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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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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儿。。。呵呵”谨言咀嚼着这句话,突然又笑了起来。“叫的好亲热啊。锦穹,你到底还对着几个女子唤过儿音。是不是只要这全天下的女子都能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你就会如此对待她们。竟然华如雪只是一枚棋子。那么怎么会有现在这一幕”谨言指了指四周有人出现过的痕迹。很明显,锦穹将华如雪的尸体封锁在这里,是有意留她一命。这一点也许还不能让她如此,可是她竟然看到了什么,华如雪的指尖内心处的一条青绿色的血痕,那明明就是血蛊留下的痕迹。他竟然为了救活她,锁住了另外他自己的命。

血蛊是以血为盟誓的蛊约。也就是双方以血作为蛊引,缴入对方的体内,那么重了血蛊后的双方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同生同死。

“血蛊,你以为我不知道”本来她还在疑虑之中,锦穹指尖的血痕她也曾经见过,心中所有疑问但没有问出。数次安慰自己那不过是锦穹天生的。也许是《毒噬》上面介绍错了。可是现在,她无比的确定这个事实,更是痛苦不堪。

金边的眸色微微闪动,锦穹没有想过谨言连蛊虫都知道,自己的调查果然还没有完全渗入。“若不如此,华儿的命保不住”华如雪死的太突然,若是想要保住这个人的性命,必须下血蛊,接着冰封尸体,冻住血液,以活着人的心跳还牵制死了人的心跳。这样就保存住了心跳的最后一口气,直到七星连珠的复苏。

“难怪你那么冷,难怪。。。”她还以为这是锦穹天生的,原来还是为了华如雪。原来那所谓的天性使然不过是一个迷糊人的幌子,到头来是为了掩饰她。“华如雪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她声音叫喊的很大声,几乎是呐喊的方式,看着锦穹越发埋怨起来。

“为了得到天下,朕必须如此”血蛊是唯一可以救华如雪的办法,所以锦穹必须冒险一试,所在那些年一直都是在提升内力,让心志不被冰寒所侵蚀。只不过在触及谨言之后,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慢慢的回温过来。

谨言望着他的眼睛,不耐的大喊“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当初不直接放我离开?为什么要让我生下你的孩子!你难道不知道我要的白首一人吗?”浑身都在颤抖,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的谨言,瞪着锦穹的眼眸越发凌厉起来。

锦穹突然不说话起来。深沉的目光带着谨言一并纳入那道阴暗。

冰冻的冰窖,冰冻的天地。

金色的彩绘,金色的流苏,站在一轮光亮下的他,神情专注,时间也便好像静止了一般。


第一百六十章:自欺欺人

我总是在沉默中爆发,你却在我爆发后变得更加沉默。

——————

锦穹就这样不说话,专注着望着一个地方,不动分毫。谨言不知道的,是这个永远波澜不惊的人,内心的深沉复杂。他也会开始思虑一些关于情感的问题,思虑那曾经被他曾为“害人”的东西。这是什么感觉?金色的线条微微轻掩,闪出一丝疑虑。

“你不要以为不说话就可以一笔到过。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全部”谨言眼眸之中星星点点的怒火开始曼起,口中的喊叫力度越发大了起来。似乎对于她来说,真相是一个很丑陋很让人难堪的东西,但是却不得不去挖掘它,知道它。然后,被这所谓的真相伤的一败涂地。

脑海之中突然闪过化蝶曾经说过的话,那是关于信绝门消息的事情。她的身世秘密竟然要花费十万黄金,若不是有人在后台故意提升,又怎么会有如此的天价。而那黑幕之后的人,做这件事的目的,无非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世秘密。而这里,更是包括她自己。

锦穹甩甩自己的衣袖,从沉思之中慢慢回过神来。他是下棋人,自然知道下一步棋该往哪里走,即使被不相干的人推歪了一步,也不过是事半功倍。“你失忆了”众多的消失显示,眼前这个女子就是谨言。可是很多地方却偏移了,比如这个女子所喜爱的食物,生活习性。全部都在那次重伤之后毁于一旦,接着便宛如新生。能够解释这一切的,只有两个字,就是失忆。谨言忘记了过去的种种,包括她的身世。

一语惊醒,谨言睁大着眼睛望着锦穹。为什么?为什么乌维单于知道,锦穹更是知道?她明明从来都没有提过,可为什么偏偏这些人全都知道。

冷冷的话语来回晃动,随着冰窖内的温度,慢慢融合进去。锦穹轻轻叹口气,说出话十分随意,就好像自言自语一般“这次失忆,许是好事”谨言的重伤之恨,都在于暗卫过于莽撞。“朕曾经下了道命令取你的血种来,没想到暗卫竟然和你发生了争斗,接着你刺了一刀。然后昏迷数日。等醒来后便忘记了从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锦穹的一番话毫无遮掩,说的十分明白。

心一惊,谨言的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一些以前的片段。那是若瓷青内所保留的记忆,在锦穹的提点之下,慢慢的拼凑起来。。。又有些疼痛了,谨言摇摇头,将那模糊不去的场景晃去。接着顿顿身,刚想开口却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些僵硬,冷风已经慢慢擅入身子里。

怎么办?她无法运气,如何才能从这冰窖里面出去。谨言有些不安的动动身,甩开衣服上面结冰的霜痕。就算如此,也不肯开口让锦穹带自己上去。

锦穹看着谨言那双妖娆的大眼睛,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分手的直接揽过谨言,就在她还未来得及叫喊的时候,整个身子便完全贴近了锦穹,额头一直抵住了锦穹的下巴。谨言几乎能听见自己和他的心跳声。他身上的气息,已经不是在宫中因为常常熏染而随身的龙涎香。锦穹的身上,是一股谨言再熟悉不过的香味,橙香。就是她最爱的橙花香味。。。

脚跟着轻轻一蹬,两个人便从冰窖里面飞身而出。

上了冰窖,便是一股刺眼的光亮。谨言阖上眼睛慢慢睁开,这才适应了这里的光度。接着便是一把推开维持自己的锦穹,没有看见他一丝惊变和担忧的眼神,踉跄的跌后几步,便看见了自己周身的环境。

原来冰窖是在一个山顶上面。就好像是在山顶掏了一个洞,然后塞了冰进去。为什么这样想呢?因为谨言视线范围内,皆是一片绿色,阳光温暖的洒下来,没有一点由于海拔过高而产生的冰霜。原来传说中的冰川并不是被一片皑皑白雪覆盖,而是处在一片百草丰茂的地域。人们上不来的原因就在于这里的地形太陡峭,地势过于危险,一不小心,便是万丈深渊。

没有如冰窖内的白雪,还能感受到阳光,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愿问锦穹。

现在的谨言就好像是站在悬崖峭壁上,一直有风不停的吹过来,她想自己如果大喊一句,应该能够听见回音的。身子慢慢回温,心也越发清晰起来。谨言伸出手,指尖的醉琉璃便展现在她眼前。醉琉璃散发着微暗的绿色光芒,那一抹清幽的色泽已经不如在冰窖之中的耀眼。聪明的她再一次猜出了所有“陛下不肯放过我,是为这个东西吧”

她的口吻不带一点拖拉,似乎能放则放。手中的醉琉璃越发温泽。望着他,那个在万物之中毫不失色的男子,那个不比太阳少几分光耀的人,心间的冰凉越发冷制起来。

锦穹深深的望着她几眼,浓重的嗓音又一次出来“最初是”他的准则便是,既然已经被人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又何必自欺欺人的掩埋。有些事情,终有一天会浮出水面。

简洁的三个字,将谨言击得一败涂地。原来心中的猜测都是对的,原来自己的存在皆是因为这一个玉扳指。谨言反扣住醉琉璃,又问道“陛下有好几次能拿到它的机会,为何迟迟不动手。”难道你贱的要我亲自奉上吗?这是她的心里活动,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他无法启动玉琉璃,就好像炼妖夜明珠只能是华儿才能启动一样”嗓音之中的散漫夹着优雅,扇面已经来回晃动,那人的容貌惊为天人,那人的身段再无二者。一缕清淡的墨色显现在谨言的面前,还是漫不经心的微笑,慵懒不已的眸色似乎从未变过。上官勋君,又一次姗姗来迟。

【好像还有个人没有来呦】

——————

上官勋君慢慢的走上前,不知他从何冒出来的谨言开始有些迟钝。他身后还跟着当时在琼风醉花见过的蒙面女子,无心。谨言的嘴角再一次扯起了讽刺性的微笑,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自己能够无心,就不用从此之中都在自欺欺人了。嘴角轻轻抽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谨言看着上官勋君,又看着不远处沉默的锦穹,望着这二人的风华绝代,又想着冰窖内华如雪的绝色杳然,现下才发觉自己早已败得干净。

“你什么意思?”谨言的言语还是有些相冲,潜意识之中,已经把上官勋君当做了锦穹的后盾,二人不过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人,自己又何必拉下脸来微笑。脸皮已经撕破,不必在缝缝补补,反倒添堵。炼妖夜明珠只有华如雪能启用,那么醉琉璃?他什么意思。

纸扇间来回晃动,却无一丝清风吹出,崖顶的人还在轻笑“谨言,你该记起了。或者换个称呼,恰雾颜”他的眼角闪出彩虹般嘹亮的光芒,看着的谨言疑惑重重,看不清前面的人,看不清前面的路。。。

脑海之中的影像随着恰雾颜二字的出来,又一次占据谨言的意识,眼前的画面一次有一次重新拼装,剧烈的疼痛过去之后,往昔的记忆便如潮水一般涌来。谨言有些痛苦的蹲下身子,耳边还是不是能听见风吹过的声音,只是她已经睁不开眼睛,因为一幕接着一幕的回忆,让人措手不及。

恰雾颜。。。恰雾颜。。。

好耳熟的名字。

你是谁。。我又是谁。。。谨言不是谨言,是恰雾颜。

那一片葱绿的山岭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葱岭。匈奴的地域。谨言和匈奴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和玉琉璃又有什么关系。眼前的场景如电影一般播放着,一个稚嫩的身影慢慢出现在眼前。她的微笑洒满整座葱岭,她的眉角是那样熟悉。

锦穹阴沉的看着蹲下身的谨言,想要上前的心被自己按压下来。上官勋君平和的望着前方,似乎对于谨言如此早已了然于心。若不下狠心,你又怎么能恢复过来。谨言,那是你的记忆,你有权力从新得到。


第一百六十一章:莫失莫忘

小女孩穿着匈奴人特制的绵衣,米色的袖口被她撕扯的乱七八糟,密密的丝线在空中来回打转,却是根根不相绕。然而她却一点未知的来回跑动,眼角的微笑从未散去,高高立起的马尾辫上缠绕了许多红色的珠子,那是匈奴部落的念珠。她手中紧紧攥着羽毛装饰的帽子,从葱岭的这头晃到那头。

银铃般笑音遍布整个葱岭。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有个响亮的名字。恰雾颜。恰雾一氏是匈奴部落之中仅位居第二位的姓祖。从她的外貌打开能辨析出来不过仅仅四岁有余。

“干娘,干娘”恰雾颜突然停止了脚步,在看见前方一抹粉红色身影之后便激动的叫喊起来。草原上一抹粉红慢慢微入,见着她之后,便能够猜测出几分恰雾颜的微笑遗传自她的母亲。她的微笑浅淡之中夹着轻微的暖色,衬着这个女子妖娆的眼眸,慢慢的燃烧着。她如花一般的美貌荣获了草原蝴蝶花的称号。这个女子是匈奴圣女的妹妹,名恰雾卿若。她和自己的姐姐并称为蝴蝶姐妹花。

“颜儿,你又贪玩了”恰雾卿若笑着抱起恰雾颜,然后轻轻的帮她顺平皱起的衣角,从怀中取出帕布,帮恰雾颜拭去她额头的汗水,带着点责怪的言语并没有阻挡此女对于恰雾颜深深的喜爱。

恰雾颜任由着恰雾卿若帮她拭去汗水,收起了刚才的玩闹心。汗水拭去,那张几乎复制她娘的容貌已经悄悄的显现出端倪。标致的外貌,妖娆的眼眸,若是再大一些,相比能够和名动中原的华如雪姑娘相比拼了。只是。。。红颜祸水,恰雾卿若轻叹口气,生的和你娘一样的容貌,也不知是福是祸。

“干娘,干娘,小绵怀孕了!!”恰雾颜又一次张扬的扬起笑脸,眼角的微笑抑制不住的再一次荡出。恰雾颜口中的小绵,是草原上一只被人称为不孕的老牧羊。恰雾颜怜惜老牧羊的可悲,于是什么事情都会留意一番老牧羊,时不时送些食物给它,等着她和老牧羊终于欢闹熟悉之后,她就给老牧羊取了个名字,就叫小绵。

恰雾卿若笑着摸摸恰雾颜的头“难怪你今天怎么高兴”这孩子,怎么点小事都高兴成这个样子。草原上的儿女如此纯真,将来又如何入住中原呢?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说草原儿女应该是比一般女子要骁勇的多,可是这颜儿越养越天真起来。也不知是福是祸。

恰雾颜的笑声越发大了起来,在恰雾卿若的身边来回晃动,接着稚嫩的童音便哼起了匈奴草原之歌:匈奴草黄马正肥“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风头如刀面如割。。。马毛带雪汗气蒸。。。”

恰雾卿若跟着她一同轻笑,轻唱。

葱岭的风光一片静好。

——————

“这是什么?”恰雾颜望着他手里捏着的叶子,小心的问道。

手里捏着叶子,得意的来回动的男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脸上的稚气未脱,却慢慢有了一个部落之王的籽样。他穿戴不和恰雾颜一般乱,整洁安静,全身上下所用的布料均是匈奴最上等的织品。穿着的是一件淡黑色的长袖棉衣,棉衣前又精细的虎纹。那是匈奴部落徽印。张着一张十二颗利齿的老虎丝丝的瞪着前方,虎威在一瞬间达到极致。这个长相俊秀的男孩,便是匈奴部落之王的独子,乌维单于。

然后这些却没有吓到身为女孩的恰雾颜。她却小心的看着乌维单于的手掌,深怕漏过一点缝隙。

小乌维单于得意的张开手心,手心面上的是一片茶叶,那菱角分明的茶叶被压制的刚刚好的大小。“这是中原的茶叶,和我们的奶滴子不同,用这个泡茶不仅仅对身体好,还有益于陶冶情操”

恰雾颜一双慧眼丝丝的瞪着茶叶,口中的惊叹不住的发出来,就在小乌维单于昂起头准备接受赞美的时候,她却泼下一盆冷水“一天到晚把自己弄的和泥土一般脏的人还学中原人陶冶情操,你不害臊啊”说着,便乘着小乌维单于的轻楞,瞬间夺下他手中的茶叶,然后放在鼻前闻了闻,发出一阵舒服声“好闻”

就在她沉寂在茶叶和对于中原的向往之时,闷着一张脸的小乌维单于不爽的别过头,显然是对于刚才恰雾颜随口的一句话伤的不轻。口中不住的嘟囔“我哪里脏了。刚才阿娘还夸我好看呢”辩驳中。

恰雾颜直接无视。闻了许久,便帮茶叶扔到口中,来回的嚼了几下,小脸便马上皱在一起“苦。。。”一双小眼因为清淡的苦涩竟然憋的红肿起来,眼泪在眼眶里面来回打转。恰雾颜有个坏反应,就是酸甜辣咸都能接受,只有苦,无论是怎样的苦都会很难受。也难过吃了茶叶之后的反应如此之大。

还在不停的说着自己多么干净的小乌维单于听见恰雾颜的声音之后,马上转过头,见着她皱巴巴的小脸,便毫不顾忌的哈哈大笑起来“笨啊,茶叶怎么能吃。那是用来煮的”小乌维单于点点恰雾颜的脸蛋,不住的发出笑声。

“呸呸呸”终于吐出来了,恰雾颜憋了许久的茶叶终于从口中吐了出来。结果。。。直接吐到了小乌维单于的脸上。接着,便是石化了的某人和一脸惊恐的某人。。。

“单于哥哥。。。我。。。你。。。怎么不躲啊。。。”本来想道歉的恰雾颜突然又转变态度,然后特别厚脸皮的指责其被害人起来。

小乌维单于的脸瞬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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