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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一家欢-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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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心口痛的发闷,什么话都不想再说,疲惫至极的挥了挥手道:“你回去照顾你媳妇。”
说话时没有了往日的果断和明快,一瞬间老了好几岁的模样。
李建安站起来,看了太夫人一眼,躬身出去了。跨出门槛的时候,太夫人忽然道:“老三,这回要伤的不是你媳妇。”
“娘!”
总是明亮逗人的上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快,李建安定定看着太夫人道:“娘,二嫂是李家的人,她伤的,是李家的主母,李家的子嗣!”
太夫人瞟了一眼李建安,见那双眼睛里没有半点回避的意思,心中沉了沉,怏怏的挥了挥手,李建安便出去了。
第二十七章 抽丝(上)
第二天起来,安姑姑看过诊,纯歌就坐在窗台前看外头翡翠几个踢毽子。
翡翠和绿玉带着梅香院几个小鬟,分成两组,谁踢得数多,谁就赢了。
还定下了规矩,要拿两三个首饰出来当彩头。
几个小丫鬟都拿的是掐丝蜜蜡滴水银簪,材质一模一样,唯有簪头部分雕刻的花纹略有不同。
翡翠和绿玉却拿的是包金卷草纹簪子出来。
童妈妈做中人,两边都拿了簪子放到童妈妈边上的铜盘里。
纯歌好奇,一一看了首饰,又看见旁边等着踢毽子的几个小鬟,一边朝着铜盘里看,一边眼睛里满是期待的望着正在踢毽子的同伴,眼睑微合。
红玉不好热闹,本来让翡翠和绿玉带着人踢毽子也是为了让纯歌有个打发时间的看头,这时候见纯歌眼神时不时望一望那些首饰,就给纯歌解释。
“这些簪子,都是这月才发下来的定例,夫人瞧着是不是都一样。后头都有咱们国公府印记呢。”
李家家大业大,也不差那几个银钱,更不愿意背负一个刻薄下人的名声。因此在奴仆的月钱和其他的分例上面,向来都极为大方。
像是内院夫人身边近身伺候的一二等丫鬟,除了每月有二两银子的月钱,每一季都有一身普通缎子做成的衣衫,再有一样银首饰。
李家和专门的金店签了类似现代合同的东西,但凡是李家从金店铸造的首饰,每半年结一次账。
当然不管是谁,去金店打造首饰,也是有定例的。
纯歌一年可以去打五套金首饰,三套银首饰,总价不能过了一万两。四夫人和五夫人则依次递减,总价不能过了七千两。
这本来已经是一个庞大的数目,绰绰有余。不过京城里贵夫人互相攀比,纯歌自己无所谓,四夫人和五夫人却来说过好几次,希望能够在其他地方少支出一些,提高在首饰衣物制造上面的分例。
不过这会儿纯歌并不关心这些,纯歌在乎的,是方才红玉说的那个印迹。
“把簪子给我拿过来瞧瞧。”
红玉心里奇怪,还是依言随手上去挑了一根簪子。
拿东西的时候,正笑眯眯给两边数数的童妈妈就问红玉,“你拿这几个丫头的东西做什么!”
红玉几个都是纯歌身边的一等丫鬟,又是娘家陪嫁过来的。常常有机敏有野心的小丫鬟和想谋取个好差事的仆妇们会拿了些簪子耳坠甚至银钱过来讨好红玉几个人。
不过纯歌一向大方,红玉她们也看不上这些,从来没有收过。
童妈妈这会儿看到红玉上来动小丫鬟的东西,就觉得很奇怪。不过也不以为红玉就有什么坏心眼。
即便有心思贪图下头丫鬟的东西,也没有这样笨当着主子的面干的。
红玉朝着纯歌那边望了一眼,低声道:“夫人想看看。”
“夫人?”童妈妈更奇怪了,“夫人有四五匣子首饰呢,平时都不怎么穿戴,怎的今天却想起来看几个小丫鬟包银的簪子了。”
童妈妈嘀咕了几句,又念叨:“夫人也真是怪。哪家太太姑娘不喜欢这些东西,偏生夫人一点不上心这个。我那回还瞧见国公爷给咱们夫人拿了一匣子蓝宝石回来,让夫人打了首饰戴。夫人还懒洋洋的,倒把国公爷弄得没意思,放下东西就走了。”
对纯歌不喜欢首饰,连李建安送的东西都不常常用这一点。童妈妈一直觉得很不好。
男人送东西,那是把你放在心上,也更喜欢你能戴了出来讨他欢心。
要总是这样不放在心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厌倦了,就把这份讨好的心思给了别的女人,那时候可是哭都来不及。
童妈妈这会儿也顾不得纯歌到底是有什么深意,左右还有昨天二夫人的事情想要打探打探,干脆把铜盘给了红玉看着,自己抽了一根簪子往纯歌那儿走。
红玉笑了笑,很温顺的呆在原地接着童妈妈先前给翡翠数数。
纯歌一看到是童妈妈回来,就知道童妈妈在想什么,苦笑了一声。
这个童妈妈。
有时候也未免操心的太多了。
果然童妈妈把簪子给了纯歌,就直接追问道:“夫人要看这簪子做什么,是不是有不妥的地方。”
话一出口,童妈妈就紧张起来,一把夺过纯歌手上正在看的簪子,放到离纯歌最远的椅子上。
“童妈妈,这簪子没事儿。”
纯歌看到童妈妈的举动,像是把那簪子当做瘟神一样,哭笑不得。
看样子,昨天的事情,是把童妈妈弄得草木皆兵了。
童妈妈其实也明白几个小丫鬟的簪子不能有什么问题。
谁动手脚会动到丫鬟的簪子身上去,那几个小丫鬟都是三等丫鬟,平时当做半个粗使用,连纯歌的身都近不了。
要不是今天纯歌忽然说话,这簪子也到不了纯歌的面前。
不过童妈妈却不这样想,直接道:“看起来是没事的东西,谁知道呢。如今连那些往日素无纠葛的都要上来祸害夫人。这世间上,见不得别人过的好的人多了去了,咱们还是小心些的好!”满脸都是愤愤然的怒气。
纯歌知道童妈妈这是在说二夫人,脸上露出几许深思。
咋天的事情,出乎了太多人意料了。
从第一天见面,二夫人对自己似有若无的敌意。自己一开始判断这就是一个下马威。
毕竟二夫人在家中得到太夫人宠爱,四夫人和五夫人的尊让,还有李建安的敬佩。
一个失去丈夫无依无靠,娘家还是只有一个过继来兄弟继承家业的女子,能够走到这一步,必然付出了极其多的心血和代价。
尤其后来童妈妈又打听回来二夫人当年和陈纯芳不睦。
自己也以为,可能就是因为同样出身陈家这一点让二夫人心怀不满,更加有许多防备。
不过当时想的是既然互不喜欢,那就彼此面子情过的去就是,总是李家的人,不好撕破了脸。还有李建安事先的交代在那里摆着,要是做过了火,好不容易维持出来的局面只怕都要打破了。
第二十八章 抽丝(中)
自己当时还想二夫人看着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越是这样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完全规避开风险的时候越是不会出手。怎么说自己现在有身孕,二夫人这样聪明的,就该远远避开,免得生出事情牵连进去,哪知道二夫人竟会直接出手。
到底是什么原因。
真的有心要过继孩子,为什么不给等孩子生下来再说,非要昨天就来刺激自己。
二夫人是傻的忘了自己这个孕妇的危险,还是根本不在乎,还是不能等。
再有李建安昨晚的态度。
纯歌面目倏然浮现沉沉的思量。
脑子里满是李建安说的那些话。
“这回是二嫂冲动了些,娘已经教训了她,你也别放在心上。左右二嫂等过了寿宴就要回庄子上去住。”
语焉不详的话,没有直接说要把二夫人如何处置,实际上却已经定下了二夫人以后的路子。
人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又要送走。还是在二夫人一心想要过继一个孩子的时候。
应该是李建安做出的决定。
不过虽然维护了自己,却没有告诉二夫人这样做的缘由。甚至半丝痕迹都没有显露。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觉得李建安在二夫人的事情上有许多隐瞒。
纯歌思量了一番,还是想不明白,觉得应该跟童妈妈商量商量。
就把昨晚李建安说的那番话讲给了童妈妈听。
童妈妈也很诧异。
“要把二夫人送到庄子上,这也算是重重的惩治了。可国公爷就没再跟您说说别的,以往朝廷上的事情,您不也说国公爷还隔三岔五跟您讲一些呢。”
李建安跟纯歌讲朝廷上的政局,一个是觉得纯歌有一些这方面的敏锐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提供一些好的法子,至少也能启发一下他。另外一个,是觉得纯歌要是知道了这些,再跟各府夫人太太来往的时候,能够更好的判断亲疏远近,便于行事。
纯歌虽说不会把李建安讲的事情告诉童妈妈,但偶尔也会告诉一些各府之间的关系给童妈妈听。毕竟童妈妈也要跟各府得脸的婆子媳妇们来往探听消息。
童妈妈一直觉得李建安不防备纯歌这一点,是她们最能引以为豪的利器。
这满京城里能得到家主这样看待的女子可不多。
可这会儿在二夫人的事情上,李建安屡屡回避的姿态,让童妈妈情不自禁忧心起来。
“夫人,您说是不是国公爷跟二夫人有什么。”
这样毫无根据的猜忌纯歌自然不会相信,就斥责童妈妈道:“国公爷可不是这样的人,您以后别再瞎说了。”
童妈妈也就是一时嘴快,说完自己就后悔了。
国公爷是什么样的人,哪能弄出这种事情来,那不是把把柄送到别人手上。
有爵位的小叔和守寡还有诰命在身的嫂子。
怎么想怎么觉得是脑子被撞傻了才能干的出来的事情。
童妈妈自觉地是漫无边际的猜测,不知道为何,纯歌却觉得心里深处起了一丝涟漪。
二夫人毫无缘由的针对自己,真是因为自己姓陈,还是因为其他。
当初的陈纯芳,也是聪明绝顶的女子,又为何无缘无故会跟二夫人起了冲突。
二夫人当时刚刚守寡,最该做的就是拉拢陈纯芳这个未来李家的当家主母。即便是二夫人设下的圈套,引诱陈纯芳和她对着干,这个决定也是不是太冒险了一些。
毕竟当时的陈纯芳生了嫡子,只要不出现天大的意外,陈纯芳都会主持李家中馈。
瞧瞧当年,纵然太夫人和李建安心里都偏着二夫人,最后二夫人自己说要去庄子住,避开陈纯芳,太夫人和李建安不也是默许了。
和整个家族的脸面稳定比较起来,二夫人终究只能被牺牲。
这样其实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啊。
纯歌心里正猜测着,旁边童妈妈就道:“夫人,国公爷说要把二夫人送走,那过继的事情……”
“国公爷没有提。”
咋晚的李建安,眉眼阴郁,看得出来,能够跟自己用温和口吻说话,都是极强自制力表现了。
说完这些后,也不过就是关心了一番自己的身子,便沾了枕头就睡。不管有没有真的睡着,拒绝再谈这件事情的意思却表现的很明显,自己当然不能再去追问,否则不过是让李建安留下一个不依不饶的印象罢了。
童妈妈就着急道:“您怎么也不问问,万一国公爷的意思真是要……”
“不会!”这一点上纯歌倒很有把握,翘着唇安慰童妈妈道:“依着国公爷的脾性,要是以前不跟我提,是担心我身子,现下事情都挑破了。他回屋就会跟我直言。何况让二夫人去庄子上住,本来就是一个意思。要是真的打算把我肚子里的孩子过继给二房,又把二夫人送到庄子上住,岂不是太没意思了些。”
一番话说的童妈妈恍然大悟。
对啊,既然把人送走就是说二夫人这件事做错了。如果又把人送走,又把孩子过继出去,那不是自打嘴巴,国公爷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虽说昨天太夫人就很明确的表明了意思,绝不会过继孩子出去。不过这个家终究还是李建安做主,何况过继这样的大事,照理也是父母定论,祖母终归是隔了一辈的。所以童妈妈还有几分担忧。
这会儿放下心头大石,身上都舒展开了,兴高采烈道:“我就说国公爷怎会这样做,定然是二夫人来糊弄您呢。也忒可恶了些,拿着这样的事情来作践您的身子骨,真真是没安好心。”
没有外人,童妈妈说话也就没顾忌。
这番话,纯歌倒是深以为然。
李建安和太夫人昨天的表现,显而易见都是没有在过继这件事情上留下准话,李建安更像是有其他的打算。
可二夫人偏偏就拿着一个没有定论的事情来说。
这其中总有一两分是想看自己笑话,浑水摸鱼的意思。
说的直白一点,就是没安好心。
纯歌也不管童妈妈骂骂咧咧,反而眼神深远的笑道:“我倒觉得这位二嫂这一回是太自信了些。”
童妈妈就很惊讶的望着纯歌,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第二十九章 抽丝(下)
其实这也是纯歌方才才想到的。
会不会二夫人这样做,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些复杂原因,不是什么等不得,也不是什么逼不得已。
仅仅只是因为二夫人以前在这个家给宠坏了,以至于太有自信,认为过继这件事情只要她开了口,跟太夫人提了,又是一个女儿,所以太夫人和李建安一定都会答应。
既然是十拿九稳的事情,那跑过来提前炫耀一番,即便是错,也是错在没有和人事先通消息上,算是小错。而不能怪罪她一个撒谎欺骗的大罪。
她以为别人是答应了,偏偏太夫人和李建安其实都是反对的,只不过没有把话挑开来说,就这样阴错阳差。
纯歌就把这个猜测跟同妈妈讲了讲。
童妈妈却不以为然道:“二夫人那样精明的,怎会犯这样的错,指不定是觉得家里不管如何都拿她一个寡妇没法子,才不管不顾只图心里痛快呢。瞧瞧现下,差点把您害了,不也只能送到庄子上,还不是要好吃好喝的供着,否则国公爷就得落一个刻薄寡嫂,不顾兄弟情义的罪名。”
“有时候聪明人才会犯一般人都不会犯的错误。”纯歌眼眸晶亮,闪烁着一丝兴味的光芒。只说了一句这样意味深长的话,就怎么也不肯再说下去了。
童妈妈拿着没法子,只好转而又问起了簪子的事情。
“二夫人的事情我不参合,您好歹跟我说说为何要看这几根簪子,省的我提心吊胆的,就怕又出了幺蛾子。”
一说到簪子,纯歌就正色起来,少了先前几分阑珊样子。
“你去问问王管事,咱们家里是不是换了金店。”
家中事情,纯歌向来喜欢沿用旧例。尤其是李家和外头铺子往来,纯歌为了避嫌,更是不怎么管。
本来李家内院每月的开支,都是从外院那边拨过来的。
既然如此,纯歌就更不喜欢操心。
这一回少见的问起这个,童妈妈就诧异道:“好端端的,您问这个做什么。”
纯歌眉梢轻轻蹙了蹙,“我远远看着就觉得这几个丫头拿出来的簪子没有以往成色好。方才又看了看,觉得上头的印迹也不太对。以前咱们家里都是在和田记买的东西,这会儿瞧着却像是温家的招牌。”
和田记是老字号,还是皇商,温家却是近一年来才兴起的。
童妈妈闻言也拿起来好奇的看了看,她不算是李家的丫鬟,是纯歌念着情分特意接来养老的。又是上了年纪的人,平时府里发月钱都是按照太夫人身边的李妈妈来,顶的上一个姨娘。
童妈妈自然也就没有见过丫鬟分例下的首饰东西,只不过和田记的印记还是模模糊糊有些印象。
一瞧之下,发现果然不是,就诧异道:“还真是换了。就是做的极像,若不仔仔细细看,真瞧不出来。”
正是因为这个,纯歌才担心。
“温家是江南迁过来的富商,听说这半年在京城里到处走门路,想要夺了和田记专供皇家首饰的皇商名分。四夫人早早就跟我提过,还说温家商行里的东西货真价实,金子成色都比别的地方好。”
话说到这儿,童妈妈再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了。
这段时日,都是四夫人帮着料理中馈,也常常往梅香院来报报账目。不过太夫人后来怕夫人累着了,就主动把事情担了过去。但太夫人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哪能事无巨细的料理事情。
本来也该把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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