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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攻总是不出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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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澈只好死死地抱住自己哥哥,“你现在给我冷静点!”
  片刻后,裴清停下了所有动作,虚脱般地站着。裴澈一抬头,却发现自己哥哥竟露出一种难过到近乎悲哀的神情。他把所有责怪的话都吞了回去,转而有点担忧。因为他哥哥一向很理智,今晚这种情况实在太少见了。
  “哥哥……你,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裴清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缓缓地蹲了下来。裴澈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哥……”
  “全是假的……假的……”裴清的声音异常沙哑,透着一股浓浓的绝望。
  裴澈只好也跟着蹲下来,把手轻轻搭在哥哥的肩膀上,“什么是假的?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哥哥你今晚很不正常,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说吗?”
  裴清却不回答他,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裴澈觉得自己哥哥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再怎么难过愤怒也该恢复正常了,于是就想去拉他的手,结果却摸到了一手的眼泪。
  那温热的湿意让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裴澈慌神了。
  在他记忆中,哥哥很少露出这样的一面。因为他们的父母过世早,所以俩兄弟独立得比较早,尤其是他哥哥,年纪轻轻就独当一面了,和他同龄的年轻人,估计还是傻头愣脑的状态。裴清很少会生气抱怨,待人处事都很温和,似乎没有什么挫折可以打倒他。
  但是,又有谁能真正理解他的累呢?
  微笑、柔和、不争甚至是退让,都是裴清的习惯,因为这些是保护他的盔甲。大概因为独立得早,少年时期的尖锐棱角早就被磨光了,所以裴清从来不会像大少爷或者同龄人那样随心所欲,他总是习惯了考虑很多很多。他更不会随意地宣泄自己的情绪,再怎么难过再怎么累,他都只会自己忍着,默默承受着。
  泪水顺着裴清的指缝缓缓流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一小块水渍。
  裴澈感到心脏一下下地抽痛着,他轻声道:“哥……你别难过了,发生了什么你跟我说说吧。”
  过了一会儿后,裴清放下自己的双手,又用手背抹干了残留的泪水,慢慢地站起来,整个人的状态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察觉到自己弟弟担忧的目光,裴清对他说:“我没事,你休息吧,我也该回自己房间了。”
  裴澈拉住他的手腕,“哥,你不要逞强行不行?发生了什么你跟我说吧,我很担心你……”
  裴清苦笑了下,那些事他还真的无法对裴澈说出口。
  最后,裴清只是摇了摇头,“你别担心了,你哥哥我好得很,没有什么事能真的让我……”他忽然顿住了,因为“难过”两个字他再也说不出来了,如果换作别的事,他或许都能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但现在,他是真的很心痛。因为,只要一想到那些事、那些人甚至那些感情都根本不存在,裴清就觉得难受得透不过气来。
  裴澈目光变得黯淡,他松开了手。
  只要裴清不想说,没人能让他开口。
  裴清笑了笑,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大哥我从来不需要别人担心的啊。”
  “哥哥你总是这样!每次都说这种话,那你告诉我,谁来担心你?!”
  “我不需要啊,”裴清只好细致地安抚自己弟弟,“我没那么矫情,很多事自己可以过去,干嘛让别人操闲心啊?”
  “哥,我不是别人!”
  “好了,”裴清笑了笑,“我只是压力大了,稍微发‘泄一下而已,倒是把你电脑砸坏了,我明天带出去修吧。”
  又转移话题!裴澈不悦地皱起眉头。正欲说点什么时,裴清却露出疲倦的神色。
  “我累了,回房休息去了。”
  裴澈看着他,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能点点头。
  裴清又叮嘱了一句,“你要早些休息,明天还要上学呢,别瞎操心你哥我啊。”
  裴澈一言不发地去床上躺好,窝在被子了。裴清离开的时候给他关上了灯,顺便也带上了门。
  回到自己房间,裴清虚软地靠在门上,然后缓缓坐在地上,把脸埋进膝盖间,从眼眶滑落的泪水把膝盖处打湿了一片。
  过了很久很久,直到腰部都麻木了,地板的凉意都渗入骨髓了,裴清才不得不站起来,脚步僵硬而缓慢地走到床边,然后把衣服脱下来,准备睡一觉。
  一觉过后,把什么都忘了,只当这是一场荒谬的梦。
  可是却从外套里滑出了一个东西,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裴清疑惑地低下头,在那一瞬间,他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
  经典的黑木为底,暗银色的双面,显得古典又雅致,八个孔,暗红色的绳链,不正是那把极为贵重的项链口琴么?
  裴清必然是记得它的!
  这说明什么?他经历的那一切是真的存在?否则怎么会有这玩意儿呢?
  裴清立刻把掉在地上的口琴捡起来,紧紧地抓在自己手心里。在那一刻,他几乎是欣喜若狂的,原来一切都不是假的!
  每一次的感觉都如此清晰,怎么可能会是不存在的呢?
  裴清把口琴攥在手心,温暖的手心捂热了那冰冷冷的锻面。
  他知道自己吹得不好,但还是忍不住放在自己的唇上,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因为是在晚上,裴清吹奏的力道很小,那乐音并不大,大概只有他自己听得见吧,但却意外地有一种轻灵的风韵,非常动听。
  甚至在裴清收音了后,那口琴都还发出婉转缠‘绵的余音,久久不绝。
  窗外一阵晚风吹来,淡蓝色的窗帘微微摆动。
  裴清把那把口琴收好,放在衣服内侧的口袋里。
  后来,裴清才知道,原来那把口琴是乐音名‘器,而它的名字叫,招魂。
  那天晚上,裴清还以为他肯定会失眠,但是恰恰相反,他睡得格外黑沉。
  苍白的纤指撩开那一层薄被,被随意地掀到一边去。然后,苍白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裴清‘裸‘露在外的温热肌肤,一寸寸地厮磨着……
  后半夜,裴清在沉沉的睡梦中感觉有些冷,就下意识地去探被子,手腕却被一只手握住了。
  那只手极美,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只是惨白得过分。
  扣住手腕压在裴清的身侧,冷冷的吻落在裸‘露的颈侧……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太热了,来个灵异的降降温(*^__^*) 其实并不恐怖!应该是比较香‘艳的(自认为←_←),看标题就秒懂了。
  PS:不劳烦大家买太多的V了,最低标准是V章占全文的三分之二,所以差不多到30W字的时候正文就结了。番外和古耽的内容我会写成中篇或者短篇放在专栏里的。如果把古代写在快穿里面,总感觉那种古风很不正式啊。
  第71章 幻境痴缠(二)
  裴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窗户没关;薄被还被自己踢到地上去了,心想着怪不得昨晚会感觉那么冷。
  除此之外,他没有再考虑别的,因为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裴清再怎么谨慎也难以察觉到异样。
  他用手掌搓了搓冷凉的双臂;又把被子抱起来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打算正好洗一洗。
  今天不是周末,裴澈还要去大学上课。而裴清也有自己的工作;他努力回想着,终于记起来,当时的自己是在忙一出录制舞台剧的后期,而上交材料的截止日期是X月X日。他在日历上对照一下时间;赫然发现就是明天。
  于是他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趁着开机的几分钟内,火速搞定了刷牙和洗脸,然后就以工作时的认真姿态坐到了电脑前。
  在被系统选中之前,裴清已经熬夜做好了大半部分的后期处理,现在只要小修一下即可。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就彻底完成了。
  导演李文利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裴清就很愉快地回应了他,并且把那份材料及时发出去了。李导笑眯眯地说:“像你这样勤快的年轻人不多见了,以前那些做后期的啊,总是要拖几天才能交的,那以后继续保持合作。”
  裴清笑着说:“您太客气了,以后还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李导也是个很爽快的人,当下就说,“我手头上在准备一出戏剧,我把剧本和策划都发给你瞅瞅吧,你瞧着有没有兴趣,编剧、后期什么的都可以考虑考虑?
  “我很感兴趣,但是……”裴清简直有点受宠若惊了,因为李文利导演在舞台剧的圈子里还是挺有名气的。而裴清才工作没几年,能接到李导舞台剧后期,已经算是他的幸运了。而对方竟对他如此厚爱,所以在惊讶的同时,裴清又隐约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李导啊,其实我的经验并不是很丰富,还需要再磨砺磨砺,我怕糟蹋了您的作品。”
  李导大笑,“糟蹋是不会的,”又说,“你可是郭云向我大力推荐的人,我自然信得过你。”
  “啊……是郭老师啊?”
  裴清以前的导师就是编剧系的教授郭云,是一位很和蔼的中年女性,对裴清一直不错,经常关照他。而裴清即使在毕业后也时常帮老师的忙,因为他比那些娇生惯养的学生要勤快得多,既能干脑力活又能干体力活,也不愁暑假的时候找不到他人。
  尽管李文利这么说,但裴清还是心存不安。因为据说李导是个很挑剔的人,很少主动邀请他人加入他的团队。难道他和郭老师的关系好到了,对方的一句话就足以让他重用那个人吗?
  “她可多次跟我说了,你是她的得意门生,研究方向又是戏剧文化这一块的,很对口!”
  “郭老师太抬举我了……其实我的水平很一般。”
  “你可别跟我谦虚了。”
  “李导,我还真是……”
  “好了好了,”若是换做别人,李导估计早就不耐烦了,但此刻他还是压制了自己火爆的脾气,和和气气地说:“我叫人把相关文件发给你吧。”
  裴清想说等等!但是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裴清盯着自己的手机,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那些经历让他变得太过谨慎,他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电脑上传来收到的新邮件的提示音,裴清打开页面,是李导的资料发过来了。
  是一出古风戏剧,戏名叫《红颜》,但这不是形容女子,而是指一名男子。
  在旧时动荡的时代,昏君残暴的统治。连续几年的饥荒灾难,百姓都在水深火热之中,戏园子也开不起来。但在那一年,昏君却指名要听樊篱园戏班子的戏,无奈,梨园班子不得不进宫。行程中经过了遥山下的陵墓,山底下已装不下无数棺木和死尸了,尸骨都堆在外面,一股深深的腐‘烂气息钻进鼻孔。
  昔言是当时最有名的红角,他们樊篱园一班子的人在禁卫军的带领下,穿过了一个荒废的园子,这是皇宫的极偏冷之地,本是长年不经人的,但禁卫为了图个方便,就带着队伍走了这条偏僻的路。
  园子中央有一片湖,长年未经修缮,长满了芦苇,芦苇的飞絮在风中飘飘扬扬,甚至有外来的水鸟栖息。
  那群生猛的野禽,被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惊动了,嘶叫着径直朝他们飞冲过来。因为这些野禽长年饥饿,竟直接叼走了人的眼珠,鲜血从眼眶里漫出,流了满脸。啄食人肉,人群的惊叫声顿时乱成一片。那些禁卫终日懒惰倦怠,当下也都是措手不及。
  昔言却丝毫不惊慌,站在中央冷眼看着,若有野禽袭击他,他就徒手拧断它们的脖子,或者用匕首割断那些畜生的喉管。
  有弓箭飞来,昔言侧过身,一眼就看到了被软禁在此地的六皇子,温昱。
  六皇子身体很差,但是持弓箭的双手却很有力。后来,那些野禽全被他一一射杀了。
  皇土神圣,但这宫中竟还有如此荒芜血腥的地段;而皇子又是何等尊贵,却长年被软禁在此等险恶之地。可见当朝的君王有多昏庸。
  温昱看到,那名戏子的典罗衫已被鲜血洇红了。
  这个戏子是不同的,挺拔的身子穿着那件带血的衣衫,显出一种独特的倜傥。
  而下人们则是一声不吱,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个俊美得非同寻常的戏子,腐‘朽的人都会觉得,此人的气质中有种不合时宜、不伦不类的气息。明明只是戏子而已,眼神中却带着一点嘲笑和侮辱。
  六皇子和戏子的目光相碰了。如同在逼仄的山路上两辆马车相撞一样,他们都预感到彼此有翻下山路、坠入深渊的危险,但这俩人却互不相让,没有人先挪开视线。
  坠入深渊就坠入深渊吧。
  在宫中不得不献唱的日子,昔言一直暗中帮助被困的六皇子。他男扮女装,因为只有伪装成宫中侍女,他才能靠近那座偏僻的宫殿,否则,连见到对方的机会都没有。
  而在这私密的幽会里,暗然浮动的春‘情‘媚‘意,也是极为动人的。个中的具体细节,剧本上也写得清清楚楚,只不过裴清觉得,这也是不可能完全复制史实,最多就是接近了。
  他大致地翻了翻,发现这宫闱秘事的尺度还不小,场景还很多变。榻上、浴内、庭院、窗台甚至是冰冷的湖,都一一见证了俩人的‘缠‘绵悱恻。
  裴清想了想,觉得也很能理解,毕竟这俩人都是怀才不遇又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既互为贴心的知己,又是情人儿,燃‘情点‘欲‘对他们来说,大概只要对方的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就足够了吧。
  昏君听信谗言,认为六皇子温昱是奸‘妃同野‘男人生下的,对他厌恶之至。所以,年纪轻轻的六皇子已抱有随时赴死的准备,但贼人明里暗里地害了他数次,全都被他机敏地躲过了。
  昔言的野心却是极大的,他想扶着六皇子坐上龙椅,丝毫不觉得他一个戏子是螳臂当车,是无力回天的。
  看到这里,裴清心下有点诧异,这个角色的性格是略有些自负的,而他一介戏子而已,比平民都还要不如,何来的优越感?他觉得这个戏子可能非同寻常,于是抱着十足的好奇心,继续往下看。果然,后面迎来了一个大高‘潮。
  原来,那戏子竟是敌国的皇子。两国征伐多年,浓重的硝烟延续了几朝几代,早已势不共天。而他已在这个国家潜伏多年,并且投昏君所好,入梨园,成名角儿,艺名昔言,他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会被召进。
  蓄积多年,这个绝好的刺杀机会终于到手了!他把匕首毫不犹豫地捅‘入了昏君的心脏,而六皇子的剑也刺‘破了他的胸膛。
  他的本意或许是把这里的国土据为己有,但到了后来,他必定也是挣扎过的。为六皇子,这句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最后,他手紧握着锋利的剑锋,这么让刀刃彻底穿透了他的胸膛,嘴角带着鲜红的血,缓缓走到温昱面前,说了此生最后一句话。
  你欠我的,永远都别想还清了。
  温昱却冷冷地推开他,从知晓你身份的那一刻起,便已经了断。
  血染素衣,相爱相杀。
  裴清看完之后,颇有一种震撼的感觉,而题目定为《红颜》,想来也是别有寓意的。那个戏子大概是真的很爱吧,否则怎么会男扮女装呢?而这一段的戏份是相当重要的,可谓是整部戏剧的核心。其中经历必然是曲曲折折的,尽管被编剧掺入了很多艳‘情的元素,但依然保留了古风的韵味。
  裴清又看了看选角。既然能男扮女装,那这个戏子的容颜必然是极美的,能让人“望而动情”。待选主角的相片集中,有男有女。因为,毕竟长相美丽的男子实在太少了,剧组就也开始面向女性找角儿了。
  饰演戏子的几个待选演员,他们的长相其实都不太符合裴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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