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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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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这点,云天翔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梗着脖子道:“云歌。你既然不是我的女儿,那么,便把我前些时给你的月例银子还给我。”一面说着一面理直气壮伸出了手,眼睛里还冒出一股怒火。
云歌一声冷笑:“云老爷,我本不欲与你计较这些,但你竟还敢找上门來,那我便与你算一笔账。我在云家这些年,洗衣、挑水、洒扫、劈柴、打柴、洗马桶……所有脏活累活全都是我一个人的,可以说我一个人干了六七个人的重活,就按从五岁开始,到十三岁,共是八年。一个洗衣妇一年的工钱也有十两银子,八年便是八十两,六个等同洗衣妇的婢仆,那便是四百八十两。云老爷,如此算下來,你还倒欠我二百四十两,这还不算利钱,若按每两银子……”
“别说了。”云天翔一声断喝,早在云歌提到那些脏活累活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不妙了,如今更是冷汗直滚,“你……你简直强词夺理。”
云歌面容平静,淡淡的道:“是不是强词夺理,云老爷比我还清楚。你若洠в斜鸬氖拢铱刹环钆懔恕H绱肆家梗湃饲迕危捣蔷铀!彼蛋兆眙嫒欢ァ
云天翔脸涨得通红,云歌洠狄桓鲈嘧郑匆舶阉鸬锰逦尥攴簟
南宫彻冷冷注视着他:“云天翔,我可洠в谐笱就纺茄盟祷埃沂鍪闳艋乖谡饫镎咀牛铱刹槐Vつ闵砩险獾懔慵岵换崞肴恕!
云天翔不等他开始数,立刻撒腿便跑,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南宫彻满面鄙夷。
云歌又从后面踱了出來:“南宫,你派人跟着他。我今晚见过他一面,已经敲打过他一番,照理说,他不该也不敢來的。”
南宫彻点了点头:“放心好了。”
两人开始往回走。
云歌想了想,还是诚心诚意地道:“南宫,多谢你。这是云歌十四年來第一次过生辰。”
南宫彻挑了挑眉,心中却是不快的,有心刺她几句,可看她眼角仍旧是红的,便又不忍心了,负气哼了两声,一甩袖子,走了。
云歌暗暗叹了口气。脑袋里还是昏昏沉沉的,往事和噩梦的余波还洠в泄ィ那楹苁堑吐洹;氐胶竺妫旖蛔邮保飧錾奖阍谪斡胪纯嗟幕匾渲泄炅恕
茶花依旧盛放,只是物已非复当年,秦韵其人更是已经不复存在。
云歌怅怅然吩咐碧玉和玛瑙仔细把花盆挪到西耳室,专门拨了一个小丫鬟伺候着。自己则去了东厢房。
东厢房是书房,西厢房是库房。
东厢房三间,一间摆了满满一屋子书架,一间作为临时的休憩之所,摆了一张罗汉床,平日读书写字就在正中的这间。
云歌进去,把自己关进摆满了书架的屋子,满脑子都是疑问。梦中似乎有个神秘人指挥着刘蕊,那人是谁。自己似乎曾经看到过背影,瞧那样子,分明是个女子。
天下熙熙,皆为利來,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刘蕊害秦家,是为的秦家的钱财,即便拿不到印鉴,那些田产、房舍也足够她几辈子吃穿不尽,她又向來不是心怀大志的人,何必苦苦逼问印鉴下落。这说明,不是她在要,而是她背后的人在要。
刘蕊很明显是听从那神秘女子吩咐行事的,而那神秘女子必定也是受人指使的。那人是谁。
秦家值得别人觊觎的东西……
云歌眼睛一亮,是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所以会有那么多人为了钱财铤而走险。
可是秦家传承数百年,树大根深,又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谁有这样的胆识和魄力撼动,,不,不是撼动,而是令秦家江山易主。是谁。
第一,这人特别需要钱,第二,这人必定权力极大,所以才不会忌惮秦家与官府的关系。
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人有很多,最大的一个便是当今皇上……
云歌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有可能吗。
皇上坐拥天下富有四海,至于与民争利么。
或者是汝南王。汝南王有养兵之权,坐镇南陲,常常向朝廷抱怨入不敷出,皇上还曾经三次开国库给他拨饷银……汝南王悍勇善战,是南明南疆的屏障。
或者是扫北王。扫北王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也是南明的二号皇上,享有上殿不拜君、下殿不辞君的殊荣,皆因早年战功赫赫,不独自己受伤落了残疾,再不能生育,三个儿子也都为国捐躯。扫北王一脉已经后继无人。扫北王便把一生所爱转移到黄白之物上,醉心商海,朝中百官都暗中称他为“商王”,他也是与秦家往來最为密切的一位皇室宗亲。
☆、第53章 离开
云歌在纸上列了七八个名字,都觉得十分可疑,细想起來却又找不到确凿的证据,想得头都痛了。
这时琉璃进來问:“王爷要走了,小姐要不要送一送。”她虽然十分忐忑,眉宇间却满是急切。
云歌愕然:“他去哪里。”然后失笑,“不是又想去哪里胡闹吧。”说起來南宫彻已经有一阵子洠殖鍪裁创蠖擦恕
琉璃神色却有些不安:“不是,王爷身边的人收拾了行李。我去打听了,都说皇上下了几次调令,王爷都不为所动,皇上有些恼了,直接派人过來拿王爷,王爷所以要避一避……”
“是么。”云歌不太相信,南宫彻这个人素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若是个子够高,都能把天捅个窟窿出來,前一阵子还痛殴钦差來的,这一次怎么就怕了。
想到这里心中一动,为何皇上对南宫彻似乎有无尽的耐心和包容呢。作为一个尚算英明的帝王,他十分勤政,不该对这种嚣张跋扈、任性妄为的儿子十分厌恶的吗。南宫彻又不是他唯一的儿子,何以这般纵容。这背后,隐藏了些什么。
琉璃咬了咬唇:“小姐,听说,皇上派了三千禁卫军來……”她知道南王待小姐非同一般,若非不得已,怎舍得离开。更何况,听若雪的口气,随着禁卫军前來的还有个身份特殊的人。
她也知道,小姐对南王也并非毫无感觉,只是不知为何总是强自压抑。若是小姐知道來的是……干脆掐断那点小苗可怎么办。女子一生遇到一个将自己真正放在心上的男人并不容易。
她不希望小姐错过南王。她由衷地期盼小姐能够幸福。小姐,太苦了。只有她们这些近身服侍的才知道小姐几乎夜夜都被噩梦惊醒,才知道为了打开局面小姐是如何地殚精竭虑……
这一次云歌的脸色终于变了,“难道他闯了什么弥天大祸不成。”若不是触及昭和帝的底线,以过去十多年的经验來看,昭和帝只会对这个儿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去看看。”云歌甩甩头,压下心中疑惑,把桌案上的纸揉成一团,扔进字纸篓里,起身去前院。
南宫彻穿了一身石青色绣金线团花纹长袍,腰间围着墨绿色腰带,挂了一件晶莹剔透的白玉佩,头上戴着束发金冠,绝代风华中添了几分少见的稳重。
见云歌來了,只是略略一点头,便吩咐道:“奔雷,把你的锅扔了。”
云歌这才注意到院子里背后背着一口大铁锅的壮汉,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面色黝黑,十分魁梧憨厚的样子。
若雪像一串风铃似的在房檐上吊着,随着风势荡來荡去。
疾风便担当了临时管家,清点着南宫彻随身要带的物品,并不时问一句:“这个要不要。”
“南宫,”云歌走过去问,“怎的走得这样匆忙。”
南宫彻敷衍道:“呆腻了,想换个地方,你若是不耐烦在这里了,也可以去找我,”从身边摸了个旗花火箭递给云歌,“这个你留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用。一般情况下,九连环和玉玲珑自然能护你周全,若是万分紧急,你放了这个,想办法周旋三日,我必会赶來救你。”
云歌一呆,南宫彻这是真的要走。
南宫彻见她不接,便强行塞进她手里,“我虽不怕麻烦,但却不想见那个人,所以先走一步。”
疾风过來回话:“爷,都齐全了。”
南宫彻转过身來张开双臂抱了云歌一下,清郁的男子气息一近又远,南宫彻已经大步走下台阶,出门而去。
云歌只觉得空落落的,下意识追了两步,又猛地刹住脚,呆呆仰头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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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垂下头,听着墙外马蹄声骤然响起,又渐渐远去,静默片刻,才缓缓转身回了内院。
琉璃默默跟在她身后,自语似的道:“王爷一走,咱们家可就寂寞了……”心里起急,您像这样一点希望也不给南王,再高涨的火焰也会慢慢熄灭的。如今机会大好您只要出言挽留一下,王爷未必找不到别的躲避那人的法子。可这些她只敢想想,宣之于口便是僭越了。
云歌不语,情绪却有些低落。
下午的时候又重新易容,和张自在等五个大掌柜对账,都有些心不在焉,几次三番出错。
碧玉过來送了一回热茶,又上了一次点心,云歌的注意力才全部集中,含笑道:“我们再來一次,有些细节问睿一挂透魑凰怠!
在座的,除了张自在之外,都是新聘的,年纪都在三十四五岁,正当壮年,都有一番抱负,本來屈尊在一个小姑娘手下做事就有些不甘,不过是为了薪俸丰厚过來暂是滞留一段时日,观望观望,此刻一见这位少女东家这般不上心,便都暗中摇头,准备做一阵还是去别处再看看,跟着这样一位东家,洠в泻们俺獭
云歌打叠起精神,先跟张自在对了账,又解决了张自在提出來的各种问睿懦似憔坡シ⒄怪写嬖诘囊迹岬结绕鹛煊锌赡芤⒌牟涣己蠊⑻岬阏抛栽诟萌绾斡牍俑钌险恫欢系牧档鹊取
一桩桩、一件件信手拈來,举重若轻。眉宇间的沉稳自信使得那平凡的面容骤然增加了数倍光彩,让人不容小觑。
余者掌柜的都听得目瞪口呆,先前满腔的轻视不翼而飞,都露出敬服、震惊的神气:这小姑娘才刚刚十四岁啊。哪來的这样的见识和魄力。。
云歌暗中吁了一口气,赞赏地看了旁边侍立的碧玉一眼,若不是碧玉过來悄悄提醒了她,只怕会误了大事。看來这丫头值得提拔。
碧玉恭谨地垂着头,毫无骄矜之色。
云歌慢慢喝了一口茶,这才继续和掌柜们讨论下一件事。
飘香酒楼已经做大,不仅有了自己的特色,而且飘香楼自己的酒垄断了青城的酿酒业。
云歌在城外的田庄近來增长很快,专门辟出一个占地五十亩的田庄,专门负责酿酒。她自己也定期去巡视,其实就是去偷梁换柱了。
她在空间里也种了些粮食,除了酿酒,做点心也比外面的粮食强胜数倍。而且随着她开发土地,空间似乎又有变化,只是最近事多,她还洠Ч松献邢柑讲椤O氲秸饫铮奖卟唤冻鲆荒ㄎ⑿Α
“如今青城已经再无拓展的余地,只要保持住现状,便足够了。一人计短,我们一起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为了开分店,云歌才请张自在帮自己招來了这四位在酒行已经有数年掌柜经验的人。
“碧玉,拿我书房的地图來。”
碧玉答应一声,取了图,云歌命她挂在墙上,起身走到图前,深吸了一口气:“各位请看,青城在我南明虽然不是十分偏僻却也不是什么重镇要冲,发展有它的局限性。所以虽然我起点在青城,却并不准备坐困愁城。”
众人抬头去看,那是一张南明舆图,不过只标注了江北行省一地,江北重要的市镇都做了标记,几人对云歌又高看了一眼。
云歌抬手在江北行省疆域轻轻划了一个圈:“我的计划便是一年之内,把飘香酒楼的分号开遍江北。”
众人齐齐道谢了一口凉气,东家小姐口气还真不小。
云歌微微一笑,心中却不免有些苍凉,当年秦家何止把生意开遍了南明,便是北戎、西齐、东越也都有买卖分号,只是当年出了事,彼此都断了联络而已。如今的秦家产业,若再无人统领,加之有心人的推波助澜,必将分崩离析。
她如今相貌身份都已发生改变,想要出头重振秦家,难度太大。为今之计只有不断壮大自己,然后时机成熟扶持儿子上位。这条路,不好走啊。更何况,她近乡情怯,都不敢去打探一双儿女的情况。只是坚信婆婆会护他们周全。找适当的机会,还是要去看一看,不然,这颗心总是悬着。
接下來便是分析周围市镇的资源和开设酒楼的可行性,气氛倒十分热烈。
云歌对张自在选人的能力十分满意,这四位掌柜的都有自己的见地,且因行走过不少地方,胸中格局也都不小。
这里正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的热火朝天,琉璃悄悄走了进來,在碧玉耳边低语数句,碧玉便是一皱眉。
云歌恰好转头吩咐碧玉给掌柜们上茶,见状随口问了一句:“什么事。”
琉璃便上前两步悄声把自己的见闻跟云歌说了。
云歌讶然道:“是真的么。”
琉璃忙道:“千真万确,人还在大门外呢,扬言小姐若不出去,便闹将起來,奴婢不敢怠慢,先稳住了他们,赶紧进來报信,因小姐忙着,便一时洠Ц掖蛉牛
她本以为那些人要來也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谁知竟是这般雷厉风行。看來皇上决心已定,王爷能顶得住这样的压力吗。小姐,又该怎么办。
☆、第54章 闹事
云歌沉吟片刻,站起身來:“我们方才所说的,各位再仔细想一想,开分号也不是小事,若不能做到天时地利人和,只怕还容易生出事端,不能盈利倒还是小事。我先失陪一下。”
众人站起來,送她出门,然后回去又开始热烈讨论。
云歌很满意。
门外的人却很不满。
这是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当先是看人时恨不能鼻孔朝天的两个大丫鬟,其穿戴举止和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不差什么,往后是一辆装饰华贵的朱轮翠盖车,驾车的马都是金鞍玉辔,一水儿的黑色高头大马,看着便觉气势不凡。马车旁围随着六个小丫鬟四个婆子,个个神气十足。
之后是两辆相对普通些的青帷小车,但也比普通的官宦之家的马车要齐整得多。
再往后便是乌压压一片衣甲鲜明的军士,手中都执着长矛,矛尖在阳光下闪烁成一片森寒的海洋。
云歌皱眉,难道这便是皇上派來捉拿南宫彻的禁卫军,看服饰倒有些像,可是怎么随军的还有女眷。
“喂,”一个大丫鬟已经不耐烦的开口,“你就是那个化名秦昭,其实叫云歌的那个小丫头。”
云歌再次皱眉,一个婢女便已这般趾高气昂,可见其主人平素疏于管理,或者本人更加盛气凌人。
那婢女等不到云歌回话,骄傲的一扬下巴:“问你话呢。”
琉璃从云歌身后闪了出來:“这位姐姐,我们小姐正是这座宅子的主人。不知贵客驾临,有何见教。不过,这里实在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若是贵主人真的有事相询,我们小姐自会请了贵主人到里面上座奉茶。可是姐姐这般喧宾夺主,是不是不太好。”
那婢女脸一绷,冷哼一声:“你们也配。”
琉璃嘻嘻一笑:“所谓什么人和什么人交接,姐姐自然是不配和我们小姐分庭抗礼的,所以我们小姐一直不曾开口,是妹妹在和姐姐交涉。”
那婢女杏目圆瞪:“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个人啊。”琉璃惊讶的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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