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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寒门贵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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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攥进手掌都跑不掉。”
秦夜一侧手臂将人拔开,面目清淡:“没事就让开,我们去吃东西。”
言诗诗一手牵着秦夜无力的右手,笑吟吟:“是啊,我们要出去吃东西,你吃了吗?”
宋谨玩味地看了眼秦夜,蹙了蹙眉,一脸无辜:“没呢,忙得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不介意带我一起吧?”
言诗诗说:“不介意,一起吧。”
秦夜就在那边拆台,而且风轻云淡:“中午你在东皇吃的满汉全席,进狗肚子了?”
宋谨眼角翻飞起无所谓惧:“boss,我跟你不一样,人还年轻,正是吃东西长身体的时候,吃过了转首就会饿,跟没吃有什么区别啊?”
秦夜用眼风瞄他,轻微颌首作了然状:“是啊,二十八岁,是能好好长长。”
言诗诗低下头不好笑出来。
宋谨厚脸皮地跟上来,背后用食指轻轻点上言诗诗的背,见她回头,别有意味地挑了挑眉,薄唇弯起的弧度很好。接着几步上前,笑吟吟地讨好:“boss,我帮你开车,想去哪里尽管吩咐。”
三人先去一家不错的中餐馆子吃正餐,最后不知谁的情绪上来了,提议再去续个场子。宋谨和言诗诗头碰头的一商量,敲定先去唱个歌,顺带小酌几杯。
人到之前场子就已经订好了,这里是秦夜的地盘,随便一家大的娱乐场子又都是楚信风掌权,待遇免不了是最上等,服务无微不至。
“去个洗手间。”言诗诗灌下一杯酒,起身出去。
宋谨正侧首跟秦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听到言诗诗这一句,瞥了她一眼轻微正了一下颜色,和绚地指了下门外:“boss,你先喝着,我也去趟洗手间。”
言诗诗脸上微微发烧,对着镜子轻轻吐气,喝得有些猛了,凉水扑了几下脸,靠到洗手台上歇息。
门板被人叩动两下,宋谨接着探进头来,看到言诗诗,一派从容镇定地笑着:“这么久,出来聊两句。”
言诗诗怔了下,偏过头奈何地笑起来。
“你专门在等我?”言诗诗缕顺额发问他。
宋谨一根烟抽完,掐灭后站起身,一只手搭到她的肩膀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香醇的酒味漫进鼻息。
“是啊,有点事情跟你聊,不过现在时间太短了,明天约个时间,中午去接你一起吃饭怎么样?”
言诗诗心中打点时间,点头:“好啊,我现在是楚信风的秘书。”地点他该知道。
宋谨一手推开门,让出正道率先让她进去。
秦夜置身光影中微微眯起眸子,等到言诗诗一靠近,拉过来大大方方地直言:“离他远点儿,这个比楚信风还让我觉出不痛快。”
言诗诗拿胳膊肘儿怼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说起话来怎么这么直。
宋谨也不在乎,嘻皮笑脸地跟他打哈哈,什么boss的夫人得叫嫂夫人了,亲近一点儿还不是理所应当的事。
秦夜冷眼瞥他,那股子眼中只有自己女人的凉薄劲让宋谨想起顾少卿,最早的林宿要比顾少卿略显温润些,且抛开内里都是怎样的阴暗先不说。但是,现在的秦夜便有些顾少卿当年的味道了,果然都是当一把手的命,活该他宋谨整日为这些人鞍前马后,劳苦奔波。
景风从外场回来时,喝得有些高,沉沉的坐到沙发上,瞌着眼久久不想睁开。
须臾,手下人进来报:“少爷,宋谨似乎已经带人撤回去了,一天再没看到在我们的地盘上出没。”
景风淡淡睁开眸子,极清亮的一点光,像天际最为明亮的星子。半晌,嘴角若有似无地钩起一丝弧度。自秦夜从东村海滨回到秦家之后,宋谨紧接着就在他们的地盘上出现了,虽然相安无事,并不见动什么手脚的样子。之前的狐疑揣测却一下清明了,幸好东村海滨那几日没有派出人手同秦夜硬碰硬,显然是个圈套了,那些不堪一击的戏码都是编排给他看的。一但他带人手闯进去,就是个无底的渊,一重重的漩涡直将人卷进去,回转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这个局面是秦夜先他一步急不可奈了,宋谨现身,无非是一张宣战牌,让他看清阴谋之后,找个天时地利的时候同他将前仇旧恨了一了。他这样做,无非是在接收到那个女人之后重新对生活产生了恻隐之心,他是怕的,怕这一战拖得久了,会陷这个女人整日于惶恐不安之中。这惶恐更源于秦夜自己,一日不能给她个安好的环境,他的心系在她的身上就一日不能安生。
景风很想笑,秦夜这样想,不免有些多余了。他不忍看这个女人毫发有损,诚然他景风又何偿忍心伤她一分一毫。但是这一点倒提醒了他,谁说秦夜就只在乎这么一个女人的?只怕他的硬伤和软肋还另有其他吧?!
浅淡的笑意一点点加深,点燃一支烟,对着手下人慢条斯理地吩咐:“听说近段时间风华集团的人在F城出入频繁,查明一下行踪,要快。”
男子微一点头:“是,少爷。”
景风“嗯”了声,起身上楼,指间的烟火带起一层薄烟,四处皆是淡淡的烟草气。掏出电话打过去:“订明天去F城的机票。”
宋谨来得很早,还差一个半小时才下班的时候便将电话打到言诗诗的手机上。极清闲的口吻:“忙完了吗?去吃东西。”
言诗诗抬头看了眼楚信风,正低头认真看桌面上的企化案,步伐飞快地出去听电话。
“还没下班呢,你怎么来这么早。”
宋谨轻笑:“我闲啊,出不来?无防,我在下面等你。”
言诗诗犹豫,毕竟跟宋谨不像楚信风这么熟,怎么处置都觉得理所应当,心里上不会过意不去。辗转思及了一下,只道:“你先等一等,我去跟楚总说一声,看看能不能提前下来。”实则这一上午也没什么事可做,楚信风是个伪纨绔,工作起来比谁都有鼻有眼,大部分事宜自己能做的便不会指示别人,省着再过目费二遍力气。可是,就怕他有意刁难,这个男人没别的,就是幺蛾子多,什么戏弄她的法子想不出啊。
人一进来,楚信风没抬头,看文件的动作如初。阴阳怪气的嗓音飘了过来:“禁止迟到早退,见女客可以商量。”
言诗诗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楚信风,你故意的是不是?怎么可以无赖得这么光明正大呢?”
楚信风扔下笔抬起头:“认识我是一天两天了么?”
言诗诗拿白眼翻他:“我真有事,反正你这边也很闲,就让我先走一时片刻。大不了晚上晚点儿下班,补回来。”
楚信风弯起嘴角靠到椅背上,轻微抬眸:“你听说过一个人吃饭,这一顿少吃点,下一顿多补点儿,就不怕胃受不住?”
“楚信风,找茬是不是?”
楚信风一个“是”字还没答,门板被人敲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示意待会再摆平你。坐直身子唤进。
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宋谨,一身笔挺西装,微笑和表情都十分正式坦荡。一说话,直接开门见山:“楚少,来你这里借个人。”
楚信风已经站起身子,下意识看了眼言诗诗。对他回以一笑:“我的秘书?宋少只管叫下去就是了。”
言诗诗暗下啧啧叹,装得还真是有模有样,何时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啊。
宋谨再跟他闲聊了两句,叫上言诗诗一起下楼。为她开车门时问:“吃什么?”
“随便。”这个俨然不太重要,她对宋谨接下来要跟她说的事,更加好奇才是。
宋谨轻微想了下,上车直接将车子开到一家西餐厅。
席间言诗诗忍不住问出来:“你昨晚不是说有话要说,有什么事情吗?”
宋谨闲闲靠到椅背上,目光淡然肃宁:“是有话要跟你说,关于秦夜的故事你算是比较了解的了,说起来就容易理解很多。景风耿耿于怀的这段恩怨的确是在林宿那个时候结下的不假,可是,罪魁祸首不是秦夜。整件事是由我跟钟明一手策划的,当时并不知道林宿是英煞军团安置在地中海的线人。这件事只有顾少卿一个人知道,为了林宿的安危他定然不会说出来,那之前他本来已经决定将林宿调回军团了,回来任职的命令已经下达。那时的林宿如果能顺利调回军团的话,跟我和钟明一样,仅次于顾少卿的位级。
但是,我跟钟明策划了连合公方颠覆地中海的整个计划,由钟明在中央一级倾心打点。目地就是为了顾少卿,他用生命将我跟钟明从杀人组织里拉出来,只是为了让我们能过平凡人安好的生活。那时的钟明已经娶了苏小语,这天下每个男人都是,一但有了心爱的女人,无疑顾虑的事情也就多了,不想她深受其害,便会后悔年少时的热血无边,开始想过安静无忧的生活。
顾少卿了然我们的想法,并全力达成这愿望。要知道,军团那样的组织,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有些安然,要用鲜血去换取。毕竟顾少卿昔日再冷漠也不是铁打的,他也有深爱不渝的女人,难及的深爱。我跟钟明之所以想除掉地中海,是为了给顾少卿一份安然,当回报也好,兄弟情深也罢。实则那场灭绝情的屠杀林宿并不知道,他就是闻到见声后在美国告别了顾少卿和华夏赶赴地中海,不知什么原因错过了,他没死在那场灾难里。而地中海,也是真的幻灭了。”
言诗诗握着杯子的指尖生冷,跟心尖的温度如出一辙。他是如何躲过那么一场杀戮?叫她光是听着也心有余悸。如此大的一个组织都幻灭了,如果他深在其中定然避免不了。如今宋谨跟他称兄道弟,当年却差一点误杀了他。此时此刻,这罪过,通通转由秦夜一身背负。
抬头将杯中液体一口饮尽,再看他,眸内一点寒茫的光:“我想,钟部长当初那么做,可能真的是为了帮军团除掉一个最强悍的对手,消除这个麻烦送顾总一个安宁。但是,你,还有其他的想法对不对?”
宋谨盯着她转而冷透的颜,仍旧觉出一脸丽色。这个女人每每多深入了解一分,都会让他拍手叫绝,心思多么剔透玲珑,一眼便看出他深埋心底的那段情丝。
悠悠转动手里的杯子,勾起淡淡的笑贪婪地看她一张脸:“是啊,都被你看出来了,我想顾少卿好过,也是为了给华夏安宁,曾几何时,我也执着过这一个人的。”
言诗诗喝了酒,直言吐出:“我想不光是曾几何时,你现在也死心踏地执着这么一个人。”否则,当年明明费了好大一番力气退出,就连他自己也说了,有些东西要用鲜血去换,真当换来了,转首又抛却,再度步入军团扶持上位的秦夜,只怕与华夏想保护这个人有很大关系吧。“你对华夏的感情的确让人感动,这种默默付出的精神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有。所以,你们之前做过什么,我都没有资格和立场品评或者说对说错。可是,景风不是简单人,这一点我想你们更清楚。让秦夜来面对这一切,不免有些沉重了。”细细想起来她是恨的,当年那场爱恨情仇无论多么轰轰烈烈,可是秦夜付出的绝不比一般人少。以他那样认准一件事,一个人,就至真至切的情性,只怕牺牲的比谁都要多。走到最后却被那场大浪淘沙般的感情甩到最外层,就连‘曾经’都一并失去了。
如此,谁还忍心让他在无知的情形下背负以前的过,用生命涉险?!
宋谨了解她情绪波澜激动的原因,秦夜在她心中占什么样的地位,不用想也知道,否则怎会用生命做指引再一次重生到他身边。如今想想,这个世界上就有那么一个人是唯一对林宿不离不弃的,这种追随才真的像宿命一样。他成为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她跨过生死也成为另外一个人,并且终究开始与他有关!
“我知道你是觉得我们把林宿背弃了,没错,他现在的记忆一无所有,这场杀戮又注定重大。让他背负这一切的确太沉重了,所以,我们已经商定好了,既然过去的事不能跟他说明,就只能私下帮他解决一切。等到秦夜再回身,所有仇恨都结束了,就只有风平浪静。”
言诗诗微微惊怔,讷讷问出来:“你们?什么意思?”
宋谨倾身上前,瞳内含着温软的笑意深深地望进她眸中,淡淡说:“英煞军团的boss,在我们心中有等同的位置,顾少卿和当今的秦夜,不偏不倚。曾经的顾少卿有一个华夏,现在的秦夜也有一个言诗诗,两者有什么区别?顾少卿,钟明,我们会直接把景风的这一次的事态解决,不会让已经受伤到如斯地步的秦夜再受到伤害。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顾少卿也要出手了?不怕秦夜会怀疑么?”言诗诗紧张地睁大眸子,这些人的命运又要纠结成一团了么?时至今日,秦夜可还会为华夏那样的女人而心动不已。毕竟第一眼瞧上,十几年如一日的人,这份心动,只怕会是天注定的一样牢固。她这个,恐是远远比不起的。
宋谨点了点头:“对,在秦夜的计划实施之前,想来我们已经把事情解决完了。不用他亲自出手,你跟他的婚礼也能如期举行。”
言诗诗坐在软椅上有一刻的怔愣,明明都听明白了,还是有些思及不清。其实多简单的事,这是一群情深意重的热血人,彼此间手拉着手,命运都是紧密相连的。这么久他们对秦夜的良苦用心她一直看在眼里,现在秦夜苦难当头,他们又怎会置若罔闻。可是……就是有一丝忧心重重,来得好没道理,却又如影随形。
这一顿饭吃得并不舒心,从餐厅出来,宋谨送她回去。
言诗诗看了看四周,忽然想一个人走一走。淡笑着拒绝:“谢谢,不过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顺便还要去其他地方逛逛,你去忙吧。”
在这个时候宋谨怎敢马虎,毕竟秦夜奉在心头的宝贝,如何也没胆量不将她安全送达。知道她老本行干什么的,嘴皮子利的没话说,他反倒不跟她费唇舌,拉着人就往车上送:“不行,从哪里把你带出来,就得安全将你送到哪里。否则,真要出点儿什么事,boss还不得当场扒了我的皮。”
言诗诗哭笑不得:“太紧张了吧你,大白天的能出什么事。再说,你那么怕他么?”
宋谨煞有介事地挑眉:“你不怕么?”
言诗诗抿着唇角不答,大眼睛悠悠地闪着光。
宋谨一瞧便笑了,实则是怕的,不过这种丫头内里很生猛,惹急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正是这个模糊不清的劲头,才酸碱适中地将男人的心拿得软软的。
车子停下,言诗诗同他道过别后,走出两步又被宋谨一嗓唤住。
回过头,宋谨倾身探过来,神色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脸颜实在妖艳,相比而言已经十分正经:“诗诗,我重回军团,也不全是为了谁。在你眼里,我是那种时时可以为别人而活的男人么?秦夜我是真的敬佩,他能做到和舍弃的,不是哪个男人都有这样的魄力和勇气。无论boss,还是兄弟,都是值得我拿命去换的。你可懂?”
言诗诗返身进大厅的时候心底一个声音一直在答,怎么不懂,宋谨看着秦夜的时候眼中的光色都是神圣的。他对他的心思,绝对不容亵渎,就像他所说,这兄弟情谊,不关乎其他,纯是可以出生入死的那一种。
掏出电话翻找他的号码,她之前情绪一时波澜,说了些伤他的话,现在看来是说重了。跟他说声‘对不起’才像话。
前脚刚一步入电梯,勾头按动手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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