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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殇之:乱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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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之前受了点伤就在朋友那养伤呢,让你担心了。”伊离不好意思的温柔笑笑。

    玄姻在她旁边坐下,摸着她的身体检查,“伤在哪里了,要不要紧。”语气中也满是担忧。

    “都好了,不要紧了。只是这么多天没有见着你了,就来看看你,你最近可好?”

    “好,我天天还是这般生活。”

    “那就好。”

    两人聊了许久,伊离带着阿七也不方便多加打扰,便早早了离去。

    入了夜,玄姻枕着香枕,辗转难眠,披了单衣走至窗前,窗外大街上灯火通明,街市上还有稀稀散散的过人行走着。

    想着白日里他翻上她的窗,握着她的手,虽没有说话,但他眼中满满地深情与思念都刻在她的眼里,她的心依旧紧张的跳动不已,这种感觉真的暌违了好久,也遗失了好久。

    她还能记得那天他跳上她窗台时的情景。天色也如此时一般昏暗,她正在房内放了浴桶沐浴,他就那样突然地推了窗跳了进来,见她正在沐浴慌忙的转过脸,吓得她当即躲在木桶内不敢出来。

    他只是从腰间取出一枚精致的耳环,“上一次你不小心掉落在我身上的,还给你。”语气淡淡的。看了眼她惊惶错愕的眼神,转身又从窗台一跃跳了出去。玄姻裹了衣服跑到窗边,拿起那枚遗失的耳环,她前日里还在想着耳环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丢失了,找了许久都没找着,原来是落在他那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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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圣上突袭
    一顶精致朴素的鸾轿缓缓在誉王府门口停下,轿两边跟着四五个穿着深色素衣表情严肃镇定的护卫。

    轿帘被轻轻撩起,从里面下来一个穿着青色锦衣的男人,男人整了整衣服看了看前面的烫金的门匾,干涩的笑了笑大踏步的进了王府,身后跟着一个微微弯着腰恭敬的中年奴仆。

    正赶着洛叔出去办事,迎面正好碰着,洛叔当下惊吓的半跪着深施一礼,“圣上···”

    “免了。”李琛吩咐他起身,不用行礼,“你家王爷呢?”

    洛叔恭敬地哈着腰,“王爷在房内休息呢,小人去通知王爷···”

    “不用了,朕自己去找他。”李琛对身侧的余连海使了个眼色,两人便熟门熟的往南苑走去。

    看着这主仆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洛叔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怎么会来这里。保佑不是什么对王爷不利的事情。

    李墨裔正在屋内睡着觉,天气有些闷热,房间内放着干冰,窗户开着,能听见窗外树上布谷鸟的叫声。

    李琛笑了笑,蹑手蹑脚的走近床榻,紧紧揪住李墨裔的耳朵,“噢···”李墨裔痛苦的哀叫一声,腾地从床榻上坐起,揉着被揪得生疼的耳朵,看着面前的人,一脸不满的娇嗔道,“疼死啦,你不能好好叫我起床啊。”

    李墨裔起身叫来奴仆准备茶点,引李琛在一旁榻上坐下,“圣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也不提前差了人来通知,我也好准备准备。”

    “我就是来突袭检查,没想着你小果然躲在家里悠闲的睡大觉呢。”李琛佯装斥责的给了他一个批评的眼色。

    “臣弟整日给圣上忙前忙后的,难得今天清闲,在家休息会也不行吗。”经他示意后,在他旁边的榻上坐下,放着干冰的木桶冒着凉气正好吹在床榻的方向,不觉身上舒爽许多。

    喝了口刚上的新茶,李琛敲了敲李墨裔的额头,“你这是在抱怨朕是个不体恤臣工的昏君喽。”一挑眉毛,眼中带着笑。

    “臣弟哪敢,不过圣上这次出宫是有什么秘事要办吗,臣弟能否为圣上分劳一二。”

    “就是有些小事要办,还有。”李琛示意一旁的余连海上前,指着他手中端着的锦盒,“这是大漠王庭昨日快马进贡的奶糕,我想···想让他尝一下。”

    李墨裔看着装有奶糕的锦盒,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后院的青石板小在脚下延绵着,李琛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脸上的神色让人看不通透,眉头一直紧锁着。看着墙沿从墙内爬出来的梅枝,李琛停下脚步呆呆的看了看那些开的无比绚丽的梅花,只是看了看,便又往前走了两步。

    舞梅园的门紧闭着,李琛站在门口,手放在门环上,迟迟未打开。心里翻江倒海的翻滚着,脸上表情也立马难看起来。一旁的余连海上前一步,“主···”

    李琛踟蹰良久,深吸一口气,轻轻推了门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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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王兄的恨
    这里的梅花依旧四季如常,娇艳的绽放着,一片一片的梅花开的要比宫中还艳丽许多。

    凉亭内白衣男正低头聚精会神的执笔书写着。一旁的地上还有凉亭外的石板上落得全是写着字的宣纸,李琛弯腰捡起落在脚边的纸张,上面的字迹虽没有以前刚毅娟秀,但是笔墨的功底在字迹自然也依然漂亮,只是那几个字看得他心里很不是味,‘梅花凄落蕊,寂寞空雪舞。’

    听见身后有悉碎的脚步声,以为是央送茶水来,晏眼神温和的偏向一旁,“央,你过来看看,我看不见,也不知道写得好不好。”

    李琛缓步来到凉亭,看着他暗淡无光的眼神,心里有些绞痛,将纸张小心的放在石桌上,声音有些低沉,“写得很好,和以前一样好。”

    “怎么是你。”晏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将脸扭向一旁,“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看他依旧淡漠的语气和态,李琛心里也不好受,接过余连海手中的锦盒放于桌上,小心的打开,“这是大漠昨日送过来奶糕,还很新鲜,你尝尝还是不是那个味。”

    晏坐着没有动,一股淡淡的奶香萦绕鼻尖,连胃里都感觉有着一股奶味。这让他不禁想着往事种种,心里更是难掩的火大,语气也加重了狠戾,“好了,奶糕送到了,你回去吧,我不喜欢被人打扰。”平日里冰冷雕塑的面容此刻布满着愤怒哀伤。

    “王兄···”

    “我已经不是你的王兄,我也没有你这个王弟了。”突地一声斥责着,这个久违亲昵的称呼早就在年前就已经尘封心底了,这个他以前很喜欢很渴望听到的呼喊,此刻却像刺刀一点点剜割着他每一寸肌肤,血淋淋的疼。

    看着石桌上那宣纸上的墨迹,李琛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还在为雪舞的死对我深深怨恨吗。”

    “你不配喊她的名字。”听到她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到现在仍觉得心里有把无名的火,烧了年,仍然火苗不熄,折磨得他痛不欲生。“王位,眼睛,权利,一切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唯独雪舞,她的离开,注定我会怨恨你一辈。”起身一拳狠狠的砸在石柱上,骨节处立马出现擦伤。

    李琛看着他如此愤怒的举动,他的反应如此激烈是在他预料之内的,他们从小深厚的兄弟情谊在年前就已经随着她去了。这一切都是他亲手断送的,他恨他,这也难免。

    “王兄,我不祈求你的原谅,真的,对于你,我每天都活在深深地自责中,要不是我当初被自己的自私,**迷惑了心智,也不会害得你变成现在这样,对不起。”懊悔,自责,愧疚,每一天每一夜都深深地折磨着他的心灵,如果时间能回到年前,他愿意把原本属于他的一切都还给他。

    “你知道的,王位,权利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年前就打算把这些都给你,毕竟我从小到大拥有的远远要多于你,所以那些都不是我看中的。我这一生只需要雪舞一个人足以,我说过,不允许你动雪舞的心思,可是你为什么偏偏不听,要不是你,雪舞也不会死。”

    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晏脸上青筋突起,整个眼里充斥着血丝,愤怒的火焰恨不得会立刻将眼前的他燃为灰烬。

    抓着他气愤得颤抖的手,李琛痛苦的大声辩解道,“我说过我没有打雪舞的注意,我也没有逼死她。是她自己想不开了,当我跑去心蕊阁的时候,她已经将整瓶鹤顶红喝了下去。”

    “要不是你非要迎娶她进宫,她能服毒自尽吗。我现在不想听你的任何一句解释了,你马上给我离开舞梅园,若是你还念着旧情就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我宁愿孤独老死在这里。又或者你也可以赐我一杯毒酒,让我早些了去陪伴雪舞。”

    “王兄···”脸上的痛苦挣扎显然于色,看着他决绝的表情和话语,心里疼的厉害。

    转身愤愤然的离开了舞梅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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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偷钱包的贼
    李琛离开誉王府脸色难看的上了銮轿,轿平稳的抬起往进宫的方向走了。

    李墨裔和洛叔站在府门口,李墨裔看着远去的轿,无奈的摇了摇头。“王爷,看圣上的神情,应该是和后苑那位又闹翻了。”洛叔一脸严肃的说道。

    “他们的事情我们不必管,也管不着。”李墨裔淡淡的说了一句,便转身进去了。

    銮轿内的李琛,内心依旧无法平静,和最爱的王兄闹到今天这种地步着实是他不愿看到的。国家大事他尚且都还能处理,但他和王兄的关系是他无论花多大心思怕是也弥补不好了。

    “落轿。”心中憋着愠火,烧得他浑身难受,余连海忙掀开轿帘,“主,您···”

    李琛弯身从轿里出来,吩咐道,“朕心里烦闷,想到处走走,你们不用跟来,傍晚时分在誉王府门前迎着朕就好。”

    “圣上,这···这可万万使不得啊。”几个随身的护卫,一脸难色,纷纷抱拳紧跟其后,余连海在前面拦着他,“圣上,您这次微服出巡,没有人认得出来您,要是不小心伤着您怎么得了。天也不早了,还是早些的回宫里妥善些。”

    “就是没人认出,才更加安全,余连海你也不用跟着了,和他们一起候着朕就行。”李琛见他如此阻拦有些烦闷。

    “圣上,万万不可,这街市···”余连海当即吓得一头冷汗,他要是有个长两短,他可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朕的命令尔等竟敢不从。”怒目一声斥喝,吓得余连海又缩了回去。只能一动不敢动的看着他走远的身影一脸哀愁。

    阿七站在布庄外等候着伊离,见街边有卖糖葫芦的便馋着跑过去。买了糖葫芦后回头不小心正好撞着了人,“对不起,对不起。”阿七将糖葫芦不小心粘在对方身上,看着他身上粘上的糖渍,阿七吐着舌头不好意思的伸手慌忙去擦。

    “不用了。”李琛眉头一皱,挥手打掉她伸过来在他身上胡乱擦拭的小手。

    阿七看着他淡漠的走开,撅着嘴巴看着地上沾了灰尘的糖葫芦,有些心疼的皱了皱眉头。掏出钱袋打算再重新买,可是找遍全身都没有发现钱包的踪影。

    阿七焦急的呆愣了两秒,想到了刚才的被她撞着的男人,便慌张的跑去追赶。

    “不要走,你这个小偷。”阿七从后面拽住他的衣袖,一脸的愤怒,“快把我的钱包还给我。”

    看着她伸过来的手,李琛有些错愕,“什么钱包?”

    “偷了钱包你还不承认啊,刚才我撞过你之后,我的钱包就不见了,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

    “你这个女人还真会说笑。”李琛冷哼一声,“你的钱包丢了就怀疑是我偷的,那我的钱包也丢了,我也怀疑被你偷走了。”

    “你胡说···”阿七即刻紧张的辩解着,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两个人面上有些挂不住,李琛从腰间摘下一枚玉佩,“算了,朕···,正好我有事急着办理,无暇再与你争执,你的钱包真不是我拿的,这枚玉佩抵给你,休要再缠着我。”将玉佩仍在她手里,匆匆看了眼四周聚众的姓,急忙逃了。

    接过玉佩,阿七看了看,的确是上等货色,远远要比她钱包里的钱贵重多。看着他消失的身影,阿七有些想不通他为什么不还给她她的钱包,反而给了她这么贵重的玉佩。难道她真的冤枉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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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莲花胎记
    銮轿内,李琛看了看身上的粘稠的糖渍,很不悦的迅速将外衫脱下从轿帘处仍出,余连海猛地接住,一脸疑惑,“主···,您这是···”

    “衣服脏了,给朕扔了它。”

    “是。”余连海将衣服展开瞧了瞧,见上面蘸着一块不是很大的糖渍,眉头皱了皱,主这下午都去哪了,怎么会沾染糖渍呢。也不好多问,余连海随手将衣服丢在一旁的墙角,紧跟銮轿往前走去。

    屋内氤氲着热气,阿七舒适的坐在里面,伊离提着热水桶推门进来,见她正在聚精会神的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便打趣道,“你从下午回来就在盯着那块玉,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吗。”

    “伊离姐姐,你说那人是不是脑有毛病,我的钱包既然不是他偷的,他干吗不解释清楚,居然还把这么贵重的玉佩抵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水,阿七举着玉佩,小心的拿着,唯恐损坏一丁点。

    伊离放下木桶,拿了澡布给她搓洗,看了看那枚精致的玉佩,“给我看看。”将玉佩放在掌心,玉佩是一枚刻着龙形的图样,款式不是很特别,大街上的货摊都有卖这种款的假玉的。只是眼前的玉佩并不像是假玉,整体钛白玉中透着青绿,虽是简单的样式,也并未刻着任何证明什么的字迹,但从玉面的质地来看,是难得的古玉,可谓价值连城。

    到底是什么人,会将这么贵重的东西随手给予一个毫不认识的人呢。

    将玉佩又递与阿七,伊离神色有些凝重,“阿七,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不能收的,况且你的钱袋也不是人家拿的,下次若再见着那人,将玉佩还给人家。”

    “啊···,”阿七有些不舍的将玉佩攥得紧紧地,“不要嘛,伊离姐姐,反正东西是人家给的,干吗还给他,况且他看起来应该是个有钱人,这点东西人家也不会在乎的啦。”

    “阿七···。”伊离一声低沉的斥喝,阿七立马乖乖的贴上笑脸,“我开玩···开玩笑的啦,下次见着他,一定会把东西还给他。”

    伊离见她这样淡然的笑了笑,澡巾湿了水后,拧了拧,“胳膊抬起来,我给你擦擦。”

    阿七乖乖的将胳膊递与她,脸上是温暖的笑容,几天的相处下来,伊离给她吃喝,带着她到处找身世,虽然有时候她对她很严厉,会说她是长不大的孩,但是她的好心与善意体贴都让她很感动,虽然有一天她会找回失去的记忆,会开始以前的生活,会离开没有她的日,但是这一段时间相处的美好会永远刻在她的心里,永远。

    “咦···,”伊离抬着她的胳膊,看着她左手臂大臂外侧的红色印记,不惊有些吃惊与意外,“阿七,你胳膊上有个红色胎记唉,看形状,很像···很像莲花。”

    阿七侧头瞧了瞧,有些不觉意,“嗯,我相信这应该是我自小就有了,怎么了,你发觉出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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