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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的逃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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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早之前,在那个小镇,玄空大师的一番晤谈,只怕也是为了典型自己这个梦中人,只是大师方外之人,说话不便太过明了,可恨自己一向自诩聪明,竟到了今日才想明白。
  “今日想明白也不算晚,”背后传来欧竞天醇厚而温存的声音,“我只怕你一直对我冷漠下去。”
  慕清妍收了泪,垂下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旁边的侍女已经无声无息退了下去。
  欧竞天的手缓缓抚上她的肩,有些纠结地道:“你这个固执的小东西!你这性子,这样别扭下去,苦的不知是你,还是我。”
  他略微一顿,又道:“妍,我觉得,你我之间实在不需要说那些海誓山盟,也不需要说什么原谅不原谅。以前的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也许不知道,我这性子冷硬了二十多年,直到遇到你……我才知道,你才是我的毒药,没有解药的毒药。而我也甘愿中你的毒。”
  慕清妍想笑,泪水却不受控制的扑簌簌落了下来。
  欧竞天转到她面前,伸手拂去她的泪珠,微带粗糙的指腹滑过她细嫩的面部肌肤,带来细微的颤栗。
  慕清妍不自然的让了一让。
  欧竞天的手却并未退去。他道:“我遇到你,得到你,这样不易,我是不会放手的。你一日是我的女人,一生都是我的女人!”
  这个人又来霸道的宣告所有权了么?
  慕清妍抬眸给他一个带泪的嗔怪眼神。
  欧竞天薄唇一挑,笑着拥她入怀。嗅着她发上的紫薇花香,心中暖而甜。
  “我已经打探到火龙貂的踪迹,近日便打算替你去捕捉。”
  欧竞天的声音听在耳中如陈年佳酿,不知不觉间便醉了人。
  “火龙貂在哪里?”慕清妍在他怀中,闻着他那独有的气息,声音也有些恍惚。
  “冰泉山。”
  “冰泉山?”慕清妍一惊,从欧竞天怀中抬起头来,欧竞天又不满的将她按回去,“怎么会在冰泉山?我们一路跋涉登顶冰泉峰,并没有看到或者听到有关火龙貂的消息啊!”
  欧竞天微笑:“我们去冰泉山直接便是奔的仙灵草。仙灵草在冰泉峰,冰泉峰在冰泉山北麓是冰泉山最高峰,火龙貂在南麓玉女峰赤焰洞。冰泉山名义上只是一座山,其实绵延千里,已经算是一条山脉了。只是我们先前只为了寻找仙灵草,忽略了火龙貂,而且火龙貂可极具灵性,遇而不可求,行踪难觅也是在所难免。”
  慕清妍点头:“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去了玉女峰赤焰洞,也不一定会找到火龙貂了?”
  欧竞天笑道:“你放心,火龙貂我势在必得!”
  慕清妍摇头:“如今庆都情势复杂,你怎么走得开?况且我这腿……已经一年有余,我已经习惯了。我也想开了,能不能走,其实并不重要。”
  欧竞天握着她的肩看着她清凌凌的眸子,看着她眼角未曾干透的泪痕,坚定地道:“当日我看着你在我眼前坠落,却无力救援,你知道我的心是怎样的?如今,好容易失而复得,我要一个完完整整的你!我要你忘了以前的那些艰难痛苦,忘了那些曾经带给你伤痛的人,也忘了那曾经试图蛊惑你的人!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慕清妍眨了眨眼:“你和师兄是不是有些误会?他的为人……”
  “我不想提他!”欧竞天面色一沉,“我也不会在你面前提他的不是。还是那句老话,一切留待来日。我只盼你能将眼睛擦亮,能时刻保持冷静。”
  慕清妍郑重承诺:“我会的。经历了这么多,我哪里还会那样草率?”
  欧竞天眼中闪过一片阴翳,声音低沉:“当日你弃我而去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吧?”
  慕清妍尴尬语塞。
  欧竞天却舒缓了神色,把自己的手放在她心口:“这里的想法才是最真实的。守好了你的心,也守好了我存放在这里的,我的心。”
  慕清妍心中一甜,脸却不由自主红了,轻轻点头。
  “过两日我们搬回王府里去,”欧竞天话锋一转,道,“这里太过安逸了,你该和我一起经历风雨。”
  慕清妍微微颔首:“那些风雨有一半是冲着我来的,我自然没理由让你一个人承担。”
  “我的女人从来不是弱者。”欧竞天骄傲地笑。
  “哈!”桃红衣袂一闪,陶小桃跳了过来,“好了!不用我们在做和事老了!”
  慕清妍脸一红,偏过头去。欧竞天转向陶小桃,深黑的凤眸微微一转,一道寒光逼了过去。
  陶小桃退了两步却若无其事的笑着挑眉:“怎嘛?过河拆桥?你不承认我曾帮了你的大忙?”
  欧竞天眉目朗然:“是,本王从来不曾怀疑过。可是,你的族人对我的女人动手,你出手相救也不过是为了弥补,你让本王如何谢你?”
  “这……”陶小桃磨牙,却又无力反驳,气郁扶额,“唉!要不说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呢!辣块妈妈大头虾,让我逮到那颗老鼠屎,看我怎么收拾他!”
  “也无非是生吞活剥了吧?”阿智凉凉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
  “对!生吞活剥了都不解恨……”陶小桃下意识地接话,转眼醒悟,转回身大骂,“你个死人头!你一天不气我,就活不下去是不是?我哪辈子得罪了你不成?”
  “嗯,”阿智深有同感,“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
  “聚……聚你个大头鬼!”陶小桃不饶人,脸却红了,纤腰一扭,窜了出去,转瞬不见了踪影。
  阿智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份密折双手递给欧竞天:“王爷,这是属下办妥的事情,请过目。”
  欧竞天接过来打开扫了一眼,笑意细微,眸色深深:“好。”
  阿智又问:“王爷还有何安排?”
  欧竞天将折子递还给他,淡淡道:“依照原计划,不要打草惊蛇,只盯着便好。”
  阿智应了,施礼退下。
  慕清妍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只看着地上一丛一丛的菊花,出神的想着,欧竞天这样一个从战火烽烟、刀山血雨、阴谋诡计中走来的人,怎会有这样细腻的心思?这别院如九连环一般层层勾连,这座院子处在中心,除了满院的紫薇,还有菊花,除了菊花还有一架一架的迎春,东面隔院有桂子,西面隔院有翠竹,南面有梅,北面有柳与桃杏,都隔着矮矮的女儿墙,一年四季不必出院都有景色可赏。
  倒也是一个会享受的人。
  欧竞天转回身看她,见她唇角带着一抹温软的笑,眼神也似春末的湖水柔波潋滟,当真美丽不可方物,语气也轻快了起来:“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这样一个人大概是不会有这样精巧的心思的。”她含笑指着这一圈景致。
  欧竞天点头:“的确,我所擅长的不过是以暴制暴。这里是阿智安排阿信经手的,所需财力物力皆是随风提供,我只不过坐享其成罢了。”
  慕清妍一笑,又问:“那暖玉床和玉簟是从哪里寻来的?也费了你不少功夫吧?”
  欧竞天听出了她语中的体贴温存之意,笑得越发酣畅:“没有。我早就得知东鲁玉海有一块千年暖玉,只是一直没有想到用途,所以便暂时存放在那里,这一次知晓你的腿受了寒,自然要取回来给你用。只是中途出了点岔子,碰坏了一块,便拿来穿了玉簟。因为府里不安静,送过去你也未必用的成,便叫人安排在了这里,直把玉簟送了给你。”
  慕清妍听得好笑:“你看上的东西便是你的不成?那可是东鲁的。”想到他不远千里,冲破层层阻隔取来暖玉,又觉得心惊,笑了一半便笑不下去。
  欧竞天毫不在意的一挥手:“这是自然。比如我看上了你,你便是我的。”
  慕清妍有些好气:“这么说,一旦有朝一日王爷厌了我,便也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了?”
  “嗯?”欧竞天皱眉,不豫,“你这小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才说了要信我,如今又来疑我?”
  慕清妍一笑:“不过是照着你的想法推测罢了。”
  “不会,”欧竞天执起她的手,“你的毒已经深入我的骨髓,再也分离不出了。”
  此刻无言。
  这样平静安详的日子又过了三天,欧竞天过来着人从密道将暖玉床抬回楚王府,亲自接了慕清妍:“我们回家!”
  本来一直觉得自己身似飘萍的慕清妍,听到“回家”二字,心中溢满了温暖。回府之后,哪怕风再大雨再狂,她也不怕,因为那是她的家,捍卫自己的家,有什么可怕的?只会甘之如饴。
  楚王府张灯结彩,红锦在风中招摇,府中婢仆也都在腰上系上了红绸,以示喜庆。
  欧竞天出了别院便抱着慕清妍上了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马车车厢是用檀木打造的,雕花精美,四角垂着制作精巧的璎珞,车门车窗的帘幕皆用的上用的流光锦,上面的花纹是庆都最好的绣娘绣了三个月才完工的,坠角的流苏都是用一般大小的珍珠串成,极尽奢华。车身上有着醒目的楚王府标记。
  车厢内极宽敞,有一条软榻,铺设着雪狼皮的褥子,还有一张小桌,榻下的抽屉暗格里有各种吃食。
  壁上镶着八角宫灯,灯内安着夜明珠,灯壁用的是打磨得极薄贝壳,夜明珠的光打上来,流光溢彩。
  慕清妍一见之下有些瞠目结舌,转头看着欧竞天:“你这是要与西楼春一拼高下不成?”
  欧竞天朗然一笑:“不。随风近来发了一笔横财。我急着让宫里的那一对母子知晓,也好对我多一层忌惮。”
  慕清妍立刻醒悟:“最近国库空虚么?”
  欧竞天懒懒靠在车厢壁上,道:“如今天庆看着繁华,其实底子已经烂了。对西秦一战虽然获胜,也得了不少战利品但终究抵不过消耗。何况近年来四境不安,扩充兵力安置灾民哪一样不是银子流水介花出去?而达官显贵只知享乐,盘剥犹嫌不足又怎会体恤百姓?所以如今听闻谁手中有大批银子,宫里那两位是会不遗余力的谋算的。”
  慕清妍点头,又问:“那日宫里不是来赐我死罪的么?如今你这样大张旗鼓接我回去,怎么和宫里交代?”
  “有什么可交代的?”欧竞天挑眉,“一桩冤案而已,我没去和他们讨说法便已经是便宜了,他们还要我去交代?”
  慕清妍摇头一笑,这个人总是这样霸道盛气凌人呢!
  这辆马车一驶入庆都繁华的通衢大街,立刻引来百姓的纷纷议论,同时有关楚王府一位正妃两位侧妃的话题再度提起。
  “哎,老兄,听说了没?楚王府两位侧妃原来一直都是装的!”
  “你才知道啊,这信儿老早就传开了!”
  “是吗?那你给我讲讲?我这不是出了趟远门才回来么,不太清楚。”
  “前一阵子京里盛传楚王妃善妒,挤兑的慧侧妃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连楚王的一双儿女几乎也被折腾死……”
  “哎哟!这样的王妃怎么要的?”
  “你别急呀,还没说完呢,等听完了你再评论!”
  “好好好,你接着说!”
  “那时候这事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满京城谁不信?哪个不骂王妃?想当初楚王府遭难,王爷传出死讯,慧侧妃和婉侧妃苦苦守着楚王府废墟,这样的节烈女子谁不赞赏?后来王妃到外面养病,是慧侧妃支撑起了楚王府。后来婉侧妃难产,丢下一双儿女撒手人寰,慧侧妃独立抚养。谁不赞一声贤惠?”
  “是啊是啊,这我也知道,你拣关键的说!”
  “说的就是啊,慧侧妃迎来了天大的好名声!七月间王妃回来,慧侧妃到城门口迎接,事先也不曾传给王爷消息,所以没有看到她,直接便回府了,咱们普通百姓不知道啊,只当是王妃使性子,因为她堂堂正妃还没有子嗣,反倒是侧妃先有了,而且还是双胞胎,龙凤胎,王妃善妒!而且王爷这两年难得在府中,几乎不理会侧妃,都是在外边与王妃厮混,所以王妃是个狐媚子!谁知道,到头来,事情急转直下!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
  “唉!也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原来那一对双胞胎根本就不是楚王殿下的,而婉侧妃也不是难产死的,而是被慧侧妃害死的。王妃最无辜了,她在温泉行宫养病,王爷也不过偶尔去看看,其实大部分时间还是奔波在外的,没听见王爷和西秦狠狠打了一仗?这打仗不需要仔细部署?什么军饷啦、粮草啦,哪一样不需要费心?”
  “是啊是啊,军队里好像是不准女人随行的,况且王妃病着,也不可能跟了去,看来真是冤枉王妃了。”
  “可不是么!听说王妃腿受了伤,还是为了救王爷受的伤呢!这样仁义的一个人怎么先前就被咱们误会成那样?倒叫慧侧妃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给蒙骗了这么久!”
  “是啊是啊,都叫这恶毒女人给骗了!”
  ……
  人声高昂,慕清妍便是想不听都不成,偏脸看着欧竞天:“你倒是替我谋得好名声!”
  欧竞天微微冷笑:“不过是还原事实罢了!我总不能永远叫你顶着莫须有的罪名。这还是轻的,不久之后,整个宋国公府都会倾覆!”
  “区区一个宋国公府而已,也值得你这样大动肝火?”慕清妍眼神明亮,她知道欧竞天不会无的放矢。
  “女人啊!”欧竞天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太聪明了也不好!我有时候倒希望你笨笨的,那样你会想的少一些,便不会疑心我对你的心不够。但,”他不等慕清妍反驳,又道,“那样便又不是你了。你是你,才是我心中的那个你。”
  慕清妍扑哧一笑:“我听得都晕了!”
  到了楚王府大门,欧竞天抱她下车,还没有在四轮小车上坐稳,便看到一骑飞驰而来,黄衫太监高举着明黄圣旨尖声叫道:“圣旨到!楚王欧竞天、楚王妃慕清妍接旨哪!”
  欧竞天挥手命人将马车停在一旁,负手站在慕清妍身侧看着那太监满脸汗水从马鞍上滚下来。
  那太监抹了一把汗,陪着笑脸重复道:“楚王殿下,王妃娘娘,请接旨。”
  欧竞天淡淡点头:“宣读吧。你该知道,父皇念及本王军功,特许本王面君不跪。而王妃身子不适,不能下跪。”
  “是是是!”那太监点头哈腰,展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楚王妃慕氏贤良淑德堪为闺阃典范,前者笑笑猖獗蒙蔽圣听,幸慕氏王妃上天护佑,不曾酿成大错。今特赐封其母为荣国夫人,其父为荣国公,建祠供奉,赐慕氏金珠若干,赐随时出入宫禁之权,以示抚慰!钦此!”
  慕清妍微微俯身:“谢恩。”
  欧竞天伸手接过圣旨,问那太监:“公公要进府歇息么?这一路奔驰也着实不易。”
  那太监却打了个寒噤,忙摆手:“不敢不敢,都是奴才分内之事。王爷和王妃刚刚回府,奴才怎好打扰,况且还要回宫交旨,这便告退了。”说着施礼躬身碎步后退,退至马旁又是一礼,这才翻身上马,回宫去了。
  慕清妍瞟一眼神色淡漠眸光却冷冽的欧竞天,含笑仰首:“楚王殿下好大的威风!”
  欧竞天一哼,“这不过是宫里那两位算计着我今日该是毒发无法动弹,所以特来探个虚实的!”他伸手替慕清妍罩上风帽,冰冷的声音转柔,“已经入秋,风凉了,当心受凉。”
  慕清妍一笑,拢了拢腿上盖着的羔羊毛毯子,庆都天气不算特别冷,虽然距离中秋没几日了,但并没有西秦那般的凉。
  欧竞天推她走了几步,忽然转到前边弯腰将她打横抱起,道:“车上虽然铺设的暖,但哪有我走得快?你也少受些寒气。”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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