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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琴音连九天(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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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剑”是飞镖,刀尖涂有剧毒。一般分小的叫手里剑,大的叫影风车。
  “忍者刀”,附有一条长约三米的绳子,翻越城墙时,可以当踏脚工具,再利用绳子收回。忍者刀的刀鞘比一般刀鞘更宽阔,刀鞘里面富余的空间通常装满烟灰和辣椒粉的混合物,忍者抽刀的时候,周围顿时一团烟雾,等烟雾散尽,忍者也踪迹皆无。这个刀鞘的头是可以摘下来的,于是刀鞘就成了一个管子,这个管子的作用是让忍者潜水的时候当作水下呼吸。
  “吹矢”则是毒针,通常藏在笛子内。
  “忍杖”,顾名思义,是一根藏有链子、长矛、刀剑等武器的手杖。
  “手甲钩”,各式各样,有装在指甲上的,有套在手背上的。
  “水蜘蛛”,渡河时用的道具,平时可以叠起来藏在包裹内。
  在勾画制作草图的时候我又对这些武器加工改良了一下。像“吹矢”里藏的毒针本来只是一根,我制作成了连珠齐放。
  还有一种“长嚢”,忍者的“长嚢”用麻布和木棉制作而成,长约9米或是6米,使用两幅布缝合而成,上端有一个半月形的铁圈并附有铁钩。我把麻布和木棉改进成薄而不透气的丝料,丝料浸透尼龙涂层。铁圈铁勾均挂住细软金刚丝。这“长嚢”便制作成腰带的样式。由高出坠落的时候拉开铁圈,“长嚢”便会展开,立即充气。人手可向崖壁抛出铁勾,减缓坠落速度。掉到地底的时候充气袋更是降低了受伤的机率。
  这尼龙涂层是我调配了上百种液汁才成功的,原料极其难寻。仅做了一件出来。大功告成的时候我与刘邑隆搂在一起兴奋大笑着转起圈来。
  我在承接了二十一世纪开放的风气后对这男女授受不亲的古旧观念早就抛之脑后了。刘邑隆本就是玩世不恭之人,道德礼教在他眼里如粪土。阿爹刚好推门进来,看到我们搂抱在一起很是恼怒,一脸寒霜眼神冷冷的盯着刘邑隆,刘邑隆却回他一个得意的笑容,一副你又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眼看那两人在屋里眼神激烈的交战,我忙推开刘邑隆,跑到阿爹面前热烈的跟阿爹讲解我这“长嚢”的作用,然后把它系在了阿爹的腰上。阿爹这才反手拉了我出屋,叮嘱我刘邑隆这人素来花名在外,行为不端,少与他来往。只听身后传来刘邑隆哈哈大笑。
  这日,我把数月研制的装备成果展现出来的时候,大家都目瞪口呆看着我。阿爹欣喜的抚着我的头发:“你这小脑袋瓜子,怎就藏了这么多东西啊,我们家珞儿真是冰雪聪明。”
  我把刘邑隆拉过来说道:“他也有帮忙改进的啦,不都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
  阿爹冷哼一声:“他不过是在旁边捣乱而已吧。”
  刘邑隆装作很伤心的样子无辜的看着阿爹。
  降涟、随云他们在一边拆看那些结构精妙的武器,眼瞳里闪闪发光。降涟问我是否可以将这些兵器大批量铸造。我点点头说研制这些兵器就是为了给天机阁使用。降涟大喜。
  我寻思那水缈宫的慕容破虽也是会忍术,但是他那古代忍术跟我知晓的现代忍术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相差甚远。这些忍者武器他应该是没有。
  其实尚有一个装备是我想独立完成并且不予其他人知道的,那便是忍衣。
  忍衣的布料有一种特殊涂层,衣料透气极好。更为特别的是在任何环境中都能吸收外界环境的颜色与质感,显现与环境一致的色彩。人隐藏其中根本就如透明一般。能力高强的忍者能屏气或者极缓慢的呼吸,与空气的震动保持一致,就算当今武林高手,都难以察觉。
  这种忍衣的存在,在现今来说有如神物。我如何会制作这样的神物还真是解释不清楚。难道说这是梦里有人教的?说出来谁又会相信呢?而且,这是我与颜陌之间的秘密。
  这种涂料我虽大致知道成分,但是那是在二十一世纪有许多现成的酸钾钠荃之类的溶液。如今我只能一样一样的从最原始的步骤去完成。
  之前的那些兵器交给工匠去批量制造以后我便宣布暂停兵器制作了,我要开始研制药物。刘邑隆又屁颠屁颠的跟着来,我警告他跟着来可以,但要做我的药人,我所有的药物他要第一个尝试。待我回过头来,他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竹舞弄清影

  我又开始了满山遍野的寻找原料,刘邑隆偶尔也会跟着我上山,贴心的替我背篓子。然后有一句没一句的询问我在边域小时候的生活。
  我虽然一直猜不透他为何总是喜欢在馨圆出出入入,如果这三皇子只是贪玩,这半年过去了还玩不够吗?如果他是别有居心,看起来又不像,阿爹对他毫不设防。我梦魇那阵子他确实着急四处寻访名医。他对阿西、梅朵、童虎武艺的指点也是毫不敷衍,认真相授。在我们面前,却更像是他流露出最真的性情。
  我们一路说说笑笑,却也比我一个人在山上闷头挖掘要愉快得多。我告诉他小时候在边域的趣事,他也跟我说小时候在宫里的捣蛋事迹。他有五兄弟八姐妹,兄弟姐妹间向来很疏淡,但是他一直跟四弟感情是最好的。
  “那为何你每次前来都是一个人?怎么从未见过四皇子?”我觉得诧异。
  “我四弟……多年前在一场大火中去了……”他面色一沉。
  无意中问到他的伤心事,我也替他感到难过,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这皇家啊,又有哪一家是能幸福的?拓拔嗣也已经在皇陵大半年了,不知是否已经淡化了哀伤?那种失去亲人的悲伤刘邑隆这许多年后尚无法忘怀,拓拔嗣又如何能呢?我轻轻叹了口气。
  抬头看着稀稀落落的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冠洒落眼底,似乎天色已经不早,一阵亮光刺入眼中,身边一颗百年黄癸树顶上一颗晶亮的物体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黄橙橙的光芒。
  黄癸凝露,这是我需要的最后一种材料。一直以为这样的凝胶是黄癸树的分泌物,都是在树根底部,却未想到在树顶才寻着了。
  阳光淡了下来,那黄癸凝露忽的隐去了。我忙想爬上树去采那凝露。刘邑隆拉住我,自己一飞上树。
  “树冠左边一点,不对不对,再上去一点。不是那边啦,看到那根枝杈了吗?就是那下面。”我在树下手忙脚乱的指挥方向,刘邑隆在树梢上飞来飞去也找不到。
  我着急踏上一步想看得更清一些,忽的一抖,脚下的石头竟是浮动的,我一下站不住往坡下翻滚下去,只听见刘邑隆的声音:“找到啦!啊……宝珞……”
  刘邑隆跳下树来在山坡底找到我的时候我浑身上下沾满了尘土树叶。却欣喜的盯着他手里的黄癸凝露。我正想跳起来接过凝露。脚腕一阵刺痛。居然又伤到脚腕了,还是小时候脱臼那个位置。我站不住往前一扑,刘邑隆赶忙接住我。
  我痛得龇牙咧嘴的,刘邑隆抱起我走去溪水边,把我的鞋脱了,检查伤处,没有外伤,应该是骨络挫伤。他把我的脚腕浸到冰凉的溪水中。这样是有助于皮下破裂的血管收缩。
  看着他细心的帮我处理伤口,紧皱的眉头,懊恼的眼神。心里一暖,刘邑隆虽然表面看着玩世不恭,不拘小节,可是内里却是如此细心体贴的一个人。他那认真的表情比平日看起来更是光彩流逸。
  在溪水里浸了半个时辰后,我正伏在刘邑隆背上慢慢下得山来,脚腕已经不大痛了,心情却是不错,我在他背上大声唱着山歌,学着各种各样的鸟儿叫。
  此时天色已黑,阿爹正带了园里的人打着火把往后山寻来,听到我的歌声都奔了过来。大家看到的就是刘邑隆背着我,还挎着个篓子,满脸苦涩的忍受我的歌声。
  阿爹忙上前来,听得我的脚腕又受伤了,在刘邑隆背上抱下我,焦急回了雁北居,传了园子里的孟大夫来给我医治。
  我搂着阿爹的脖子说不痛了,在山里刘邑隆已经帮我处理过伤处。简单敷一下药酒去淤过得几日就好。
  我怕阿爹又怪刘邑隆,就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还说要是没有刘邑隆我一个人在山上崴了脚还不知怎么下山呢,要是碰到毒虫猛兽就危险了,所以是多亏刘邑隆救了我。
  “那以后你要上山,阿爹唤人陪你去。不准独个儿去了。”
  完了,为了保刘邑隆我的自由被限制了。
  我正想推脱。刘邑隆却凑了过来:“那以后宝珞上山采药都由我跟着去就好。”说完笑得诡异的盯着阿爹。
  阿爹瞪了他一眼:“连城公子公务繁忙,哪能劳你的大驾呢。小女顽劣,让公子见笑了。”意思就是说你该忙什么就忙去,离我女儿远点。
  “阁主这样说就不对了,宝珞在我心目中也不是一般寻常女子,况且我们志趣相投,本公子对令爱心仪已久,望阁主不要妄加阻拦才是。难道……阁主更中意魏嗣?那可不成,难道阁主舍得将女儿嫁往北国,远离你的身边?”他越说越离谱了。旁边的人都惊讶的看着刘邑隆这翻表白。
  阿爹气恼的站了起来:“谁说我要嫁女儿了?我家珞儿谁也不嫁。”
  此言更惊得大家目光都转向阿爹。
  “阁主此言更不对了,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古以来便是规矩。如不是本公子在雁北居挡着,阁主这雁北居的门槛怕是早给媒子踏破了。阁主不舍得女儿也是情理中,可是过得几年宝珞年岁渐大,这婆家可就不好找,难道阁主是想女儿耽误年岁,将来孤独终老吗?倒不如给宝珞寻了个好婆家,将来儿孙满堂,才是人间之福啊。”说完刘邑隆笑盈盈的看着阿爹,眼神却是复杂。
  旁人听闻这连城公子一番话,均是点头。阿爹眼底毫无波澜,冷冷的说:“我女儿的终身大事,我自有打算,不劳公子费心。珞儿今日受伤,需要静养,不送。”阿爹下了逐客令。
  “阁主,打扰了。”刘邑隆也不恼,只是看着阿爹笑得更深了。“宝珞,明天我再来看你。”说完眨了一下眼离开了。
  我半晌说不出话来,阿爹把人都打发走了又唤了卫二娘把晚饭放到我屋里。
  阿爹眼神落寞的一直给我挟菜,却不再说一句话。我忍不住开口:“阿爹,你不要听刘邑隆胡说八道的,阿爹不舍得我,我又何尝舍得阿爹。”
  阿爹抬头看我,眼眸深邃如海,竟似有无底的忧伤。那眼神紧紧凝在我脸上,久久,阿爹忽的站起来:“珞儿你慢吃,阿爹还有事。”说完匆匆走了出去。
  我无奈的深深叹口气,这两人今日怎么都怪里怪气的。
  次日,阿爹来房里检查我的伤处后叮嘱孟大夫每日换药。然后告诉我要去豫章郡处理事情,要我乖乖在家养伤,不要乱跑。说完就与降涟、随云一同出门了。而前些日阿西梅朵又回边域拜祭家人,我的脚又受伤不能乱走,真真是闷得慌啊。
  我让童虎扶我独脚跳去药房。开始制作变色涂料。
  一连几日,阿爹都没有回来。刘邑隆来过一次,看我闷得慌带我骑上马在钟山上溜了一圈,陪我吃了晚饭才离开。
  都一个星期了,阿爹还是没有回来,我开始担心,阿爹是去处理天机阁的事务,会不会有危险?我频繁的让童虎去打探消息。却总是失望。
  夜里,下起雨来,淅淅沥沥敲打着窗外的竹叶,好像竹林的低声吟唱;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好像悠扬绵长的伴奏。我睡不着,索性起来走出屋外,绵绵细雨在空气中象雾一样弥漫着。
  转头看着阿爹的屋子静谧黑暗,我走进去,点燃了油灯。心底的烦乱稍稍平息下来。屋子有了灯光,阿爹就随时回来了吧。我取了阿爹的琴,随手拨动,和着窗外的雨声。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阿爹也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在边域的时候,有时候我一个人一呆就是半年。虽也思念阿爹,却不会如现在这般患得患失。难道,是阿爹离开前那夜看着我眼底的忧伤?我心里、脑海里全都是阿爹那日看着我的目光还有转身离去时落寞的背影。
  我,这是怎么了?
  伏在阿爹的书案上渐渐睡去,梦里,又见到颜陌。似乎颜陌与我一样,同样心情起伏,同样忐忑不安。她的目光偶尔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定定看着那少年,她的主人-容仓澈人。她喜欢那少年,她的感情只能压制在心里最隐秘的地方。甚至自己都刻意去遗忘。可是,当她守在门外,听着屋里缠绵不尽的的呻吟声时,那心底深处的刺痛却贯穿全身。仿佛灵魂与躯体是分开的。身躯越是冷漠,那魂魄越是伤痕累累。我不由自主的流下一滴眼泪,为颜陌。
  清晨醒来,雨已经停了。我走出屋子伸了个懒腰。脚腕已经大好了,我决定今天去活动一下身子,不允许自己这般消沉下去,我担忧或者不担忧,都只能在这里等待。那凄凄惨惨戚戚的,不是我容宝珞。
  我在竹林里练身法,竹林茂密。蓝珠不好发挥,正是我练习快速闪躲,短距离出击的好地方。昨夜下过雨,这竹子被我一摇一荡的散了我满身水,可却是极痛快。我呵呵笑着蓝珠又勾下一支竹梢,点点雨滴好像珠帘般晶莹剔透。
  一曲《竹舞》响起,清澈动听。那琴铉上的落水音与我的竹雨相得益彰。一套技法练完,《竹舞》也恰好收了音,我走出竹林,看到林边的阿爹,正微笑凝视着我,仿佛兮若轻云之流水,飘飘兮若微风之清竹。
  我慢慢走到阿爹跟前,依进他的怀里,小声说:“阿爹,我好想你。”
  “阿爹也是惦记着你,卫娘说你昨晚弹了一夜的琴?早餐还没吃吗?来,陪阿爹用早餐去。”
  我扬起脸,露出最明亮的笑容。

  无风不起浪

  大半月过去,我的忍衣终于完成。全身上下包括眼睛部位用了透明材质,都隐入忍衣中。我细心放好忍衣,决定从今天起好好歇息吃喝玩乐一段时间。
  我把这个决定告诉刚走进来的刘邑隆,他莞尔一笑拉着我上马就往京城里去了。
  如今,我正坐在京城最大的说书馆里,这说书馆好气派啊,四面是三层的连廊。三层均是坐满了人,卖花、卖零食的小贩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我们在二层的雅座,桌面上堆满了小吃零食。我正伏在柚木雕花栏杆上看着中间圆台上那个口若悬河的说书先生。
  他正说的是火烧赤壁的故事,这个故事我已经听了若干回。已觉无趣,正想说要走,却听见那说书竟然还加了古琴伴奏。奏的是《河山颂》,与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语音配合得天衣无缝。只听得大家连声叫好,我看向台去,只见说书先生身后一个白衣女子,翩翩长发女,貌妍神亦佳。正是拓拔嗣的知音人,淄衣。
  我唤小二传了张信条给淄衣,只见她抬头向我看来,微微笑点了点头。
  片刻,布帘掀开,素颜清丽的淄衣走了进来。我上前握住她的手,亲热的唤她:“淄衣姐姐。”
  淄衣向刘邑隆做了个福,浅浅笑着拉我一起坐了下来:“原来浑水河上的抚笛公子竟是蛾眉朱颜,当日一曲《汉宫秋月》令淄衣引妹妹为知音人,却不料那日突生祸事,如今看到妹妹安然无恙可真是太好了。”
  “淄衣姐姐琴艺冠绝天下,今日竟然在南朝京城偶遇姐姐,宝珞可欢喜得紧呢,你怎么也会来到建康了呢?”
  “淄衣家乡本就是南宋人氏,儿时遇战祸与家人流落北魏,一直颠沛流离卖艺为生,幸得魏嗣公子相助方能安定下来,多年来有了些许积蓄才辗转回到家乡。这说书馆的掌事是我的远房表亲,因此偶尔也会来弹一两曲。也就是这么巧,遇到了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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