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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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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私相授受?”云歌的脸也撂了下来,“太太没有证据,可不要血口喷人!”
“证据?”张氏冷笑,伸手道,“拿来!”
郑氏忙把一条男子的汗巾递到张氏手中。
张氏伸手去接,手伸到半途却又嫌脏似的,任那汗巾落在了地上,指着道:“你还不认么?这是从你枕头底下搜出来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云歌根本懒得看那条所谓的罪证。
“去,”张氏吩咐郑氏,“到后巷请陈家三少过来认人,”下颌一扬指向那美少年,“你是哪个班子的?你们班主是谁?你告诉我们地址,我派人去叫了他来,你若肯老实承认如何跟我们这三丫头私通的,我便出面叫陈三少替你赎身!若是陈三少拿不出你的身价银子,我还可以帮衬一二。”
“什么?”这回那美少年可算听出张氏话里的意思,原来竟把自己当成了小倌,不由得勃然大怒,怒极反笑,“你再说一遍?”
张氏以为他欢喜疯了,便又把自己方才所说重复了一遍。
话音落地便等着南姓少年感激涕零,谁知眼前一花,“噼啪” 两声,两腮生疼,火辣辣的感觉直烧到了心里,两道热流顺着唇角淌了下来,那南姓少年仍旧站在原地,一派怡然自得,还举起手掌轻轻吹了口气。
张氏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又羞又气又怒,身子不受控制地乱战,一叠声大喝:“还不给我把这狂徒拖下去乱棍打死!”
郑氏忙上前给她把嘴角的血迹擦净,也跟着怒声呵斥。
南姓少年好整以暇地拉过把椅子在花厅正中大马金刀一坐,冷哼道:“我看哪个敢动?”他眼尾斜斜上挑,看人的时候自然而然带了三分睥睨之态。
满屋子下人一时被镇住了。
☆、第6章 自取其辱
张氏气得声音拔高了八度:“你们到底听谁的?别忘了你们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捏着!”
婆子们互相看看,既不敢动又不敢不动,真真左右为难。
正相持不下的时候,后巷陈家三少走了来,先给张氏行了礼,客客气气的道:“不知云太太叫我来,有何吩咐?”
张氏冷笑道:“这小子还嘴硬!——三少,你认认看,这小子是不是你的……朋友?”
陈三少这才把眼光落在南姓少年身上,眼睛里立刻闪过惊艳之色,但觉一股苏苏麻麻的感觉从心头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连挪动一下脚步都觉得绵软无力,涎着脸道:“我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人间绝色!云太太,这是……这是您替我寻来的么?”他见猎心喜,对张氏更加客气。
张氏的心却慢慢沉了下去,这才仔细打量那少年,只见他身上穿着天青色衣衫,那衣料竟是她未曾见过的,但觉在烛光下隐隐有流光闪动。做工之精美,绣活之精巧,简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再看他身上装饰,腰间的玉带嵌的玉晶莹剔透,竟比她压箱底的陪嫁水头还要足!
他头上戴着的白玉冠镶着黑玉,黑白相称越发显得贵气逼人。
再看他的五官,俊美超群,神态却张扬而睥睨,这样的人,怎会是下等人!
她暗暗叫苦,自己一招棋走错,可不要惹了麻烦才好。
还没打定主意,便陡然听见陈三少一声凄厉的惨呼,紧跟着便捂着眼睛开始满地打滚。
张氏心头一跳,再一看,南姓少年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精巧的银刀,此刻刀尖上挑着黑乎乎一样物事,还有淋淋漓漓的鲜血滴落到地上。
她脸一白,心一颤,知道不好,这一下,只怕要弄到不可收拾了!
张氏心中转过无数念头,最后把心一横,断不能叫这姓南的小子走了,否则自己和整个云家,甚至还有自己母家张家都没好果子吃!想到这里,把牙一咬,冷冷吩咐:“来人,把这个狂徒给我拿下,若有反抗,打死勿论!明日将尸首送至官府,只说我们拿住了盗贼,失手打死了!”
听她这么一说,南姓少年挑起一边的唇角,似笑非笑的道:“原来云老爷便是这般治家的,内宅之中有你这等妇人,也难怪他汲汲营营这么多年也没折腾出什么名堂!”
张氏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怎的对自己家里情况这般熟稔?杀意更浓,看来这小子身份非比寻常,若是放了他,恐招致灭门之祸,若是杀了,还可推个干净!厉声喝道:“还不给我动手!”
“住手!住手!”云天翔白着脸气喘吁吁跑了来,一边跑一边大叫,“你这婆娘,非把我弄得家破人亡才罢休不成!”
张氏眉毛立刻竖了起来,成亲二十余年,云天翔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温顺的猫儿一般,连句重话都不敢说,今日这是谁借给他的胆子!
云天翔跑进花厅,一脚把满地乱滚的陈三少踢开,吩咐身后跟着的小厮:“把他抬下去!”然后看也不看张氏,径直走到南姓少年身前,直挺挺跪下去,磕头如捣蒜:“草民拜见王爷千岁,王爷万福金安!”
张氏撸起袖子,正准备和云天翔算账,忽见他这般举动,登时傻了眼。啥?王……王爷?
云天翔满面焦灼,忙转脸喝道:“还不过来拜见王爷!”
张氏看到云天翔眼中那又惊又怕又满是乞求的神色,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到了此刻,索性豁出一切,梗着脖子道:“凭他是天王老子,只要他走不出这个大门,他便是我脚下一只死狗!”
少年王爷“嗤”的一笑,指着云天翔道:“云老爷,你这位夫人可真是……有趣得很哪!”
云天翔脸都白了,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往下掉,给张氏使眼色眼角都要抽筋了,奈何张氏偏是看不懂,只得颤着嗓子叩首道:“王爷息怒,她……她不过是个内宅的无知妇人,王爷千万莫怪!”
少年王爷哈哈一笑:“云老爷,你说错了吧?你这位夫人有胆有谋,怎么会是个无知妇人呢?”
张氏再糊涂如今也知道这少年大有来头,但此刻已经将他得罪得狠了,索性一条道走到黑,于是一把扯过云天翔,咬牙道:“你如今若不斩草除根,他若叫来了帮手,还有你我、还有咱们云张两家的活路吗?!你这个蠢材!”
云天翔浑身都在发颤,两眼赤红,牙齿磨得格格响。
张氏吓了一跳,这么多年云天翔对她都是千依百顺,连眉头都没皱过,又几曾露出过这般欲择人而噬的模样?
云天翔终于忍耐不住扬起手狠狠扇了张氏一个耳光,骂道:“你这愚蠢妇人!当真要害死我,害死我云家满门不成?!”但他生活在张氏积威之下,难免后怕,忙又低声赔不是,“夫人,你别恼,也别闹,南王千岁岂是寻常百姓可比?他乃是当今的五皇子,身边暗卫不知凡几,你若当真动一动歪脑筋,只怕项上人头就保不住了!”
“云老爷,”五皇子南宫彻敲了敲椅子的扶手,“你们商量好了没有?本王的时间可不能全浪费在这里。”
“王……王爷,”云天翔颤巍巍转过身来,前襟已经全被汗水打湿,脸上仍旧不断有汗水滚落,“这……这……”
南宫彻摆了摆手:“本王知道,你最近为了起复的事四处奔走,还准备给吏部洪文斌送一个绝色美人,啧啧啧,这一番用心不可谓不良苦,可是你家里有这样一个坏事的夫人,本王瞧着,你便是起复了,这仕途也走不远吧?”
云天翔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只是不住地拿袖子擦汗,连连说道:“王爷取笑了,王爷取笑了……”
“这样吧,”南宫彻斜了一旁看好戏的云歌一眼,道,“我看这妇人忝居主母之位这么多年,尸位素餐,也该是时候让贤了。”
“你这小子!”张氏无知者无畏,冲到南宫彻身前,唾沫横飞,“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和我说话?谁知道你这皇子是真的还是假的?”到如今她还不死心,还想着要把南宫彻杀掉。
南宫彻脸上本来一直都带着笑,但此刻笑容敛去,便添了几分煞气,沉声道:“好臭!”
“不劳王爷费心……”一个青年男子轻轻一笑,倏然出现在南宫彻身侧,轻轻一弹指,张氏便被使了定身法一般,凝立在当地,瞪着眼张着嘴,涎水一滴滴坠落下来,模样十分惹人发笑。
☆、第7章 窝里斗
云天翔吓得体如筛糠,双膝一软又跪在了南宫彻身前,跪爬两步想要去抓南宫彻的袍子,南宫彻一皱眉,他身边侍立的青年一拂袖,云天翔便平平向后滑出三尺。
云天翔见他露了这样的手段,心中惊骇更甚,磕头有如捣蒜,声泪俱下:“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南宫彻却没有搭理他,反而对身边的青年道:“疾风,这妇人好丑!”
疾风嘻嘻一笑:“这事好办。”抬起一脚,便把张氏踢翻在地。张氏轰然倒地,胸口还印着老大一个脚印。
云天翔吓得眼皮直跳,忙道:“王爷息怒,草民这便休了这个无知妇人!从即刻起,这妇人再与云家没有半点瓜葛!”“哦?”南宫彻这才把目光吝啬地分了一点点给他,“你舍得?”
“舍得!舍得!当然舍得!”云天翔连连点头,愤愤然唾了张氏一脸口水,“这样丧德败行,辱没家门的妇人,草民没有把她打一顿扭送官府便是便宜她了!”
“是么?”南宫彻意甚不信,“本王听说,你的岳家在京城影响力颇大,你便不怕你的岳家找你麻烦?”
云天翔又擦了一把汗,信誓旦旦的道:“草民身为堂堂七尺男儿,自当顶天立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南宫彻嘲讽一笑,“那么,你这便把文书签了吧,嗯,休了她未免太便宜了,不如这样,你便把她送给你家三小姐做个使唤人儿罢了!”
“啊?”云天翔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转脸去看瑟缩在墙角里的云歌,莫非这丫头当真和南王有些交情?若是她肯替自己吹吹枕边风,那么,自己的仕途还用发愁么?想到这里,脸上浮现一丝喜色,忙道,“使得!使得!若是王爷看得上小女,草民这便叫这丫头过去服侍王爷?”
还没等南宫彻表态,疾风便伸脚在云天翔嘴上踢了一脚,斥道:“胡说什么!”
云天翔不敢躲避,嘴上火辣辣的疼,但疾风脚上极有分寸,他的嘴虽然高高肿起,却并未破皮流血,只是两颗门牙却掉了,说起话来有些走风漏气,“草民该死!草民该死!”疾风既然敢惩罚他,自然是自己的话冒犯了南王。
南宫彻却一摆手,示意疾风退下,饶有兴趣的打量云歌几眼,忽然勾唇一笑:“嗯,不错,这个主意正趁我意。疾风,咱们怎好辜负云老爷一番好意,这个礼物,本王收了。”
一语既出,四座皆惊。
“不!我不同意!”云歌此时顾不得藏拙,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不屑的看了云天翔一眼,“他虽是我名义上的父亲,可他无权将我当做礼物送人!”
云天翔脸上刚刚有了点血色,立刻又被这两句话吓没了,杀鸡抹脖地冲着云歌使眼色。
云歌视若不见。又走上前两步,向着南宫彻行了个端端正正的福礼:“虽然王爷不是特意替民女解围,但毕竟事实上确实给民女解了围,所以多谢王爷一番好意。但民女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个物件儿,怎能由得别人当做礼物送来送去?依照我南明律法,民女身份虽然低微,却并不在贱籍,不得买卖。”
这几句话铿锵有力,使得南宫彻对她的兴趣又多了几分,“哦?看来你倒是读过律法?”
“不不不,”云天翔急忙抢在云歌之前出声,“她是第三个小女,乃是庶出,连字都不识,如何读过律法?请王爷念在她年幼无知,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王爷只管带她走也就是了。”一面说着一面对云歌露出哀恳之色。
云歌自然不为所动,云天翔天性凉薄,对相伴二十余年的枕边人尚能绝情绝义,更何况自己这个一直都不曾被他看在眼里的小小庶女?于是冷然一笑:“父亲,您这是卖女求荣,要知道,从小您都不曾善待于我,就这般将我送了出去,倘万一我得了王爷青眼,您就不怕我报复么?到时候,别说你的仕途充满荆棘,只怕这条命留不留得住都在两可之间了!”
云天翔呆若木鸡,背心一阵阵发凉,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哟!”南宫彻对她这般绝情实在是有些意外,“这小妞倒有些意思!”
“爹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声音裹挟着一阵令人熏然欲醉的香风传了来,环佩叮当中,一个丰腴佳人袅袅婷婷出现在众人视野中。她一出现,光线暗淡的花厅似陡然亮了起来。
云天翔的眼睛也亮了,他怎么就把二女儿给忘了?
来的正是云天翔的次女云萝,云萝容貌娇美,举手投足自有一番魅惑风情,若是到了南王身边,定会轻而易举得宠,来日必将是自己一大臂助!
云天翔这样一想,又欢喜起来,就凭云歌那副丑样子,一辈子也休想得到南王宠幸!
“啊!”云萝故作惊讶,半掩了面孔,“原来有客人在?倒是女儿唐突了,只是女儿方才听见丫鬟们禀报,说是父亲和母亲起了口角,这才过来瞧一瞧……”然后仿佛才看到地上的张氏,忙小步疾行过去,招呼着丫鬟帮着她一起搀扶,满面焦虑,“母亲这是怎么了?”转头对云天翔道,“母亲这几日总是精神紧张,有时还会胡言乱语,女儿总说请个道士给瞧一瞧,父亲偏生不信!”她妩媚的杏眼中含了泪,越发显得美丽动人。
若不是有南宫彻在,云天翔简直要击掌叫好,就这么简简单单几句话便把张氏闯下的弥天大祸给遮掩过去了!
在云萝示意下,几个粗壮有力的妇人忙过来把张氏抬了出去。
云萝一转身,体态轻盈地转了个圈,衣袂翩飞大有当年杨妃霓裳羽衣舞之姿,香风飘散,真真令人心旌神摇。
即便云天翔是她的生父也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云萝转过身对着南宫彻盈盈拜倒:“民女拜见王爷,愿王爷福寿安康。”
南宫彻却连正眼也没瞧她,只是转脸懒懒的问疾风:“这丑女是谁?”
云萝脸色一红,她向来自负美貌,而且青城之中她也算得上一流的美人,无论如何也和“丑”字沾不上边,却不料竟得了南王这样一个评价,不由得微微咬了下唇,轻轻抬起下颌,楚楚可怜地望着疾风。
她双唇丰润而红艳,贝齿洁白,红白交映,煞是好看,再衬上楚楚可怜的神态,当真是我见犹怜。
☆、第8章 风生水起
可是疾风却撇了撇嘴:“这丑女乃是云天翔次女,云萝,自幼便爱做白日梦,自己蠢肥如猪,偏偏还以杨妃自居!也不照照镜子,她这副尊容给杨玉环提鞋都不配!”
云萝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先前杏目含泪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此刻深浓的羞辱感终于使这个自幼便活在众人赞誉光环下的娇小姐潸然泪下。
云天翔先前的满腔欢喜瞬间化为乌有,狠狠瞪了云萝一眼:“谁让你出来出乖露丑的?还不滚回绣楼去!”
长了这么大,云天翔都是把她当做掌上明珠般珍爱,何曾这样辱骂过,前所未有的羞愤袭上心头,脸色便开始隐隐发青,云萝缓缓站起身来,衣带飞扬说不出的风流婉转。她摇摇晃晃走过南宫彻身边,凄然回首,泪珠儿珍珠断线般扑簌簌掉落,越发叫人怜爱。
南宫彻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脸平静,唇边却带着似有若无的一抹冷笑的云歌。
云萝把心一横,从父亲那里她知道,世上男子便没有一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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