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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 VIP完结+番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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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看成是奴才,而是把咱们当成一个人!主子见到一只猫困在树上,都要将它救下来,这样的主子,又怎么会是那么心狠的人?太后娘娘的心意奴才不敢妄测,不过若说这件事是主子的主意,打死奴才,奴才也是不信的。”
我心中酸酸的,还是有人相信我的,相对于毫不犹豫就怀疑我的顺治,来喜的一番话让我感动得双眼通红。
来喜又重重的磕了个头说:“奴才说句不该说的话,主子进宫这么久,从没主动争取过什么,虽然主子是皇后,已无需再争,但主子的位置不知有多少人惦记,奴才自小入宫,不知看了多少尔虞我诈之事,主子性子随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这深宫之中,难免有一天会吃亏,往后奴才不在主子身边,主子要学会保护自己,等到奴才学有小成,再回来为主子效命!”
我怔怔的看着来喜,是啊,这么久我从未争取过什么,唯一争取的一次,还莫明其妙的失败了。其实对于这次的事,我并不担心顺治会对我怎么样,这么“见不得光”的事,顺治是不会拿来大做文章的,他毕竟还要维护皇家的脸面,顶多就是以后不来坤宁宫了吧?反正以前也不怎么来,大不了打回原形罢了。但他的态度却让我很难过,这可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初恋呐,就这样结束了?一想到他,我心中涌起一股极度不舍、甜蜜中夹杂着一丝疼痛、又带着微微苦涩的感觉,这就是失恋的感觉吗?我的心里堵堵的,鼻子酸酸的,好想大哭一场,可酝酿了半天,却只挤出几滴泪水,为什么会这样?哭都不能哭吗?想憋死我吗?
曾经有一段话,我很喜欢:每个人心里其实都有许多想法,只是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生活就是这样,永远占领着领导地位,当无数傻子高呼着自己控制了自己生活,自己掌握了自己命运时,生活又站在更高的苍穹之上露出讥笑嘲讽的面容。
我与太后,就是无数傻子中的两个。
我屏退了来喜,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我要好好想想我以后该怎么做,争取?我该去争取吗?我已经将一切都搞砸了,我与顺治,还有可能吗?
大概是……不可能了吧?整整三天了,据说我们英明神武、玉树临风、万众瞩目的皇上只要一听到“皇后”这两个字脸色就会由晴转阴,只要一听到“荣”字或者“惠”字,就会由阴转雨,这样还不解气,最后发展到一听到“皇”字和“后”字就会拍桌子兼骂人。弄得从常喜开始,连“皇上”都不敢称,改称“万岁爷”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真不知是该难过还是该开心,这到底是说明顺治真的很恨我,还是真的很在乎我呢?
我坐在桌前听着袭人绘声绘色地向我汇报顺治今日的行程,自从来喜去了慈宁宫,来喜便将“转播权”权交给了袭人,而常喜依然尽责地担任着“眼线”的职责。
“主子,今儿皇上下了朝去了怡嫔娘娘那,怡嫔娘娘在宫中人缘不太好,大概也没人提醒她,听说她一个劲儿的向皇上撒娇,问皇上七夕那天为什么没去慈宁宫陪她,皇上一听到‘七夕’这两个字,气得拍案而起,接着便拂袖而去,怡嫔娘娘的样子真是好笑呢。”说着袭人做出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接着又掩袖而笑:“常喜做的比奴婢生动得多呢。”
七夕?又升级了吗?看来以后“七”和“夕”也不能说了。只是……我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乐不可支的袭人,抓了抓头,小心地提醒她:“袭人,你干嘛这么开心?皇上可是因为你主子才这么生气的。”
袭人笑道:“本来奴婢几个担心得要命,但是后来一想,以前哪位主子娘娘惹皇上不高兴了,皇上可没发过这么大脾气,常喜说,这叫‘爱之深,责之切’,主子放心,在皇上心里,主子还是很重要的,常喜与奴婢们都很看好您呢!过几天皇上气消了,就又会像之前那样,半个月都不离开主子一步。”
半个月,这是我最辉煌的业绩了吧?我挫败地长出一口气:“唉!你不明白,皇上以前没这样发过脾气,是因为他没受过这样的刺激,现在皇上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他心中的怒气始终没有发泄出来,如果现在给他一个能罚我的机会,说不定他会马上废了我。”谋刺的事情不能对外宣扬,顺治眼睁睁的看着我这个“真凶”而不能教训我,他心中的恼怒程度可想而知,如果我现在再有什么小辫子让他抓住,他还不趁机好好地教训我?不过我倒不担心他会真的废了我,为什么?不不,绝不是我不再爱他了,而是……历史书中根本没写顺治会第二次废后,呵呵。
话刚出口,我的嘴便被一旁的沧海捂住了,瞬间又松开,她埋怨地道:“主子,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出口?”她又担心地道:“主子,按您的说话,皇上现在是非常生您的气喽?”
“嗯!”我用力地点点头,“非常!”
沧海皱着眉道:“主子,您到底做了什么事,让皇上这么生气?”
“是啊主子,”袭人也说:“现在宫里都在猜测主子到底做了什么冒犯天颜的事。”
冒犯天颜?我冒犯的是他的红颜!我有些泄气地道:“别猜了,你们现在就保佑你们主子我别再犯错就好了,下一话题!”
袭人和沧海对视了一下,都眨眨眼不再说话,重归寂静后,我的心情更加郁闷,唉!再有三天选秀就开始了,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选秀女的时候,皇帝不会全程跟踪,只是选出几个自己中意的,其余的就由太后和皇后决定,所以选秀时就算皇帝不去,我这个皇后也是一定要去的,唉!我再叹一声,这到底是为什么?他现在这样对我,我还得去给他挑小老婆?哼!看我不挑几个极品给你!
真是屋漏更遭连阴雨,行船又遇顶头风,就在我计划着要“好好地”帮顺治挑小老婆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
这几天来,坤宁宫变得十分冷清,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前段时间各宫的嫔妃们到我这问礼请安不断,现在,大概看见我都得绕道走,怕沾了我的煞气。
“主子!”袭人慌慌张张的跑进屋,脸上却带着一丝兴奋:“主子,皇上朝咱们这边儿来了。”
哎?他怎么会来?“只是路过吧?”我愣了半天,挤出一句,可心底却小小地、微微地蠢动了一下。
袭人急道:“不是,小林子在门口看得真真儿的,就是朝咱们这来了,主子,您快准备接驾吧。”
虽然有些疑惑,但我还是让袭人替我换了件衣服,又理了理发髻,心跳有些加速,好几天没见到他了,我还真想他呢。
顺治并没让我久等,听着宫门处传来一声悠长的“皇——上——驾——到——”,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果然还是不同了吗?他以前来坤宁宫从不会让常喜唱诺的。
我起身走到殿门之处,顺治正从宫门进来,迎着阳光,他还是那样的清俊,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心情如何,我期盼着他会走过来笑着说“小醋坛子,在等我吗?”正想着,顺治己来到我身前,我双腿微屈,拿着帕子的手臂上扬,行了个甩帕礼,口中道:“臣妾恭迎皇上。”
顺治快步经过我身边,却并未停留,径直走进屋去,皇上没叫起,我只能保持着这个像是在做瑜珈的姿势半蹲在那。我心中有些失望,但还是暗骂,赶情今儿是来报仇来了?
又等了一会,我的脚开始发麻了,才听到顺治道:“进来吧。”骂归骂,不过还是得承认,他的声音,永远那么好听,让人听一辈子都听不够。
我直起身子,看到常喜站在一旁,他并没有跟着顺治进屋,此时正冲着我连连打眼色,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我深吸口气,我就说顺治不会这么快就过劲儿,看来今天是来找茬的了。
我转身进了屋,顺治坐在那里,脸上有一丝阴沉,眼中闪动的却是嘲弄,我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到底是……
顺治冷冷的盯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朗声道:“皇后一向聪慧,不如猜猜,朕今日来做什么?”
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报复!
来做什么?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臣妾愚昧,不敢妄测圣意。”我机械地念着台词,电视剧中都是这么演的,皇上要你猜,你就得这么说!得他再问你,你才能说!真是犯贱!不过……我是真不知道他来做什么?不会无聊到来跟我拌嘴吧?
“哼!”顺治哧笑一下,脸上的不屑表情让我很是火大,“难得皇后也有这么谦虚的时候。”
可更让人生气的事,是看着他这副嘴脸,我竟然还是觉得他很有魅力,小小地鄙视了下自己,心中已打定了主意,一会不管他说什么,我就只当没听到,他不是想发泄吗?我接着就是了。
顺治看着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脸上的嘲弄之意更浓:“今日朕在咸福宫陪佟妃用膳时,发生了一件趣事,皇后想不想听听?”
我暗中翻了个白眼,谁想听你跟别的女人间的什么屁趣事。
顺治又颇有感触地叹道:“被自己相信的人欺骗,那滋味真是很难受呢。不过,皇后一副铁石心肠,想来也不会过于在意。”
我微微皱了下眉,他到底想说什么?不是说他与佟妃吗?又关我什么事?不知怎地,我心中竟十分不安,一颗心悬在那。
顺治冷笑了一下,朗声道:“常喜,让她进来。”
他到底要做什么,我抬头向门口望去,心中忧虑感更甚,待我看清了进来的人,不禁眉头紧皱,进来的是沧海,她脸上的表情很漠然,又夹杂着一丝解脱,这不是我熟悉的沧海,我有些慌乱的看向顺治,他到底要做什么?
顺治冷声朝沧海道:“你把对着朕和佟妃说的话,当着你主子的面再说一次。”顺治脸上挂着嘲笑,不,不是嘲笑,是快意的冷笑。
我有些心慌意乱地看着沧海,沧海避开了我的视线,朝顺治施了个万福,才道:“一个月前,小全子的家里来信说他母亲病了,皇后娘娘慈悲,便去跟太后求旨,特别让来喜陪小全子出宫看看家中的情形,有一次凑巧奴婢与小全子一起值夜,奴婢顺口问起他母亲的事情,小全子平日与奴婢要好,便实话实说,原来那日小全子并未出宫,是来喜跟小全子说想带个要好的宫女出宫去玩玩,让小全子谎称家中有事,求娘娘请得懿旨,再将宫女打扮成小太监模样,拿着小全子的腰牌混出宫去。小全子得了来喜的好处,便不顾宫中规矩,应了此事,奴婢听闻此事心中疑虑,来喜入宫多年,熟知宫中规矩,私自带宫女出宫,一旦暴露,轻则驱逐出宫,重则就是杀头的死罪,以住并未听说他与哪个宫女要好,到底是谁能让来喜不顾自身安危舍身犯险?而那天娘娘正巧身子不适,奴婢担心娘娘的身体,整日守在寝殿之外,娘娘一日都未曾出来,谁知傍晚之时,娘娘却与来喜一同出现在坤宁宫外,奴婢心中疑惑,当时也未做他想,只道是奴婢一时没留意娘娘出来,直至奴婢得知了小全子的事,才觉蹊跷,娘娘本应在寝殿之中,为何突然出现在外面?又为何与来喜同时出现?来喜带出宫的人又是谁?”
听着沧海娓娓而述,我的心渐渐下沉,一股凉意从我心底直冲四肢百胲,那种感觉,就像就像在寒风凛冽的冬天喝下一杯冰水。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顺治冷笑着看着我,朝沧海问道:“那你以为,与来喜出宫的人是谁?”
沧海依旧是低头垂目的样子,嗓音平缓:“奴婢大胆揣测,那日来喜带出宫的,并非什么宫女,而是我的主子,皇后娘娘。”
顺治微微一笑,道:“你可知道,你这么说会有什么后果?”
沧海抬起头来,直视前方:“奴婢原本念着娘娘平日的宽厚,本不想将此事说出,但又怕娘娘平时随性惯了,会不顾宫中规矩一再为之,奴婢虽然卑贱,但也知道皇上的龙体乃是大清的国之根本,娘娘素来与皇上亲近,如若再三任性而为,在宫外染上什么不洁的东西,传给皇上,奴婢知情不报之下,岂不成了大清朝的罪人?所以奴婢今日终于痛下决心,宁被娘娘视为叛徒,也不愿见皇上受到丝毫伤害。”
顺治笑道:“你倒是一片忠君之心,不过你若是只凭想像,便做出此等推测,恐怕皇后娘娘会给你定个抄家灭门之罪。”
沧海依旧是那副淡然之色,她双膝跪倒,说道:“奴婢既已将此事说出,便已有赴死的准备,奴婢曾去问过当日值守宫门的待卫,他说虽然没看清拿小全子腰牌人的长相,但却认得那人的身体形态,皇上圣明,可让娘娘穿上太监服饰,混入人群之中,再召待卫指认。”
沧海的话冰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我的心越收越紧,紧到窒息,一股烧灼的疼痛让我几乎失去知觉,我身上好冷,冷得发颤,冷入骨髓。我伸手撑住了桌子,以支持我微颤的身体,顺治走到我面前,欣赏着我苍白的脸,笑道:“朕早与你说过,人心隔肚皮,你知道这些奴才们都是什么心思?”他伸手勾起我的脸,看进我的眼中,冷声道:“如何?皇后的心也会痛吗?”
顺治的心思掩饰得很好,我从他的眼中再读不出一丝情绪,他果然还是回到了重前那个淡漠的顺治吗?原来被自己信任的人出卖是这种滋味,痛彻心扉!那日在慈宁宫,他的心也像我一样痛吗?还是说,比我更痛?
“后妃私自出宫,皇后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顺治冷冷地说:“朕说过,这件事一旦败露,别说太后,就连朕,也不能保你周全。”
他还想保我吗?他只怕会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教训我吧?我的心已经揪成一团,勉强深吸了口气,轻声说:“臣妾任凭皇上处置。”
顺治的唇边泛起一丝胜利的嘲笑,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出门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无论他将来如何对我,这都是他最好的报复。
看着顺治消失的背影,我的手再也撑不住,身子一软,跌坐在方凳之上。袭人从门外飞快地跑了进来,她大概是从常喜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见到我的样子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沧海一个耳光,沧海没有躲,也没有站起来,硬生生地受了这一巴掌,秋水和湘云也跟着进来,见到袭人的举动不由得呆了一下,接着便来到我身边,将我扶到旁边的炕上去,秋水问道:“主子,您没事吧?”湘云也急道:“主子,皇上又生气了吗?沧海姐姐怎么了?惹主子不高兴了吗?”我没有出声,只是看着跪在那里的沧海,心中涌起一股陌生的感觉。
我没有出声,只是看着跪在那里的沧海,心中的痛意已经过去,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感觉。
袭人狠狠地盯着沧海,忿恨地道:“这个贱婢,居然敢在皇上面前污蔑主子!”
沧海平静地说:“有没有污蔑主子,主子心中清楚。”
“你……”袭人的手又高高举起。
“袭人。”我淡淡地喝住她,“你们先出去。”
袭人带着满是疑惑的秋水和湘云不甘愿地退出门去,我倚在软垫之上,看着沧海没有一丝表情的脸蛋,深深地吸了口气,再重重地吐出来,可心中的郁闷丝毫不减。
“你为什么不跟着皇上走?”我盯着她,问出我心中的疑惑,我听到,我的声音在抖。她出卖了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难道等我赐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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