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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抢来的媳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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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准发生点不愉快的事儿,在陈数苼看来,这人就是个疯子!为了她儿子好,她还是离远点。
这给许诺弄得也挺不高兴,她就知道刘巧月得闹,但今天是个好日子,她也不想搭理她一个喝多了的人,对刘母点点头,挺冷淡的:“喝多了就该多休息,婶子你们能来我就挺高兴了,敬酒啥的咱就不讲究了,快带巧月回家休息吧。”
再不休息,这宴席也就办不下去了。
刘母点点头,拉着刘巧月就要往回走,可她那拉得动!现在刘巧月都是大姑娘了她那拉得动,非但拉不动,还被刘巧月一下子给推倒在地上,刘巧月脸色酡红,也没意识到自己做了啥不是人的事儿,还指着许诺胡搅蛮缠:“我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在嫉妒我,你嫉妒我家世比你好,你嫉妒我有个哥哥你没有,你嫉妒我当了工人,所以你不待见我……”
郑青青本来不想说话的,毕竟刘巧月现在是个醉鬼,你跟醉鬼讲什么道理呢?但这醉鬼说的醉话也太好笑了!
“许诺嫉妒你?她嫉妒你什么啊?嫉妒你长得没她好看?嫉妒你没她聪明还是嫉妒你一辈子就是个工人命?!”吃货郑青青犀利起来:“就你?许诺嫉妒你?!嗤……想点什么不好!”
许苗从许老太太那桌也跑过来,她可不会讲什么文明讲什么礼貌,推了一把刘巧月嗷嗷嗷的喊:“你咋回事啊你!人家办个酒席你也来捣乱,你跟你妈快点走,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揍你!”
刘母站起来之后也没管许苗几个怎么对待刘巧月,主要是太伤心了,她没想到刘桥能推她!这可是全屯子人都看着呢!她长这么大,那也是没受过这个啊,没想到老了老了,被自己的亲姑娘给打了!
许苗那大体格可不是白长的,一下子给刘巧月推的踉跄了好几步,还是闻讯赶来的刘父给扶住了这才免于摔倒,许苗一见是刘父,又开喊了:“刘叔,这大喜的日子,你们家把她带来干啥!带来也就带来了,咋就不能找个身强力壮的看着点?!你瞅瞅我刘婶,也看不住她,这死片子耍起酒疯来打妈捣乱的!”
刘父刘母那是当了一辈子村干部的人,虽说官都不大,可那都是要面子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为这个姑娘丢了面子,心里那是恨铁不成钢恨的不行,可谁让这是他们的亲姑娘?!虎毒尚且不食子呢!丢尽了脸面的刘父拽着刘巧月,给许诺赔不是:“是叔的错,都是叔想的不周全了,给你添麻烦了……”
刘父整个人的腰都弯了下去,抬不起头,许诺不是那种会为难老人的人,赶紧说:“没事没事,喝多了都这样,带她回去醒醒酒就好了。”
刘巧月别管是怎么挣扎都被刘父拽走了,刘母走的时候还看了眼许诺,擦擦眼睛也走了,她现在是真的在考虑儿子说的那个事儿了,这回在屯子里的人是丢大了,还不如他们俩辞了官去深圳……
1983年,许诺带着自己所有的存款——五万块钱,和陈数苼分别拜别了家乡的父老乡亲,亲朋好友,一起踏上了去深圳的火车,这些年俩人合伙做小吃摊儿,手里都有些存款,但俩人都不打算坐吃山空,俩人商量着去深圳要做些什么。
许诺就说:“我还是想买吃的,不过这会儿我不做小摊儿了,打算开个店。”
其实许诺很佩服陈数苼,这个女人在这个年代真的做出了很多女人不敢做的事,如今又为了孩子打拼,不得不把不到四岁的儿子留给老父照顾。
陈数苼以前是做老师的,再加上和周亮有过那么一段风花雪月,也算是有些见识了,她点点头:“你这个打算好,你开店我就不跟着掺合了,我手里的钱太少了,我想着吧,先从小了做起,倒腾点衣服卖……”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俩人都有意识的把彼此的生意分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潘肖现在在哪儿,生活又如何???
他发家致富了吗?~
刘巧月一家其实也要去深圳与刘力侨、刘婷汇合了~到时候刘父刘母将不再是村官,那么刘巧月……
有多少人没想到刘力侨最终会和刘婷凑一对?~
其实昨天有伏笔啦~~哈哈哈哈
第35章 狼来啦
许诺在深圳的第一家小餐馆开张,饭馆儿开在大学城附近居民区;房子是她直接花了一万块买下来的;永久性的一个平房小门面,饭馆的起步很不容易;里里外外打点办手续也花了很多的精力和财力;不过好在,最后她的小店还是顺利开张了。
饭店开张那天;就生意火爆,很多人早听说这附近要新开一家私人饭馆儿;纷纷来凑热闹;也有说许诺是什么走资派的,许诺就当没听见,而她也没有听从陈数苼的建议,她决意雇了个厨子收银和服务生,作料当然还是她从空间拿,不过每次从空间拿作料,为了掩人耳目,许诺做的很隐秘,就因为这,哪怕是陈数苼这样的聪明人,再好奇许诺的作料到底出自哪里,也无从得知。
又因为这两年出了个什么流氓罪,又赶上今年严打,怕出事儿,许诺就在学校里找了两块破碎了不能再用的小黑板儿,一个写上禁止放音乐,跳舞,划拳等等,另一块写上饭馆里的饭菜都有啥,都是啥价格。
这一日许诺学校放假,她就又拿了作料回来,陈数苼瞧见了,还问:“是你以前用的那个调料吗?闻闻味儿对不对,现在咱来这儿了,离东北可远着呢,万一那人骗咱咋办?”
许诺把调料一样一样拿出来放好:“你查吧,我歇歇,弄这些东西回来可累死我了,好在这次拿的够用半年了。”
陈数苼看了许诺一眼,笑呵呵的说:“你还知道累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累咋不叫我跟你一起去邮局拿呢!每次都自己去,还弄得神神秘秘的。”
许诺笑了笑没吱声,她其实明白陈数苼的意思,但有些事,她势必要带进棺材了,谁都不能告诉。
陈数苼那是多聪明的人啊,当即也就明白了,许诺这是还不想告诉她,但这世界上谁又没有一两个不能说的秘密呢?
她又觉得她能理解,只是……多少有些不甘心罢了!
但她又想起当年自己怀孕,许诺问都没多问一句就收留了她,就也不再多问,只是这心里还是有些疑惑的,其实她怎么能不疑惑呢?现在正是物资缺乏的时候,很多人买个烟都要排队,啥啥都要票儿,偏偏许诺这里很特殊,每次自己出去一趟就能拿回来上好的调料,说实在的,这些调料太好了,陈数苼自己心里也有些想法,所以格外注意,可惜的是许诺太小心了,一点也不透露这事儿。
她叹了口气:“味儿挺正的,没错了,放后厨呗?”
许诺点点头:“嗯,我跟你一起收拾。”
但她刚放下杯子陈数苼就说了:“你就待着吧,有点老板的样儿行不?这些就交给我了,咋,你还不放心我啊?”
她都这么说了,许诺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坐着看她收拾。
许诺不住学校,她办的是走读,住的地方就是她饭馆后厨后面,饭馆后厨有个小院儿,两间房,她和陈数苼一人一间,晚上把前面的门一锁好,倒也省心安全。
日子就这么过着,许诺倒也没什么不满足,学校那边一切顺利,小饭馆每天都有进账,但许诺万万没想到的是,在深圳这个大城市,万万千人海中,就那么容易遇到了潘肖。
那时候潘肖是跟着朋友一起来她店里吃饭,赶巧儿她今天又放假就在饭馆里,那时候人手不够,她就帮着服务员上菜,看着潘肖的时候,她太过震惊,手一抖,那一盘儿炒菜就掉在了潘肖那身干净笔挺的西装裤上……
潘肖那个朋友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呵斥许诺:“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张没长眼睛?!”
潘肖当时也不知道是许诺,挺不高兴的抬头,那双眼睛黑漆漆的全是犀利,颇有气势,但一瞧见是许诺一下子就愣了:“你咋在这?!”
又看了看许诺那身打扮儿,顿时气急,拿着皮包抓着许诺的手就要往外拽,许诺打他的手:“你干什么啊!快放手!!”
“老子就不放!”潘肖怒吼。
这人!许诺咬牙,可是没办法,这儿人都看着呢,她也丢不起那个人,实在没办法,许诺也只好任由潘肖把她拉出了饭馆儿,潘肖那朋友不知道啥状况,也跟了出来,许诺又挣了挣,没挣开还惹来潘肖的怒斥:“你别动!一会儿再收拾你!”
潘肖那朋友叫孙正,他就觉得事儿不对,赶紧跑过来也拦着潘肖:“哎!潘肖你干啥呢,快松开,不就一件衣服吗,你这,你这可不行,脾气再不好咱也不能因为一件衣服就为难人家姑娘啊……”
潘肖推着孙正:“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别管了!”
“哎!哎,真的你别动手,这样挺不好的……”
孙正是真的怕潘肖做啥事儿,他最开始认识潘肖的时候,就知道潘肖是个狠角色:“人家就一姑娘,出来打工也不容易。”
这话说得像个人似的,却全然忘了是谁先站起来骂人的,许诺瞥了一眼那男的,亏还长得挺周正,咋就这么虚呢!你说拦着,你倒用力气啊!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潘肖你快点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啊!我就说你耍流氓,现在可严打呢……”
这给潘肖气的,站在那儿就对许诺吼:“严打咋地!严打管天管地还管得着老子拉屎放屁?!”
许诺这逍遥了几年,对潘肖的惧怕也没剩啥了,立刻就回了一句:“人家才不管你拉屎放屁,人家管你耍流氓!”
潘肖瞪眼,指着许诺的鼻子咬牙切齿,一副狠像,许诺这才想起潘肖的厉害,吓得一缩脖子,潘肖就骂她:“我耍流氓咋的?!我跟我自己的女人耍流氓谁敢抓我一个他试试!”
周正看的云里雾里的,潘肖不理他,只骂许诺,还骂起来没完没了,又看着许诺小饭馆服务生的那身装扮,扯着她的衣服数叨她:“你瞅瞅你穿的这叫什么?!啊?还大红的,你当结婚的新娘子呐?!你好好的不在老家待着上学,来这边打工!许诺,你可真有出息了!”
其实这也不怪潘肖这么生气,他一见许诺这样儿,也没想到许诺能有那个能力在这买房子开饭馆儿,只以为许诺跟他当初似的,被这花花世界眯了眼,来深圳打工来了。
可他哪能看着许诺就这样?!想着就拉许诺要走:“这不行,你先到我那儿去住,明天我就买火车票,你赶紧回东北去!”
许诺死活就是不走,好容易得了说话的机会:“潘肖你放手!谁出来打工了,我就是打工也是给自己打工!”
潘肖一顿,他不傻,隐约知道许诺的意思,转头看着许诺:“给自己打工?”
许诺挣着手腕,不想再让潘肖拉着,潘肖想了想也就松开了,左右,他要是想抓她就是跑他也能抓得住,许诺揉着被潘肖抓的疼的不行的手腕,不怎么愿意也说了一句:“这店我自己开的。”
一句话,让潘肖在无话可说,也让藏在暗处的人默默离开。
潘肖回到自己租住的小房子,扯开领带,把皮包仍在杂乱的桌上,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坐在深褐色的二手沙发上,他看着狭小的屋子和杂乱的垃圾,听着隔壁人家吵架打架的声音,就想起了自己来深圳的这么些年。
他刚来深圳的时候,全身上下就剩下三十块钱,只能在码头做背包工,后来认识了孙正,就和他一起做咨询公司的业务,忙忙活活的,今年刚办了一家自己的咨询公司,做的其实也就是电脑培训、给香港人当跑腿的、接待内地厂长经理旅游,总之是什么能挣钱就干什么。
别看穿的像个成功人士,其实累成死狗,也挣不了几个钱,为啥?在他克服了语言不通的障碍后,他又意识到,香港人习惯给你港币,可是港币现在又不好兑换,带内地经理厂子旅游倒是个肥缺,可是内地人也不好伺候。
就这样,当年脾气大的潘大爷,如今被生活磨成了孙子。
起初也硬气,可是硬气能当饭吃吗?!当然不能!
想到这些年,潘肖就忍不住讥讽的笑了笑,他拍拍自己的后脑,想着:潘肖啊潘肖,亏你还狂妄自大,这回还敢不敢了?人家一女的都能在这深圳有个立足之地,就你什么都没有,四年了,还什么都没有……
可以说,这一刻,潘肖被许诺打击到了,他甚至萌生退意,在这个淘金者不断涌入深圳的年代……
但潘肖不知道,他多姿多彩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陈数苼以为,再见到周亮的时候,她会哭,会心疼他,但是事实上,她没有,甚至当看到她留在东北的儿子被这个坐过牢的男人抱在怀里时,她发觉自己难以忍受!
“他怎么会在你这?!”
她尖锐的质问,原来,当初她以为她很爱他,也可以消磨在岁月里,再见的时候,她不见得有多高兴,尤其是,当他抱着他们的儿子。
她抱过不满四岁的儿子退后了两步,站在自认为安全的范围,周亮双眸一暗,闪了闪随即又慢慢亮了起来:“啊数……你这次得帮我。”
“帮你?”陈数苼皱眉,看着比从前消瘦太多的周亮:“我能帮你什么?”
周亮笑了,笑的格外温柔,陈数苼就有些恍惚,这就是女人吧,哪怕感情会消散在岁月里,但回忆里,总是能记住最美好的东西,周亮的笑容让陈数苼恍惚中想起那些年,她双眼闪烁,也不再那么冷硬:“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周亮的笑容立刻将在了脸上,他哼了一声:“好不好?!你觉得呢啊数?新疆那地方,那个笆篱子……”
他说着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把拉下,指着自己右腿:“当时我得罪了人,后来被那人用磨好的铁钎扎进这里,哪怕最后缝了针,里边的括约肌却因为缩到了骨盆里,治不好,我现在管不住自己撒尿,啊数,我都三十多了啊,可我还得带着尿不湿……”
周亮越是说就越气!他双眼猩红,这些!这些都是潘肖害的!
他这幅样子,都是潘肖害的!
那疤痕即便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很狰狞,陈数苼惊呼一声,捂住了儿子的眼睛,毕竟是曾经真的爱过的男人,又是打小的情谊:“还能不能治好?我有钱,咱去治!”
“治?”周亮冷笑一声:“治不好了啊,啊数,但有一件事,你一定能帮我。”
周亮穿好啦裤子,走到不再防备他的陈数苼身边,温柔的摸着她的侧脸:“我不在的这些年,你过得也不容易吧啊数?现在我回来了,我会好好照顾你还有我们的儿子。”说着他把视线投向自己的儿子,从陈数苼手里抱过来。
“我……我……”当年的爱意早已经消散,现在剩下的只是回忆,陈数苼也不再是二十五六的姑娘了,周亮不是良配,她也不想自己的儿子有一个坐过牢的父亲,但这样残忍的话,她要怎么和周亮说?
第36章 三老虎
“我……你要我帮你什么忙呢?”最后陈数苼也只憋出这么一句话;女人永远都是感性的动物,哪怕那段感情已经过了并且什么都不再剩下;她还是做不到绝情;陈数苼又抿抿唇:“我劝你还是先治病,不管怎么样;还是不如有个好身体。”
周亮摇摇头:“我这病先不说能不能治好,就算能治;那也是要钱的。”他握住陈数苼的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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