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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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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人的心思究竟如何,但她深切的感受到一个孩子对于母亲来说的重要。望着小孩发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能够治疗好她的创伤的,只有她还遗留世事的一双儿子。

她已经错过了两个孩子的五年,不知还要错过多久。。。想着,箫粒轻咬下唇,她不能原谅锦穹,也不想在见到他,她恨他,她要报复他付诸于自己的每一分的痛苦。却遗忘了她的孩子,她留在他身边的儿子。箫粒想接自己的孩子回来,想看看两个儿子是否健康成长,又是否无忧。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怪,却也构念着接回一个也好。

【现在知道偶一定要让某某人生下孩子的原因了吧。。。要没孩子,咱们女主早消失在苍茫人海了。。。】

又走了许久,带着一身粉色花瓣,箫粒看着眼前这大开的门,门里门外无一人影。只有那门内的海棠花高高耸起,似在欢迎客人的到来。她也不多想,漫步走了进去。绕过了玄关之后,被那泼洒出来的瀑布给惊了一跳,接着感受到整张脸都被水渍给沾染,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绿草如茵,满地的蒲公英错落在瀑布中心,摇摆着青绿的枝芽,时不时飘出些透白的蒲毛。一股沁人的自然味道,没有带上一丝熏香,让人不由的安心。

箫粒深知上官勋君的享受能力,也不多想,又继续往后走去。

入眼的一大片竹林似乎雷打不动,上官勋君偏爱竹子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竟然为了竹子而不怕死的去水家水君那讨要,即使知道水君思贤若渴,知道他正筹谋着自己小女儿的婚事也依旧前去。温文尔雅的上官勋君,自然取得了水涟漪的芳心。可是心本为竹,何以受漪。筼筜谷偃竹图拿着,水涟漪的婚事拒绝着。上官勋君依旧我行我素,过的飘扬自在。

竹林呈圆环状,中间剖开一条路,正中心白玉石桌前侧坐的人,那一摇一晃的折扇被打着竹身,长长的绣袍纹绣着浅绿色的竹影,上官勋君便再此。

“无事不登三宝殿哦。箫姑娘”箫粒走上前还不到三步,侧坐着背对她的上官勋君那清雅的嗓音就传了出来,如一杯陈酿的好酒,带着点微醉的气息,朝着她扑面而来。

箫粒漫步上前,走下,将壶中的茶水倾倒出来。不是别的,正是大红袍。那浓郁的茶香配着这青绿的墨竹,她的眼前又幻化成许多年前的那一幕,在琼风醉花,在那个初次见面相见如故的地方,她所见的,那个温和美好如初的男子。她拿着茶杯,看着杯中的茶水,来来去去的摇晃,久久没有说话。

上官勋君背对着她,手中的折扇又接着晃来晃去,他不在言语,敛去的光华之中夹着一丝沉寂。

轻叹一声,箫粒拿着那大红袍一饮而尽,似乎她又变成了许久前那个不明茶艺的人。她早就该想到了,上官勋君是何等聪颖之人,一个小小的易容怎么可能防范住他。何况,他还是自己当初的蓝颜知己。“我早该料到了”箫粒将手中的空茶杯放下,幽幽的来一句。

上官勋君的脸色悄然好转,那漂浮在上头的阴云似在一瞬间消散。他转过身,袖口的竹影跟着拂动,笑的漫不经心。那股温雅的气息朝着箫粒直面袭来,不带半分掩饰,映射出当年的味道。“终于肯理我了?”他说道。

箫粒望着上官,见着这个许多年过去没有任何改变的男子,见着这个迷倒万千少女的公子,见着这个仅仅见面三次却像多年老朋友的人,这个蓝颜知己。这个把自己几乎逼上梁山的好汉“我若命丧悬崖,便无理与不理之说”箫粒冷淡的说道,她不会忘记上官勋君是如何一步步推着锦穹,一步步拉开她和他之间的距离,一步步的将她至于万丈深渊。她的自毁,锦穹若有七分责任,他便有两分。

“唉”上官也跟着叹口

气,指尖轻捏着茶杯,一如既往的微饮着茶水。眼波流转,闪出一丝清幽的微光,他看着箫粒那张冰冷的脸,看着她恨着锦穹恨的如此的神情,心中的悲怆漫上。继而开口“我当日没有想到你会那样做,因为华如雪一事关系到锦穹,所以我不得不如此。谨言,在你所知道的这些事情背后,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啊”他的一番话说一半,藏一半,却把感觉把握的刚刚好。

箫粒一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等着那所谓的,她不知道的事情的真相。

等着,等着,好像是迟到了五年的解释。

等着。。。

——————

蝴蝶擦几次眼睛才学会飞行

夜空洒满了星星但几颗会落地

我飞行当你坠落之际

很靠近还听见呼吸

对不起我却没捉紧你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

我解释不能说放任你哭泣

你的泪滴想倾盆大雨碎落满地

在心里惊醒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很小心

可现在你看不见的高空里

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第一百九十九章:你不知道 中

一场十年的阴谋,编织成为爱而亡的雪色。幕后之人的辛酸,又何人知晓。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

上官勋君又抬眸看着箫粒许久,这才娓娓道来,那一段曾经的谨言鱼死网破之时,来不及说出口的话。

“谨言,你说你恨锦穹,不过是埋怨他如此算计你,伤害你。可是你,有真正的知道多少,了解他多少。乌维单于全都和你说了吧。锦穹指尖那一缕乌痕,是血蛊。太皇太后所说根本就只是表面,事情的真相你根本就没有搞清楚,就妄下定论。谨言,我曾经说过你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聪颖女子,可那时那刻,你为何又糊涂了?”

箫粒的睫毛轻颤,弯下一道黑暗的弧线。看不见她此刻的神情。

“没错。他确实是为了你的玉琉璃而寻你的。可是你只知道他如此,却又不知他背后的无奈”上官勋君摇摇手中的折扇,将那还剩下的半杯茶水饮尽,继而说道“我与锦穹是深交多年的兄弟,他那点心思难道我会不知道。十五年前的那件事,的的确确改变了锦穹的一生。但并非你所知的那样。”他原想替锦穹保守好这个秘密,不告诉任何人。但是他不忍见着这两个本该在一起双宿双飞的人如此反目。所以今日,即使了背信也好,他也必须将掉落迷途的二人找出来。

细想着,上官勋君又轻微的摇摇头,嘴角勾起。他似乎总是多管闲事。

“十五年前锦穹丧母之后,华如雪便乘虚而入。她爱慕锦穹许久,锦穹却从未对她有过半点心思。华如雪找到锦铭,将母系的飘絮宫第一秘宝血蛊带了来。锦穹是什么样的个性你我皆知,华如雪实在没有办法,便和锦铭约定十年时间,让锦铭把事情做成她为锦穹挡剑,然后用血蛊衔住性命,十年之后她若没有醒来,锦穹便随之而去。但若她醒来,便助锦穹登顶四国。华如雪用十年做足了一场飞蛾扑火,然后她便可顺理成章的入驻锦穹的心,锦铭为了江山,毅然决然的选择送出锦穹。于是在那一年里,锦穹被迫入血蛊,用命拴住华如雪,从此浑身冰寒,冷眼相对,狂妄嗜血。”

箫粒难以置信的望着上官勋君,那淡漠的唇瓣微微颤动,她有些怀疑自己的听觉。她以为锦穹是爱华如雪的,否则绝不可能用命来联系二人,却不知道这事的背后,竟然是另外一面。

“我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兄弟便成如此,便想方设法的寻找血蛊的破解方子。后来血洗飘絮宫,才得到。方子上面只说:十年冰川崖顶,七星连珠,玉琉璃碎,血蛊唤醒。那个时候我才知道,锦穹和华如雪的命栓在一起,华如雪被搁置于冰川之上,找到玉琉璃的主人,得到琉璃丸,唤醒华如雪,才能续命。否则,华如雪若死,那么锦穹也会跟着死去。”

上官勋君又停顿下来,看着箫粒那无神的眼眸深处的一缕诧异和悲痛,心中微叹,谨言即使便回箫粒又如何,一年光景绝不是说忘就能忘。谨言以为自己走出了,却不知那只是在逃避的深渊里面又加深了几步而已。

要爱的多么深沉,才会用十年编织阴谋的网,一环一环套上心爱之人。

箫粒惊讶于华如雪的痴情,却又愤怒与她的自作主张。本来就丧母之痛的锦穹,如今还背负着华如雪这一条命,究竟怎样的强大的内心,才能撑到如今?她从来不知道,不知道那如坚石一般刚毅的男子,那个比太阳还有耀眼的男子,身后,竟然又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

眸色轻暗。

“你以为那些年锦穹是故意找上你的吗?你以为他真的那么看重统一天下的头衔吗?若不是锦铭,他万万不可能被那血蛊束缚,变成如今这个摸样。我找到你的时候你才六岁,但为了他的命,锦穹必须布置好网。他的算计,他的城府,他的步步为营,不过是被世俗所逼,哪里来的天生”上官勋君似想起了多年的场景,多年前竹林深处,一脸冰寒的锦穹告诉他自己身中血蛊,要他找到匈奴圣女。那一只琉璃网,表面上是毁了谨言的一生,可是深处,锦穹的一生早已消失殆尽,年少时的憧憬,爽朗,早已不复存在。

一夕之变,灰飞烟灭。

“上官。。。你所说,我都相信。。。我知道锦穹经历的这些劫难多么苦痛。可是。。。华如雪爱他深入骨髓,爱到痴狂的程度。我,甘拜下风”箫粒慢慢的说道。她终究无法练就华如雪那种心性,只为了一个模糊的约定,长睡冰川十年,只为一个心不在自己这里的男人,险些配上一生。

“甘拜下风,谨言,你说话越来越不靠谱了”上官勋君冷然的倒出一杯大红袍,温雅的气息还是随身,只是那期间的冰冷,越发深沉了。“当日相思崖顶,你不听锦穹的解释,留下玉琉璃便飞身离去,犹如一只短翅的蝴蝶,往崖下坠去。你可知道,你为锦穹付出的,何尝不是生命的代价。谨言,谁都不能说你不如华如雪,即使是你自己,也不行”他自然佩服华如雪那十年之久的爱,却实实在在被谨言那股浓烈名动却依旧善良的爱给震慑住了。她有权利恨任何人,包括他在内。可是谨言最后选择的,竟然是救下华如雪,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放手这一段对于她来说伤心的过去。

华如雪是纵然是为了爱

情使出的阴谋,这一点毋庸置疑。上官勋君尽力救活她的原因,其一是为了锦穹,其二便是佩服这类女子。却不知世上还有一个谨言,一个如此美好纯净善良的女子,同样是为了爱情。一个自私,一个却选择伤害自己。

所以他不允许箫粒说自己甘拜下风。他心中的她,早已超越了华如雪,用让人难以忘怀的方式,成就了爱。


第二百章:你不知道 下

“你。。。”箫粒楞楞的看着此刻的上官勋君,如此坚定的眼神,如此笃定的神态,她从未见过如此的上官。

上官勋君平静一会儿,继续说道“我看过锦穹多少次为了你而产生的改变。找到你的时候,我就叮嘱他绝不能对你有别的情感,否则到头来不忍心,反会伤害自己。你昏迷的那几日里,我所见到的锦穹,哪里还是那个宠辱不惊的帝王。他竟然找到我,说他不救华如雪了。他不愿伤害你,你知道吗?这是我头一次见到锦穹那副摸样,如此的慌张,如此的害怕。若不是血蛊在他身上作祟,恐怕他早已带着你远走高飞了”

“可是。。。这也意味着,他的命,会随着华如雪消失殆尽。我便用:别让孩子没有父亲的理由,留了他下来。可是越靠近那日,他便越逃避。那样慌张失措的锦穹,是那十年来,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是时候,我就确定了,锦穹对你的真实心意”上官那柔柔的嗓音在空气中传播,越发温雅的双眸,慢悠悠的晃停的折扇。上官勋君看着箫粒,那苍白的脸色,那无神的双眸。

这一对苦命鸳鸯,总是绕来绕去。

箫粒低着头,双手来回的绕着衣裳,指尖在衣面上画着圈圈,她的眼前又晃过锦穹那神情的双眸,又晃过他宠溺的微笑,又晃过他微弧的嘴角,又晃过他的心疼、改变、冰冷。。。狠心。

“那是他用孩子来要挟我的。上官,这是我最无法忍受的地方”箫粒恨恨的说道。即使自己爱上他了又如何,锦穹终究是个无心的人。当初放手她离开,表面是大义凛然,其实不过是欲擒故纵。知道她怀孕,便认为自己有把握得到她心,锦穹所做的一切,不过还是在部署。她不管他之前如何,她只相信自己所感受的,所听见的,所看见的。

箫粒眸色再亮。

他饮下最后一杯大红袍,轻搁茶杯,一股微风吹来。摇晃着竹叶,只听见稀稀疏疏的声音传来,清淡的竹香,混着桂花和海棠的味道,散布着不一样的芬芳。他望着那摇摇晃晃的竹叶,半响,温和的语调升起,轻柔的来了一句。

“有些是时候,你亲眼看见的,亲耳听见的,亲自体验的。不一定,是真的”

这一番话说的很是玩味,听在箫粒的心里犹如炸开了锅一般,她瞪着上官勋君,模糊的视线又一次汇聚“你什么意思?当日那些话,不正是出自你口吗?”若不是他的提点,她又怎么会知道锦穹打算用孩子来要挟她。怎么,现在想要摸清这些污点了。箫粒冷笑。

“谨言,扪心自问,锦穹会不会用孩子要挟你,不该是我能挑拨的了的”那一日他如此说,不过是提醒锦穹没有时间了,只有更深一层的激怒谨言,才能触动她心中最深的一片柔情。只有这样,她才能看清楚自己,知道自己已经沉沦。否则玉琉璃根本无法打开。他承认他如此说十分不对,也因此被锦穹冷眼相对了整一年,若不是他发誓不带回谨言绝不来见他,现在,早已被锦穹拒之门外了。

箫粒又是一愣,下意识的咬咬下唇,久久不放开。

上官看着眼前这个纠结的人儿,又有些无奈起来。“锦穹放手你离开,却又半途迎接你回来。原因就在于他得知你有孕”听他说道这里,箫粒低着头的眸色又暗了许多。“你却以为他不过又是在耍手段。你的身子遭到过重创,而且被反中原的匈奴人投注了冰毒在你的身上。经过十多年的调养虽已经完好,可是子宫区域受了很严重的伤害,你的身子并不适合生育。。。”

“啪”握在手中的茶杯由于手的突然松弛而落下,砸在白玉石桌上,酒杯底部出现了轻微的裂痕。她的表情暗的已经到了看不见神色的地步。箫粒不敢相信上官勋君所言,没想到匈奴人竟然如此狠毒,杀害了谨言的娘不说,竟然还对小小的恰雾颜暗下毒手,用冰毒使她失去了女子最重要的东西。

“知道你怀孕之后,锦穹很着急的去寻你回来。可是你又说没有遣散后宫不肯归来。于是他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来部署宫中事宜,他将所有的公事彻底于后宫脱离开来,他一月不入任何寝殿,为的就是寻你回来。给你一个安心的理由。没有上佳药材的调养,没有锦尘守着接生,他日生育必然一尸两命。他所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你!”上官幽幽的说着那些箫粒从未料想过的事情。

为了她。。。箫粒的眼中闪出疑惑的光芒,如果说上官勋君一字未差,不删不减的话。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认为,难过痛苦的不止她一个,锦穹和她有着同样的心情?“冰川上面的画和琴,这些东西又是为什么?”心突然放开了,那块挡着她和他的大石头,突然被击碎。她那有些喘不过气来的心,突然凉了许多,舒坦了许多。有一种拨开浓雾见青天的畅快感。一想到锦穹也许心中。。。是有自己的。。。这些年来的恨意一点一点流淌干净。

上官勋君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消去了仇恨,却依旧疑惑不解的女子,那张有些醋意的脸蛋漫上来,如此美好。会吃醋和在意了,便表示一切还尚有希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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