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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骄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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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只是刚刚用力,她的力气却被他轻微拂下,像是不愿她看到他的现在一般,易明曦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紧紧箍住,定定的看向她肆意而出的泪水,“焦扬,事情做到现在,我只想知道,你是欢跃还是后悔?”
“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我易家的今日,你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像是不相信她已听见,易明曦再次重复一遍他的问句,“见识了我易家的落魄,见到了我易明曦的挫败,你到底是该痛快还是该后悔?”
焦扬摇头,泪水却更加流下。他的手心烫的惊人,像是要融化她手心一惯的冰封。这么长时间的痛苦终是在他的无奈痛楚眼神中得到了泄发,焦扬竟在他的问题中泪流满面。其实,众人却都知她的痛心狠绝,却没人了解到她心底深处那份盘旋已久地苦楚。
若是要以这样的代价换取父母曾经的一切。她仍会再次重来一遍。如果她的幸福与家族的清白不能两全,她也只能作出如此选择。
怪不怪得了别人,只能怪她在对的时间遇到了最错的那个人,爱的一发不可收拾,爱的失去力气,因此到了现在地时刻,已经是面对什么都无力回击。
她抬头面对他的眸光,那里面不像往日那般有那么狂烈的暴烈与凌厉,却如同一潭湖水,深邃的透出绝望和无止尽的苦痛。“易明曦,不管你信不信,自我做开始,我没有一次有过很好很快乐的念头……”
“我知道一旦做了就是绝路,可还是下了那样的决心。”她静静看他,“这样的末路,不仅是属于你,其实更像是我的死期。”
“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一旦认定背叛,我所说所做什么都是白费。看到你家的结局。我没有一丝畅快,因为那是对我所爱地人的结局,他沦落至此,我没必要欢欣。但是,我也没有一刻后悔,因为事到如今,后悔不后悔,我更愿将她看成一场命数。”
“如果我是想要看你今日结局,我就不会在我们这样的情境下选择和你订婚……”她看着易明曦笑,泪水与笑容交接顺延。生成一种绚烂至极的痛楚流露,“我像你了解我那般了解你,只要你认定了的事情,可能我做什么都是无用的工夫,可是易明曦,我想让你知道。尽管我们没有未来。没有以前在一起时设定的种种甜蜜与快乐,我也要和你在一起。你当是赎罪也罢,当是我后悔也罢,当时我故意做出的高风亮节也罢,当是我死皮赖脸的纠葛也罢,从与你订婚的那日起我就想,眼前这个男子,不管以后用什么样地身份。用什么样的手段羞辱惩罚我。我却仍想和你在一起……”
话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清晰。可眼底却一片模糊。
这是他们自事情被戳破那日第一次如此对话。距离上次的欢聚,仿佛已经隔了一个世纪。易明曦不知自哪儿归来,脱下外套,身上仍是蔓延浓浊的酒气。他揽着她的躺在床上,固执的用下巴锢在她地头顶,用最男子主义地行动,借以解读他对她的复杂情结。
焦扬只觉得这样的相处是一场梦境,凸起的小腹微微抵着他有力的腰,她用亲昵的姿势窝在他的胸膛里面,犹如溺在主人怀抱里的宠物,很长时间没有像现在这刻有如此安全感,他地气息萦绕在她地鼻尖,她的呼吸环旋在他地面前。
她渐渐的不在动弹,像是不忍打破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时光,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可是这样的情境却只持续了几分,易明曦突然抬起她的下颏,眸中盛现焦虑之色,“你是不是又酒精过敏了,我去洗澡……”
他刚欲起身,她却用胳膊环绕了他的腰,暧昧的气息在他腰间升腾兜转,“不要。”
他身上的酒精气息早已让敏感的她生成不适的反应,脸色也已经开始发红,但是她却不愿意让他就此洗去这样的滋味。仿佛他一离开,这样短暂的和宁就会随着他而流走。
经历了痛苦,所以这么短暂的幸福,才会成为赖以为生的动力。
易明曦一愣,随即躺下身来,清浅笑意慢慢绽放,更加用力的将她揽至怀里。
这一晚上,他们经历了许多对话。似乎是要将所有的误会说个清楚,直到睡意汹涌而来的时候,这才不甘心的闭上眼睛。
焦扬第二日仍记得他问她的最后一句话,“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一刻的后悔和心软?”
她说,“没有。”
即使是用看起来“背弃”的方式赢得了这场战役,她以后仍不曾后悔难过。第一,她是个有占有欲的女人,即使不为取得证据,她也不希望他与另一个女人携手度过一生。第二,她所做的一切,从不敢回头去看,也从不敢说些后悔这类的词汇。这些事情原本就是倾力而为,她只怕她一旦后悔,越发会动摇心智。曾经下定决心做的一切。一瞬间便会付之东流。
可恍惚中却仿佛看到了他的笑容,依然是清浅地一划,却透着些惆怅和苍凉。困意是如此浓重的袭来,她根本没有余力来解释她“没有”一词的含义,便沉沉堕去。
醒来的时候,易明曦已经离开。
已经习惯了他早出晚归的生活,焦扬坐在餐厅里一边看报纸一边拿起面包。其实易家以前原本有严格的早餐习惯,早餐中餐晚餐的进食都分的很清楚,可易沉渊被革职后便离开了易家去西欧旅行散心。所以,这易家大院只剩下易明曦与她两个人。年纪轻轻的又忙于应付各项事情,自然没有太多精力来顾忌这些养生之道。所以,她便奉行轻便省事地原则,拿了一杯奶和几片面包了事。
“王阿姨,今天的报纸是不是少了几版?”焦扬翻了几页报纸,还是觉得不对劲,“社会经济那版呢?”
“没有……”王阿姨竟有些支支吾吾,“我刚才见到的就这些。”
“不对啊。”看她眼神闪躲的样子,焦扬便知道了个大概。眼色一沉,她放下奶杯,“王阿姨,不管有什么消息,都先拿过来我看看。”
“这……”王阿姨仍然犹疑不安,“少爷说,不用给您……”
“给我。”
最终耐不过她的要求,王阿姨将报纸递到她的手里。焦扬只看了一眼便急剧揪心,报纸的正中间,易明曦与一名优雅靓丽女子的亲昵照清晰可见。
仿佛有重石砸于自己的心上。焦扬强迫自己阅读下那些信息。与易明曦耳语的女子名为杜颜,据说是C城另一家集团董事地千金。报纸上报道,自易明曦订婚那日起便与杜颜相交甚密,订婚之夜,甚至抛弃了未婚妻与杜颜晚宴未归。最后报道还信誓旦旦的说明,易明曦故意用了计策。以与苏悦容关系不足以保护杜易关系为由。用订婚的噱头掩饰与杜颜关系,围绕在易明曦周围的各个女人,根据他被捕捉到的镜头反映,他爱上的,怕只有杜颜。
明明知道报纸上的消息不可多信,但焦扬还是深深沦陷于这个报道中未能抽身。不是她太过敏感,实在是因为报道所用字句实在太过惊心,那些照片所列举的实证犹如鞭子。一下一下鞭笞在她的心上。字字真言。句句雄辩,若说她以前还有自信来辩驳一切。可是如今以她与易明曦的关系,实在是没有力气回击所有传言流语。
她呆呆地想起订婚夜的那日,易明曦彻夜不归,第二日在机场将她截回时身上仍有很浓重的女人气息和酒精味道。那时他们关系是最冰点,她自然没有立场去质问他事情来由。可是今天,他不应该对这一切说些什么吗?
焦扬拿起电话,刚要拨通易明曦电话,手机却预先一步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竟是周承恩号码。
“扬扬。”周承恩的呼吸带着粗喘的意味,仿佛刚刚经历了什么样的急事,“你能不能回海涯一次?”
“怎么了?”
“爸爸叫你有些事情,你回来就知道了。”周承恩并不把话说清楚,只是迅速地下了命令,“最好今天就回来。”
话筒已经落下,焦扬怔怔地听着手机传出的嘀嘀声,机械的拨起易明曦电话。很快,那边便传来不在服务区的回应声。她看看手机上时间,离去海涯的飞机只剩两个小时,听周承恩那个语气,像是周伯伯出了什么事情。
周伯伯待自己不亚于亲生儿女,若是他有了什么差池,她没有理由不赶回去尽心竭力。
想到这里,她便拨通易明曦的办公室号码,告诉秘书自己需要回海涯一次,请她务必转达易明曦。一切准备就绪后,焦扬踏上了飞回海涯的飞机,直到飞机落地的最后一瞬间,C市报纸所报道内容仍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
凋残(3)
那样的字句,那样的形容,那样冷静的论断,即使她用尽全力让自己平静如常,却依然觉得不安忐忑。下了飞机打开手机,一条短信传来,易明的语气躺于指间,“什么时候回来?”
她深吸一口气,迅速按下三个字,“不知道。”
她原以为他的关切会继续下去,起码会为今日的报道给她一个说法,可是他没有。短短的六个字之后,易明再也没有讯息。
直到她到了周伯伯家。
周伯伯看她归来,一脸严肃。焦扬原以为是周伯伯出了事情,回来一看他竟是安然端坐,不安的精神稍微定了一些。尚未自这种恍然轻松的心境中缓和,周伯伯已经开腔,“焦扬,你知道你爸爸遗体处理的事情吧?”
焦扬点头,“我知道,捐赠给医学部门,用作研究。”
“对。”周伯伯应了一声,“他的遗体捐献是我经的手,现在他的身体各个部位都在一四六医院开展医学研究……你承恩哥前几日回一四六查些资料,发现了一些事情。”
“什么?”焦扬一看周伯伯宁肃的神色,不由揪起心来。
“查了些案宗资料,”周伯伯示意周承恩放下资料,“这些都是承恩整理来的东西,原始档案不得带出医院,这是规矩,所以你承恩哥就抄了些。您爸爸生前有病,你知道吗?”
“有病?”
“对。”周伯伯点头,“是一种血液病。具体起因不明,但足可致人离世。这种病与艾滋病极为相似,但并不是由那些性生活及各种不洁生活习性引起,主要是由染色体的不合理搭配构成,而血液的病多是免疫系统地病,所以这就不难解释,你爸爸到最后阶段,经常感冒的原因。”
焦扬彻底怔愣,“什么意思?他年年体检。若是生病,没有理由不检查出来啊。”
“二十年前我们虽然有了体检制度,但只是对身体的常规检查,根本不会渗入到血液的检查上去,何况当时医疗条件有限,根本无法检疫出这样的异常病毒。”周承恩叹气,“这个档案,我估计还是在以后逐步进行的实体解剖中解析出来的,而医学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遗体捐献之后所有权就归国家,自然无义务向家属通告以后所诊断的结果。我也是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案宗。觉得上面所注地各项条件,都像是焦叔叔,然后找了熟人调出原始资料,果真是焦叔叔的档案。”
“扬扬,别的不说。”周承恩定定的看着她,“这个病起因不明,但是既由染色体变异生起,就足够说明,此病有遗传性。”“遗传?”
“对。”周承恩点头,“所以我和爸爸把你叫回来的意思是。需要带你去医院做个深入调查。虽然上次采取的血样并没有显现出你有病发症状,但是我和爸爸还是不放心,对这个病的成因太不了解,我们只能慎之又慎。”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焦扬便在周伯伯的陪伴下去向医院,因周承恩早已做好联系。他们直接去了周承恩的研究室。周承恩简单介绍了焦扬地情况。接着便有一个年龄较大的大夫仔细看了看她,“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不舒服?”焦扬摇头之后随即点头,“如果非要说不舒服,就是感觉自己味觉有些退化了。有的时候会出现食不知味的情况。”
“嗯。”
“不过这应该不是病吧,往往只是出现一段时间的状况,很快就会好。”焦扬干巴巴的笑,说不清楚是想劝自己安静还是说服医生别再用那么深沉的眼神来面对自己,“我查过很多资料。说味觉与心情有关。而我大多是在特别紧张和激动的时候才有一些症状的。”
“嗯。”那医生不再说些什么,指示一旁的护士再次带她去采纳血样,焦扬应了一声离开。周承恩看她远去地背影转头问自己的恩师孙教授,“老师,她会……”
料及到爱徒会有什么问题,孙教授未等他说完便开始叹气,“这也不一定,我希望她没有继承那方面的显性基因。可是她说味觉有些不对,要知道,感觉的丧失往往是病发的重要讯号。”
“根据对她父亲尸体的研究,他在出现车祸前,视力也曾出现了瞬间地退化。遇险感觉失效,尚不能判断是不是这个病地一个共性……”孙教授看向周伯伯,“你觉得呢?”
“我同意。”周伯伯叹气,“不过话说回来,扬扬这孩子虽然命苦了些,但是身体一向是很好的。若说这个病是血液的病,应该会出现免疫力下降的症状。可是她感冒什么的都很少得,从这方面看,又不大像。”
“以周教授的意思……”
“我承认,我不希望她有什么闪失。”周伯伯无奈的摊手,“从情感上而言,她承受的已经够多,若是再有个病降临。我真不知道她还该怎么走下去……从生理上而言,她若是有所闪失已经不是一个人地事情,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我不希望累及到那个生命……”
“这个也没法说。”孙教授翻翻面前地资料,“我也觉得不大像,以焦启泽的资料看,他在最后两年里身体很不好,几乎是每月都要有一次感冒发生。可是这个焦扬虽说没有太多朝气,但也是生气勃勃地。而且,如果以味觉的退化为限体征病的爆发,这么长时间过去,难道这病可以在不管不顾的情形下放任三年?”
“老师的意思是这个病地潜伏期过长吗?”周承恩转头,“一方面看来确实如此,但是狂犬病。艾滋病,潜伏期都是很长的。”
“但是那些病状都会随日子的增长而病态欲烈,可是自焦扬身上看,并没有体现出这个发展势头。”孙教授微笑,“我们多说无益,一切都等着报告出现再说吧。”
焦扬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突然就会被顶至生命悬威的风口浪尖,昨日还纠结于与易明的情感恩怨,今日变成了生死未卜的苦命女子。晚上也没在自己的家住,周承恩坚持将她带到了周伯伯的住所。看着他们刻意作出的安然模样,焦扬已经意识到事情地严重性。
“周伯伯,也就是说,我爸爸即使不遭遇那一场车祸,也会死对吗?”
“可以这么说。”周伯伯叹气,“其实更好这么说,那一场车祸一方面是由于彦嘉凌心术不正所致,另一方面你爸爸也死在了自己的手里。遇险视力退化是他这种病的重要特征,或许彦嘉凌原本并不想将他逼向死路,可他的生理特殊原因成为了让他走向绝路的助推器。恍如一场曲折的戏。一场纠葛演绎到最后,竟成为生命最本质的角逐。
其实此时的焦扬关心的并不是她自己的生命安危,更多地是她腹中的孩子。若是真的有遗传迹象,那么说明她的孩子亦会有危险。于是,这样在结果出现前一分一秒的等待,简直堪称绞刑。
莫名的,她想起易明来。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境算不算的上是生死攸关,可是忐忑的时候,似乎就像是本能一样想起了那个男人,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地气息,想念他的软语抚慰,想念他一切一切霸道中饱含温柔的深情眼眸。
她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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