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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别寂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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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呀,师兄!”
☆ ☆ ☆每个人对自己的出生与否并没有选择的权利,而程致
虚这一生的依靠,就建立在这毫无选择权的生物衍生机制上。
那段丑恶的过往,牵扯的事件主角,一个是罪臣之後、美衍生物。
在毫不知情之前,他总以为父亲的忧客只因为国事繁忙,父子间
的疏离是读书人的古板作祟,让他不善与人亲近。
因为与爹亲的疏远,相对的对於难产而亡的母亲,他有著无限的
渴望,总为自己打小没有母亲疼爱的事而伤感著。所有的真相,在他
十二岁的那一年爆发!
那年,劳郁堆积成疾的一场大病险些夺去爹亲的性命!他从习艺
的绿柳山一壮赶回探望、照料,好不容易待爹亲的病情稳定、开始好
转,他本著人子之心,说什麽也不肯在那当头回绿柳山一壮继续习艺。
本该是合情合理的坚持,却没想到他一番尽孝的心意却换来爹亲
的情绪崩溃!
对著他全盘托出真相,让他彻底的明白了一切。
原来,那份长年抑郁的愁容并不是因为国事忙碌的关系,难以拉
近的距离感,也不是源於读书人的古板、不知如何与人亲近。
甚至於在他八岁的那年,不顾他的哭闹反抗,硬是让年幼的他离
开熟悉的太子苑,远远的送到绿柳山一壮习艺,也不是出自於一番望
子成龙的心态。
一切的一切,真正作祟的只因为痛苦。
因为他的存在,代表了背叛与算计,提醒著那一天、那一夜所发
生的事,他名义上的爹亲每看见他一次,就痛心一次,这种心情下别
说是亲近怜惜,最後那份痛苦凌驾过一切,让他的爹亲做下了决定,
那就是把他远远送走,送到好友的门下去习艺。
而可笑的是,造成这一切的那个女人,带著私心,以为算尽一切,
不是等著飞上枝头变凤凰,最少也能闹得他们君臣不和,等於是断了
皇帝一条左右手,为她过去被问罪的娘家报了仇。
却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即使她如愿的在那一夜受了孕,怀了龙子,但所有的算计终结在
孩子的出世,难产之後的大量失血夺走了她的性命,死亡粉碎了她所
有的野心,而所有的沉重与所有的不堪就全留给了那倒楣的新生儿,
也就是他……回忆让程致虚神色铁青,脚下的步伐不自觉的愈走愈快、
愈走愈快。
好似,他真能如愿,就此逃离这一切……
第7 章“师兄!”
猛然一具温软的身躯随著叫喊声飞扑上来,将程致虚拉回了现实。
他僵硬住,省悟到情绪上的失控;而她,紧巴住他的後背不放。
“师兄、师兄,为什麽走这麽快?”由背後响起的疑问声宣问著,
而最後的结论是,“要比赛是吗?”
暗自调息,不想她感染他的负面情绪,但他的动作慢了一步……
“师兄、师兄,那我们来比赛……咦?你在生气吗?”上一刻还巴在
背上的人,一见他停了下来,蹦蹦跳跳的绕到他身前,睁著好困惑的
大眼睛看著他。
“没事。”习惯性的一语带过。
“才怪,你不开心,怎麽可能没事。”她轻易的戳破他的谎言。
漆墨晶灿的瞳眸直勾勾的锁著他的,当中的纯洁与真诚映照著他,
让他真实的感受到狼狈,那一份一直被他压抑在心中的自我厌恶被彻
底挖掘出来……
“师兄,你不开心,就不要说好了。”她想学他平常那样,所以
很努力的跎脚,想摸摸他的头。
个子不够高让她败北,最後索性一跳,一把抱住他。
“但是你要知道喔,不管怎样,我都会陪著你,因为我们是一家
人啊,”单纯的美颜上满是认真,“你要是不开心,我就陪你不开心,
你要是难过,我就陪著你难过,所以,你不要一个人不开心喔!”稚
气的言行代表的是她真诚的心意,看著她甚至是身体力行的要板起脸
来,那份傻气,暖暖的、暖暖的熨热了程致虚的心。
“大大……”哑声,他不知道该怎麽说明他心中的狼狈。
“没关系的!师兄。”她很认真,并不想勉强他回忆痛苦的事,
“不好的事情让你觉得不开心,你不想说就不要说,最好是连想都不
要去想好了,反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就让它过去,那要是过不
去,你只要知道我会陪著你就好了。”
“你不懂。”叹息,他也希望过去的事就能这样过去。
“我哪里不懂?”她问。
斟酌著用词,程致虚想让她明白,他并不是她一直以来所想像的
那个人,他的存在,基本上就是一个个误……
“因为我的母亲,做了很不好的事。”他首先说。
“哦!”应了一声,表示她听到,也很理所当然的问:“多不好?”
他苦笑,“很不好。”
“是喔!那然後呢?”她不懂,“她不好,关你什麽事?”
“因为……”程致虚顿了顿,因为接下来的话实在是难以启齿,
也只能咬牙承认,“我是她做错事之後所生的孩子……”
苏大大很认直的在等著接下来的下文,但等半天,却没听他再说
一句。
“然後呢?”不得已,只好自己追问。
以为她没听清楚,程致虚只好再说一次,“我是我娘做错事之後
所生的孩子。”
虽然他说第二次比第一次来得流畅,但苏大大还是不懂啊!
“师兄,我知道你是你娘的孩子,啊然後哩?”她很认真在等下
文耶!
“……”程致虚无言,好半天才勉强开口,“没有然後了。”
“没有?”她大吃一惊,表情是那麽样的可爱,以为她弄错了,
忙不迭的追问:“就这样?没有了?”
因为她的状况之外,程致虚不由得认真了起来。
“她犯的错误,只差在没被闹大。”他说著,想让她明白当中的
严重性,“若不是我爹跟皇上联手把事情压了下来,别说是君臣反目,
皇家威严荡然无存,也许会害得我程家被株连九族,赔上上百条人命
也不止。”
“哦!”她还是应了一声,虽然听起来很严重,但她听不出关连
性,根直接的再问:“那关师兄什麽事?”
“……”再一次的,程致虚只能无言。
“你娘犯了错,是她自己做错了事,关师兄什麽事?为什麽师兄
要不开心?!”
她不懂,追问:“师兄的娘亲也做了对不起师兄的事了?”
“并不是。”
“那到底是怎样啦?”她挫折的大喊,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
“等等!等等!刚刚师兄说了,因为你是你娘的小孩,难不成…
…”惊呼,超级吃惊的那种,“有人不讲理?想把过错赖到你身上?”
完全不理会他的反应,姑娘横眉竖目,大有准备干架的气势。
“是谁?是谁这麽不讲理的?”小脸儿涨红。
她气恼的表情好像她是被抵赖的当事人,气唬唬的撂话,“虽然
她是你娘,你是她的小孩,可是她是她,你是你啊:犯错的人不是你
就不是,怎麽可以这麽不讲理?”
“……”
龇牙咧嘴,一副准不讲理她就咬谁的气势,“师兄,别怕,谁不
讲理我就打谁,你不要再一个人难过了。”
她肝胆相照、义气相挺的热情,他感受到了。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要说坏心情没让她扫去一些,那也是骗人的。
积压多年的沉病、纠结多年的心结,因为她单纯的思绪而被终解
缓通了;也因为她,他失序的情绪也和缓了下来,寻得真正宁静的平
衡。
她之於他,可以说是一项奇迹的存在,但是……
这时的这刻,对於她一直处在状况外的热血沸腾,除了无言,程
致虚还能说什么呢?
☆ ☆ ☆若非相差一岁,孪生子也差不多就这样了吧?
一同吃奶、对著彼此牙牙学语,到一起捅蜂窝、捣鸟蛋,再进化
到摇头晃脑跟太傅学习的学伴……焦不离盂、孟不离焦的一路到现在,
人生说长也不短,好歹也过了十八年。
这麽多年的认识,缪谦人从没见过过死小孩表弟像现在这样,露
出一种丧志兼懊悔,怎麽看都只能称之为要死不活的鬼表情。
“是怎样?”等半天等不到一句话,俊美无涛的面容上挂著薄怒,
恨声开骂,“急冲冲的找上门,我朝服都还没来得及换下,你少爷就
闯了进来,硬拉著我进书房,这F 倒好,我人给拉来了,你倒成了闷
嘴葫芦,你当我很闲是吗?摆著一副死人睑是给谁看?”
五皇子看著表兄弟中,被认为最有才能,也是最汁父皇赏识的小
表哥,被保护过度跟宠坏,年已十八岁的少年面容上,除了娇气跟任
性,还微带著点稚气,他就用那混揉著孩子气的少年面容,可怜兮兮
的看著最亲近的小表哥,欲语还休。
“你就在这里摆你的死人脸好了。”缪谦人耐性尽火,不想看那
苦瓜脸,起身欲走,却让人给抓住衣袖。“谦人……”好可怜、好无
助的轻唤。
如儿时一般,每次遇上问题就可怜兮兮的语气让缪谦人拿他没辙,
恼得朝那饱满的耳垂重弹了一下。
“哎哟!”叫一声,因为突遭痛袭的耳朵。
“你喔!都十八了,怎麽依赖心还跟小时候一样。”懒得跟他说
了,缪谦人认识他太久,随便也能猜想到他在想什麽,“我知道程致
虚那家伙没死,你气闷得很,但他小子实在命大,掉下悬崖都还有得
救,又能拿他怎样呢?”
五皇子愣了一愣,因为这一番话。
“消息早传了回来了。”误会那呆愣,狭长的风眼微眯,俊美的
面容上浮现恼怒之色,说道:“在你们回京之前,京坐的死老百姓就
拼凑了几种的版本……”
“不是……”试著打断。
“一个一个都是愚民,什麽好人有好报之类的传闻没断过……”
“那个……”继续尝试插嘴。
“大抵是猜想,姓程的那小子是帮谁采药中了暗算,老天爷看不
过去,才会大显神威帮了他一把……你有话就说!”两人中,总是位
於强势的那一个突然发飘,“吞吞吐吐、要说不说的是想怎样?”
打岔没成功还反过头来被凶了一顿,因为对象的关系,这种事五
皇子已经习惯了,嘀咕著,“你说得那麽高兴,我哪有插话的机会啊?”
见那双勾人的风眼微眯起,那是耐性尽失之前的徵兆,五皇子连
忙说:“我要说的是,你弄错了啦!”
“哪件事?”
“就皇、皇……那个皇大哥的事。”差点咬到舌头,这称呼,五
皇子怎麽也觉得不习惯。
皇大哥?缪谦人怀疑自己听错了。
当年皇上认了程致虚做义子时,已当众说过,这义子之後就等同
於他的亲子一般,自此後与所有星子平起平坐,而按年纪排行下去,
其他所有的皇子都得唤这认来的义子一声大哥,即便是太予也一样。
身为九五至尊的主上虽然在名义上申令过,但过往,看程致虚超
不顺眼的五皇子,若非当著父皇的面,要不然,他哪一回老老实实的
认了这个大哥了!不只日头上不认,背地里,坏话更是没断过,但是
瞧瞧他现在听到了什麽?
“你刚刚说了什麽?”缪谦人不认为自己耳朵有问题,但情况著
实可疑。
“你听到了!”五皇子不肯重复一次,俊颜再次变成苦瓜,很悲
惨的叹气,“不要逼我,我还在适应当中。”
“你病了?”就是太清楚这任性的五皇子对程致虚抱著怎样的反
感,缪谦人伸手欲探他的额温。“没啦!我现在是要跟你商量正经事。”
拍开他伸过来的手,五皇子又是重重一叹,“以前是我错了,你说得
对,太子哥哥要对谁好,都是他的自由,我不应该孩子气,对这种小
事计较半天。”
换了平时,这小表弟能从盲目的恋兄情结中抽身,缪谦人也许会
感到些许的欣慰,但,现况委实古怪!
理所当然的追问,而五皇子本来就是来找人商量的,央求与再三
确认要保密後,也毫无保留将他的苦恼之源,源源本本的说了……
“有没这麽夸张的?”俊美的面容因为这离奇的皇室秘案而显得
有些难看。
“你以为我想啊?这种事那麽严重,谁敢拿来开玩笑。”哭丧著
脸,五皇子至今部无法接受。
“耶你想怎样?”缪谦人问得很实际。
“我就是来问问你,我应该怎麽办啊?”五皇子完全就是耍赖的
表情了。以前见太子哥哥对个外人好,他气闷得半死,就算知道真相
的那一刻,“外人”突然跃升为成自家兄弟,他虽然吃惊,但是感觉
也没什麽差。
直到被问了一句,“五弟,如果换成是你,你觉得如何?”就这
儿句,他完完全全的败下阵来了。
“太予哥哥说得对啊!我们几个兄弟,皇子的身分名正言顺,有
父皇疼、母妃爱著,可是皇、皇……皇大哥不一样,他什麽都没有,
亲娘生下他就难产死了,亲爹不能认,兄弟有就跟没有一样,而名义
上的爹,程大人为了顾全大局认了他这个儿子,但是感情上却认不了,
怎麽想,他一直就是孤伶伶的一个人。”
虽然任性惯了,但单纯的性子让自小被保护过度的五皇子很认真
的在设想,很努力的将心比心存体会耶种寂寞的感觉。
“谦人,我再怎样,身边都还有你,可是他不一样,你知道我的
意思吗?”五皇子清俊的面容上浮现悲伤,“我只要想到,如果我是
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连你也小见了,我就很难过。”
“你省省吧!”勾人的美目问著汁人难解的愠色,“以前为了太
子,你吃味,骂他个奥头,有事没事要我设法帮你赶走这碍眼的眼中
钉,这下子倒好,眼中钉变亲兄弟,你开始要走温情路线,没头没脑
的跑上门,就要我帮你想办法补救过去的错判,有没这麽好的事啊?”
“谦人,你真是了解我。”任性的小皇子只听见想听的句子,快
乐的说道:“没错,我就是要你帮我想办法,是不是应该做点什麽,
好弥补我以前无心的错啊?”
“……”
“就算没真正做什麽,但我以为对他表现的敌意太深了,你觉得
我应该做点什麽,才能让他感受到我恕表达的善意!喂!喂!谦人,
你上哪儿去?你还没帮我想办法耶!”对著那拂袖而去的背影,二话
不说,追了上去。
“是怎样?你为什麽生气……啊!是怪我没关心你上回办的差事
吗?
“那你说就是了嘛!”抱怨了起来,自认体贴的追问:“前阵子
你第一次领皇差,出门办事的结果是怎样?应该很顺利的吧?”
“喂!谦人!别走,就算不说公事,也要帮帮我,帮我想想办法
啊!谦人!”
☆ ☆ ☆“呜呜……呜呜呜……”
细细的、如小动物般的呜咽声持续著,每一声都代表了她的疼、
她的痛。
“呜呜呜……”
急急的从宫里赶了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她这剐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程致虚的心焦急切,已经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
“大大?”唤她,不知道她是怎麽了。
“师兄……呜呜……师兄……”看见他的出现,想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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