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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 VIP完结+番外-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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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来操作一切与天花有关的事情,无奈之下,尽可能多的选了十人,与他们来到一处偏僻的营帐之中,问了赵常才知道,其余的清军有一些染上天花被送到废营去了,另一些则被用来做了俘虏交换,赵常原本应被换回去,可他却与人调换,留了下来。 看着他见到我的欣喜神情我已大概明白,他不走,十之八九是为了我,这个朴实而单纯的男人,难道他真的以为跟我有了“肌肤之亲”,便要负责到底么?真是傻的离谱。 实验工作正式展开,叫血魂找来几头牛,又前去废营取一些病人的痘浆,用棉花沾了痘浆塞到牛的鼻子里和伤口上,过了几天,牛身上的痘疮终于长了出来,我欣喜的挑开一些,小心地取了痘浆,琴纳,对不起了,牛痘免疫法的创始人要改成我荣惠了,所谓牛痘,就是温和的天花,不会对人体产生太大的伤害,却能使人免疫。清军得知要做痘疮实验难免会有些害怕,我正要以身相试,赵常却坚持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感激的朝他笑笑,因为没有注射器,我只能将沾了病毒的棉花塞到他的鼻子里,又在他腕上划开道小口,将病毒涂上,三日后,赵常体温升高,身上满是红点,有过一日,他居然没再起来,断了生机。 第一次试验失败了,这让多有人都对我的方法失去了信心。血影指挥着清军将赵常的尸体抬往距军营数里远的坟场,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呆呆的站在原地。 “心情很不好么?”耳边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居然是方仲堂,我掩饰着心中的不安将他拉进账内道:“一开始我就想找你,可血影不准。” 方仲堂笑道:“我这不是来了。” 我迟疑了一下,“实验失败了。” 他安慰我道:“不用太心急,如果你成功。不知将会为多少人造福。” 我勉强咧嘴笑了笑,心中却紧张得“砰砰”乱跳,赵常。你一定要逃出去! 不错,实验根本没有失败。我成功的为赵常种下了牛痘疫苗,他此生都不再会受天花困扰,实验失败而死只是我们造出来得假象。 由于赵常时常往坟场搬运死人,所以当我听到他说死人送往坟场后并不会立即焚烧而是等到傍晚统一进行时。这个想法便在我心中形成。 天花肆虐。不仅是在血魂军中,清军中同样如此,我得想办法让人将牛痘疫苗法带回去,以防血影食言。还有那条隧道,我们只能推测它在天山之中。如果不找出这条隧道,天山地屏障将如同虚设。 我的不安被方仲堂查觉,他还以为是实验的失败让我灰心,不断的宽慰我,美人的安慰真地能让人好过一些,我长吐一口气,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赵常能不能逃得出去,就全看天意吧。 盯着他异常美丽的脸庞,我不禁问道:“你与血影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笑了笑,“我与他啊……很复杂的关系呢。” 我白了他一眼,总弄得这么暧昧,害得我误会。 “你说如果我成功了,他会放我们走么?” 他想了想,轻叹了一声,“他啊……是个不会放手的人。” 果然!我脸色一变,心中不断咒骂血影,开始考虑是不是不要交出牛痘法,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多人一个个染上天花身亡,就算不死,也落得你一脸麻子!到时候还叫什么血魂,改叫麻子大军得了。 啊!我恍然大悟地想到,难怪他们个个都顶个头盔面具,大概是为了这么一天做准备,否则一上战场,数千个芝麻烧饼站在面前,还没打仗对方就要笑死了。嗯,血影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在笑什么?”我地天马行空被美人那温润地嗓音打断。 “没事。”我意犹未尽地又笑了两声,“对了,湘云……就是你给开药方的那位姑娘,你知不知道她这两天怎么样了?” 自从试验开始我便被隔离在这,照那天血影的表现看,他很生气,那么湘云…… 方仲堂笑道:“她没事,身子也好了许多。” “真的?你去见过她?血影没有虐待她么?” 他摇摇头,“他那里舍得让我见她。” 我愣了下,没明白他地意思,没见过怎么知道她没事?他笑道:“总之你放心,湘云姑娘不会有事。” 虽然很想相信他的话,但一想到血影那天那样暴虐的眼神,我还是会忍不住打冷战,过了两天,没听说抓到逃犯的消息,赵常一定是潜逃成功了,这让我的心微微放下,实验也到了第二阶段,有了赵常的例子,那些清军不免有些胆战心惊,我自告奋勇的抢险尝试,不知怎地,我身上的症状异常轻微,没过两天便好了,我怀疑自己有没有成功种痘,但也不能马上试验,就当他种上了吧。有了我的带头,清军们很快都一个个撸起袖子排队等我为他们“种痘”,理由是,娘娘都不怕,我们又怕什么。 方仲堂偶而过来,对我的方法始终是有些忧心,他是个大夫,终是不忍见到拿人做实验品的,但我却胸有成竹,只要再过几天,他们身上的病症痊愈,就大功告成。 不过有一件事我却忽略了,除了赵常外还余下九名“试验品”,我给他们全部种上牛痘却忘了他们发病期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所以当这九个实验品集体卧病在床后,我不得不担任起护士的责任,虽然症状不重,但毕竟是九个人,所以几天来我毫无精神可言,这天端着刚熬好的清热汤药正往“病号帐”走着,一不留神,脚下不知踩了什么让我仓促了一下跌倒在地,看着撒了一地的汤药,我挫败的叹了口气,正要站起,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忍不住叫唤一声,随即又放弃,这里全是血魂,谁会来扶我? 我就做在地上揉着脚踝,突然觉得有点奇怪,那感觉就像有人以直盯着你看,抬起头,两个血魂站在远处,牵着数匹战马,其中一个不时的左顾右盼,另一个,我看不清他的眼睛,但我肯定他在看我,心中不觉有些奇怪,忽然那血魂抬起双手,飞快地将两手的拇指和食指拼在一起,那……是一个心形,我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会是……他么? 我不顾脚上传来的疼痛,心急的想站起来,却再次跌倒,我见到那名血魂的身子动了一下,似是要跑过来,却终因身边不断经过的血魂巡军而作罢。此时一队巡军停在他们面前,似在索要口令,我的心几乎跳出胸口,那两名血魂递过两块令牌,又作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巡军继续前进,我却吓出了一身冷汗,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刚朝那方向走了两步,胳膊便被拉住,眼见我身子一片又要摔倒,却倒入一个厚实的胸膛之中,是方仲堂,他担心的看着我道:“脚怎么了?” 我摇摇头,心中惦念那两个血魂,想要回头,却又怕引起他的怀疑,方仲堂晃了晃手中的拎盒,笑道:“见你这几天没什么精神,给你带了好东西。” 说着他拉着我的胳膊就要入账,我惊呼一声,脚上疼痛不已,他连忙扶住我的腰,忧心地道:“脚扭到了?” 我微一点头,他轻轻地扶着我:“也不小心一点,我给你瞧瞧。” 回神之际,我的双眼迅速捕捉着那两道身影,可我却大失所望,刚刚的地方空空如也,没哟人,也没有战马,我不禁怀疑是否自己眼花了,或是说,我看错了那个动作? 方仲堂将我扶入账内,推下我的鞋袜仔细查看,“没事,”他轻笑,“只是扭了一下。” 我心慌意乱的点点头,脑中仍然不断闪现着那个血混的身影,会是他么?他为了我潜到这里来?但很快我便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血魂军中戒备森严,别看人人都带着面具看不清面容,但入营是要口令和令牌的,口令一日三变,就是谨防有奸细混入,别说以他的身份清军不会让他深入敌军,就算屯齐他们肯,他又如何混进来?果然还是我神经过敏吧?是我太想他了么? 方仲堂没有察觉我的心思,他简单的为我打了个包扎,“以后小心一点。” “哦。”我呆呆的回答一声,他朝我笑笑,打开拎着的盒子,拿出一小包东西交给我道:“以后没精神时就喝点这个,很有效,但不能多喝。” 我打开那个小包,“哎?这个是……却敌茶?”去年我过生日的时候太后曾让人拿过我喝过 “你也知道?”方仲堂不禁大感兴趣,“以前有很多,不过现在已经很稀少了。” 我点点头,“我喝过一次,的确很有效。”我想着去年生日时的情景,“唉,喝完就中邪了。” “中邪?”方仲堂失笑道:“你么?” 我白了他一眼,“废话!” 我将那时的情景大致的说给他听,他听后久久不语,好像再想着什么,我没空去理他,因为我也在走神,我的眼前,始终晃着那个血魂的手,一双圈成心形的手。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暗影憧憧
第二天下午,那些清军的症状明显好了很多,有几个的症状几乎全部消失,这让方仲堂激动不已,看着他绝美的容姿,我与众清军差点没流下口水,但当事人显然不知自己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他拉着我一个劲儿地说:“你用的这种方法很了不起,以后回去,一定要在全国推行,造福百姓。” “嗯!”我用的点点头。 他笑道:“天下的百姓都会感谢你的,你也会流芳千古。” 我脸上一红,这哪是我呀?我净剽窃人家成果了,“不知我给你试试。”我脱口而出,“两三天就好了,只是得一个月后才知结果如何。”人体建立免疫力是需要一定时间的,过了这个时间,就绝对安全了。 方仲堂毫不犹豫,“好啊。” 他的信任倒让我有些意外,我在他腕上挑开一皮点肤,将牛痘病毒擦在上面,“过两天你会有类似天花的症状,不过不用担心,几天就好了。” 他抬起手腕端详了半天,才轻笑一声:“做好准备吧,你很快就能回去了。” 我无奈地笑笑,现在连我都不相信血影会真的放我们走呢。我幽幽地道:“其实我知道,血影是不会轻易放了我们的。” 方仲堂脸上的笑意渐淡,“那你为何还要如此尽心的研制牛痘?” “就当我想给自己一个能离开这的希望吧。”我笑了笑,“每天听着有人因病痛在你耳边呻吟,偏偏你又知道预防这种病症的方法,我想,换了谁都会这样做罢。” 方仲堂眼神稍黯,“就算他们是你的敌人?” 我看了看他,“现在是敌人,不代表永远都是。在任何时候,战争都是无法避免的,士兵只应牺牲在战场上,而不是窝囊的死于病痛之中。” 方仲堂凝眸远视,视线没有焦点。我静静地欣赏着他美丽的侧脸。不管怎么目的地,他都应与锦衣玉食为伴,达着恣意随性的生活,而不应出现在这冰冷残酷的战场之上。 他转过身,几缕青丝因他的动作而滑落额前,让不忍不住有替他指好的冲动。“你真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他双唇轻启,“肯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现在对着敌人,也可以说出这么番理论。” 我轻笑,“特别么?曾经有人也这么说过我。” “你的回答呢?” 我想了想:“每个人都很特别,只是看你有没有用心去了解他们。” 他深叹一口气,双眼微眯,“不错,每个人都很特别,每个人也都有他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不知怎地,他眯眼的动作让我眉角一跳,好熟悉,在哪里见过?眼睛盯着他,脑中却不停的闪过一张又一张面孔,谁会与这个美人有着这么相似的眼睛呢? 忽地,一抹血红在我脑中定格,冰冷的面具之下,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微眯,牢牢地盯住我,似要夺走我的一切。 血影!我心中一惊,看着方仲堂出了神,怎么可能?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心中这么想着,便越看越像,只是……方仲堂眼中是一片温和的清亮,而血影……是死亡! 莫非……他说他是跟着血影而来,虽不愿,但甘心,他说他与血影的关系很复杂,他说过自己还有一个弟弟,难不成就是血影? 我猛的站起身,死盯着他道:“你……” 他不明的望着我,我咬着牙道:“血影……是你弟弟?”这样温文如玉的人竟会是那个变态的哥哥么? 他的脸色一变,怔怔的看了我好久,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否定。 “你走。”我面色如霜的下着逐客令。 他轻轻的起身,我一把将他推出去,“我对你太失望了!你怎么会有那么一个暴虐成性的弟弟!” 他没有出声,轻叹一声,低头离开了营帐,看着他带着几分落寞的背影,我不由得佩服自己真有些迁怒于人的本事,就算血影是他弟弟又又如何?这些事岂是他能左右得了的?这样一想,对他又不免生出几分歉意。 午夜时分,我睡得极不安稳,心中总有一种感觉,那是女人特有的感觉,预感着将会有事发生,一个激灵,我清醒过来,怔怔的看着蓬顶,几许星光蒙蒙透入,让人如梦似幻……等等,星光?见了鬼了,帐蓬顶上怎么会见到星光?难道我还没睡醒?在做梦? 正想着,一只修长的手掌悄无声自的从旁捂上我的嘴,我心中一惊,刚要出声,一道温热的鼻思洒到我的耳边,“惠惠,是我。” 我硬生生的愣了三秒,逐月!我不敢置信的将脸慢慢转回,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逐月,真的是他!他来救我么? 他松开捂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道:“别哭。” 我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不顾一切的扑进他怀中,紧紧的揽住他的脖子,生怕他消失,逐月拥住我,轻声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抬起头,轻轻触碰他的脸庞,害怕这只是自己的幻觉,逐月抬手揩去我脸上的泪水,“你真是让人不能放心呢。” 我破涕而笑,直到此时,我才真真正正的确定逐月真的来了,活生生的在我眼前,逐月伸手拉起我,“咱们走。” 飞快地起身将外衣穿好,刚走两步我猛的停下,轻声问道:“你……能带两个人走么?” 他一愣,我低声道:“还有湘云。” 我已无暇顾及那些清军,但是湘云,我绝不再丢下她。 逐月略一迟疑,“我回来再救她。” “不行。”我将声音压到极低,“你先去救她,将她送出后再回来接我。” 逐月沉默不语,好像在盘算着什么,我脸色一沉:“别打算将我强行带走,如果扔下湘云,我宁可死。” 逐月怔了一下,忽然轻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等我回来。” 我点头,“不过你要小心血影,追星打不过他。” 他轻声道:“来时我探过,他不在帐中。” “那也要小心他随时回来。” “放心。”逐月道:“先前与他交过手,半斤对八两。” 我瞪圆了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他叹了一声,“我们月初就到了这里,我潜入两次,都没找到你。” 我怔怔地看着他,月初,正是我准备试验的时候,被隔离开来,地处行营偏隅,所以他才没有找到我,他刚刚说“我们”,还有谁?会是…… 我强忍下即将出口的问话,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有什么话等出去再说,我低声道:“你快去吧。” 逐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到营帐中央,忽然又走回来,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如能平安。你……愿意跟我走么?” 我心中一震,他的意思,不是问我原不愿意跟他逃出这里,而是问我愿不愿意……就此与他浪迹天涯。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垂目道:“对不起。”虽然我心中对福临有无数个揣测和不满,但我终究无法就这么离开他。 他淡淡地一笑,转身欲行,我突然想到一点,拉住他轻声道:“跟湘云说,她不走,我也留在这陪她,她要死,我就先去黄泉路上等她,我说到做到。” 逐月微一点头,纵身而上,悄无声自的在我眼前消失。 逐月走后,我的心中就像揣了一只兔子,坐立不安地没有一刻安生,我不担心逐月能不能及时回来救我,我担心他会不会撞上血影,会不会顺利的救出湘云,一刻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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