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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居生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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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给他一点机会拒绝或顺从。唉!这样的女孩,这是她的全部还是某种未被察觉的性格表象?端木苦笑着挪动双腿,以同样的手势坐上了一辆TAXI,这个司机车停的很稳,似乎对端木早有察觉。身后的广场彻底没了生气,只留下几盏萤火般的路灯提供最基本的照明。
端木怀着不安的心走进了家门,深夜3点了。他小心地怕吵醒飞飞,轻轻脱下鞋子。蹑手蹑脚地急于确认飞飞是否在她的房间。看到飞飞的房门虚掩着一丝光线,端木心里塌实了一些,他走过去把耳朵尽可能凑近屋门。
“飞飞,睡了吗?”,端木轻声问道。
没有回答。“飞飞,在吗?”,端木轻轻搓了搓自己的掌心,还是没有得到回答。
端木推开门,将头慢慢伸到门后,发现窗头灯开着,映照的却是一张空床。端木一下子着急了,提高音量喊着飞飞的名字,不停地将声音传向卫生间、厨房、客厅甚至自己的卧室。显得有些慌乱。
“你笨呀!把灯打开不就得了!”,声音来自客厅!端木确认着去按了屋子里他能记住的所有灯的开关,飞飞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用一条薄毯盖住双腿,头发半湿的,象是刚刚洗过澡一样。
“你怎么还没睡?还是睡了又起来了?”端木顿了顿,“躲我后面想吓唬我啊!你还嫩点儿!”端木已然从刚才的慌乱中平静下来,看着沙发中的飞飞并坐到了她的对面。
“我往家打了不下十个电话,你怎么不接?”端木略带埋怨,见飞飞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于是又把语调将了下来,“不会是晚上玩水太过头了,现在不舒服了?”,飞飞依旧无语,眼神臃懒地从端木身上移开转而盯着沙发一侧的台灯。
“姑奶奶!您开口行吗?平时话一车一车的,今个怎么了这是?”端木继续着睡前想有个良好心态的努力。
飞飞依旧铁齿钢牙,不考虑此时表情的因素,俨然就是一英雄地下党员面对鬼子的十八般严刑。
“明天早上还有会,要不都早点睡吧,好吗?”端木下意识地抬起一只手放到了衬衫最上面的一个纽扣上揉搓着,仿佛只要飞飞一起身他就要飞快地跑向卫生间冲掉一身的疲惫。
飞飞果然站起身,将薄毯裹在胸前向卧室走去,端木再次转动着身体,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移动到每一个位置的飞飞,直到她消失在卧室的房门后。端木有点晕,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飞飞判若两人的表现束手无策,目送着这个被薄毯包裹的越发苗条的身躯回到卧室,连自己一句感叹词的倾听都没有留下。房门关闭的声音让端木的心脏不由得紧了一下,“我错了?”,端木摇着头缓步走向了卫生间,身边打上了无数个问号,这个澡,冲到明天上班也冲不干净。
第31章
一抹阳光透过凉台的窗户打进屋内,窗台上摆放着的一只玻璃花瓶煞是醒目,里面盛满了花花绿绿的人工石子,这花瓶是飞飞上个月买来的,本想插上一枝常年率的植物,可就当天离开商场的时候发现了这些带颜色的小石子。女孩毕竟是女孩,动作虽然简单,但普通的花瓶经过她的手居然使得房间的一侧传来了不少的生气,配着窗帘与墙壁柔柔的内饰,看着叫人心情舒畅。
花瓶的影子长长地拉到了客厅的餐桌上,两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后面坐着飞飞和端木,依然无语。
“哦~”王总抬起头,“上午9:30外联策划部的会我要去参加,你帮我准备一下上次的会议记录。”说完继续低头看那些文件。
“好的!我这就去。”飞飞面带微笑,一小时前的表情已经烟消云散。
国内的旅游市场自改革开放以后不断发展壮大,在旅行社的数量到提供线路和服务的品种上也是日新月异,基本上满足了国内旅游的需求。这是二类社的总体状况,可以接待或组织境外游的叫一类社,门槛很高,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资格。所以一类社之间的竞争也相对温和一些,但国内少数控制境外游的旅行社在经营理念上与国外存在很大差距,这一点从王总信心十足的干劲和老谋深算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些端倪。其实外资介入旅游市场本是件相互学习借鉴的好事,但从目前的形势看,这些经验丰富的外商们与国内的老牌旅行社走的终究是两条路,在大家都有饭吃今天,矛盾似乎不那么明显,纵使局部产生客源的摩擦,倒也相安无事,太平得很。
“今天的会我来主持吧,希望下次不会这样了,端木西宁,你的营销计划进展得怎么样?今天我们来研究一下。”王总巡视了着会议室中的每一个人,说完后带上眼睛,把精神集中到桌上的会议记录。
“哦,好的!大学生的计划我已经做完了,针对本市学生的结构和来源我认为可以先行推出一个主题郊游计划,行程选择在东山的黄坡岭,那里不光有座远近闻名的达惑庙,此外还有一处传说很多的织女山以及郎青湖,配合着茂盛的植被,品种质量是没有问题的。关键是我们用什么来做主题,大学生活是人生比较关键的一个阶段,有的人利用四年甚至更多时间炼就了本领,可有的人也在碌碌无为中虚度了四年甚至走上弯路,这将是他们终生的遗憾。所以,我认为主题还应该定位在培养人生观和价值观的内容上,用一种极其自然的方式去传播某种信念或许效果会更好。我认识几个市委宣传部的朋友,他们中还有一个目前在从事心理学研究,他可是博士后的家底。”
“请原谅。”端木稍微停顿了一下,露出些微笑。
“我可不是市教委派来的专员!”
大家哄哄堂而笑。
“但我想即使作为一名普通的市民也应该对大学生多一份关心,那一所所深宅大院里面隐藏的全社会的希望,我是从大学校园里走出来的,我深知那里面的滋味。我觉得这个计划与公司服务公众,陶冶情操的理念不相矛盾,而且如果我们制定的价格合理,服务又贴近人心,肯定也会引起校方的注意甚至市校委的赞赏,这对公司的发展也是很有利的”
会议室里突出着端木的声音,飞飞熟练地敲击着眼前DELL笔记本电脑的键盘,记录着端木的没一句话。她不时地抬起头看看参会的人员,荣祖没有出现,这使她心生沮丧。Manager张也终于没能在参加会议,看来策划部要任命新人了。当余光扫过王总,她发现这个老人正在频频点着头,端木的计划OK了!
飞飞暗想,昨晚这家伙出去难道与今天的会议有关?他还憋着什么花花肠子?抬头看了一眼讲话得体又不失风雅的端木,哼!我一定要探个究竟。等着吧小子!
第32章
快要下班的时候,飞飞接到了赵小娜的电话。
“咋了!想省钱啊你电话都关了?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吃饭吧!带上你的端木西宁出来聊聊。”小娜在电话那边与飞飞调侃着。
“我们呀现在流行什么你真的不知道?”飞飞顾做深沉。
“说说。”
“现在流行大眼瞪小眼,俩人找个地方一坐一句话都没有,完全考验心智。”飞飞信口说道。
“啊!这叫什么呀,俩人什么都不做?”赵小娜很严肃地看着飞飞。飞飞强忍住才不至于笑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赵小娜。
赵小娜疑惑地盯着飞飞不知所云,手里举着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终于飞飞忍耐不住噗地笑出了声。
“我就知道你胡说!”赵小娜拿起餐巾迅速揉成团朝飞飞仍了过去。两人的嬉笑和毫不掩饰再次引来临桌餐者和数名服务生的注意。
又一道蚝汁蟹糊的美味出现在二人面前,两人不约而同收住了笑声,将手中的筷子瞄准这道美味,一番饕餮后菜居然被吃掉了三分之二。英国有位叫爱德华兹的心理学教授说过:人在面对美妙食物的时候,潜意识里完全有理由忘掉所有的礼节和约束,面对美好的食物,就把所有的苦难都丢给皇室吧!
食毕,两人不约而同地拿起餐巾拭去挂在嘴角的菜汁,幸好有这个动作出现,否则眼前这情景极容易将二人与非洲平原上的两只母狮之间产生联想。
赵小娜咽掉最后一口美味抬头瞄着飞飞,“怎么着?接着交代你的鸳鸯裕!”,说完自己先大笑了几声。
“让我想想啊~”飞飞将右手的食指轻轻放在唇边,佯装努力地回忆着。
“太久远了,那时你还没出生呢!”飞飞表情严肃地说着。
“呕!你今年多大呀,把我说得那么小,还~还~还我没出生!你够拽!一出生就开始洗鸳鸯浴啊!”赵小娜气愤的回应着飞飞。
“对呀!我出生的时候跟好几个男士共浴一池碧水!后来有哇哇地进来几个女士,好多好多鸳鸯呢!”飞飞解释了真相。
“滚!这说正经的呢!”赵小娜严厉地批评着来自桌对面的戏弄。
“啊?是呀是呀!够正经的!”
两个看似文静女人的单独对话有时侯存在着你永远也想象不到的内容。
最后一道类似主食的潮州蚝酪端了上来,两个人重复着先前的“野蛮”。
第33章
“西宁,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虽然又蹦又跳,可是我们俩还是在往下滴水,就像是冬天刚从缸里捞出的酸菜。
“回家换衣服去吧。”端木西宁掏出自己的手机,拔了几个键听了一会儿说:“还好我的没坏,不然饶不了你。”
“是情侣装啊,那算了,我还是换件别的吧,别回头再让涛子不高兴。这样的东西怎么能拿出来借人呢。”我一听说原来这么珍贵,所以赶紧要往下脱。
“哎呀不用,涛子那么马虎的一个人,不会再乎这个的,你就踏踏实实的穿着。他丫的要是敢放一个屁,我就把他的脖子拧下来。”莎莎做了一个拧毛巾的手势,看那个力度,我觉得拧个脖子不在话下。
“女人们好了没有?”换完衣服的男人们已经等的不耐烦,敲着门喊。
“好啦!”莎莎仔细的打量了我一遍,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后,打开房门。一瞬间大家就全怔住了。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西宁身上套着一件跟我身上一样的T恤,只是胸前的那只手更精巧,秀气一些,一看就是出自莎莎的“魔掌”。
“呵呵,不会吧。怎么这么巧。”徐涛最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最近胖了很多,怕西宁穿了不合适,所以只好找了一件以前的衣服,没想到竟凑成了一双。”
“这就叫缘分,你知道什么啊,西宁哥和飞飞的感情那么好,当然连老天爷也会帮他们啊。看看有多班配。”
看着徐涛和莎莎在旁边一唱一合的拿我们俩开心,我就是纵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了啊,本来掉喷泉池里就够郁闷的了,现在还要被这两个活宝开心。我今天是不是出门没看皇历啊。也真不知道莎莎是怎么看出我和西宁“感情”好的,能人啊,中国申奥的时候怎么就不叫她去讲一段呢,保证连奥运会的历史都得改。
“咱们今天去哪儿玩?”我们换好衣服回到酒吧没有两分钟,莎莎就开始嚷嚷着要出去了,用我妈的话讲这就叫“人来疯”。
“一天就知道玩,不用看店啊,今天就剩两服务员了,根本忙不过来。”徐涛把莎莎的头使劲的推向一边,但莎莎马上像不倒翁一样的又撞了回来。
“你还好意思提?前两天是谁把我一个人留下,自己跑去啤酒节快活?听说还认识了不少女大学生呢。幸亏你提起来,要不我差点儿忘了呢。行啊,小子!两天不收拾你,竟然要跟我玩起外遇了。快说!你和那个女大学生联系几次了?”本来还兴高采烈的莎莎一提起这事,马上变得火冒三丈,脑袋后面的马尾辫都仿佛竖了起来。掐着腰就冲着徐涛去了。
“没有,没有。你听谁瞎说的啊。我就是和西宁,兔子他们一起喝了些啤酒。哪有什么女大学生。……”涛子一见莎莎真发火了,赶紧陪着笑脸解释。
“我才不相信呢。……”
“莎莎,我们去KTV唱歌好不好?”端木西宁看到莎莎对这件事的追究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式,所以赶紧转移她的注意。
“真的?太好了!去哪家啊?我最爱唱歌了。”听到这个提议,莎莎马上放弃了对徐涛的审问,把注意力转移到她更感兴趣的话题上面去。感动的徐涛暗地里双手抱拳,直朝端木西宁表示感谢。
“就去‘好乐迪’吧,离这儿近,回家也方便。”端木西宁指着星海国宝附近的“好乐迪”KTV音乐广场。
“好,快走。要不然呆会儿就订不到好的房间了。”在我们其它人还没对这个决定发表什么意见的时间,莎莎已经飞快的朝KTV的方向冲过去了。
第34章
“就这间吧。”莎莎冲进了一个能容纳下七、八个人的大包间。
“这也太浪费了吧,就咱们四个显得太空了啊,还有谁有空,一起喊来吧。今天晚上我请客。”徐涛看了看他那个已经兴奋的不成样子的媳妇,无奈的表示。
“你们俩的衣服好特别啊。”一直坐在我和端木西宁身边的孙迪好奇的打量着我们俩的T恤。
“好看吧?我的!”一听到有人表扬这件衣服,莎莎立刻凑了过来:“知道吗?这是现在最流行的一种表现方式,叫行为艺术,这可并不是普通的画法啊,是真正用人的手沾着特殊颜料画上去的,全天下可没有第二件啊。”
“行为艺术?什么啊,不就是按个手印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小儿科。”正在一旁吼着《我的地盘》的兔子对此表示不屑一顾。
“还真让你说对了,对给我们做这套衣服的行为艺术大师来说,这个真就是个小儿科。他还有更绝的呢,你知道吗?”莎莎睁大了眼睛,神秘兮兮的跟我们说:“他有时还用一些裸体的女人当画笔,把她们全身上下沾满了颜料,在画布上打滚,那才叫前卫呢,知道吗?那一幅图就值这个数。”说完莎莎伸出五个手指。
“五千?”兔子咬着牙,跺了跺脚,使个大劲说出个数来。
“你见过钱吗?五千?告诉你吧,朋友价,五十万!”莎莎收回了手指,骄傲的昂着头,就好像那钱是揣进了她的腰包。
“五十万?那画什么样啊,这么值钱?”兔子放下麦克风凑到莎莎眼前,音响里只剩下徐涛自己的声音,还在跟着周杰伦哼哼着些不成调的东西。
“怎么了?感兴趣吗?想看的话,我家有一张那幅画的照片。可以借给你看一眼。”莎莎大方的拍了拍兔子的肩膀,就像是上下铺的兄弟。
“谁对那个破玩意感兴趣了。”听到莎莎这么说,兔子又返回去,拿起了麦克风:“不过如果那个艺术家有不要的‘旧画笔’,我倒是愿意收购。”
第35章
一听这话,莎莎看了看旁边还不是特别熟悉的孙迪后,赶紧跟着煽风点火:“没问题,我爸爸跟他熟,赶明儿我给他打一电话,看看有没有淘汰的‘画笔’给你几枝。”“你爸爸?莎莎,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啊。而且听你的口音也不像是大连人。”一直坐在旁边跟着听笑话的我突然听到莎莎提她爸爸觉得十分奇怪,和她认识这么久了,第一次听她提自己的家里人。“你还不知道呢吧,莎莎是北京人。她爸爸在北京是赫赫有名的一个房地产老总,家里光别墅洋房就有好几片呢。我们莎莎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刷卡’!”听到我这样问,坐在一旁的西宁插嘴介绍了一句,然后还做了一个刷卡的动作。
“噢?一个在北京,一个在大连。那么远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这个……。”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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