手指如同垂涎般看着自己地半半姑娘。摇摇头说:“这可不行。这是辅政国师亲自签发地。要贴在大街上或者发给各家客栈。留意画中人呢。这可是个危险分子。”
他不明所以的将文书卷起来,迈步向外走,心中却想:小楼刚才那么反常,莫非真的如半半所言,是因为见到了这被缉拿之人所以慌乱?莫非他认得这画中之人?这边角上的印子又是什么呢?这么短的时间,若说是小楼手指上的汗渍渗透的……这怎么可能。
他脚步停了停,回头望了一眼这锦绣辉煌的拢翠袖,心想:这几天恐怕要勤些向这边巡逻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啊今朝醉,明朝无酒喝凉水啊喝凉水。”小楼轻松地哼着歌,向着后院自己的住处去,进了门,先站在铜镜跟前,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苏怀南可不喜欢她乱七八糟地出现他的跟前。
她歪着头,略带调皮地看着镜子里的人,那一双头发丝遮盖下的眼睛,有些雾气蒙蒙,这么陌生,仿佛不是自己的……她呆了呆,伸手将遮住眼睛的发丝撩开,望见额头发带下自己的双眼,红,红的像是兔子一样。红的像是用胭脂笔描出来一样。多么奇怪的样子。
她怔怔看了一会,才“嗤”地笑了一声:“无聊,你以为你是春闺柔弱少女啊,可怜兮兮的。”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嘲笑了一句,又狠狠地拉着眼角做了个鬼脸,才重新仔细地放下长长的流海遮住眼睛,哼着曲,准备出门向听雨南楼跟那人请罪去。脚步快要迈出门口之时,目光一瞥,忽然望见床上整齐叠着的一套衣裳,她不陌生,这是她亲自偷来的,苏怀南晒在院子后的衣裳。
心底忽地想起柴房中的那个人来,呀,不知不觉已经快一天了,她没顾上吃东西,他也是在饿着,就算是上刑场也要先管一顿饱饭,何况她这次闯的祸不小,不知楼主会怎么处罚,索性在一切大坏来临之前,先把想吃的都吃光吧,免得到时候没得机会了。
她眼珠转了转,回过头去,走到床边上,靠着床边的柜子最顶端,有个小小的木盒子,小楼将木盒子搬出来,打开,里面是小小的布包,再打开,是一层油纸,她还没看到油纸底下的东西,就先垂涎得意起来,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一天没吃饭的肚子也很配合地咕噜咕噜叫起来,她哼了两声:“今朝醉啊今朝醉……”愉快地打开油纸层,从里面夹出一块金黄色的看似酥脆的点心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油香扑鼻,急忙要放入嘴里,眼前却忽然又出现某个人的影子。
——就这样把他扔在那里,不会饿死吧?就算不饿死,也会渴死吧,何况他还受伤着。
这么一想,顿时把自己想象成了万恶的地主,而御风那高傲的影子就变成了被奴役的贫民,饥寒交迫地缩在角落里用那双好看的眼睛怨愤地看着自己……
她想到这里,想吃东西的欲望全无,吃好东西也是需要环境跟心情的,尤其心情最重要。而她享受美食的好心情毫无疑问已经被那家伙成功破坏掉。
“老子欠你的。”最后小楼叹一口气,将点心盒子重新盖好,又到桌子边上,提了那一壶没动过的茶,临走时候目光一瞥,稍微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将床上偷来的苏怀南那件衣裳拎了起来,这样满满当当、双手都不闲地出了门,向着柴房方向而去。
——唉,我有点伤心啊,有些忐忑,嗯……
正文 012 欲走还留
今日四更了。这章本来是明天更的,我先发了哈。呼叫一下推荐票
小楼来到后院,院子里照样是静静的,靠近柴房边上的一棵大树,随风摇摆,发出了微微的声响,树荫摇晃,地上斑驳光影点点,凌乱落着几片掉下的叶子,闲闲散散,是叫人心安稳的氛围。
小楼看的有趣,呵呵一笑,心底起先那种千割百裂的伤死死压下,如果一直都自己告诉自己不痛,就真的感觉痛的少了。她迈步走到房门边上,将东西抱在怀中,才掏出钥匙,将那门锁打开,用肩头撞开门扇进入,嘴里嚷道:“饿了吧……”
那个“吧”字缩在嘴里,余音仍袅袅不断,但是她呆呆地望着空荡荡的柴房,居然不见御风的影子。
从头到脚的丝丝凉气让小楼的心跳加速,愤怒之余,她的手微微发抖,忽然之间猛地将手中的茶壶向着地上使劲一掼,只听得“彭”地一声,茶壶落地,然后瓷片哗啦四散,水流遍地,逶逶迤迤,在地上爬出了古怪的痕迹。
——他走了。
——被骗了。
——男人,果然是不可信的。
这是刹那间脑中一二三先后出现的三行字。
小楼呆呆站在原地,一瞬间竟好似忘记了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一瞬间流光回旋,望见这么一幕:两年前某个夜晚,山洞中的少女拼命地跺脚驱寒,时值半夜,寒风凛冽,咆哮的声音好像无数鬼怪在外面逡巡,她大着胆子出去看,每有风吹草动,都以为是那人来了,然而……狂风暴雪中,等不来约定的爱人,反把一颗心给冻得僵了冰了死了。
“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她惊了一跳。手抱不住那点心盒子。微微一滑。便向着脚下落去。
一道冷风自身旁扫过。黑衣地影子在眼前稍微地一闪。甚至没有弯腰。只是身子一侧。长臂一伸。——小楼低头。望见一人地大手。稳稳地将差点落地地点心盒子端住。居然是单只手。居然是这么快。居然能这么稳。居然……他没有走?!
她转过身子。看到御风。他靠得自己很近。胸膛几乎擦到她地肩头。那胸前地衣裳仍旧是微微敞开地。是被她先前硬脱地痕迹。露出了里面白色地里衣。黑白映衬。这张脸越发清水。却偏好看地叫人动容。
御风见她打量自己。手中仍旧托着点心盒子。脚下一动。却向后撤了一步。才将盒子远远递过来。说道:“你地。”
小楼看着他一脸安稳不惊地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个该死地混蛋!你死哪里去了!”又补上一句。“……你怎么出来地!”
“抱歉。”御风望着她。说:“人有三急。我久等你不来。只好自己爬窗出来了。”
小楼一惊,急忙向着旁边窗户那里跑过去,一看,果然窗户那边原先钉死的木条被掀翻地上,窗户已被打开了,她恨恨跺脚,自己居然没想到将窗户狠狠封死,让这小子有机可乘。
她又恨又恼,转头盯着御风骂道:“爬窗,你个大男人还真有出息!我让你好好地呆在这里,你就该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什么三急,有火烧你屁股还是怎地,少拿些借口来哄老子,你是不是想趁机逃走,你说!”边骂边指着他的鼻尖,细细的手指差点戳上御风的脸。
御风静静地望着她,却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半晌说道:“我若逃走,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你休得语无伦次。”
小楼“哈哈”仰天一笑:“你是被老子撞上了,一时逃不走所以才假惺惺地又回来。”
御风望着她双眼,皱了皱眉,却不说话,微微地低了低头。
小楼见他如心虚一样,斜着眼睛看过去,得意冷哼着说道:“怎么,被老子说中了吧?你这种人……老子见多了,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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