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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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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如此,也不由挺了挺胸膛,两人相携着一同入了屋。
而屋外秋风卷起落叶,已是一片萧杀。
莫氏在屋里又摔了一个白玉茶盏,她已休养得大好,只是盼着侯爷来看她,便一直躺在床上装病,可原先极会嘘寒问暖的尚侯爷也不知是怎么了,偏生就不来看她一眼。这日她刚想走出屋子,亲自去瞧尚侯爷,却听见两个没事做的扫地小丫鬟在那边说也不知是不是夫人就要失宠了还是怎的,侯爷连看也不看一眼。莫氏听了,自是大怒,又命人赏了那两个丫鬟几十个耳括子,她二人原是家生子,连着家人也被赶了出去这事才算干休。
只莫氏回房后仍是越想越气,直觉这几年自己为侯爷生儿育女,又把各个孩子培养得知书达礼,而自己至多不过伤了几个贱妾的性命,侯爷又怎能这般不知轻重,冷落她这个正房奶奶,现如今连丫鬟婆子都敢拿她说事了,她苦心经营多年的一盘大局却被高氏那个贱/人一夕之间破坏掉了。所幸这时传来了高家人偷偷从后门将高氏接走的消息,想到她以后便是再嫁也难寻上什么好人家,莫氏这心里才开心了一些。可还不到一个时辰,偏又传来了尚家二爷当街追二奶奶的说法,自是把莫氏气得随手便操起一个白玉茶盏就给摔了。
可尚侯爷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踱进了屋,道:“看来你已经好很多了嘛,都有力气摔茶盏了。怎的还有人天天跟我通报说什么夫人不好了,夫人晕倒了,看来真应该把这报信的人抓来打一顿板子,这般诅咒夫人。”
莫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想装柔弱已是来不及,索性冷了张脸,道:“侯爷,我寻你来,不过要问上你一句,侯爷可是信她所说,所以才故意不来见我?”
尚靖咳了一咳,对莫氏这么直接的提问有些不知所措,他心里亦是矛盾异常,这事就算他明知莫氏有些罪责,可她毕竟是当家主母,他若不站在莫氏一边,便是将侯府里所有的黑暗都暴露在众人之前,若他说声不信,此后便冷落了她,定远侯府将沦为大名府第一笑柄。若是传到天听,也不知圣上会如何看他,如今新帝即位,本就削爵削得厉害,况莫氏和那燕氏的娘家如今也算是风生水起。尚靖越想,心里越是惴惴不安。
莫氏和他同床共枕这些年,怎会不知尚靖本质上是个极为柔弱的人,见他脸上已显出恐慌神色,便又说:“侯爷,便是我真做了那些事,谁家当家主母不惩罚几个侍妾婢子以立威,我不过是怕人说侯爷您宠妾灭妻罢了。难道便是为了几个贱妾的性命,侯爷就要和我几十年夫妻恩断义绝么?”
“你……你……”尚靖指着莫氏,手指不停地抖动着,道:“你的意思是你真做了这些?你……这……恶毒女子,枉我还觉得你善良柔和。”
莫氏见他这般说自己,凄厉一笑,道:“侯爷,这些年来,你过得一帆风顺,却哪知我们女人的苦。你可见老太君不曾出来说过话,媳妇犯错,老太君为何不管。因为她最能理解我,她也是这么过来的,若她不如此,尚家怎会只有侯爷和二老爷两人,侯爷又怎会这么顺顺当当地继承爵位。侯爷你想过这些没有?”
尚靖踉跄了一下,他从未想过这般深远,即便想过也不敢往自己的母亲身上响,但他并非没有印象,当年父亲最宠的并非母亲,自己似乎也曾有过别的兄弟,只都夭折了,最后只剩下他和二弟,却都是吴太君所生。
“妾身再有罪,也是为了自己的子女。”莫氏心里一酸,便流下了两行清泪。
尚靖看着她这些年却已渐渐变老的面容,想到她初嫁自己时却是那般的温柔腼腆,只想不出怎会演变成如今的心狠手辣。但他细细回味她所说的话,不由心又有些软了。
莫氏拭了拭泪,道:“侯爷,事已至此,任打任骂,都谁君便。只是我们家的好二爷,那下堂妇前脚才走,后脚便紧跟着追上了,也不知要不要侯府的名声了。”
尚靖心里又是一个咯噔,怒道:“孽子孽子,都是孽子,家门不幸。”
“家门不幸,便是方才两个扫地的丫鬟也因侯爷冷落我,取笑起我这侯爷夫人了。府中若没有秩序,便是这般。我倦了,侯爷请回。”
尚靖也知如今侯府是一盘散沙,气得跺跺脚,道:“依你,依你,都依你。只是莫让这事才传将出去,不然对来年谅儿春闱也是不好。以后,你便给我安分一些!至于尚谨那孽子,我会亲自去教训他。”
尚靖摔门而出,莫氏却是冷冷一笑,自言自语道:“高氏这小贱/人,以为我不会有样学样么?既然窗户纸捅破了,索性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尚靖刚想回书房发脾气,却见尚谨已经跪那边,一动不动,他一气,一脚便踢了上去,却是一脚踢在了尚谨的心口上。尚谨微微一咳嗽,仍是跟树一般跪在那里。尚靖恨铁不成钢,还想再踢上一脚,吴太君却拄着手杖走了出来,喝道:“住手。你想要踢死我的孙儿么。”
“娘,你不知,这逆子在外如何败坏侯府的名声,一路去追那恶妇!”尚靖气急败坏地说道。
“我都听说了,我活了这一辈子,都这个岁数了,你们也不让我安生一些。谨儿,你为何追了出去?”
尚谨重重一磕头,泪流满面道:“祖母,孙儿不能没有她,她虽千错万错,一心都只是为了孙儿,这世间怕没有人待孙儿如此了。”
“胡说什么,爹对你不好,娘对你不好,谁把你养育得这么大,谁给你出钱娶媳妇?”尚靖又气急道。
尚谨却不理他,同吴太君说道:“祖母,自她嫁进尚家之后,取自己的嫁妆钱投到尚家的缎庄里,便是缎庄的许多客人,也都是她高家原先的人脉,如今尚家的营生好了,却要孙儿踢掉原配。大名府中的人又会怎么说侯府?”
这话却是又说到了尚靖的心病,他最担心的便是侯府的名声。吴太君却冷冷道:“够了。都别说了,谨儿你也无须为了让她回来说这一些大道理。尚府的名声?早被败坏光了。你想如何便如何。”
尚谨在那连连磕头称谢,尚靖却是一脸怒容,吴太君瞥了他一眼,道:“你进来一下。”
尚靖虽对吴太君的做法有些微词,却仍不敢去顶撞母亲,只瞪了一眼尚谨道:“你好生看着办。那等女子,要了何用,趁早再娶。”
尚谨见父亲阻拦,方才的满腔欢喜又都换成了愤怒,也怒瞪了尚靖一眼,飞奔而去。吴太君一跺脚道:“你也想把他逼成当初的谦儿么。”
尚侯爷正一心想着方才莫氏的话,也不太搭理吴老太君,却听吴太君冷笑道:“行,我知你在想些什么。你也无须管我如何知道的,我也学你那好媳妇问你一句,她所说的话你可俱是信了?”
尚侯爷仔细回想,自己方才和莫氏说话时,房里并无人,便怒从心起,道:“娘……你,你派人监视我。”
“若我不防着,也不知如今的侯府还会乌烟瘴气到几时。她自己是那般人,那般说我,你便也是信了。好极,好极,我今日只同你说,我知你最重名声,我也是,当年老侯爷所传的诺大基业,只要我在一日,便不能叫你们败坏干净了。莫氏清算了几条贱婢的性命,我不和她计较,只你给我转告她,莫伤我如今活着的孙儿的性命!不然,便让她看看我当年是如何理家的!”
尚靖见母亲这般说,一惊,道:“她,她难道敢伤谦儿他们?”
“哼,不然你以为谦儿原是性情大变是怎么回事,诚儿之前中的那个局是怎么回事,既然你信她所说,那我不妨再同你说上一句,这些我当年都见过,让她别耍花招。只要她安分守己,她便还是这尚家的当家夫人,若她还敢有动作,便别怪老身了。”
尚靖此番却是大受打击,想到母亲搬来没几日,便很是不喜莫氏,恐怕便是看出了她的真实面目,只自己是最蠢的那一个,几十年都被人所欺,可就是他的母亲呢,原先他也觉得母亲仁慈大度,眼下里却也不是那么一回事,想到身边的人都是这般,一身未经过大风雨的尚靖这才蓦然发觉自己老了。而他看见吴太君已是满头白发,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谢母亲。”接着便深深鞠了个躬,退了出去。
他一退出去,吴太君便按着自己的心口,呼呼地喘着粗气,过上好一会儿,才平缓过来。
正文 丫鬟出嫁
。66721。() 定远侯府便是这般接二连三热热闹闹了一个月,这一年大名府的冬天又来得格外的快,尚谦见眼下这般情形,还想和韶槿回庄子过自己的小日子是不大可能,幸而眼下冬季庄子里也是冷清,便让尚秋回去照管着,他索性把那两位先生请到尚府里来,日日读书学习。
莫氏这件事侯爷和吴太君都主张的是息事宁人,房里的丫鬟下人都新换了一拨,也没人再敢议论当家奶奶如何。只是吴太君和莫氏似乎都换了性子,老太君建了个佛堂,开始日日吃斋念佛,也不让孙儿去请安。而莫氏便像是画皮被揭开一般,时常闹些小情绪,对子女也严苛起来,最严苛的,自然是对二爷。
但二爷便像个没事人一般,照常请安,照常去缎庄,只是中公上交的钱是越来越少,还常常跑到高家去,虽还未把高氏接回,却早已不拿莫氏当回事,莫氏气在心头,却拿他也没办法,毕竟五爷六爷还小,四爷如今最紧要的便是读书,哪能为生意而分心,她原想让尚谦和尚谨两虎相争一下,可偏偏尚谦却是个不争气的,原先最不爱读书的人如今日日闭门读书,也不知是真读还是假读。
她有心派人去试探,却总被韶槿拦下,便又记挂起原先那药,可似乎对如今的尚谦已不起什么作用,又想起日前尚侯爷转告的吴老太君的话,心里也是直打鼓。只想料那败家子也考不出什么好成绩,只他那样装乖巧讨侯爷的欢心,却很是碍她的眼。她每日里便琢磨着这些,却又没有下手的地方,便难免间或摔些盘子杯子,拿下人出出气。
尚侯爷自那事以后,本是对莫氏爱恨兼有,但见她如此,厌恶感不仅每日渐增,歇在美婢房里的时间便越来越多,莫氏心里头便愈发有气。恰好这时,侯爷近来宠爱的一个通房患病而死,尚靖看她的眼光便越来越是怀疑与厌恶。此事本与莫氏无关,那通房原是因和侯爷夜夜作乐,感了风寒,却仍和侯爷寻欢,未曾好好休养,风寒加重而死,这是府里的人都知道的,可偏生尚靖便是对她生疑,让她如何不气,怪自己没早点打死那个婢子。她明里暗里找尚靖说了多次,他却只是不理,到最后,只丢下一句:“不如你和老太君一起吃斋念佛去。”直把莫氏气得回头恨不得把那婢子拖出来鞭尸。
却说莫氏这边消停了些,韶槿这边却没闲下来。原先在庄子里时,她便觉得那教宁宁的李先生和采兰相互有意,这几日把李先生接进府里继续教宁宁之后,更发现这采兰发呆的时间是越来越长,便笑着摇摇头道:“女大不中留啊。”那边采兰还在发呆,采梅和秀秀却已经嘻嘻哈哈笑了。采兰这才回过神来,知她们是在笑自己,便低着头说:“婢子愿一辈子服侍三爷和三奶奶。”
“那可不成,别人会觉得我苛待你的。”韶槿轻轻地点了点采兰的额头,采兰的脸便刷的通红了。
采梅却还在一旁拍手道:“就是就是,也不知谁这几日天天夜里又读书又写字,写完字以后还要哀声叹气一番,接着还要纳鞋垫哩,那鞋垫那么大,也不知是给谁纳的。”
采兰忙想捂住采梅的嘴,二人闹作一团,采兰这才不甘心地说道:“也不知是谁整日里冬子哥冬子哥的叫得那般亲热。”采梅这才撅撅嘴,不再说话。
韶槿微微咳嗽了一声,道:“你们先出去,我和采兰单独说些话。”
采梅和秀秀便笑着看了采兰好几眼,才舍得出房门。韶槿见她们都退下了,便道:“采梅和冬子的事情比较好办。只是采兰,我问你一句,你可是真心喜欢那李先生?”
采兰的脸微微一红,道:“他是个读书人,我不过是个丫鬟,也不知,也不知人家是否看得上我。”
韶槿原想说你这般聪慧美丽知书达礼,他怎会看不上你,但又想到古代人最重等级尊卑,一日为奴,便是一世为奴,一个穷书生就算一穷二白也比一个积攒了许多银钱的丫鬟来的高贵。想到这,韶槿便不由轻轻叹了口气,道:“采兰,我瞧那李先生,人品模样俱是好的。只是你可要想清楚了,如采梅嫁冬子,定是正妻,冬子那性子恐怕这辈子也不敢纳妾,若你嫁李先生,恐怕是妾。”
采兰却噗通一声给韶槿跪下,道:“这便是我要求三奶奶的地方。府里的妻妾相争奴婢是从小看到大,前些日子还发生那样事端,就算他是个穷书生,不如侯爷那样家大业大,但婢子是万万不愿为妾的。只是婢子和他……和他这些日子相处,却也互通了些心意,但若他来求三奶奶,纳奴婢为妾,望三奶奶千万千万不要答应。”
韶槿迟疑了一下,道:“若他真如此说,你当如何是好?”
“那只能怪婢子福薄,婢子只好当姑子去,也不愿为妾。婢子深知自己比不上三奶奶,但见三爷和三奶奶你们恩爱有加,也是心生羡艳,婢子不求富贵,只求有个这样的知心人。”
韶槿笑了笑,扶起采兰,道:“快起来。我问你那些,我只怕你是个糊涂孩子,只未想到你比我想得聪明通透得多,也有志气得多。你如何便配不上那李先生,他会写诗作画,你也会,他年轻有才,你年轻貌美,若照我说呀,你们便是天生的一对,若他要想纳你做妾,莫说你不同意,头一个我便把他打出去。只是采兰你有个想法却是错的,便是他负了你又如何,你可切莫想不开做姑子去,你这么好,以后定还有大把的人来求亲。可别因为一个李先生,便想不开了。而且我觉得那李先生是个聪明的,不会呀,这么没眼色。”
采兰被她说的破涕为笑,又被韶槿取笑了好一番,出门却撞见秀秀和采梅,三人又是说笑了一通。果是没几日,这李先生便来求韶槿,韶槿见他生得虽不是格外英俊,却自有一股儒雅的气息,也暗赞采兰的选人眼光,只为了采兰的终生幸福着想,韶槿便故意板着一张脸,有一口没一口地喝茶。
那李先生本面皮有些薄,见三奶奶这般,便踟蹰了好久,仍不敢开口。只是他不开口,韶槿却也不说话,李先生暗暗一跺脚,便扑通跪了下来。
韶槿故作吃惊,道:“李先生缘何行此大礼。”
“小生求三奶奶一件事。求三奶奶,将采兰许我做……做……做……”李先生因为心里紧张过度,有些结巴。
韶槿却被他这半吊子的话也把心给提到了嗓子眼,她打心眼里盼采兰能一帆风顺,所以这李先生一结巴,韶槿便也紧张。
“求三奶奶,将采兰许我做妻。”李先生终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长舒了一口气。
这边韶槿却也长舒了一口气,只她仍不放心,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第二遍,李先生便放开了胆子,声音洪亮:“求三奶奶,把采兰许我做妻。”可他刚一说完,却吓了一大跳,原是方才还冷着脸的三奶奶,忽然笑得格外灿烂。
“采兰跟在我和三爷身边,一直很是贴心,原想给她寻一个家境殷实的,你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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