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中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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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柳心如惊叫，那双大眼睛平白又大了三分，兴奋地抓紧吴天的手。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不成？”吴天勉强压下在那大花眼上狠狠嘬一口的念头，边想边说，这不是请顿客就完事的一锤子买卖，不筹谋好无异背个大包裹在身上，“嗯，紫玉香麦跟普通小麦粉一样，可以做成各色面食，并不止限于紫玉面，我这样想的，如果要想长久享用不可能像飘香阁那样做，紫玉香麦面粉的市价是二十元一公斤，我按二折就是四元一公斤的价格卖给你们，场地，器具，装饰，作料，配料，厨师，所有东西都由你们学校出，这样呢，一碗最便宜的鸡蛋紫玉面折算下来也就两元钱多一点，紫玉飘香阁呢，只出一个监督员监督质量卫生这些工作，你看成不？”
　　　　“好啊。”柳心如喜极欲泣又担心起来，她不擅长经济，可是
　　　　她知道这样的优惠，吴天肯定要大折本钱的，“这样做，你不会陪钱吗？紫玉面有这么高利润吗？”
　　　　吴天满脸坚忍：“赔是会赔一点，不过为了能让你不为难也无所谓了。”
　　　　“对不起，我，我……”柳心如说不出话来。
　　　　吴天大度地一挥手：“没什么，不过小事一桩，兴许以后我还要你们帮忙呢，大家互利互惠罢了。”
　　　　“嗯。”
　　　　“呵，别哭了，再哭就不难看了，我从紫玉飘香阁开业还没去过呢，被你说得好奇起来，我们去瞧瞧它怎么把人迷成这样。”
　　　　紫玉飘香阁离华威艺术学院不远，幸福的一家三口直奔风头无比的紫玉飘香阁。胸前挂着硕大纯金长命锁的小女孩迈着小腿跑前跑后，最后一手拉着父亲，一手拉着母亲荡秋千咯咯笑，把欢乐毫不吝啬地播散开来，惹来无数歆慕的目光。
　　　　离着老远，吴天就骇然止步。不会这样夸张吧？现在是二千零八年呀，不是物资严重缺乏的一九六八年！两条人流排成的长龙黑鸦鸦足有五十米长！太嗳意外了，据吴天所知紫玉飘香阁当时的定位就是高档快餐店，高档是什么？高档就是优良的产品，加贴心的服务，等于高昂的利润！吴天对于紫玉香麦产品是下了狠手了的！一碗最便宜的鸡蛋紫玉面，他卖二十块钱！而价格最高的鲍鱼海参面是二百八，开业头三天一折优惠时候人多点还有情可愿，现在优惠期早过了，居然还有这么多人排队？
　　　　“嗳嗳嗳，说你们呢，排队阿。”吴天抬头一看，一个怒气冲冲的汉子朝自己瞪眼，原来自己边看边走，不知不觉走到队伍中间。
　　　　“对不起，对不起。”柳心如慌忙道歉，向队尾退去。却被拉住：“我们不是来吃东西的，是看到许多人排队觉得稀奇，过来看看。”吴天笑咪咪，人家为在自己店里吃东西，等的不耐烦骂几句，实在是应该笑的事情，他明知
　　　　故问：“呵呵，大家都排队等着吃紫玉面？”
　　　　“当然是了。”汉子显然排队等的不耐烦，很高兴有人聊天解闷，“每天都这样，飘香阁的老板怕是乐得晚上睡不着觉。”
　　　　吴天呵呵笑，好像没有睡不着觉的时候啊：“最便宜的鸡蛋紫玉面就得二十块钱，大家怎么都不觉得贵吗？”
　　　　“谁说不贵了，不过面香，作料足，也算物有所值，谁让人家的东西仅此一份呢？”
　　　　“这就好，这就好。”
　　　　汉子没琢磨出吴天说好的意思，径直说下去：“飘香阁的老板真他娘的混蛋，怎么不多开几家分店？让我们排这么长时间，兄弟你说他生儿子会不会没屁眼？”
　　　　“这个哦阿哈哈，我到门前看看，您慢慢等啊。”吴天赶紧撤，再聊下去指不定说出什么难听的。刚走两步，一个小男孩和他母亲的对话引起他的注意。
　　　　“妈妈，这么多人要排到什么时候？”
　　　　“孩子，别急，一会就排到了。”
　　　　“可是妈，我饿了。”
　　　　年轻的母亲踌躇片刻说道：“要不妈在这里排队，你去对面的麦当劳，或者肯德基吃点？”
　　　　“不！”小男孩语气坚决，“老师说了那些是垃圾食品，没有营养，哪里比得上紫玉香面，我要吃紫玉香面！”
　　　　“可是还要排好一会队呢。”
　　　　“排队也等。”
　　　　吴天心里一动，脚步停顿了一下，立刻加快脚步离开。
　　　　紫玉飘香阁的外观简洁明快，舒展大方，宽大的落地窗擦得锃明瓦亮，光可签人，从街上可以清楚看到店内的情形，一张张火车对椅似的高背座椅把每个饭桌隔成相当封闭的空间，每个饭桌都摆着崭新的绿色斜方格子桌布，周围围满正做饕餮状的食客，临窗的食客慢条丝理吃着面条，间或瞥眼一窗之隔正在排队的人们，得意非常，令早已等得心急火燎的人们愈加饥火大旺。一块古
　　　　色古香的木质招牌挂在正门上，上书五个大字“紫玉飘香阁”显为名家手书，八分正楷，龙飞凤舞，煞有几分霸气。
　　　　吴天正看得入神，忽见一个白帽白围裙的店员伸着懒腰走出来，见了吴天愣怔片刻，妈呀一声，跟头把式跑进店去。什么东西把他吓成这样？难道还有敢在这里闹事的吗？吴天一时摸不着头脑，猛的他一拍脑袋，这个店伙打扮的居然是老五李平欢！呵呵，是自己把他吓成那样，这家伙被狠狠教训过几次，看见自己自然望风而逃。只是堂堂老五这份打扮，看来在姐姐手里也好不到哪去。
　　　　不过片刻吴楠就走出来，小小姑姑，姑姑欢叫着扑上去，吴楠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抱起小小，在她红红的小苹果脸狠狠亲了两口，逗得小小咯咯笑不停。小小奶味十足的笑声中吴楠的目光转向和弟弟并排站在一起的女孩身上。女人看女人，比男人看女人要苛刻得多，只两眼就使柳心如面热
　　　　心跳，忙不迭垂下头躲避激光似的目光。
　　　　“弟妹吗？”对柳心如感到很满意的吴楠笑道。让柳心如又一阵惊慌。
　　　　“是啊是啊。”吴天没廉耻地说道，抬步就往店里走，走了两步，停下来说道：“小小，你去把那个饿坏了的小哥哥叫进来。”
　　　　“嗯。”小小答应一声，从姑姑身上溜下来，飞快跑出去。
　　　　进了飘香阁后才看到这个快餐店的别出心裁，柜台墙壁天花板上都用紫玉香麦巨大的麦穗作装饰品，紫玉香麦特有的草木香气弥散整个空间，这种天然的芬香气息淡淡的，却令人心旷神怡，直如置身大森林中。最大的一条麦穗放在收银台前，吴天注意到每个享受完美味过来结账的客人都会站在这条麦穗前让专门的工作人员给自己照相，只稍等片刻，就会有张照片双手奉上，乐呵呵而去。吴天点点头，一张数码照片值几何，却能让客人拿着照片在别人面前威一把，这个主意挺
　　　　不错。厨房新奇地搬到大厅里边，用玻璃砖和大厅隔起来，客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厨师的每一个操作，厨房内部也隔成单间，每个单间里都有一个厨师和几个助手，客人喜欢那个厨师的手艺，可以直接要求那个厨师为自己服务。干净看得见，这主意不错。
　　　　嚷饿的小男孩和他母亲走进店的时候依然没有座位。
　　　　吴天微笑道：“孩子饿坏了不好，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收银台这边就餐，我给您打五折，您看可以吗？”
　　　　“可以可以。谢谢你。”那个衣着朴素的母亲喜出望外，最便宜的鸡蛋紫玉面要二十元钱，五折可以省一半，差不多需要干半天活才赚得回来。
　　　　“不客气。”吴天道，从他们的衣着上，吴天轻易就能判断出这是个经济条件不好的家庭，坐在收银台边吃饭虽然难堪些，却没有任何实质伤害，况且孩子饿了。吴天在店里转了一圈，回来却发现小男孩在狼吞虎咽吃一碗鸡蛋紫玉面，而母亲却在旁边用慈爱的目光看着。吴天皱紧眉头，想了想，点手招过一个服务员吩咐两句。少顷，这个服务员又给他们端去一碗面。
　　　　“姑娘，我们只要了一碗。”母亲惶恐万分道。
　　　　“这是我们总裁送给您的，不收钱的。”
　　　　“谁是总裁？”
　　　　“刚刚和你说话的就是我们总裁，你不知道吗？”
　　　　“啊”母亲惊愕地瞅着吴天，她无法想象面前这个穿着古怪的年轻人会是这家店的总裁，她还不知道这家店只是这位总裁公司的分公司的分店而已。
　　　　吴天摇摇头走过去：“大姐，您别介意，我只是觉得母亲应该陪孩子吃东西，而不是看着孩子吃。”
　　　　“嗯，谢谢……”
　　　　吴天再次摇头，他看到母亲往儿子碗里又拨了一些面条才开始吃，而小男孩只顾自己吃，根本没有想到要给母亲说谢谢，也许是因为他还小小，也许他习
　　　　惯了母亲把最好吃的东西让给自己……看着小男孩埋头苦吃，看着他母亲边吃着饭边用眼睛看着儿子，吴天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既能减轻这个伟大母亲经济负担，又能让自己获得巨大利润的主意。
　　　　“大姐，你想不想让你们全家一辈子都能吃到免费的紫玉面？”
97　速龙的命运
　　　　柳心如答应每天来长青谷吃饭让吴天高兴的不得了，对柳心如提出的两条要求也极其兴奋地接受了。心如条约一：不能用轿车接自己，出租车，公交不在其列。嗯，这条不错，我好像根本就不会开车。心如条约二：不许进校园。嗯，你以为我想进去，珍稀动物样被人观赏？
　　　　心情大好的吴天决定去精工机械公司走走，给情绪高昂的工人加点压力。
　　　　“原精工拖拉机厂也有个不必要的奢华的大会议室，学校阶梯式的会议室，同大学里教室不同的是，拖拉机厂的会议室主席台高高在上，站在台上的领导俯视众生……关乎帝国集团精工机械公司命运的首次技术革新大会就在这里召开。主持会议的是集团总裁，总工程师吴天，参加会议的有公司经理许世清，副经理吴大有，技术部主任赵蕾……”
　　　　节选自帝国集团精工机械公
　　　　司厂志第六章重新掘起第一节。
　　　　吴天站在台看下台下的人，他老爹，许世清，赵蕾，还有些老工人，一些新聘的技术人员都心情激动，目光如电望着自己。
　　　　“一个公司要发展壮大需要什么？每个人都能说出几种方法。但是无论是谁都无法否认科学技术的力量。一个公司想从众多企业中杀出重围，傲立群雄，必须拥有先进管理方式，良好技术素养的职工，雄厚的技术储备，现在局势对我们来说非常危急，原拖拉机厂人心涣散，技术人员流失，职工技术水平差，这是事实，在坐的每个人都清楚，好在我们建立起新的领导班子，一切都在逐渐好转中，而如今急需要开发一个够分量的高科技产品来提高公司的知名度，振奋职工的信心。这个重要责任就落在我们身上，这件事由我主持，当然具体研究工作还得大家来做。”吴天说完，停顿片刻，扫视会场，会议室里的气氛让吴天很满意，包括他老爸
　　　　都是一副热血沸腾的模样。他掏出一张图挂在墙上的黑板上，“这就是我们要开发的新产品。”
　　　　台下静悄悄的人群起了搔动，坐得稍远的人往前凑，前面的人也站起来，隔得远，看不清楚。
　　　　“大家上来看吧。别那么多规矩。”
　　　　主席台挺宽敞，几十号人蜂拥而上却也不觉得挤。到了近前，可以看清楚图表，原先抱有浓厚兴趣的人们面面相觑，这不是摩托车吗？虽然设计得很威风新奇，可是在摩托车泛滥的年代哪里称得上高科技？
　　　　不理众人腹诽，吴天径直对自己拿出来的东西大加赞赏：“这是一款可以说是划时代的，革命性的产品，只要我们成功的将它推向市场，会引起巨大的轰动……”
　　　　赵蕾实在忍不住，打断吴天喋喋不休的自吹自擂：“老总，这不过是摩托车罢了，好像没……没有什么高科技在里面……”
　　　　吴天笑咪咪看着他：“你以为这是一种
　　　　普通的摩托车？”
　　　　“难道不是吗？”赵蕾知识分子倔劲上来了，直视吴天的眼睛。
　　　　“哦，那么我们来看看这幅图。”吴天又掏出一幅图挂在黑板上，老式的知识分子哪都好，就是太古板。
　　　　这是一幅摩托车结构纵剖面图。赵蕾作为专业人员对这种普通剖面图熟悉至深，稍一打量马上看出不同之处，不禁阿了一声：“这不是摩托车，是电动车！”剖面图明确显示出这种被称作摩托车的东西没有摩托车必须的发动机，出气管！有的只是电池和其他一些很奇怪的东西。
　　　　“它与普通电动车有很多不同处，我想叫它电动摩托比较合适。”
　　　　吴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大迭技术资料递给赵蕾。赵蕾翻看着资料，越看越心惊胆战，最后连捧资料的手都剧烈颤抖起来，旁边的人赶紧接过资料。
　　　　“老总，这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吴天笑了，他忽然产生一种想戏弄下这个紧张的知识分子的念头。
　　　　“电动车不可能达到资料上要求的技术标准！十分之一业有困难！充电六小时确保行驶五千公里，应急充电十五分钟，可以行驶五百公里，应急充电不得连续超过三次，否则将造成永久性伤害，溅水试验淹水三小时依然能够正常行驶！还有这，速龙级的最高行驶速度一百八十迈！这不可能！”赵蕾几乎咆哮着对吴天说话，他感到自尊心受到强烈侮辱。
　　　　吴天不禁退了一步，赵蕾的突然发作让他感到震惊，戏耍的念头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不是可能，而是现实。”
　　　　“这种技术在哪？全世界都没有这种能够让一辆机车以一百八十公里速度行驶五千公里的电池！”
　　　　“这种技术就在我手里，确切地说就在帝国集团精工机械公司手里。”
　　　　“真的有这种技术？您没有骗我？”吴天肯定的回答，依然没有使赵蕾完全信服，只
　　　　是降低了他的火气，因为总裁没有逗大家玩。
　　　　吴天无奈摊开双手，服了赵蕾的倔犟：“楼底下就有一辆至尊速龙，你可以试验嘛，唉，这是我制造出来专门用来接孩子他妈的……”
　　　　赵蕾扭头就往楼下跑。吴天赶紧喊：“哎，可别给我摔坏了，别……”
　　　　吴天无语。
　　　　他目瞪口呆看着赵蕾一个人把自己的速龙推进会议室，并试图启动电动摩托。自己这辆流光特产至尊速龙总重超过一百五十公斤，他无法想象瘦小得风稍大点就有可能被吹跑的赵蕾一个人居然能够把它推上三楼的会议室！吴天叹口气，走过去大拇指在仪表板上一个能容纳拇指肚大小的凹槽处按了一下，仪表板上的启动指示灯亮了。
　　　　看到赵蕾眨巴着眼睛，很疑惑的样子，吴天只得向他解释：“速龙拥有智能指纹防盗系统，指纹密码锁定以后，别人根本打不开。”
　　　　“解除锁定，我要作试验。”
　　　　“这……唉好吧。”吴天无奈应允，想指望速龙威风一把的念头彻底破灭。唉，这人怎么这样，这样对待领导？唉，幸亏是给自己这样的资本家打工，在集体企业你这样的怎么可能混得开？
　　　　打破尴尬局面的是联袂而至的翟幽兰，李铁头，何睿。
　　　　“你们来有事？”吴天问。
　　　　回答他的是李铁头：“天哥，原来给咱们销售鱼货的经销商们来了，他们想代理咱的紫玉香麦生意。”
　　　　“鼻子够灵的啊。幽兰姐办就行了，找我干吗？”
　　　　“这个，他们想见见天哥，他们说很长时间不见你，哦想你了。”
　　　　嗯？想我？奶奶个胸！这帮子奸商什么恶心的话都说得出来！吴天瞪起眼睛。
　　　　“不见！我忙着呢。”
　　　　李铁头何睿互相看看，嘴张了半天，结果谁也没有把话说出来，天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