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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的逃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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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绣蟠龙纹,银线绣祥云朵朵,头上戴着大红簪缨二龙斗宝王帽,银丝编就的双龙争夺一颗硕大明珠,头发全都束进帽中,露出一截小麦色颈子。
  他的衣料是上好的贡缎,剪裁做工都极为精致,将他英伟健硕的身材勾勒得极为英武。
  这便是在天庆朝跺一脚地皮都颤三颤的楚王。
  这便是十年来被天庆子民奉为战神,身经大小千余战未尝一败的楚王。
  这便是夺了自己清白还要将自己拘禁在身边凌辱的楚王!
  相传,楚王能够夜御十女,次日那十名子女必定疯癫致死!所以庆都女子都对楚王既爱又怕,爱他的英雄气概俊朗外表,却又对这个传说噤若寒蝉。
  慕清妍本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死灰,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看到这个背影,身子还是忍不住微微发颤,脸颊上浮现了脂粉也掩盖不住的苍白。
  忽然,楚王转过身来,双眼一瞬不瞬盯着她。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
  比星月无光乌云密布的夜还要黑,比绝世名剑还要锋锐,比万年玄冰还要冷,比无底深渊还要幽深……
  偏偏又是一双艳绝倾城的凤眸,微微挑起的眼尾带着与生俱来的清贵、倨傲。
  便是这样一双眼睛,生生攫住了慕清妍的呼吸,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一颗心突突直跳。不!他越要践踏我的尊严,我便越要维持我的尊严!想到这里,她倔强地扬起粉面,打量楚王。
  楚王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剑眉斜飞入鬓,像是最杰出的书法家最完美的力作,隆准,薄唇——薄薄的唇偏是迫人的红,仿佛刚刚吸食过人血,凉薄、冷酷、慑人。
  他的脸型像是刀斧削成,却无一处不精致细腻。
  无疑,他是一个美男子。或许只有这样的美男子才配得上“战神”之誉,恐怕也只有“战神”二字,才配得上这样的美男子。
  只是,他周身上下无一处未标注着危险的气息。
  略一勾唇,像是在笑,却又带着几分讽刺嘲弄,楚王悠然开腔:“爱妃,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准备好了么?”嗓音低沉得令人心悸。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一 王府风云;第五章 以身饲虎;


  
  楚王欧竞天逼视着慕清妍,嗓音低沉得令人心悸:“爱妃,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准备好了吗?”
  慕清妍看着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放大的俊颜,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有点不听使唤,竟然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
  正在这时,像是一阵风,一个娇小轻盈的身影旋了进来,声音清亮调门儿极高,叫道:“天哥哥,带丽迪菲娜一起进宫好不好?”
  铺天盖地而来的压迫感瞬间消失无踪,慕清妍松了口气,抹了抹额角的冷汗,转脸看去。
  来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圆圆的脸蛋儿黑中透红红中透亮,一对大眼黑水晶一般灵活闪亮,眉骨比之天庆女子略微粗大,鼻梁高挺,嘴唇略厚,透着一股子无拘无束的野性之美。一头亚麻色长发结成一根粗粗的发辫,垂在胸前。头上戴一顶镶着五彩宝石、插着鲜亮野雉翎的绣花小帽,身着花色繁复针法粗放的绣花锦缎窄袖收口衫,纯白色宽幅束腰裙。显然是个异族女子。
  “丽迪菲娜,”欧竞天的语声忽然变得醇厚温柔,像是陈年佳酿,愈是回味愈是觉得甘美非凡,就连他的凤眸中也敛去锋锐带上了几分宠溺,“今日进宫只是朝拜谢恩,无趣得很。”
  丽迪菲娜转脸看见了慕清妍,立刻蹦过去围着她转了两圈,口中啧啧称赞:“这就是天哥哥的新王妃喽?哇唔!我们大漠上,只怕只有玉龙山上的仙女才有这样的风采!”她忽然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怪不得天哥哥都瞧不上丽迪菲娜呢!”
  “是么?”欧竞天眼眸微微一转,看向慕清妍,眸中的脉脉温情已然消失不见,反而带着刀锋般的尖锐,唇角一挑,似乎是在笑,却比冰霜还要冷,“丽迪菲娜,你不知道,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么?”
  丽迪菲娜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们沙漠上越是美丽的蝎子越毒,反倒是那些灰不溜秋的,蛰一下最多不过红肿两天而已。可是,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欧竞天伸手摸了摸丽迪菲娜的发顶,宠溺一笑:“丽迪菲娜,你是沙漠上的清泉,那些丑恶的东西你何必要知道?王妃身子弱,需要静养,你以后不要来烦她。否则我便叫人把特鲁找来。”
  丽迪菲娜皱着鼻子哼了一声:“你们只会欺负我!天哥哥,你记着,倘若你把特鲁找来,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忽然她圆溜溜的眼珠一转,咧嘴笑了,“哈!我知道啦!你娶了这么一个仙女似的王妃,自然要当宝贝似的看紧了。用你们中原的话说,这叫做‘金屋藏娇’!”
  “你没别的事了么?”欧竞天还是那种醇厚温柔的腔调,“我们可要进宫了,误了时辰,父皇发怒,你天哥哥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哦!”
  丽迪菲娜吐了吐舌头,向着慕清妍挤了挤眼:“新娘子,回头见啦!”同来时一样,像一阵绚丽的风,眨眼不见了踪影。
  慕清妍并不知道这个丽迪菲娜的来历,也不想知道,只垂着眼睫盯着自己绣工精致的鞋尖上那两颗光彩熠熠的珍珠。
  “走吧。”欧竞天的声音像是三九天瓦楞上的冰凌柱子,冷硬而刻板。
  慕清妍掀了掀唇角,想不通,一个人变脸怎么会变得如此之快。他飞速将一枚药丸塞入慕清妍口中,两指在慕清妍喉咙上一划,那粒药丸便自行入肚,“本王可不希望你在皇宫丢丑。”
  一股热流刹那流遍全身,四肢百骸顿时说不尽的舒爽,先前晕眩乏力的感觉一扫而光。慕清妍便知道,这是一粒见效极快的补药。
  楚王偕王妃进宫面圣其排场之浩大自不必细说,皇宫之瑰丽堂皇也不必细说,天子威仪皇后端庄也不必说,面上父慈子孝内里暗藏机锋更不必说。欧竞天并没有拿刀子抵在慕清妍要害,也没有言语相逼,相反,皇家宴席上,那柔情脉脉、眉目含笑的样子仿佛他与她是鹣鲽情深的多年夫妻一般。
  能看到他的笑未达眼底,能知道他的浅浅温情下有的只是嗜血锋锐的,只有慕清妍。
  慕清妍自始至终都含着大方得体的微笑,举止应对中规中矩、不卑不亢。
  一场各怀心事的筵席到了三更天才告结束。
  待回到楚王府已经是四更初起了。
  才进王府大门,段随风便满含心事迎了上来,他的脸色即便是在昏黄的灯光下仍旧是惊人的苍白。
  欧竞天眉峰一挑,以他的眼光自然能够看出段随风是受了不轻的内伤,回头吩咐将慕清妍抬回后宅,这才问:“随风,你怎样?”
  “他留了情,”段随风苦笑,“你知道他一直不肯跟我动手,但是这一次,他非要阻拦,所以……”
  欧竞天眸光沉暗,有一种叫做危险的色彩倏然闪过,冷冷将下巴指向慕清妍的大轿:“是因为她?”他并没有问段随风口中的“他”是谁,便已清楚了一切。
  段随风再次苦笑,默认。
  欧竞天眼眸眯起,这个女人……随即,他想起了那晚那娇媚的躯体。
  “来人,将王妃送到厅里。”
  楚王府的大厅宽敞得可容百人齐舞,宫灯的罩子都是西洋采买的玻璃所制,因而大厅里如同白昼般明亮。
  此刻,偌大的厅堂只有楚王高踞主位,段随风错开两步站在慕清妍身后。
  慕清妍挺直背脊,两手交握放在身前,双眼直视前方,面上甚至仍旧带着浅浅微笑,同在皇宫时一样。
  欧竞天的目光像刀锋刮过,她仍旧面不更色。
  “随风,将十不全唤来。”欧竞天声音沉沉,染上了残忍的色彩。
  段随风身子一震,似乎已经知悉后面将会发生什么事,为难地皱起了眉。
  “随风,”欧竞天突然笑了,“你这怜香惜玉的毛病又犯了不成?”
  段随风无声地叹了一息,垂首,向外面打了个手势。
  不多时,十个形貌丑陋、肢体不全的男人走了进来,齐刷刷跪倒行礼。
  楚王微微眯起眼眸,唇边带上一抹玩味的笑意,向慕清妍点了点头:“爱妃,你可知这十人是何人?”
  慕清妍抬眸,只见地上匍匐的十个人或者少了一只眼睛,或者没有鼻子耳朵,或者断手断脚,面貌都十分丑恶,看人的眼光也像是狮狼虎豹,令人心惊胆寒。低声回答:“妾身不知。”
  “呵呵,”欧竞天低笑,笑声里满是残忍、冰寒、快意,“他们便是为夫召来伺候爱妃枕席的。”
  “什么?”纵然慕清妍已经做好了接受各种侮辱的准备,闻言仍旧心中一悸,唇色瞬间消退,双腿也似失去了所有力量,倒退几步,几乎跌倒。
  十位残缺人士闻言眼中却俱是一亮,脸上不由自主便露出贪婪垂涎之色。如此人间丽色,滋味肯定不错。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一 王府风云;第六章 求死不能;


  
  慕清妍惨然一笑,欧竞天心中的恨意是有多深,才要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报复!或者说,欧竞天,他本就是一个残忍而卑劣的人?
  闭上眼眸,不过一瞬间,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与其这样卑微忍辱的苟活,倒不如……手腕微微一动,一支簪子对准了自己鸠尾穴,她知道,一旦刺中,肝胆心脏俱受震荡,自己必死无疑。
  准备妥帖,再次睁开眼睛,她已是一派淡然。
  欧竞天微微冷笑,“慕清妍,本王当日若知道你是慕云潇的女儿,断不会碰你!只因,那样只会脏了本王的身子。如今,看到你,令本王作呕!”
  慕清妍忽然笑了,那笑容就像悬崖边上的花,纤弱的根系只抓着一点微薄的泥土,哪怕一阵微风也会令她粉身碎骨,却仍要倔强绽放。美丽,令人不可逼视。
  “是,”她语声清凌凌的,“妾身知道。妾身亦有同感!”翩然转身走向十缺士,“各位,你们哪个先来?”
  欧竞天一滞,随即更加鄙夷,果真不愧是慕云潇的女儿,生性好淫!
  只有段随风眼神锐利,在慕清妍走动时,看到她袖中银光一闪,大叫一声“不好!”出手如风,已经夺走了那根簪子,银亮亮的簪挺在半空中带出一溜血花。
  慕清妍眼中闪过一抹绝望,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了个程咬金。她垂下双袖,不做徒劳的事。任凭血水顺着伤口往外流。多么希望这种锐锐的痛再深一寸,只消一寸,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不干己事。
  欧竞天一动未动,只冷眼看着。
  段随风面色变了又变,忍了许久终于开口:“王,随风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欧竞天面色如铁:“随风,你莫不是要求情?”
  段随风摇了摇头:“无论如何,她都是王妃。”似有千言,但他只说了这一句。
  欧竞天静默片刻,终于摆手令十不全退下。
  十不全纵然心有不甘,却不敢违逆。
  “那么,”欧竞天淡淡说道,“将她送给你如何?妻子如衣服,要怎么穿,便是你的事了。”无情入骨。
  段随风微微躬身,仍旧是那一句话:“无论如何,她都是王妃。”说完,也不待欧竞天允准,转身便走。
  欧竞天冷笑,突然像是起了极大的怒气,冷冷吩咐:“送王妃回房!今夜是本王的洞房花烛夜,王妃要服侍本王安寝!”
  没有得到命令,没人敢给慕清妍包扎治伤,慕清妍自己也不在乎,反正血流够了就会不流,伤到极致便不会痛。
  王妃居处在撷月楼,是楚王府最华贵富丽的一处所在。
  没有下人服侍,慕清妍自己和衣而卧。
  血已经止住了,过几日便会结痂,说不得,必会留下一个小小的疤。若在以前,她有的是法子将它去掉,如今么,多一块疤少一块疤有什么要紧?
  没多久,欧竞天便带着一身酒气怒冲冲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扯掉身上衣服,转脸看到慕清妍,唇边浮现一抹讥嘲:“爱妃,不知今夜你要怎样承欢?”
  慕清妍闭目不答。
  乘着酒意,欧竞天来到卧榻前,俯视着自己名义上的妻。不得不承认,这女子生得极美,至少,以自己的阅历来看,还没有人可以超越。她衣衫整齐,遮住了美妙的山峦起伏。可是只是随随便便一躺,偏偏令他想起那晚象牙床上玫瑰花瓣中的尤物。
  喉头不受控制,滚动。身体某处坚硬如铁。
  凤眸中忽然出现野兽般凶猛的光,双手代替意志,粗暴地撕扯着慕清妍身上华贵的王妃正服。
  凝固的血早已将里衣和肌肤连成一个整体,此刻被粗暴撕下,扯动伤口,鲜血又流了出来。
  见状,欧竞天笑了,鲜艳的血蜿蜒在凝脂般的玉体上,竟显现出别样的妖娆。
  玉人一动不动,仿佛感觉不到痛楚,像极了那夜的样子,却比那夜还要令人癫狂。
  毫不犹豫,覆身而上,挥手放下锦帐!
  大红幔帐中传来慕清妍一声痛苦的闷哼,紧跟着便没了声息。
  “怎么?”欧竞天声音阴冷,“爱妃觉得在本王身下承欢很委屈么?难道爱妃的口味真的那么特别?本王记得,方才叫十不全服侍你,你笑得十分欢畅。”
  慕清妍不答。
  欧竞天突然停了下来,颇具玩味地盯着慕清妍的脸,果真是红颜祸水,不,哪里便配得上“红颜”了,不过是红粉妖姬罢了。
  欧竞天邪邪一笑眼中诡异的红芒一闪,大手一挥,掌风过处室中灯火全灭。
  慕清妍在一片黑暗中只看到眼前一对绮丽的凤眸如染了血、浴了火,心中一阵阵战栗,只想夺路而逃。然而,面对强大的天庆战神,她又怎么逃得掉!
  “呵呵……”欧竞天笑得阴冷冰寒,凤眸中红芒连连闪烁,双手不知轻重地落在慕清妍身上。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脸上渐渐充满了鄙夷厌恶,忽地长身而起,声音冷而魅:“爱妃,求之不得,得之不足,是怎么一种感受?”
  慕清妍将头曾向一旁,紧咬着唇,一声不吭,腥咸的液体流进口中,灼烫了残破不堪的心。
  “哼!”欧竞天一声冷哼,忽然彻底离开了她的身子,“总归已是残花败柳,还要做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么?”
  “来人!”欧竞天下床,大踏步走向门边,“叫几个女人过来!”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一 王府风云;第七章 教导;


  
  烛火依旧明亮,慕清妍偏转头庆幸欧竞天的离去,却在灯火中看到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或深或浅或长或短的一道道伤疤,在那挺直伟岸的背上,像一个个耀眼的徽记,记录着战神的成长。
  随即,三个身子曼妙的女子衣着清凉地走了进来。
  “本王的爱妃还不会服侍本王,今日便由你们几个好好教导!”说罢大张开双臂,由女子们侍奉着穿好衣服,走了。
  一个身上披着淡粉纱衫的女子向着慕清妍抛了一个媚眼,慕清妍整理衣衫端正坐好,不知道欧竞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有静观其变了。
  谁知那粉衣女子却一阵娇笑,袅袅婷婷走过来紧紧挨着慕清妍坐下,腻声道:“王妃娘娘,奴家是醉云楼的醉云。那个穿蓝的是撷芳楼的会春,穿绿的是接仙馆的留仙。我们都是替楚王千岁教导女人的。”
  会春也走了过来掩唇一笑:“是呀,没有风情的女人是不会吸引男人的;不会服侍男人的女人是不会留住男人的。”
  留仙更干脆,伸出纤纤手指抬起慕清妍精致的下巴,另一只手搭在了慕清妍领口,娇笑道:“所以这床笫之间的功夫,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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