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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战国:大秦霸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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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之间,只听赵嫣忽然低呼道:“陛下,成将军回来了!”
张启没有想到,成泰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是事情发生了什么意外?张启惊疑不定地抬眼望去,果然看到成泰带着一群十七八岁,衣不蔽体的少年大步而来,看到自己站在寝殿的月台上,便顺势跪在台阶下高声道:“成泰带七十六名粗使内监,见过陛下!”
张启闻言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些少年,只见他们一个个虽然脸色蜡黄,体格却十分粗壮,果然比自己身边的这些内监看起来结实许多,不由满意地点头道:“你们听着,以后跟着成将军,好好练习剑舞,若是将来给朕表演的好,朕重重有赏。只要你们肯听朕的话,朕不但会赦免你们的奴籍,而且还会赏赐更多的东西给你们。”
那些跪在台阶下的粗使奴隶,原是最低下的贱奴,一向只做粗使,若是一旦被圣旨所召,大多是将给皇帝作为殉葬去九泉继续受人奴役。这时被成泰带入宫中,一个个自忖必死,又不敢流露悲伤之色,忽然听到不但不杀他们,而且还会有重赏,一时都大喜过望地失声痛哭起来,趴在地上连连叩头。
张启心中不禁佩服成泰,这些人被自己从最低贱的奴隶中挑选出来,必然会把自己当恩人一样看,将来也就不怕赵高在这些人中做手脚了。
思忖之间,只见一名身形高瘦的少年,膝行数步,越众而出,向张启连连叩头道:“陛下,奴婢愿为陛下肝脑涂地!”
张启看他说话不似普通奴隶奴役粗鄙,不由十分意外,正要询问,只听成泰在自己耳边道:“陛下,这些人尽可放心,他们绝对忠于陛下。”
张启点了点头,正要转身,只听那跪在地上的少年忽然四下打量了一眼,看到殿中的内侍都在远处,这才梗着脖子,大声道:“奴婢只求陛下除掉赵高这个奸贼,奴婢甘愿一死!”
此言一出,场中登时一片死寂,成泰也不禁陡然变色。他虽然知道张启已经有意开始准备除掉赵高,只是这件事情还在秘密筹备之中,眼下只有自己和皇上两人心照不宣,像这样忽然被人大声地说出来,不由大大地吓了一跳。急忙上前一步,一脚将那贱奴踢翻在地,厉声低喝道:“大胆贱奴,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说毕,正要想办法向张启进言,只听张启冷冷一笑,锵地一声拔出随身佩剑,指着那贱奴厉声喝道:“你胆敢诽谤忠臣,实在是牵连族人的重罪,难道不怕朕灭你九族?”
那少年并不闪避张启手中的宝剑,只是重重地叩头不止。叩得额上血肉模糊,鲜血滴在他面前的青砖上,淋漓一片,煞是惊人。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额上的伤痛,只是决然道:“韩焕被赵高害得家破人亡,族中只剩下韩焕一人,若陛下当真要杀,那便尽可下手,韩焕也好去见九泉之下的家人!”
张启扫了一眼远远站在一边的那些内监,犹豫了一下,这才缓缓点头道:“你可曾受了宫刑?”
韩焕闻言身体微微一僵,低声泣道:“韩焕……只是内廷粗使贱奴,不敢不受宫刑。”
张启想了想,低头向那韩焕道:“你究竟是因什么事情被抄入内廷为奴的?”
韩焕先前看到禁卫带兵将他们押入宫中,以为皇帝要玩猎杀奴隶的游戏,自忖必死,这才冒死进言。看到张启并没有勃然大怒地杀掉他,只是他已抱定必死之心,虽然惊讶,却也不怕。这时闻言心中一动,暗想无论如何,这是一个可以接近皇上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说不定全家的大仇可以有昭雪的一天。
第九章 匹夫之心(3)
想到这里不由连连叩头道:“奴婢乃是御史中丞韩章之独子,家父因弹劾赵高,被赵高以妖言之罪处死,全家亦因此获罪,抄没为奴,只奴婢一人尚苟延残喘之外,其他人都已死在骊山。奴婢不求别的,只求陛下能看清赵高的狼子野心,奴婢一死亦足矣!”说毕连连叩头,将地上的青砖染得鲜血淋漓。
张启听得连连叹气,赵高这家伙借秦二世之手铲除异己,将忠心于国家的大臣杀得一干二净,弄得天下怨声载道,实在是自掘坟墓。好在自己来的及时,此刻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虽然有些担心历史的轨迹被自己这样一搅不知会驶向何方,却已经无法顾及了。
望了一眼神色阴沉的成泰,张启缓缓点头道:“朕知道你父亲死得实在冤枉,可是现在朕有心无力,朝政也因奸臣把持而败坏,先皇辛苦打下的基业眼看就要葬送在佞贼手里,朕有心铲除奸臣,若你当真忠于大秦,朕将来一定还你家一个清白。”
韩焕闻言双眼一亮,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连叩谢道:“只要陛下能为奴婢洗雪冤屈,奴婢愿誓死为陛下尽忠!”
张启叹了一口气,这个空头支票希望能有实现的一天,尽管明白自己可能真的无法改变历史,但是看到眼前的一切,自己又怎能不振起精神,继续下去呢?
他神色凝重地扫视了一眼跪在台阶下的这群贱奴,郑重地道:“你们都随着成将军好好练习武技,尽忠于朕,朕将来必定不会薄待大家。若是胆敢三心二意,朕决不轻饶!”
那些贱奴本来以为必死无疑,却没有想到现在不仅不杀他们还要他们给皇帝表演剑舞,早已喜出望外,这时听到只要忠心还会有封赏,都忍不住喜极而泣,低声呜咽起来。
看到天色已经近午,成泰急忙抱拳道:“陛下尽管放心,这些贱奴都交给微臣,一定不让陛下失望。”
张启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知道自己在这大殿外已经逗留了不少时间,为了不使人怀疑,成泰说的极为有理。于是点头道:“一切尽交给爱卿,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便是。”
这时,一名内监匆匆来到张启面前禀奏道:“陛下,丞相李斯进宫谢恩,不知陛下是否见他,若是不见,奴婢这便去回复丞相。”
张启看了一眼那内监,暗暗冷笑,李斯这么久才磨磨蹭蹭地进宫谢恩,一定是又想到了借机抹黑赵高的办法,自己这倒省得费神了。于是点头道:“丞相大病初愈便进宫谢恩,朕便在寝殿见他吧。你们再另外准备酒宴,朕要与丞相边饮边谈。”
说毕,匆匆向寝殿赶去。现在自己无法掌握全局,只好先尽量保证目前的这种平衡,给李斯一点野心,用来制约赵高,希望事情能够顺利一些。唉!皇上果然不是那么好做的!
大正殿内,一片肃静,李斯进宫后便被内侍引来此殿等候御驾。大殿的地上铺着柔软的毡毯。李斯小心地跪在地上,恭敬地大声高呼道:“臣李斯进宫谢恩,皇上万岁!”
半晌,周围没有一丝动静,李斯捉摸不定皇帝忽然赏赐自己东西的用意,忐忑不安之下,又不敢擅自起身,只好继续跪在地上,大殿里立柱的身影在一点点拉长。
殿外刺眼的阳光也开始渐渐柔和起来。李斯实在坚持不住,挪动了一下酸麻的双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抬眼向御座上望去。这才发觉,御座上竟然空无一人,那贪玩的皇帝又不知去了何处。大殿内只有角落里侍立着几名目不斜视的内侍,偌大的宫殿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动静。
许久,依旧看不到张启的身影,李斯开始越来越不安起来。自己那天和赵高大吵一场,便等着宣他进宫问罪的旨意了,匆忙间联络起一部分忠于自己的大臣商讨对策。却没有想到,后来听到传言说赵高在刑场惹得皇上颇为不快,年轻的皇上竟不待行刑结束便拂袖而去,后来又在回阿房宫的路上与赵高翻脸。消息传来,李斯不禁又惊又疑,不知道是这对君臣在做戏,还是当真反目成仇,不知这看似荒淫昏庸的皇帝究竟玩的什么花样,硬是惊疑不定地在家中等了半个月。
第九章 匹夫之心(4)
今天忽然接到胡亥赏赐的人参,便立即和一群闻信赶到的心腹商议了许久,这才借着进宫谢恩的机会,来一探虚实。却不料越等越是心虚,再也沉不住气了,正要向侍立在角落里的内侍询问。
只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一名十一二岁的小内侍,轻手轻脚地走进殿中,轻声道:“丞相请随奴婢前往玲珑殿,陛下在那里请丞相观看剑舞。”
“剑舞?”李斯微微一怔,想不到半月没见,这荒淫的皇帝又找到了新的花样,紧绷的面孔不觉微微放松了下来,看样子倒不像对自己有什么不利。
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脸上一扫先前的惴惴不安的样子,洒然自若地跟在那内侍身后向玲珑殿走去。不料刚踏进殿内,便听一声厉喝传来:“李斯,你好大的胆子,来人,拿下!”
第十章 明枪暗箭(1)
李斯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喝惊得浑身一颤,吃惊地抬眼向殿内望去,只见数名内侍,手持刀剑从内殿冲了出来,将李斯团团围在中心,数十把寒光刺眼的长剑,只要他稍有异动便会穿心而过!李斯又惊又怒,急忙厉声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行刺朝廷重臣?!”
那几名内侍只是默默望着手中的长剑,恍若没有听到一般。李斯这时虽然年老体衰,却并不畏惧,看到那些内侍依旧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李斯不由勃然大怒:“你们是什么人?皇上呢?我要见皇上,我……”
他话音未落,一阵笑声便忽然从殿内传来:“哈哈……哈哈……丞相,朕的这些内侍怎么样?他们的剑技不错吧?”
随着笑声,张启在成泰的陪伴下从后殿绕了出来,他身穿一件家常的黑底绣红色龙纹深衣,外罩一件葛色丝质长袍,头上只用一条黑色缀着几粒蚕豆大小的珍珠发带将满头浓密的黑发一丝不乱地绾在脑后,一串精美的玉佩从腰间垂下,不时响起一阵悦耳的轻响,看起来华美而不失潇洒。
看到李斯时,他拍手笑道:“丞相来的正好,朕今日选了几名内侍,来练剑舞给朕看,果然不错,很是有趣呢!”
望着李斯一脸阴沉的样子,张启呵呵笑道:“刚刚丞相没有被吓到?看来他们还是需要多多训练才是。朕常听人说,丞相乃非常人,今日一试果然不错。哈哈……哈哈……”
李斯这时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到张启脸上那熟悉的笑容,急忙下跪施礼道:“老臣见过陛下……”
张启怎能真的让他跪下,急忙上前一步,抬手道:“丞相不必多礼,朕听说丞相身体不好,特意将父皇当日赏给朕的人参叫他们给丞相送去,不知丞相感觉如何?”
李斯闻言,急忙跪倒在地,大声泣道:“皇上隆恩,老臣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张启听他这话大有深意,不觉暗暗一笑,故作不解地讶然道:“丞相辅佐先帝三十余年,今又忠心耿耿辅佐朕,朕正要倚重于丞相,怎么丞相竟这么说呢?”
李斯愧疚地道:“皇上登基未久,朝中百废待兴,人心不稳。皇上深居内宫,臣即便有千言万语也难得一见皇上,使老臣整日惴惴难安,生恐有负陛下的期望,竟无法专心于朝政,老臣何敢当陛下的恩赏呢?”
张启连连摇头道:“丞相怎么这么说,朕不是已经把朝政都交给爱卿和府令了吗?若有人敢不听丞相的,丞相尽可治罪,朕绝对放心!”
说毕,转身来到内侍们已经备好的软榻上坐下,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接过宫女端上来的香茗,点头叹道:“朝中有丞相和府令共同辅佐,朕总算可以高枕无忧了。哈哈哈哈!”
李斯看着眼前的张启,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长吁了一口气道:“皇上的这些内侍是从哪里找来的?微臣看着似乎有些眼生啊。”
张启脸色一沉,冷冷道:“朕本来想看剑舞,便让殿内的这些内侍学习。想不到他们竟然十分不济,练了半月,竟没练出一点模样来,还是成将军给朕找来这几名粗使杂役,他们身体粗壮,只学了不到半日,练起剑舞来便果然有模有样,朕正准备重重赏赐成泰呢!”
李斯抬眼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成泰,心中暗暗惊讶,想不到一向从不引人注意的成泰竟也能如此揣摩圣意,如今自己堂堂大秦丞相竟连一名小小的禁卫副统领都不如!
想到这些,不由有些着急起来,看到张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忍不住上前一步低声道:“陛下,臣有本奏上!”
张启看他一脸焦急之色,显然已经按捺不住了,心想:李斯果然是历史名人,自己逼了他这么半天,又是先声夺人地制造气氛,又是暗语相逼,再折腾下去,自己倒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急忙打起精神,装作微微一怔的样子,不解地道:“丞相有什么事?朕还要看成将军训练的这些内侍表演的剑舞,若是丞相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不妨尽快说给朕听听。”
第十章 明枪暗箭(2)
李斯犹豫地看了一眼张启,这才私下扫视了一番殿中的内侍,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话来。
张启见状淡淡一笑:“丞相难道不放心朕?”
李斯闻言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低声泣道:“皇上,并非微臣怀疑皇上,只是臣要说的这人,党羽遍布宫中,臣虽不怕什么,但是却担心陛下因臣而……受到……”
说到这里,他故意微微一顿,小心地向张启望来。张启自然知道他这是故意将自己的思路向他的话题引去,不由心中冷笑一声,怒道:“放肆!”
李斯浑身一颤,急忙伏在地上咬牙道:“陛下,微臣虽有冒犯却是实话。自从陛下登基以来,微臣眼看朝中渐生乱象却无法得见陛下,陛下自闭于深宫,于朝中之事全无知晓,各地官员因得不到陛下的批示而疑窦丛生,无法安于职守,天下百姓因无法见到陛下而惴惴不安,不能安心于业,黔首因此而不守法纪,大秦因此而危矣!”
话未说完早已泣不成声地连连叩头,只等着张启下令将自己拿下,到时候再交出早已准备好的赵高的种种罪证,不怕皇帝不信,这样既可以得一个忠臣的美名,又可以不动声色地使张启对赵高有所怀疑。
他心里虽然是这样想,身上却早已害怕得微微颤抖起来,越发令他那嶙峋的身躯显得十分凄凉。半晌,却并没有听到想象中张启的勃然大怒,殿外的禁卫也没有冲入殿中,一切平静得有点突兀,有点说不出来的森森寒意。
李斯吃惊地抬眼向懒懒地半倚在软榻上的张启望去,却意外地看到了一张平静得几乎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深邃得看不到任何波动的双眸让他情不自禁地一阵阵发冷。
李斯轻轻地干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心底的慌乱,这才无比诚恳地道:“陛下能纳谏如流,实在是我大秦的福气!”
张启低笑道:“丞相莫非说的是府令?依朕想来,能将朝政弄到如此不堪的似乎只有丞相和府令了,丞相总不会说自己是奸臣,那这奸臣便该是府令才对。丞相,朕说的可对?”
李斯没有想到张启一改从前的无能,思路竟如此清晰透彻,不觉微微一呆。不过眼下赵高的实力的确不是自己一人能够抗衡的了,想到上次和张启的谈话,心中便觉有了几分胜算,急忙点头道:“微臣只是提醒陛下,陛下天资聪颖,自会明白其中道理,何用老臣多言。”
张启缓缓点头道:“丞相一心为国,朕自然知道,只是……丞相既然明白就先退下吧,朕的歌舞就要上演了。”
说到这里,从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抬头望去时才看到丽姬领着一队宫女,袅袅而来,盈盈一礼,娇声道:“陛下,歌舞已经备好,不知陛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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