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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骄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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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意思的一笑,“没事儿,只是没睡好。”看林弈辰手中还拿着文件夹,便知是有工作部署,“林总,有我的工作是吗?”
“要是身体不好就别做了,你可以回家休息一下,等到明天再做,不急。”他给她文件夹,眼神中透着一丝关切,“这个东西,明天下午给我就行。”
“没关系。”大体翻了一下资料,看到这是一个并购方案,便恍然一笑,“我做完了给您。”
尽管我不愿意,还是到了这个时刻呀。。
呃,小易很可怜,我越来越发现他可怜。。。
背弃(3)
雅高发展到今日,不光是完全开拓式的扩展,从林弈辰的经营手段上看,现在有慢慢倾向并购收购方式的倾向。市场经济的大潮固然诞生了一批激流勇进的新生势力,但是优胜劣汰的生存法则也滋生了更多一批无法适应残酷形势的弱者。在这样的情况下,有选择的进行购买,不失为大集团拓业增财的好方式。
其实很多时候便是这样残酷,若是一块地到了A公司手里,可能只是一块烂地死地,但是脱手到了B公司,就有实践寸土寸金价值的可能,这个社会,运作很多时候渐渐逾越了地段等种种客观条件的分量,B公司的名声大,自然会博得更大的注意力。所以在商业高端,“意见领袖”是一种更加可怕的传播学概念,它让很多公司往往会用看似很不可思议的方式,达到大家冠以“奇迹”名号的结果。
当然,这应该是在不算很悬殊的情况下比对分析。
林弈辰带来的是很简略的可行性报告,通篇看下去,只有一堆一堆的数字,实在太过简单意赅。而焦扬又自小对数字不敏感,做起来自然是晕头昏脑,还未分析明白,大半日已经过去。
或许是因为睡眠不足才导致脑子晕沉,焦扬起身去饮水机那儿泡上一杯浓咖啡。刚要转身坐回办公桌,却听到外面涌起声声喧哗。
尚未分析是什么声音,办公室门已经被猛然推开,砰的一声撞到墙壁之上。焦扬倏然回头,猝不及防的便撞入到那双深沉暗幽的瞳眸,犹如凝集了这世界上最热烈的火焰,只一眼看过,便已经将她灼伤。
她的意识在瞬间完全停滞,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均是他那么冷厉地暴戾酷狠,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刀子,直直切入她的眼睛。意识还未恢复清醒,手腕便被他用力锢住,他的掌心灼烫,像是要将她捏出血来。
“焦扬。”他用力一扯,将她猛地拉至身前。仿佛面对着的是最仇恨的动物,“这次。你得意了?”
“易明……”,因承受不了那种剧痛,她忍不住低吟出声。深深吸气很久,却只吃力的酝酿出他的名字。他那如豹一般的眼睛那么近地凑向她地眼睛,里面充斥着疲劳地血丝,丝丝缭乱,更衬得此时的他疯狂可怕。焦扬奋力想要挣脱他的逼慑,却被他越扣越紧,不由自主的步步往后闪躲,身后却猛地靠上坚硬冰冷的墙壁。她微微侧头,这才发现已经没了退路。
他将她的手腕扣于墙壁,犹如受伤的野兽低鸣回旋至他将她禁锢的最小空间,“焦扬,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怎么能这么对我?”那种毫无遮掩的痛楚赤裸裸的现于眼前,焦扬已经泣不成声“明,我……”
“你让我离婚,你处心积虑让我离婚,你利用我地感情让我离婚,为的就是报复我们易家!”他的眼睛盛满了那么悲惋的伤痛,“焦扬,你如何能这样对我!”
她满腹的苦处在他的控诉中集于喉咙,可是却像是中了魔似的。偏偏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摇头。说着最没有用处地那个否定,“明,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你告诉我,是怎么样的?”他在她面前低吼,疯也似的抓紧她的肩膀,“你告诉我,是怎么样的?”
“易明,你有什么资格来训我!”她地凄惶无助终于在他地逼迫下猛地爆发,如同一口被强制塞住口子的井,奔涌出那么绝望地痛诉,“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训我逼我?你的好爸爸好妈妈杀了我爸爸妈妈,让我现在一无所有,让我现在是穷途末路,你说,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发疯?”
“你说是报复,好,那就是报复了。”她深深吸气,猛地点头,桀骜的看着他,“你经历一次我这样的事情试试,我只是一次不说分手你便痛我至此,你承受过家破人亡的滋味吗?对,你没有。你不知道面对恨了一辈子的父亲,在一夕之间突然成为最无辜的受害者的嗜骨愧疚;你不知道自小便承受那些流言蜚语,繁杂事情的心碎孤寞;你不知道看到自己妈妈因为残疾而死在洗手间,满身都是呕吐污渍的悲痛决绝!你什么都没经历过,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这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那个好父亲好母亲带来的!”她几近失控的大吼,“易明,我凭什么要爱你,凭什么必须爱你,我恨透了你,你杀了我全家!”
喉咙似是被刀划破,剩下的只是那么沉钝的疼痛,君子堂首发=她的视线不知不觉变得模糊,却在一片绝望的前景里,看到了同样布满迷蒙和伤痛的眼睛。她抬头看他,却觉得左颊突然落下那么剧烈的疼痛,犹如一颗爆竹在耳畔轰然绽开,砰的一声,原本便沉浮不定的世界终于落下轰踏崩落的残局。
她捂着自己的左颊,那么用力的瞪他,黑如宝石的瞳子里翻涌着足可将他沉溺的疼痛,可发出的声音的却是与之相反的消极,“易明,你竟然打我……你打我……”
眼泪就那样毫无悬念的流了下来,甚至再也顾及不了必须要在他面前奋起的自尊与骄傲,只觉得唇角滋生出咸涩的疼痛,沙沙的,就像是伤口浸入在了盐水里,焦扬下意识的一抹唇角,低头一看,鲜艳的血迹竟自指尖绽出,接下来便看到白色衬衫的领子绣出了如此灿烂的一朵血红。
“你发够疯了吗?”她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穷尽一生想象也不曾料到,她会和他有这么绝望的一天,像是两只互为天敌的动物,眼眸中透出的情感,只是那么深刻的你死我活。
“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她用手背狠狠擦去唇角不断涌出的血迹,犹如在拭去最肮脏的东西。“易明,我上次打了你,这次你也还了回来。现在就请,滚。”
他看着她,用那么悲悯痛楚的眼神,像是要告别一段永不复生的记忆。随即便倏然转身,又是那种震人心魄的“砰”的一声,再次与她决绝分离。
这便是她决定走的路。焦扬身子一软,猛地坠到地上,看着自己唇角的血迹一点一点印入木地板里,混成最斑驳昏暗的色调,犹如他最后的眼神。其实在作出那个决定时,便早已料到了现在,只是没想到事情到来,还是会激起那么痛苦的疼。
其实,真的是末路。无法逃避的末路,这天底下最坎坷最绝情的末路。
所以,只有那么咬牙切齿的“滚”字,能衬得起这一段惨然至极的结局。
实话说,我写这章的时候,心里很难过很难过。眼前真的好像有这么两个人,那么相爱,却困兽一般厮杀。应。
早晚会有这个结果,这是焦扬选择的路子,很实际很血腥的路子。而这个却不是我的结局。所以,不会这么悲的下去。
我希望的,是爱情柳暗花明。
背弃(4)
周围同事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焦扬的神色和易明的表情,亦能猜到他们之间有了不和。八卦嗅觉总是超乎寻常的敏感,即使焦扬秉承不多说一句的态度,但是很多人也察觉到了这个雅高的焦总应与易总有些感情纠葛。
她不想身处这样的百般复杂的困境,可易明那日的气绝而去给了她最难辩驳的借口。易明虽说身处C市,但是毓泰几年的发展已让他在南方有了些许威名,且经历了上次的N市征地事件,只要是了解房产的人,更是因此知晓了他的来龙去脉,传奇的发家经历以及童话般的情感生活。
可是这看似风光耀眼的一切,终因她与他的纠葛而无情分崩。
因他的用力掌斥,她的左颊高高的肿了起来。即使抹上了药膏也是无济于事,仍是那么触目惊心的红肿。唇角虽已止血,但是留下细长的一痕,泛着血凝固的暗红,更显得她有一种狼狈的夸张。
平日里总是职业精干的策划总监焦扬,突然有了这么悲惨的一日。她坐在电脑前木然出神,不知不觉再次抚上左颊,伴着那么清晰的痛楚,一丝苦笑却自唇角的伤痕中渐渐逸出,那该是如何的恨意,才能让他下这么大的力气?
以前只知道他力气比她大,因为怀抱,因为相拥,因为亲吻,甚至因为更暧昧的性接触。可是种种力道加起来的总和,也不如他这次的气力那么勇猛。看来再深的爱情,也比不过那突如其来的背弃与恨意。
耳边突然响起了砰砰地敲门声,她无力抬眸,只见林弈辰走了进来,忙下意识起身。却被他一个手势再次坐回座位。他的目光怜惜中带些无奈,“好些了么?”
焦扬仰头,“原本就没什么什么问题。”
她不记得自己哭过多长时间,可是声音却莫名其妙的就此沙哑,每说一句话,都牵扯喉咙刀割般的疼痛,不由得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她看着林弈辰浅莞,“谢谢您。林总。”
“我没做什么。”那个男人看她安抚一笑。“其实是你表现的好。”
她微微垂头,唇角一扯,原本想要回应他的安慰,却没想到只是勾勒出那么苍白的一弧哀伤,“我知道,如果没有您,光是C市来的记者,就会把雅高围的水泄不通。而我,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这也没什么,我也不光为你,同样是出自私心。那些记者总不能干扰雅高正常工作。”他抬头。目光慢慢流出一抹隐忧,“你回家没事儿吗?我害怕他们找到你家里再行滋扰,如果要是不方便,我还有一套闲置地房产,也在我现在所住小区里面,你可以躲躲风声。”
“现在还不要紧。”她苦笑,“您地强硬态度。也带给了我缓冲地时间。”
自从景若年来将事情告发之后,网络上便铺天盖地的有了对此事的报道,特别是易明最近几年的风生水起和渐步辉煌,更是引得大家对此事的关注与好奇。焦扬原本以为风波顶多局限在C市,可是没料到很快不知道从哪里便得到了她的消息,这一阵最狠厉的狂风,终是刮至了海涯。
她未消肿的脸颊更是给记者们充分的空想发挥想像。虽然自始至终保持沉默。可是这样的沉默似是激发了人们地好奇。雅高总部门口开始聚集起了几名记者,她原以为大家只是一时兴起。可是渐渐的,记者竟越聚越多。
最终,还是让林弈辰下了命令,命保安部的人严加守卫,不得有任何差池,才让她有了一息喘息机会。
她这几日都是乘着郑总的车上下班,所以尽管那些记者口尖牙利,但总不至于一把就将她揪出来。从没想到自己这个媒体策划者也会步入正面开始表演,这一场战斗,焦扬打的精疲力竭。
见她淡然回绝,林弈辰亦不强求,只是叹了一声气,“焦扬,你要有持久战的准备。这才两日,记者的报道便有了很邪地苗头。”
“是吗?”
“是。”他点头,“或许你不想知道易家的些许消息,所以没看这几日的新闻。可是你要知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要有自己的立场的同时,了解到别人的居心,要不然到时,只会越陷越深,根本没有后路可寻。”
“嗯。”焦扬仍是微微苦笑,“林总,我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这算是什么麻烦。”林弈辰起身欲走,笑道,“估计再过不久,雅高或许也会卷入这次风波里了。这也是好事,权当是免费宣传。”
这样一句乐观的回答让焦扬感激不迭,若是没有林弈辰相助,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度去这个难关。想起林弈辰地那些话,焦扬忽然想起,她尚是如此艰难,另一个人地情况更是可想而知。
处于风口浪尖,又是公众人物的他,该如何面对这一场没有腥风血雨,却异常困苦地战役?
想到这里,她终于移动鼠标,再三劝慰自己放弃那些掩耳盗铃的可悲念头。点开了那些属于他们纷扰的页面,与想象中不同的是,易明在记者的摄像头中表现的依然翩翩风度,仿若那些家族丑闻压根与自己没有任何关联,他的唇角勾起她所熟悉的淡然弧度,儒雅绅士,却让人感觉冰漠的拒人千里。
面对种种纷扰,他的处事不惊在引得猜测的同时,更获一片赞扬。她怔怔的看着照片上似乎带着温度的熟悉笑颜,却有一种历经沧桑的感慨与模糊。视线慢慢下移,却看到了一小段属于他的采访资料。
网络很卡,她极尽耐心的等待缓冲符号由1%过度至100%,只是短短几分,她却紧张的像是如同度过几年。终于,他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英挺峻拔,微低的视线中透着一种不耐的漫不经心。
画面出现记者的话筒,“易总,对于外界传言的您家人涉案一事,您有什么要说的?”
“我说什么怕是不重要,大家只要等待法律的说法。”
“听说在这一次事件发生的时候,您急匆匆的去了雅高寻找一位焦总,那是您的什么人?本次事件与她有关吗?您与景茹的离婚,也与她有关吗?”
“关于她的事情,你们去问她。”他笑,眉宇的纹路依然是淡淡的,可却锋利的透出一种厌恶和怨恨,“我无可奉告。”
说罢,他转身便走,黑色西装依然带来不凡冷厉的气度,那些不甘心的记者想要尾随其后,却被毓泰大批的保安及时阻隔,人头涌动中,他的身影逐渐化为虚无。画面已出现END的符号,可她却呆呆的看着电脑不动。据下面配发的文字说,这是唯一一次拍摄到事发后关于易明的动态画面。看起来他心情不错,依然具有翩翩威仪气质,于是又有可充当心理专家的记者推测,关于易家种种是非,不排除商界对手故意诬告陷害可能。
诬告陷害,这是记者对她所作所为的定论;无可奉告,是他对她所作所为的回应。焦扬自嘲的勾起唇角,在这一点上,两方倒是达成了最默契的配合。她这个不肯正面回答的人,成为最无耻的祸患。
背弃(5)
她正想着,办公室电话突然大作,微微垂头,是保卫部的电话,“焦总,有一名宋子承先生来找,您见不见?”
“宋子承?”
“嗯,他说如果您同意,会在路口的君来茶馆等您。”
虽然时隔很长时间,她依然可以清晰的想起关于这个宋子承的只言片语。当初易明介绍他时的态度,散漫调侃中带着些许赞叹,以后经历了100万的拉款事件,他更是给她带来了那么大帮助,尽管她还未见便已经料定会是什么来由,也下意识的想要躲避这样的事情。可有以前的相助,她总不能不见。
于是说了一声,“好,你告诉他,我呆会下去。”
君来茶馆灯光昏暗,踏入便可闻到扑鼻而来的茶香。经侍者引导至百合间,焦扬一进门便看到了宋子承的身影。这个包间很大,他们坐在外厅,对面还有一个内室供客人休憩。
“好久不见,宋先生。”她伸手过去,得到宋子承更加无奈的笑容回应,“焦总。”
所有客套的寒暄都在这样的情境下失去意义,焦扬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茶盏中漂浮的叶末,静等宋子承的开口。
果真,宋子承在下一句便开门见山,“焦扬,我与易明是最好的朋友,他与你又曾经有着那般的关系,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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