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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的逃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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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从来不曾求过王爷的宠爱。”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欧竞天,他扑过来一把掀掉慕清妍身上盖着的锦被,“嗤啦”一声,将她身上的衣服扯碎,“好,本王便让你清醒清醒,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迎上欧竞天那幽黑的瞳眸,慕清妍讥刺一笑:“王爷,这一招,两年前你已经用过了!”
  欧竞天手中的动作僵了一僵,随即继续撕扯她身上不多的衣物:沉沉说道:“正因为用过了才要你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
  慕清妍闭了闭眼,低声而又清澈无比的道:“欧竞天,别逼我恨你!”
  欧竞天已经撕掉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纽,闻言冷笑:“恨么,那就深恨!”扳过她身子欺身而上。
  他的气息微凉,身子却是火热,慕清妍忍不住颤了颤,下意识要闪避,身子却被他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欧竞天心中微微颤动,多久了,不曾这样与她相对,却不料再次拥她在怀却是这样一种心境,身下的肌肤细腻柔滑,又在某些地方有着粗粝之感,那是她的伤疤,她的腰似乎又瘦了,盈盈的,却显得该丰满的地方更加丰满,该隆起的地方更加丰腴,心底本来只是一簇小小火苗,却在接触到她肌肤的那一瞬燃成了燎原之势。
  他俯首吻上她的唇,她躲避他追逐、他禁锢,她在他身下终于动弹不得。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二 冰泉冷涩;第二十一章 谁最痛;


  
  无论欧竞天做什么,慕清妍都是无动于衷。
  她没有说一个字,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却像有无数把森冷的钢刀在刮着他的心。
  “哼!”欧竞天冷哼一声,一跃下了暖玉床,伸手去拿自己先前丢在地上的衣物,“你便是这样厌恶本王的碰触么?”
  慕清妍不答,却伸出左臂拉起身下的锦褥,试图盖上自己光裸的身躯。
  欧竞天幽黑的凤眸眯了眯,薄唇抿了抿嘴,冷冷问道:“是不是你的身子已经给了段随云,所以不容本王再占有了?”
  慕清妍的手一顿,身子一僵,霍然睁眼,清冷的眼波鄙视的看了过去。
  “不说话?”欧竞天无视她目光中的不耻,森冷的讥嘲着,“让本王说对了是不是?看来本王是该让你记牢,到底谁才是最勇猛的男人!”他再次丢掉手中的衣服,扑上暖玉床。
  这一次,再不复先前的温存温柔轻缓,他一上来便是啃啮,便是撕咬,在慕清妍身上留下斑斑点点深入肌理的痕迹,然后开始掠夺。
  慕清妍短促地“啊”了一声,然后咬紧了唇,闭上了眼,睫毛下的泪痕却渐渐干了,只是那睫毛还是湿的,显得颜色越发青黛如墨染。
  欧竞天如洪水猛兽,带着滔天怒意,狠狠索要,仿佛身下不是自己深爱的女子,而是那些年混合着血与火的战场,他要拼尽全力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阳光斜斜照进来,被窗棂切割斑驳,在门窗紧闭的室内投下细碎而朦胧的的光影。
  “爱妃,本王说过,你的身体最会出卖你!”欧竞天声音森冷,不着半丝情欲色彩,讥讽嘲弄的道,“本王比段随云如何?”
  慕清妍猛地睁开眼睛,眸中清光冷冽,愤恨之色一闪而过,然后露齿一笑,极尽妍媚,她轻轻地、温柔的、甜美地道:“不如他多矣!”
  “那么,”欧竞天声音又低沉了几分,凤眸危险地眯了又眯,眸中那冷而利的黑与深又重了几分,“本王该更加用力些!”
  不知何时,外面已经起了更鼓。
  欧竞天却仍旧不知疲倦,身下的慕清妍晕过去又醒来,任由他索要无度。
  慕清妍有的只是疼痛,紧咬的唇边也有细细血丝沁出。她只是默默承受,不乞怜,不求饶,要来便来,拒绝不得便不拒绝,你总有厌了的那一刻。
  身体的感官已经麻木,却又有什么不断流出,那不断流淌的便是生机,生机尽了,便可解脱了吧?她苍白一笑,再次晕去。
  欧竞天的手无意间接触到那两条冰冷森寒的小腿,他脑中轰然一响,脸色一变,立刻放开她,却在离开的那一刹那看到了淋漓的鲜血,他的脸血色褪尽,眸中满是悔恨痛责疼怜。
  翻身下了暖玉床,到柜子里翻找金创药,却因手脚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撞翻了柜子,外面隐藏的暗卫出声问道:“王爷,出了何事?”
  欧竞天怒吼:“滚!”他的唇也在颤抖,心已经缩成一团,然后被千百把利刃搅动。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这样折磨她!
  好容易找到了药,翻身回来,她的身子即便是在昏迷中仍旧不停地颤抖。
  “啪!”欧竞天猛地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抖着手仔细替她止血伤药。好容易收拾妥当,又看到她身上其余各处青紫瘀伤,看到她咬破的唇。
  闭上眼,伸手放在心口,清晰感受到胸腔中有力的跳动,心还在,既然还在,怎舍得如此对她?!
  平复了心绪,欧竞天打来温水,给慕清妍洗净身子,将其余伤处也涂了药,又给她换了干净小衣,静静抱着她的身子,沉在没有灯火的房间中,看着那寸寸月光慢慢移动、消失,看着窗纸泛起微白,再慢慢染上微薄的金光。
  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脸,不带任何绮念遐思,然后放下她,给她盖好被,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捡起地上破碎的衣衫,一步步,沉重离去。
  她还没有醒来。
  欧竞天脚步沉沉走出别院,回头又深深望了那门扉紧闭的屋子一眼,才失魂落魄的离去。
  暗卫们都暗暗纳罕,他们跟了楚王十来年,从未见过主子这般神情举止。
  欧竞天回到楚王府,传旨太监还未曾离去,见他来了,忙小跑着奔过去,弯腰行礼,陪笑道:“王爷可算回来了!”又探头向他身后望了望,然后掩去眼中失望之色,道,“王妃如何没和王爷在一起?”
  欧竞天脸色阴沉,幽深的眸子里是一望无底的黑,冷冷说道:“本王的家事还不劳公公过问!”
  太监的腰弯的更低,陪着小心:“奴才不是要过问王爷家事,”他举了举手中捧了一昼夜的圣旨,苦着脸道,“奴才身上担着皇命呢,这……这圣旨还没宣,奴才怎么敢回宫哪?”
  欧竞天淡淡瞥了他一眼,将手一伸:“拿来!”
  太监心头打了一个突,楚王殿下行事素来张狂,性子又暴烈,万一触怒了他,也只有一个死字……可是皇上那边又怎么交代?这可真是前一步是死,退一步还是死的绝境啊!
  他心头的念头还没有转完,手上一空,圣旨已经到了欧竞天手中。欧竞天抖开圣旨扫了一眼,微微冷笑:“父皇耳目倒是灵通,本王府中才发生的事,父皇却如同亲眼所见一般。”
  “这……”太监额头已经沁出了冷汗,本来皇上的命令是进楚王府赶紧宣旨,宣完旨赶紧将楚王妃处死,趁楚王回府之前把事情干干净净利利落落处理了,为了以防万一还给他拨了一百人的云林卫,云林卫是皇上身边隐秘而强大的护卫力量,轻易不会动用。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谁能料到才来楚王府便遇到楚王府闯进了刺客,没宣成旨不说,在混战中险些把小命赔上,还损折了十余名云林卫,这一回去还不知要怎样面对皇上的雷霆震怒呢。
  “你回去回禀父皇,就说儿臣的家务事儿臣会处理好的,不劳父皇费心。父皇云林卫得来不易,若是这样浪费了,岂不可惜?”欧竞天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慢慢将圣旨卷起塞进袖中。
  太监目瞪口呆的看着,脸上却似涂了苦胆,身子如同秋风中枯黄的树叶,摇摆不定,腿一软跪倒在地。
  欧竞天却再也不看他一眼,指了指自己凌乱的头发:“本王追击悍匪,却不敌悍匪人数众多,如今狼狈而归。府中发生的事还不曾细问。公公若是急着回宫交旨,本王便不耽误了。”说着举步向府中走去。
  太监眼珠子转了又转,一骨碌爬起来,紧紧跟在欧竞天身后:“奴才不急,究竟楚王府发生了什么事,奴才也不知,若是皇上问起来,奴才也不好交代不是?”
  欧竞天轻轻哼了一声,并不理会,直接回到自己房中,沐浴、梳洗、更衣,又慢条斯理用了午膳,太监在门外冷汗淋漓的等着,却见丫鬟轻手轻脚出来,竖了一根食指在唇边,轻声道:“王爷歇下了。”
  太监苦着一张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寻思半晌,只得找到王府管家,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又来欧竞天房外守着。
  却说朱若锦,经过林菱诊治之后,渐渐好转,今日刚刚送走了林菱,斜倚着床栏看着巧云带着小丫头拿艾叶熏屋子,问道:“府里这两日如何了?”
  巧云摆手命小丫头退下,凑过来低声道:“小姐那日晕过去之后,王府里突然来了很多刺客,圣旨还没来得及拿出来,王妃便失踪了。”
  朱若锦手中正把玩着一柄玉如意,闻言恨恨将玉如意丢在地上,阴森森道:“这贱人运气倒好!”隔了半晌又问,“王爷怎么说?”
  巧云仔细想了想,斟酌了一下:“王爷也很生气,去质问王妃来着。然后王爷亲自带着小郡主的尸体去掩埋,这空当儿刘公公来宣旨,谁知扑了个空,还没怎么样,就有刺客闯进来了,后来闹的一团乱。王爷一直没出现,不过刚刚听说回来了,在安澜堂歇下了。”
  朱若锦冷笑:“王爷从来没有歇晌的习惯,今日倒有闲心!”
  巧云抿了抿唇:“小姐,这一计未必管用,以王爷的性子未必不会抗旨。”
  朱若锦挑了挑眉:“抗旨便抗旨,我本也没打算他会舍得让慕清妍送死,不过这样一来那贱人就别想名正言顺住在王府中!王爷也休想能明着和她相会!这谋害楚王子嗣的罪名,她背定了!至于我么,小郡王不是还好好的?”
  巧云突然抖了抖,心中发寒。
  朱若锦紧紧盯着她:“巧云,你和巧叶都是从小跟在我身边的,我对你们怎样?”
  巧云低了头,恭恭敬敬答:“小姐待奴婢们天高地厚。”
  朱若锦目光凌厉,带了几分倨傲:“你知道便好。你若忠心,你,还有你的家人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也知道,巧叶为我尽了忠,她的家人不光一次性得了黄金千两,今后每年还会有一千银子赏钱。你可要想清楚,你的命可有这样值钱?”
  巧云的身子微微瑟缩,她心中不甘,钱的确是好东西,可是连命都没了,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巧叶之前是三小姐身边最得宠的大丫鬟,吃穿用度比她们都要好,可这又怎么样,三小姐说舍弃就将她舍弃了,名义上是拿金子银子买命,不过是说得好听,巧叶的家人恐怕没那个福气享用那些金子银子。这些念头只在脑中一闪,她却更加恭谨地俯首:“若没有小姐栽培,奴婢们什么也不是。便是小姐不赏银子,单凭小姐这么些年的恩遇,奴婢也肝脑涂地,死而无怨!”
  朱若锦面上浮现幽暗的笑容:“跟在我身边久了,竟也学了些文词儿……”
  巧云弯了弯腰:“都是小姐教导有方。王妃……”她偷偷瞟了一眼朱若锦神色,见她听自己提到“王妃”二字便露出深深恨毒之色,忙改口,“慕清妍这么些年孤傲清高再不肯多看奴婢们一眼,所以她身边这么多年连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哪里比得上小姐得人心?”
  朱若锦听着顺耳,笑容和蔼了些:“我最喜欢你这张嘴。去,打听着什么时候王爷醒了,请他过来看看小郡王。”
  欧竞天醒来并未过来看欧崇昱,而是将阿智阿信唤进房中。
  阿智阿信一见欧竞天便大吃了一惊,只是半夜半日不见,楚王殿下下巴上便生出了青青的胡茬,凤眸下两片深深乌青,神色倦怠而怅惘,倦怠怅惘之余仿佛还有更深的悔恨自责,再不复以往意气风发豪气英烈旧状。
  “王爷,您这是……”互相看了看,阿智开口道。
  欧竞天揉了揉眉心:“刘太监走了没?”
  阿信道:“还不曾。想必皇上还有密旨,他不敢就这样回宫。”
  “阿信,漓月身死的事查得如何了?”欧竞天的声音也是倦倦的,微带沙哑,就像是在沙漠中跋涉了数日不曾饮水。
  阿信皱了皱眉:“属下查到,平山县前些时频频发生男婴失踪案。另外,属下还在王妃窗外发现了这个。”他说着取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看时,里面静静躺着一具虫蜕。
  欧竞天目光冷了冷。
  阿信继续说下去:“王爷前者说百翎阁中肯定出了奸细,叫段公子将百翎阁放一放,所以段公子便又将润下部的通道再次打开,整理了许多讯息,据段公子所说,有一股神秘势力渐渐渗透进庆都,似乎与宋国公府达成了某种协议,那神秘力量善于役使一种奇特的虫子,这种虫子不具有任何毒性,但是一旦被它的唾液沾染,便会慢慢失去动转能力,这种状况最长会持续一个月。所以,属下以为,王妃是被人陷害了。”
  欧竞天目光又深了一层,接过盒子深深凝注着那虫蜕。过了片刻,问阿智:“陶小桃那边怎样?”
  阿智摇了摇头:“陶小桃最近行踪诡秘,属下几次跟踪都跟丢了。但属下猜测,她与那渗透进庆都的神秘力量定有某种关联。”
  “若是她回来,送她去别院,陪陪……”欧竞天话说了一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阿智沉吟片刻道:“王爷,何不将所有事都向王妃和盘托出?这样迁延下去,伤人伤己。”
  欧竞天苦笑:“我何尝愿意与她弄成今日这般,只是若能说,我又何必瞒她?她看似温婉,其实倔强固执,我是怕她再出什么意外。何况她一日不知实情,那人便一日不会动她。”
  阿智叹了口气,又问:“王爷打算怎么处置慧侧妃?”
  欧竞天眸子一冷,声音一寒:“你们两个全权处置!”
  阿智与阿信对视一眼,笑道:“我只怕阿信下不去手,他对慧侧妃身边的巧云颇有几分青睐。”
  阿信狠狠捣了他一拳,笑骂:“我若是告诉陶小桃你没事就往慧侧妃那边跑,你说她会怎样?”说着挤了挤眼。
  阿智却慢条斯理的从身边掏出一块绣着连理枝的手帕,摔了一甩,慢悠悠道:“我若是将这个送给乡下的嫂夫人……”
  阿信脸色一变,伸手便抢,两个人你来我往,斗成一团。
  欧竞天知道,他们这样无非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使自己不至于沉湎在自责愧悔之中罢了。
  正在这时,门“砰”的开了,一身桃红衣衫的陶小桃站在门口,双手叉腰,冷冷注视着门内三人,静立片刻,往门框上一靠,努一努嘴:“你们两个小丑,出去!”
  阿智阿信收住招式,又对视了一眼。互相使了个眼色。
  陶小桃没好气的道:“抛什么媚眼?你们断袖啊?想断滚一边儿断去!老娘没心情看你们表演!”
  “你!”阿智眉头一皱,“你是吃了炮仗了不成?本来便没几分人样子,这样一来更丑了几分!”
  “哼!”陶小桃冷冷打量他几眼,“收起你的毒舌!你们主子奴才没一个好东西,算姑奶奶看错了你!”
  “哼!”阿智声音更冷,“一会儿老娘,一会儿姑奶奶,你这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是稻草么?连辈分都搞不清楚!”
  陶小桃脸色沉了沉,:“凌云智!你姥姥家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别逼我跟你绝交!”
  阿智心头颤了颤,呆愣愣望过去,见陶小桃浑不似平日嬉笑模样,她本来生了一张娃娃脸,素日又一向笑呵呵,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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