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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是宋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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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翠竹,红粉们眼眶都不由自主地泛红,她们盼望了三年,主子的肚子终于又有动静了,肯定是个阿哥,这般对她们好的主子,老天一定不会亏待她,一定会给她一个聪明伶俐的小阿哥的。
宋桃有些哭笑不得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原来是怀孕了。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在边塞的时候,四阿哥就宠幸她一个,想着这中奖的机率应该很大吧,却发现回京的时候,月事如期而至,没想到,这回了京了,四阿哥就来了一次,却怀上了。
宝贝儿,你真会制造惊喜啊!
四阿哥撩开门帘,刚好看见带着柔柔笑意的宋桃。
“阿玛,额娘有小弟弟了!”欣妍跳过来,抱住四阿哥大腿,开心地大叫。
四阿哥的大手习惯性地摸上欣妍的脑袋,脸色柔和,淡雅的声音有些许暖意:“阿玛知道了,欣妍去外面陪陪十叔、九叔,可好?”
欣妍懂事地点点头:“女儿会尽好地主之宜的,阿玛额娘请放心。”
四阿哥听到欣妍这么说,眼睛微微发亮,这孩子,说话有理有据,一点看不出只是个四岁的孩子。他看着欣妍规矩地退出去,看向宋桃的肚子期待起来。
李嬷嬷几个,也悄悄退了出去。
“爷。”宋桃想从床上爬起来,给四阿哥行礼。
却被四阿哥阻止了:“躺着吧。”
“是。”宋桃躺下,低头,等着四阿哥再问。
四阿哥感受到宋桃屋子里适宜的温度,淡淡的清香,舒适地微微眯起眼睛。
宋桃等了半天,也不见四阿哥有所反映,她抬头望去,却见四阿哥呼吸平稳,眼睛紧闭,脸上满满都是倦容。
宋桃叹了口气,起来,帮四阿哥披了薄毯。
四阿哥自从边塞回来,便和八阿哥忙着户部贪污之事,这种处查官吏之事,劳心劳力,还要被百官厌弃,朝堂之上,更会处处受阻,晚上回来,除了忙公务,还要雨露均沾地让宫里那些上司们满意,太辛苦了啊!
想到这,宋桃摸摸自己的肚子,要是个阿哥,她定不会撺掇他上位,做皇上,也许权力在凡间至高无上,却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乌雅氏在屋里走来走去,烦躁不安,那狗奴才,去截个人也截不到,这都晚上了,还不见人影。
她目露凶光,脸色却非常温柔,手摸着肚子,静静注视着窗外的景物。
突然胡嬷嬷快步进屋来:“主子,快躺床上,四阿哥来了。”
乌雅氏心里一喜,终于来了。
她早已在脸上施了白粉,披散头发,蹙着眉头,躺在床上。
四阿哥带着一股冷风进来,一屋子奴才对四阿哥请安,四阿哥并未理睬,冷声说:“乌雅氏呢?”
胡嬷嬷战战兢兢地出来,回答:“回四阿哥的话,乌雅主子身体不适,在内屋休息。”
四阿哥声音陡然变得凌厉:“主子生病了,这奴才便不规矩了,高无庸把那狗奴才带上来!”
“是,爷。”高无庸迅速地拖进来一个小太监。
“四阿哥,小的,小的,只是凑巧看见爷,小的,真不是故意的,四阿哥,绕了小的吧。”那小太监被高无庸拖进来,再看向四阿哥的黑脸,早就吓破了胆子,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四阿哥起了杀鸡儆猴的心思,又岂会饶了他。
“先不说你一个奴才查探爷的行踪,光光一个不守规矩,自作主张的罪,爷便不能留你!高无庸,把这奴才拖下去处置了!”
清冷地声音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那小太监被罚跪了一下午,本以为他的惩罚已经过去,却不料迎接他的却是一个死字。听其他太监们说,这么多阿哥里,四阿哥最最寡情薄义,对奴才也是最严厉无情的,他原本,不信,现在他是信了,也真错了,他不该为了虚无缥缈的前程而摸了老虎的皮毛。
小太监被拖着出去了。
一屋子的奴才大气都不敢出,无形的威压让所有人的心脏都似乎要停止跳动,四阿哥锐利的眼睛,清冷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都给爷守好自己的本分,什么不该听,什么不该做,都给爷通通记住了,不然,你们的下场就和他一样!”
说完,四阿哥带着太医,进了厢房。
太医小心翼翼地隔了帐子,为乌雅氏把脉。
不消半刻,太医说道:“老臣,恭喜四阿哥,乌雅格格,这也是有喜了,同样是一个月的身孕。”
四阿哥挑了挑眉毛,对又有一个女人有孕,是喜悦的,只是对乌雅氏,却实在不喜。
“乌雅氏,你治下不严,爷本来要好好惩处你,不过现在你怀了爷的骨肉,便先不和你算这笔帐。”四阿哥看乌雅氏脸色不佳,皱起眉头,“爷的子嗣若是出了问题,你也别想爷再宠幸于你。”
说完,四阿哥拂袖而去。
乌雅氏呆愣愣地看着四阿哥决然而去,心里哑然,明明爷在这个月,这般宠爱她,才让她怀了孩子,现在却只因为去宋氏那传了个话,就被爷厌弃了,肯定是宋氏给她小鞋穿了。
这宋氏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麻烦,实在可恶。
她眼神暗沉下来,脸色狰狞。
自从,四阿哥当着那么多奴才处置了那小太监后,四阿哥院子里的奴才们更加谨言慎行起来,十阿哥偶尔来找欣妍玩的时候,总觉得这四阿哥的院子就像四阿哥一样,冷冰冰地无趣极了。
他就是想不通,这么一个冷冰冰的四阿哥怎么就能生出这么活泼有趣,总能有无数鬼主意的欣妍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秋去冬来,转眼就到了康熙三十七年。
德妃的寝宫内,那拉氏带了弘晖,和已经显怀的乌雅氏来给德妃请安。
宫里布置地很淡雅,就连熏香都清雅极了,一边的火炉里燃着的炭炉里正烧着正旺的火。德妃斜躺在软塌之上,身上盖了一床雪白狐皮缝成的毯子,显得慵懒而尊贵。
三个人说了一会子话后,德妃轻拍着弘晖,看着睡眼朦胧的白面包子,笑着说:“老四家的,天保看起来又困了,你带他去里屋歇息会,本宫也正想和侄女说会贴心话。”
那拉氏笑着抱了弘晖进了里屋,她又如何不知道,德妃不过找个借口,想单独和乌雅氏谈谈而已。
等那拉氏走了,德妃找了一个人进来。
“李太医,给她把把脉,是男是女?”
李太医是有名的妇科圣手,诊脉断男女,十拿九稳,而现在乌雅氏胎儿差不多已有4个月,这个后的脉象基本上不会被诊断错误。
他细细地听了脉象许久,乌雅氏紧张地手心里都冒出细细的汗水。
在德妃和乌雅氏期待的目光中,李太医脸上露出了笑容。
“回禀德妃娘娘,乌雅格格怀的是男胎,而且脉象稳定,定是个健康的小阿哥。”
第 35 章
德妃躺在榻上,慵懒淡雅的声音里说出让乌雅氏热血澎湃的话:“老四家的,女人生育子嗣实在不易,本宫也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就这样吧,从现在起,谁先生了小阿哥,便提为侧福晋吧。”
那拉氏本就是个聪明的,她微低垂眸子,心里了然,这乌雅氏肚子里怕是个小阿哥。德妃这么做,看来对她家自小不养在她身边的爷不放心啊,看这都把手伸到了爷的子嗣上了。她是想通过控制爷的子嗣,来牵制爷吧。
“额娘,儿媳省的了。回去后,儿媳会和爷说额娘的话的。”那拉氏心里是通透的,这个侧福晋的位置总要给人去坐,不是乌雅氏,不是宋氏,也会有其他人。她现在占着福晋的位置,又生了健康聪明的嫡子,爷又不是那种宠妾灭妻的人,还担心有人能越过她去。
“兰儿,听说你一直眼热那谁的白狐,本宫新得了一只西施犬,便赐给你吧。”德妃听说四阿哥给一个通房丫头出身的女人抓了只白狐回来,看不过这傻侄女眼热嫉妒的丢人样,便赐给她一条西施犬。
这白狐去木兰行围,虽然也难得,但是却不是稀罕物,她的一条皮毯子,可就用了三张上好的皮子缝制的,而这西施犬血统纯正,是极为难求的一种,给她侄女上脸,她脸上才会有光。
这生阿哥进分位的事情就算确定了,德妃留了三人吃了午膳,看着弘晖口齿不清地说着啥,虽然三人脸上都乐呵呵的,但是却心思各异。
吃过饭,又陪着德妃睡了午觉,天色渐黑才回。
宋桃望进铜镜里自己日益消瘦的脸,无奈地叹口气,别人怀孕都是越来越丰满,而她怀孕却越来越瘦,肚子的这块肉,像一个无底洞一般吸食着她的营养,灵力更像有意识一般潺潺不断地化入。
为了这孩子,宋桃只能一有空闲就去修炼,修炼所得的灵气才勘勘够这孩子吸食,不再贪婪她本身的营养,只是尽管宋桃这般刻苦修炼,身子却还是愈发清瘦起来。
她靠在窗台之上,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落在屋顶、树梢、石凳上,视线被大雪挡住,耳朵也听不到一丝声音,在大雪中的世界,是如此安好。
“主子,披件皮袄,别冻着了。”翠竹轻柔地给宋桃系上桃色皮袄,再搬来太妃椅,浮上厚厚的毛毯,扶着宋桃躺下,“奴婢知道主子爱看雪景,但也别老站着,伤身体。”
宋桃感受到翠竹的关怀,顺从地躺下。
红粉端过一碗红枣汤,笑得甜蜜:“主子,喝点汤,暖暖身子。”便说着,她已吹凉了一勺汤水,喂到了宋桃嘴边。
宋桃含笑地吞下,喝了几口,便喝不下了:“欣妍呢?”
翠竹笑着帮宋桃拉了拉盖在身上的毯子,回答:“大格格一大早就爬起来读书呢,说以后等小阿哥出生了,要教他读书写字。”
雪地之上,高无庸撑着伞,四阿哥踏着雪花,一路走来。
他的手背在身后,脸上的表情依然清冷,踏进宋桃的院子,便感到一股沁人的暖意扑面而来,他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搜索到闭着眼带着淡笑的宋桃。
四阿哥让大家不用出声,他清冷挺拔的身姿靠在窗口,背着一地雪光,看向似乎散发这莹莹白光的宋桃。
他微微皱起眉头,看着那清瘦的身子,只有肚子凸显。虽然皮肤越加地好,但是脸上却有掩不住的倦容。
他缓缓走过去,轻轻为宋桃拉了下毛毯。
向高无庸招了招手,让他把公文在宋桃的书桌上摊开。高无庸帮叫后面跟着的小太监,把厚厚一沓的公文放在桌上。
四阿哥坐到书桌前,拿起毛笔,静静批阅起来。
屋里的奴才们静心敛气,不再如只在宋桃一个人的时候,那般放松。屋子的气氛和雪地那安静的气氛意外地契合。
宋桃被肚子里的小家伙折腾地够呛,不好容易睡着,竟然久久未醒,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非常晚了。
“主子,你醒了。”李嬷嬷和翠竹一起看向宋桃。
宋桃的嗓音还有刚刚睡醒的暗哑:“现在什么时辰了?”
翠竹打了一盆热水过来,李嬷嬷撩起帕子,拧干,交到宋桃手里,“刚过了酉时,该吃晚膳了。”
红粉插话;“主子,你睡得太沉了,四阿哥走了,您还没醒呢。”
宋桃接过帕子,擦擦额角,脸蛋,才感到稍微清醒点:“爷来过?”
李嬷嬷温柔地帮宋桃按按有些抽筋的小腿,有些可惜地说:“四阿哥来了一下午,本想着和主子一起出午饭的,不过乌雅格格和福晋从德妃那回来,似乎带了话,四阿哥便去了福晋那。”
翠竹拿过宋桃递过来的帕子,带着还想说话的红粉要退下:“主子,奴才帮您把晚膳端上来,是四阿哥特别让厨房准备的。”
红粉逮着机会,笑嘻嘻地再次开口:“主子,奴婢看四阿哥对您可是真上心了,要不怎么看您睡着,都不忍叫醒您,还带了好多补品给您呢。”
翠竹心里也这么想,所以虽责怪红粉老是这般口无遮拦,但是却替宋桃高兴。
宋桃笑笑,并不多言。
她望向窗外广阔的天空,目露神往。
那拉氏和四阿哥默默吃着晚膳,那拉氏讲了德妃的意思。
四阿哥的胃口本来就浅,听那拉氏说了这话后,便没了胃口。
放下筷子,披上披风,冷着脸,大步走向书房。
外面雪下得依然很大。
四阿哥融入白雪之中,那拉氏急急地拿了一把纸伞,追了出去。
花盆底怎么能在雪地上自如地走,没跑几步,就“扑通”跌入雪中。
“福晋——!”王嬷嬷惊叫,可惜人老反映也慢,等她看见,那拉氏已经结结实实地跌进雪里。
四阿哥耳力惊人,他回头,刚巧看见,满头白雪,被冻得通红,原本端庄的脸上露出三分尴尬,七分着急的那拉氏。
“爷,您忘了带伞。”一如既往的轻缓温柔的声音。
大雪之中,四阿哥驻足,看着跌倒在地,却仍然紧紧握住纸扇的狼狈女人,他心底流过感动。
他大步走过去,在那拉氏前面伸出一双宽厚的大手。
那拉氏微愣之后,眸光莹莹,她纤细柔白的手放入四阿哥手中。
四阿哥用力握住,拉起那拉氏。
那拉氏低垂脸蛋,红晕在白雪中显得分外美丽。
“回去吧。”四阿哥接过那拉氏手中的纸伞,缓缓放开那拉氏的小手。
成亲虽然快有七年,但是这却是那拉氏第一次与四阿哥牵手,她脸色酡红,心如小鹿乱撞。
“妾身,看着爷走远了,看不见了,再回去。”那拉氏站到门口,对着四阿哥柔柔的笑。
四阿哥脸上也露出一抹笑,点头,撑伞,再次步入雪中,只是这次大雪却因为有一伞之隔,无法再落于他的身上。
那拉氏站在那儿良久,直到王嬷嬷提醒,那拉氏才醒过神来。
她双手交握,似乎还在体会着四阿哥握住她手的那一刻的温暖。
乌雅氏正坐在自己屋里,怀里抱着一只西施犬,想起今个儿的事情,心里砰砰直跳,谁先生了阿哥,谁就可以当侧福晋。她和宋氏孕期实在太近,谁先生出孩子,还真不一定。
可惜,这宋氏根本就不出自己的院子,而她放得毒药,都石沉大海一般,一点音讯也没有,真不知道这宋氏以前去哪里学的关于毒物的知识,竟然一一化解了。
而四阿哥自她怀孕了,最多只来她屋里呆半盏茶的功夫,根本不够她给宋氏上眼药。
看来,她只能使用德妃交给她的下下策了——催生!
无论宋氏肚子里坏的是个小阿哥,还是小格格,只要她生在宋氏的前头,那这侧福晋的位置就只能是她的。
日子就在乌雅氏积极筹备催生、宋桃忙着修炼的过程中过去了。
按列,乌雅氏又随着那拉氏去给德妃请安,然后那拉氏带着弘晖小憩一会,李太医给乌雅氏把脉。
这次脉,李太医把了许久,他皱起了眉头。
这脉象肯定是男胎之相,可是却又略有不同,这不同早在前几个月就有迹象,到了这几天就更加明显了。
“乌雅格格可吃了什么?您这脉象有些奇怪。”李太医问。
乌雅氏也颇为奇怪,虽然她想要催生,现在差不多9个月了,但是关键是她还没用呢,平时的吃穿用度,她又是让胡嬷嬷层层把关的,应该不会有问题。
“我并没有吃什么?难道我中了什么毒不成?”乌雅氏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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