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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国-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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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路上的时候,留下询问的那名护卫也是跟了上来,这护卫人倒也伶俐,没有直接下马询问,反倒是找了个偏僻地方拴上马,然后把飞鱼服脱下,穿着便装去询问,路边的百姓自然不会注意马上的人是谁,被人一套话也就讲了。
“他们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本官都派你去问了,难道还怕听不成”
听了王通这句话,问话的那名护卫才开口说了:
“问的那人说大人不伦不类,一身威风官服穿在身上也是个唱戏的模样?”
这么一说,王通也放慢了马,颇为感兴趣的问道:
“怎么讲?”
那护卫看王通没什么怒意,也就放心下来,开口解释说道:
“说什么大人既然带了乌纱,穿着团领衫,那就要坐轿,前后有扈从仪仗,可大人穿着官袍却骑马,还带着一些护卫,弄得和顺天府捕头一般。”
王通愣了愣,哑然失笑,开口问道:
“他们不知道本官是武将?武将不去骑马却坐轿,这不是失了本份?”
那名问话的护卫差事办的颇为尽责,听到这话挠了挠头,开口说道:
“小的也这么问来着,边上有人说天子脚下什么都要个体面气派,做什么官就要有什么打扮,有什么打扮就要有什么做派,若是一样不合,那就是措大进城,白白遭人耻笑。”
一干人打马慢行,谭将也在听着这边的谈话,听到这里,他看到王通神色淡然,还以为王通心不喜,当即沉声解释说道:
“老爷不必计较这等混帐话语,京师这处最重浮华,样子上做好了,里子如何都没人管的。”
谭将说完这句话,王通却勒住坐骑,众人都是跟着停下,还以为王通要怒,或者弄配着打扮的仪仗来,这个也不难,跟衙门知会一声就是。
被众人目光注视,王通沉默了下,开口笑着说道:
“那位百姓说的没错,做什么差事就要有什么打扮,咱们是锦衣卫的军将,本官穿着这团领衫,带着乌纱帽,看着和个官一样,的确让人笑话,你们都是第一次穿这个飞鱼服吧,看着也是别扭。”
众人彼此看看,都是哄笑,在天津卫都是或劲装或披甲,穿着这更偏重于礼服性质的飞鱼服还真是有些别扭。
“先回去换甲,训练新兵、纠察军纪,本官就要先给他们做出个气象来”
骆思恭家的几位幕僚都被他给辞了,尽管也有人威胁他要将从前的事情掀出,骆思恭却不管不顾,那一日在偏殿的所见所闻让骆思恭心明白的很,如今和张居正当政的时候不同,一切都是万历皇帝说的算了。
既然万历皇帝亲信王通,那自己顺着这位爷的意思就行,不要再理会其他,骆家在锦衣卫已经多少年,一辈辈向上走,靠的就是这从不下错注的判断。骆思恭如今就纳闷一件事,万历皇帝为什么不让王通来做这个都指挥使的位置,还让王通接了那么多苦差事。
今日知道王通要来,骆思恭早早的出门等候,指挥使司衙门各镇抚、千户、经历司的百户以及参知某事的吏员都是出来等候,不过剩下的那位指挥同知,还有两位指挥佥事却没有露头。
出来迎接也是算了时辰,本以为等候不了多久就能来,却没想到一直等到快要正午,还不见人影,骆思恭不住的朝着前面路口看过去,他也打了人过去瞧,至今还没回信,骆思恭心焦,其余的人却都是在肚里骂娘。
“地面好像震。。。。。。”
“你等昏头了。。。。。。不对。。。。。。好像真是在震。。。。。。”
地面的确在颤动,官署正对的路口处出现了马队,二十几骑排列着整齐的队列缓跑而来,正午的太阳下,马上骑兵的铠甲闪闪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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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八章上任如冲阵
第六百六十八章上任如冲阵
锦衣卫都指挥使司衙门真正论起品级序列来,在京师远远排不上号,可要论起在百姓的威风来,这衙门就是头一份了。WWw!
所以官署前面的街道一向不怎么热闹,谁愿意没事来这样的地方招霉气,都是躲避的越远越好,路上很少有人。
骆思恭在这里站了快有两个时辰,路上也不见什么人,倒是有两拨自家人,其还有一个昨夜喝多了今日晚来,撞倒自家上司这边,也算倒霉,另一拨是陕西那边回来办差的,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别人。
看到这马队出现,众人第一反应就是王大人来了,可随即觉得不对,王大人上任骑马坐轿的,应该喜气洋洋的才是,眼下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是杀气腾腾。
马队排成个五人一排的纵队,整齐前行,看马上的骑兵都是穿着上好的铠甲,头盔面甲也不像是大明兵马的制式,但从内到外都透着一种森然之气。
二十余骑,又是鞍辔齐全、骑兵身着全甲,加上行动整齐,声势颇为煊赫,马蹄敲击地面,轰轰闷响。
马队越靠近,等候的众人就越的心慌,战场上骑兵冲阵,往往列队冲去,步卒还没有等到骑兵冲到,就先约束不住队形溃散。
在官署前面等待的一干锦衣卫官吏虽说是武将,可平日里都是做衙门办差的,充其量领着手下咋呼着去抓人审案,根本没几个经过战阵的。
看着对面的马队逐渐靠近,请来敲锣打鼓的锣鼓班子先受不了了,几个敲锣打鼓的乐师一丢手乐器,向着四下就跑。
这几个乐师一跑却是开了个头,经历司那些百户挂着百户的衔头,却是标准的人,也是扭头向着官署就跑,倒是还算镇定,知道马队就算冲过去,也肯定冲不进官署。
乐师和经历司一干人并不是武将,这般惊慌失措倒也是正常,不过其余人的表现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有的人手握在刀柄上,有的人不自觉的向后退,场面已经有些乱了,骆思恭却还有几分胆气,但也有些拿不准,偏生那些骑在马上的骑兵脸上也都带甲,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人,骆思恭回头看看,又看了看前面,心里也越来越没有底气。
”骆都堂,先回官署里暂避”
“还傻着做什么,快去调人,让护卫官署的卫兵过来”
一干人七嘴八舌的吆喝大喊,几个千户还算镇定,其余的人不是在四下打量什么地方能躲开,就是张惶失措的叫人喊人。
官署这边有两个百户的兵卒用做护卫,不过这些兵卒也都是锦衣卫子弟,能不能有用处,大家心里也有数。
看着马队第一排右侧的那人高举起手臂,马队也开始放慢度,骆思恭咽了口吐沫,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
这马队就在距离他身前五步左右的地方停住,马蹄在路上践踏,扬起老高尘土,这一停下,又有风吹来,灰尘正好是吹到迎接的队伍去,弄的人满身满脸,不过此时,一干人已经顾不上这个了,方才分列两侧的阵型已经混乱不堪。
那边马队停下,这边也知道没有什么恶意,可方才地面震动,杀气腾腾,给每个人的心神震撼都是不轻,一时间还恢复不过来。
“怎么劳骆大人的大驾,您是上官,王某是属下,王某上任后应该主动去拜见才是,您怎么还出来迎接,折杀了,折杀了”
听到在马上的洪亮声音,一干人总算知道这伙来势汹汹的披甲骑兵,还真就是新任锦衣卫指挥同知王通,方才心就在暗骂迟迟不来架子大,现在更是骂翻了天,那边王通说话间已经翻身下马。
举手投足,王通和身后一干卫兵身上的铠甲和兵刃碰撞作响,加上马匹响鼻,还有没有落下的灰尘,几个去过边关的竟然有种错觉,这里不是锦衣卫官署的大门口,而是在边塞的沙场之上。
“王大人那里话,你我在一处办差,本是自家人,那来得什么上官属下,这么说话岂不是生分了,以后莫要这般叫,叫我声老哥就是”
骆思恭脸上堆起笑容,连忙应了上去,两个人嘻嘻哈哈,显得颇为亲热,两边看着的镇抚、千户、百户还有各处办差的吏目书,心都是暗骂,心想你骆思恭好歹也是正印的都堂,对个副手就差把头磕在地上了,你还要脸不要。
锦衣卫这边讲究个传承,子承父业一代代走来的,在这边办差的,十有**是三代以上都是锦衣卫出身,自然看过见过,知道规矩典故,锦衣卫这么多年一代代下来,外面如何不管,里面这一层层分的明白。
官大一级压死人是一个方面,还有就是讲个资历传承,王通父亲不过是个小旗,他自己升任指挥同知前也不过是个千户,品级上比骆思恭低了不说,他家的背景也比骆思恭祖父千户、指挥佥事的差了许多。
可看眼前这模样,骆思恭差不多什么脸也不要了,对这胡子都没几根的王通巴结奉承,实在是见不得,不是一个人心想,你自己愿意跌份随你,咱们可还要个面子,到时候礼数该做到的就做到,决不奴颜婢膝的巴结。
双方客套几句,骆思恭转过身,抬高了声音说道:
“这位就是新任指挥同知王通王大人,也是各位的上官,今后王大人说的话就是本官说的话,不能有丝毫违背,你们可知道了?”
下面稀稀落落的几声应答,骆思恭老脸一红,随即又是扬声说道:
“还不见过王大人”
听骆思恭这句话,王通拱手抱拳笑着说道:
“王某新官上任,还要请各位同僚今后多多关照了。”
众人本想着躬身作揖,礼数过得去也就算了,可看过去却正好看到王通身后那些护卫,王通的护卫们面甲还没有掀开,从面甲的缝隙在打量着众人。
看到那些浑身披甲,挎着刀斧的甲士,带着森然杀气扫视过来的眼神,还没有从方才的慌乱完全恢复过来的众人心都是打了个寒战,胆子小的,情不自禁的都跪了下去,有人跪下,其他人也不好站着,一干人都是跪下。
骆思恭本来因为方才稀稀落落的回答就有点恼怒,却没想到这句见礼,众人都是这般郑重其事,居然跪了一片,倒是让他有些糊涂。
“让骆大人久候,实在是过意不去,方才下官一行人穿着这身甲胄行走路上,被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的捕快盘问了几次,耽误了时间。”
“王大人何必客气,不过为何不穿团领官袍来,在署内办公,还是穿着团领衫舒适一点”
“在天津时,锦衣卫由上到下都是带刀戎装,却不知道这边有这个规矩,实在是让骆大人见笑了。”
双方一边客气一边向里走,外面出来相迎的千户,却有两人是熟面孔,一人是当年自己的顶头上司千户周林柄,另外一人则是被王通在京师和天津卫各打过一次的葛力葛千户,这两个人见到王通目光看过来,都是连忙躬身施礼。
方才骑马过来,门前迎接队伍那慌乱王通都是收进眼,看到这一干人这般模样,他表面客气,心却在冷笑,和骆思恭已经走进了官署,一干人各自忙碌差事,还有的人出门办差,却没有什么人主动过来见礼。
官署对王通很冷淡,王通自己也能感受的到,他身后二十名甲士沉默跟随,在官署看到这些甲士,不少官吏差役并不像是外面那些人那样惊慌,都在小声议论讥笑,有些话语有意无意的也被王通听到:
“弄出这等事自以为威风,还不是憨大,乡下人进城的穷酸模样”
“他什么出身,他爹不过是个小旗,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人就喜欢吃个面饼就着炖肉。。。。。。”
“啧啧,这样的人居然也来当指挥同知,丢咱们亲军的人啊”
骆思恭有些恼怒的左右看看,经过的各个值房所有人都是低着头忙碌,也看不出谁在说话。
从治安司的情报到今日的亲见,骆思恭这个锦衣卫都指挥使坐的也不是那么舒服,也怪不得他根本不留恋这个位置,对自己这么配合。
“怎么不见任同知和杨佥事、严佥事?”
“这几位今日有公务要办,今日午为王大人洗尘的宴席却也不能参加了,真是遗憾”
骆思恭干笑着说道,王通也不在这个问题上计较,前面却就到了王通的值房,所谓值房也就是后世的办公室,这地方倒是独门独院的样子,规制的颇为用心,走到这里,骆思恭举手笑着介绍道:
“这就是王大人的值房了,一干规制都是按照骆某那边相同,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张口,一定让王大人这边满意。”
王通摇摇头笑着开口说道:
“王某训练新兵在城外,巡街缉捕在街头,纠察军纪则是城内外各处,多谢骆大人好意,但王某不在署内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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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九章 京师清流
第六百六十九章 京师清流
原本京师东城住的多是官员,但这几年来商人出身的也多了起来,许多大店铺和货栈纷纷开设。WWw!
原因很简单,京师东城东门的那条官道正好是和天津卫相连的那一条,天津卫和京师的往来都是通过这条官道,人流物流都是兴旺无比,自然也有不少商人就近置办家业。
户部福建司员外郎李三才的府邸也在这边,员外郎不是什么高官,不管位置肥瘦,宅院都有一定的规制,不能逾矩,
不过三进的宅院弄得极为精致,家丁仆役则是在边上的宅院居住,车夫又另有住处,几个宅院连在一起,地方也就不小了,算起来也不比那些四品三品的大员差。
员外郎毕竟是郎副手,品级不低,实惠却不多,就算有手段捞银子,也要做的低调收敛些,免得旁人忌恨。
能这么做,并且大家都认为理所当然的人也就是这李三才了,谁不知道他家豪富,谁不知道他家是通州巨商。
李三才曾在大明门上疏,说王通建虎威军是阴蓄死士,有不轨之心云云,事后虽然被申斥,却也在京师更加的名声大噪。
加上他这几年手面豪阔,喜欢周济交结,隐约间成了京师清流士子年轻官员的领袖,就连内阁六部的高官也不敢轻视于他。
认识了户部主事顾宪成,李三才的声名又上了一个台阶,顾宪成出身寒微,虽然科举的成绩优异,可因为自己没什么背景,就特别喜欢串联交结,在朝各个大佬的斗争下注参与。
李三才喜欢做慷慨重义的名士,有些事情自然不方便去做,去说,顾宪成正是合适,而顾宪成出身寒微,没有根底,没有财力,虽然愿意去做事却有心无力,李三才和他遇见,真是一拍即合。
每日间从衙门当差回来,李三才府上来客总是络绎不绝,有人觉得此处志同道合者多,有人则觉得此处可以扬名,还有人觉得这里可以作为奥援,清流士子,年轻官员自然都是聚集过来。
这其,自然也少不了京师高官、勋贵,想要利用和策动这股力量的人在,不过对于李三才来说,登门的人越多,交结的人越多,那怕是利用的人越多,他的声望就能更上一层楼,对他的好处也就越大。
虽说言语无用,可这声名一起,人人称颂,好处也是多多,他从一名主事做到了这福建司的员外郎,看似正常的升迁,有资格提拔的人,李三才的资历最浅,甚至严格来说,他还没有到被擢升的年限。
还不是上面各处官员,都是对李三才手掌握的人脉和舆论,或者忌惮,或者想要利用,一处处大开绿灯,这才让李三才得了这个位置。
“陈戈那边的一千两安家银子送去了吗?”
“回老爷的话,昨日就已经交到了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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