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狮-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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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印度人终于开始认真地与中方谈判，实际上在这些问题上双方分歧并不大，当然细节上还是颇费斟酌，在午夜前终于达成了协议。协议要点是：１０月７日在利多－科希马公路上，距利多３３公里的路标处，开始正式停火谈判。那里是双方现在控制线的边界，将在那里修建一个巨大的帐篷作为谈判室。双方在谈判地点的周围各辟２５平方公里的安全区，由警察维持安全。
　　　　俄国外长称中印莫斯科会谈取得了重大进展，是双方走向和平的扎实的第一步。媒体对谈判的评价当然五花八门，不过大体认为中方的得分要高得多，完全掌握了谈判的主动。印度似乎非常被动，一开始调子很高，最后却只能按中国的提议达成协议。印度的一些媒体干脆认为政府是被中国耍弄了，谈判代表连会议的目的都未搞清楚就把底牌交出去了，却连对手的边都未摸到。中国代表团到莫斯科去完全是去与俄国拉关系的，简直把谈判当成了“副业”，却圆满地达成了目标。印度外交部官员则反驳道，请问如果不去莫斯科如何展开下一步的谈判呢。
　　　　中国的大多数民众则仍是忧心忡忡地等待１０月７日才能揭晓的自己政府的停火条件。世界上各大媒体的推测更是把关心这场冲突的民众的胃口吊得高高的。各大电视台纷纷向中、印政府申请采访权和转播权。印度仅允许美、俄、英、法几国的记者采访，引起了国际记者协会的不满和抗议。中国却几乎是来者不拒，就是不批准台湾的记者采访。
　　　　胡志明市９月２９日１９：００
　　　　越军在老挝和柬埔寨入侵行动遭到的惨败竟然引发了越南当局的一场政治风暴，却是杜政明集团没有想到的。杜政明集团并未从失败中真正接受教训，反而从战术上总结认为是缺少先进武器，兵员不足所致。于是猛增税收，强制推销“救国公债”，甚至加大“反贪”、“反贿”力度来聚敛财富，然后从俄国引进一批武器。由于资金不足，引进的大多数是二手货。还把现役军人一举增加到６０万。这批冷冰冰的武器尚未发挥作用，却引发了一场风暴。
　　　　被河内政府横征暴敛肆意摧残，还有大批勤劳致富而遭抄家和牢狱之灾的市民，今天一早就到市政府的外面举行抗议示威，他们受到广大市民的同情。当以北方人为主的警察头目率领大批警察采取强硬的镇压行动时，矛盾被激化，双方展开了激战。本来乌合之众的市民不可能是警察的对手，可是许多基层警察也是河内政策的受害者，并且长期以来受到北方派来的警官的欺凌，这次也正好得到发泄的机会，竟然有不少人加入了市民一边，而且一见有同行采取行动，参加的人越来越多，打得那些警官和“骨干”大败而逃。
　　　　胡志明市的秩序陷入了危险的混乱之中，市长阮志庭――一位南方本地干部，亲自到广场来呼吁市民保持平静，本来发泄一下市民们也许就平静下来回家了。
　　　　杜政明总书记指示，“为了支持在老挝和柬埔寨的作战行动，尽速采取行动恢复胡志明市的平静”，谁知李雄――杜政明的亲信，刚从河内调任胡志明市委书记不到一年，却进一步发挥为“采取一切措施清除除敌人派遣的破坏份子。”不顾多数市委委员的反对，根本也不征求在广场上的市长的意见，悍然命令特警部队开枪镇压“为首份子”。并亲自前往广场坐镇。
　　　　阮志庭市长一见大批全副武装的特警开到，大惊失色。还没有等他找到那个李雄，惨剧就发生了。一个特警大概是立功心切，当然也因为他是北方人，对南方人本来就有成见，听到开枪的命令竟然一枪击中了一个站在高处呼叫口号的示威者，别人都是朝天开枪的。全场都为之一愣，几秒针后即被死者的父亲的惨叫声打破，那位老者狂叫着冲上前来要与特警拼命，那个肇事的特警自己也被惊呆了，那可是他生平第一次杀人，似乎在神色惶惑中他又开了一枪，他的枪法是如此的准确又是一枪毙命。这一下不但市民被激怒了，而且特警中的少数南方人和基层警察都愤怒了，难道这样一位心痛儿子的老人也是敌人吗？南方人的命就哪么贱吗？在狂怒中一个警察拔出手枪一枪就击毙了这个特警，并喊出了著名的口号，“打死北方佬！”
　　　　这一枪似乎是个信号，示威转变成了暴动。那个李雄脸都白了，这时阮志庭市长在市政厅找到了李雄他们，当场质问，“是你下的命令吗？”
　　　　一见他张口结舌，立即命令警察把他抓起来，身边的警察吓了一跳。
　　　　“出了事，我负责！”几个南方警察一拥而上，把李雄铐了起来。
　　　　阮志庭成了现场的主角。他又到广场通过扩音系统，宣布已经把李雄抓起来，将交法庭审判。群众顿时大声欢呼起来，他又呼吁群众回家，可是没有人理会这点。他又上电视台和广播电台呼吁，指出党中央一定会公正处理。
　　　　可是，现在１９：００一到，从北方秘密调运来的二个主力师突然出击，占领了胡志明市的电视台、广播电台、邮电局、警察局等战略要点。并把阮志庭逮捕起来，经过短暂的开枪镇压，驱散了市中心聚集的人群，还抓了一大批人。在杜政明看来事件算是解决了。
　　　　这次震惊世界的胡志明市流血事件，并非一、二个特警或警察的开枪造成的，那只是导火线。事件有着深刻的政治和经济背景，王刚以慎密部署的行动推动了事件的发展，只是王刚也没有想到事态发展得那么快……越南统一后，其领导人一向以北方为主，并对南方领导人大力排斥，认为他们受资本主义的影响太深。大批的北方领导人被派到南方去夺权，大有“接收大员”的味道，自然引起南方的强烈不满，因此矛盾早已存在。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经济改革时期，矛盾有所缓解，南方人以其更胜一筹的经济头脑，使南方的经济得以恢复增长，北方地区借助与我国关系的缓和也有所发展。可是好日子并不长。当改革要触及领导层的利益，又碰到缺乏人才的困难时刻，越南高层没有能突破，反而试图走夺取我南沙群岛石油资源的“捷径”，又放任非法移民强占老挝、柬埔寨的土地资源来继续发展经济。
　　　　杜政明上台后还多次采取行动清洗了一批南方的中央领导人，有４名被解职的南方的越共中央委员阮明诚、陈礼鸿、李文君、潘清平毅然离开越南到了中国，寻求中国同志的支持。中联部接待了他们，妥善安排了他们的生活。王刚也多次接待了他们，与他们深入地交换了对各种问题的看法，指出哪里有压迫，那里就会有反抗。杜政明集团多行不义必自毙，南方人民的苦难一定会结束，我党将全力支持你们的正义斗争。
　　　　当王刚联合老挝和柬埔寨领导人向越军发起反击后，完全改变了杜政明集团设想的发展方向。中老和中柬联军经过部署周密的作战行动，歼灭了大批的侵老越军，其中不少是精锐部队。我军初战的胜利，使越南高层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并迫使他们采取了两项影响深远的行动：扩大现役部队，并向战场投入更多的部队；筹措大笔经费提升作战部队的装备水平。这就为我军提供了实战练兵的机会，按中央的部署，我军把俘虏的越军严格区分南方人和北方人。请阮明诚他们到战俘营去做南方人的工作，这４位同志都是在南方德高望重的人士，他们被不公正处理，虽然基层的战士并不知情，可是不少军官是知情的。很多人被争取到了抗暴阵线。我军在老挝南方建立了功率强大的广播电台，不但揭露杜政明集团出兵侵略老挝的罪行，而且不断揭露他们排斥打击南方干部，在南方加紧压榨，以筹措侵略战争的经费。所谓的打击贪污、贿赂在南方造成了一大批的冤案。
　　　　这次胡志明市流血事件，将南方的抗暴斗争推上了新的阶段。在事件的发展过程中，我军的广播电台出乎大多数人的预料，请阮明诚他们一再呼吁市民们不要作无谓的牺牲，不要给杜政明集团提供镇压的机会，可是还是有大批的无辜市民牺牲在杜政明集团的枪口下。河内统治集团的暴行遭到了世界舆论的强烈谴责，他们狡辩称是我国和老挝派遣特工人员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闹事，可是无人相信。
　　　　南方领导人在广播电台上揭露了事件的真相，并在北京召开了中外记者招待会，指出是杜政明的亲信李雄下令开枪的，而阮志庭市长亲临现场全力制止事件的扩大，却因为他是南方人反而被捕了。阮明诚他们决心重建“越南南方解放阵线”，并建立越共南方局来领导南方人民推翻杜政明集团把持的河内反动政权。
　　　　北京人民大会堂台湾厅１０月１日１０：００
　　　　今天是建国５９周年的国庆日，又将开始一周的长假。不过民众和舆论一致认为这将是一个国防教育周。一段时间来各大旅行社和各地的武装部联手推出旅游新节目：参观空军基地观看飞行表演，参加舰艇出海巡逻，观看坦克演习；至于参加模拟收复藏南地区行军旅游和日本海滨海海上游的节目，由于名额太少各旅行社争得不可开交。
　　　　电视台当然不甘示弱，昨天晚上直播了国庆招待会和其后的晚会表演。现在开始直播国家主席为晋升大将的将军授衔的仪式，更精彩的是下午将实况转播我军第１支航母集群的成军仪式，这是史无前例的。
　　　　更激动人心的是前些天各省市自治区推选了一个青年队，每队有５人，至少有１名女青年，他们将于１０月３日参加从达旺出发向南越过达旺河模拟攻击西山口天险。据介绍二次中印边境反击战我神勇的战士都是半天内就攻克这一印军重兵把守的天险的，这些青年队只背最轻的装备行军和攀登这一天险，当然还有很多的保护措施。中央电视台将实况转播这一比赛。各省市自治区的旅游公司还各组织一个啦啦队旅游团，自然是热闹非凡。
　　　　电视还将直播一系列的战地采访和中印停火谈判的实况。这一下把各个家庭的出游计划搞得一团糟，有的要去看表演，有的要看电视直播。幸好三亚的海军表演相当出色，这才没有影响海南的旅游业。
　　　　昨晚的国庆招待会上军人大出风头，王刚等中央领导依次向战斗英雄和他们在座的父母、家属致意；军工系统的功臣也受到殊荣。老总理在致词中赞扬了军人保卫了国家的尊严和主权。电视播音员在介绍每位英雄时，都报出了他们的省籍和毕业的学校，为各地的媒体留下了大把的话题。在人民大会堂的文艺晚会上，前三排都是军人和家属。当烈士母亲上台时场面十分动人；而当空中英雄上场是又是欢声雷动。
　　　　现在播报的晋升、授勋仪式上，先是一批将军的晋升和授勋，其中有郝志刚、石一正、冯胜灵少将晋升中将。最后是王刚为刘全政、邢宗强、曾友君、聂海青、连祁星五位授大将军衔。经过半个世纪共和国又产生了一批大将，而且是当之无愧的猛将。他们是国之栋梁。不少热血青年在心中立下了到军中去建功立业的决心，解放军在全国人民中的声望再次如日中天，这才是军力提升的深厚基础。
　　　　当然更令国人感兴趣的是下午１：００开始直播的我军第１支航母集群的编入海军序列的仪式。参加仪式的不仅有中央领导，来京参加庆典的香港、澳门特区首脑，还有大批的人大代表、为航母集群建造作出过突出贡献的山东青年企业家卢恩光、闵秋芬和她父亲、霍杰书等。当这批贵宾登上这艘硕大无朋的巨舰时心情是无比的激动，我国海军跨入远洋终于有了空中的屏障。仪式还邀请了俄、美、英、法和朝鲜、老挝、柬埔寨、缅甸、坦桑尼亚等友好国家的武官。看来我国的军事外交也加大了力度
　　　　庄严的升旗仪式过后，是参观这艘航母。令不少人大代表感兴趣的是发现了不少女军官，起先他们还以为是请来搞接待的，一问才知道她们是航空母舰上的电讯、电子战和设备维护的军官。那些女代表兴奋得走上前去与她们拉起了家常来。自然也给媒体留下了话题。
　　　　最后是压轴戏：舰载机的起降表演，先是一队俄制的苏－３３升空，接着是一队国产的歼－１１Ｈ起飞，它们都是重型战机那彪悍的身形着实让国人陶醉，它们都是从滑跃式甲板跃升到空中的。接下来的表演才是让那些见多识广的武官们都大吃一惊，从机库中由强劲的升降机举升起了２架外观略有差异的战机，当播音员介绍这是在中印边境冲突中大显神威的Ｈ－６攻击机的舰载型时，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先是一架Ｈ－６Ｈ机身、机翼下挂满了导弹，机头下有一门３０毫米的机炮，在电动螺旋桨的强劲拉动下，猛然加速，稳健地跃升到空中。第２架的机身下没有机炮挂了一个大家伙，播音员解释那是ＥＱ－６Ｈ的电子战吊舱，机翼下则是反辐射导弹。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武官们注意到它们几乎是无声地在滑行和飞行，并且没有高温燃气的喷射。看来用响尾蛇导弹是不能对付它们的。
　　　　不久，播音员又请大家注意从不远处航母支持舰上起飞的一架外形奇特的庞然大物，机身很像米－２６直升机，但是没有了机身上部的大发动机，而最显眼的是桨毂顶上巨大的园盘形雷达天线。播音员介绍这是世界上第一款直升机型的预警指挥机ＹＪ－１４Ｈ，不同于卡－３１的是机上搭载了指挥人员直接可以分配和引导战机攻击空中目标，当然搜索范围也要大得多。武官们注意到当它飞近航母时噪声也很微弱。接着它就升到肉眼几乎看不到的高空。就在热烈的掌声响起时，又响起了讲解员的热情洋溢的呼叫：“各位贵宾请看航母支持舰上滑行起飞的小飞机，那就是闻名于世的歼－１７隐形战机的舰载型。它马上就要飞过来了。”
　　　　当那个模糊的小点，飞到很近时大家才看清了真面目。那是一架外形很优雅的小飞机，有异于一般小飞机的是在两翼埋设了２台细长的电动机来驱动２个螺旋桨，当然是为了在大机头里安装雷达了。外表是眩目的灰色涂料，座舱盖是防反光的平板玻璃，电动螺旋桨既无声息，又不喷射燃气。武官们意识到它白天也能作战。像Ｂ－２、Ｆ－１１７、ＲＡＨ－６６“科曼奇”那样外形奇特、又是浑身漆黑的大家伙是只能在夜晚活动。不过后来又引起了“航母支持舰”应该算“真正”的航母的争论，歼－１７Ｈ再小也是固定翼战机啊。
　　　　战机的着舰可是惊险无比。着舰后被制动钢索拉住的重型战机机轮发出刺耳的尖叫，如同被勒住缰绳的烈马在跳跃。只有最后一架歼－１７是无声无息、轻盈地降落在飞行甲板上，根本不用制动钢索，滑行了１００米，就以一组小吸盘停稳在甲板上。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那些武官有点明白，这些小家伙为什么能给印军造成那么巨大的打击。
　　　　当那些舰载机飞行员前来向最高统帅王刚致敬时，现场又一次掀起了高潮。海军司令员亲自向王刚主席介绍，第一位是姜开波中校，他驾驶着他的战鹰歼－１１Ｈ在中印边境冲突中击落了５架印军战机，是海军航空兵的第一位“空中英雄”。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大家也才注意到他的战机上喷有５颗红星。
　　　　“真是太神奇了！”英国武官赞叹道。
　　　　最后一位飞行员丁怡才真正让贵宾们又惊又喜，聂海青司令员向王刚主席介绍这位个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