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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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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几天一个娇滴滴小娘子便会弄的手粗脚大,三年守孝期满,哪里还有好人家会相中她?”
这一下就说到了吴氏的痛处,她原来想着两个女儿年纪小,不忍心早早将她们嫁出去受婆母的刁难,哪曾想家里会败落,现在正后悔没有趁着家境好时替女儿早早定一户门当户对的人家,听了周婶子的话,立时道:“正是这个理,就有劳婶子了。”
周婶子出了门直奔村东头的德三家去,走到半道她又改了主意,折身去山坳中寻栀子。她深知栀子此时正为雇长工的事情为难,如果直接将事情替栀子办妥,栀子只当是吴氏的主意未必承她的情,倒不如此时装作去与栀子商量趁机让栀子明白这主意是谁出的。
她到地头的时候,栀子正凝眉站在地边张望。
栀子记得清楚,这块地中的杂草她只锄了一半,方才她到地中一看,又如昨日下午一般,剩下半块地的杂草被人拔的干干净净。这肯定不是见鬼了,而是有人趁她回家之后帮她除草。只是,谁会这般好心?
周婶子瞧见栀子这般立着,以为她还在为雇长工的事情发愁,心中暗自高兴,几步迎上去:“栀子,下地可是你一个小娘子做的?快随我回去吧,我保管你明日就有得用的长工。”
栀子将方才的事情放到一边,奇道:“婶子有什么好主意?”
周婶子提了胡仲伦,又将方才对吴氏说过的理由说了一次,末了见栀子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欣喜,便问:“你难道觉得有什么不妥?”
栀子觉得周婶子说的理由确实都让她心动,只是胡仲伦的年纪这一点上让她很犹豫,她晓得胡仲伦长的高大其实也就十四五岁,以她前世的那些法律条文来判断,她雇胡仲伦就算是雇童工。但转念一想,这时代不是前世,且她自个儿也不过十四岁一样还是需下地做活。这样一想,便道:“那就有劳婶子去帮我们问问德三叔,要是德三叔同意,婶子跟他说,我们管三餐饭,且跟我们同吃,一年八百文工钱,活多时还会雇短工帮忙一起做。”
短工每日工钱五到十文不定,长工一年大多只需付给一石米或面做酬劳,大齐一石是一百八十斤,一石另五斗麦子才能磨成一石精面粉,相当于一亩地的收成了。粮价一向没有定数,换成银钱大概正好八百文钱。栀子省的给米面麻烦,索性就提出给八百文做酬劳。
周婶子讶异的张了张嘴:“真真是不会当家的,半大小子管饭就是了,哪还有给工钱一说?”
栀子笑笑:“做活就得给工钱,请婶子这就去问问吧。”
周婶子撇了撇嘴:“对他人倒是大方,怎的对我就这般斤斤计较?我这般尽心帮你,你什么时候少我一点饭食钱?”
这……真是!栀子有些无语,自拿了锄头去除草,锄了一会抬头见周婶子还站在原处,大有不回答她不罢休的架势,便道:“我怎的与婶子斤斤计较了?婶子要是觉得我收你的饭食钱太贵,婶子搬回自个儿家中住便是了。”
一句话堵的周婶子说不出话来,在心中暗骂了栀子一回,才讪讪的离去。
第十章 羞涩少年
更新时间2010…7…27 14:27:06 字数:2302
栀子很想知道是什么人帮忙锄草,到了晌午回家之时,她扛着锄头走到土路拐弯处便藏到路边的树丛中,等了大概两刻钟,估计那人也该来了,便折身回到地头。
到了地头果然看见一个穿着青布衣衫的人蹲在地中拔草,只是那人背对着她,她看不见其面貌,便问:“请问你是。。。。。。”
那人似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慌忙站起身来,却又未回头。栀子见自己吓着了人,不再说话,几步走到那人跟前。
原来……是胡仲伦!
“怎么是你?”
被栀子撞见,胡仲伦反而不好意思,双眼躲躲闪闪不敢直视栀子。
“谢谢你这两日帮我家拔草。”
胡仲伦总算开了口:“你不用谢我,反正这两日我也无事可做,昨日看你们连麦苗与杂草都分不清,就想帮帮你们。”
栀子觉的这样肯吃亏帮人的已经不多,越发有意雇请这个腼腆的少年,在心中算了算时间,估摸着周婶子已经去过德三家了,便问:“周婶子与德三叔说的事,你可愿意?”
胡仲伦抬起头来,极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与爹都愿意,只是……我爹说我做活抵不上大人,用不着给工钱,若是实在要给,给二百文就够了。”
栀子笑笑:“工钱的事情无需再说,就按我先前定好的算。我要家去了。对了,你吃过午饭了吗?要是还没吃就跟我一道去我家吃吧。”
胡仲伦老老实实的答道:“我们家中行的是一日两餐饭的规矩,这个时辰还不到饭点。”
“哦。”栀子没有多少惊讶,乡间穷苦人家大多都是一日两餐,想了想,道:“你来我家做活,迟早要习惯我家一日三餐的规矩,左右都是要习惯的,不如从今日开始吧。”
胡仲伦犹豫了一下,道:“好。只是,你……能不能不要将我帮你家拔草之事说与其他人听?”
“为什么?”栀子很是奇怪。
胡仲伦脸微微红了红,低声解释:“就是怕人知道,会说我另有企图。”
栀子心道:往日没有搭过话,倒不晓得这胡仲伦竟是这般害羞,遂笑了笑:“好,我不说就是了。”
胡仲伦见栀子应下,走过去将一捆放在路边的柴驮到背上,跟在栀子身后往兰家去。
吴氏几个见栀子与胡仲伦一道回来,都觉的奇怪,栀子只说是路上遇上便邀胡仲伦来家吃饭,吴氏也就没有多问。
胡仲伦是男子,又是外人,不便一起用饭,吴氏匀出一份饭菜,在偏厦另给他摆了一桌。
用过饭,胡仲伦也不歇息,将先前背来的一捆柴码到兰家偏厦的柴垛上,对吴氏道:“婶子,这捆柴就当今日的饭钱。”不等吴氏回答,扛了偏厦的锄头往外走,“我这就去地中锄草。”
待胡仲伦走了,周婶子笑道:“你们看,我看人准吧?这胡家小子就是个勤快人,你们雇了他,一定不会后悔。”
吴氏也很满意:“德三家教严,仲伦这孩子确实不错。”
有了胡仲伦帮忙锄草,栀子反倒不便去地中做活了,只留在家中同吴氏果子一起做香囊。这样过了几日,墩儿娘又来了一次家中,以一个香囊十文的价格买走了所有香囊。一下子得了三百文铜钱,吴氏自是高兴,道:“从前做香囊只是打发时间,如今每日认真做,收入倒也不少。”
栀子摇摇头:“图案简单些,一个香囊也要花三四日的功夫绣制,还要贴上布料钱,算起来做香囊并不挣钱。”
吴氏不以为然:“我们只有这手艺,不做香囊做什么?能挣这些钱贴补,我已经很满足了。”
栀子想了想,与吴氏商量:“娘,我想去一趟江陵,看看城里的铺子都卖些啥。看有没有卖的上价钱,又比我们做香囊省事的物事,若是有,我们便可以不做香囊卖了。”
吴氏只是不同意,“虽说乡下人家不讲究,可你一个大姑娘也不好见天的往城里跑?而且你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
周婶子坐在屋檐下搓草绳,听了吴氏母女的话,心里琢磨开了:前次她替秦家跟栀子提亲,兰福禄当时二话没说便拒绝了,当时她也没做多想就原话回了秦家。如今兰家败落,栀子比不得从前金贵,她又动了心思撮合这门亲事。要是这门亲事能成,不仅可以得十两银子的谢媒钱,而且孝期一满栀子就会嫁去秦家,没有栀子在,那她在兰家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哪晓得秦家娘子前次被拒绝觉的落了面子,她前两日托人去问时竟然拿乔,非要相看了之后才做决定。
周婶子这两日正在为如何不让兰家察觉,又能带秦家娘子来相看之事发愁。栀子这时提出要去江陵城,正可以让秦家娘子偷偷的相看,是以接口道:“我这两日也正想去一趟江陵,栀子不如与我结伴去吧。”
吴氏被栀子缠的无法,听周婶子会同去,便吐口同意了。一旁的果子看着眼热,提出要一道去。栀子想果子从未去过江陵,有心带她同去,两人又求了吴氏一回。吴氏这次没有怎么拒绝,笑笑就应了。
第二日,栀子还是赁了秦家的牛车去江陵,临出门才发觉无人会驾车,想了想,便去地中将胡仲伦叫回来驾车。
到了城外,胡仲伦瞥了一眼自个儿辍着补丁的青布衣衫和沾着泥的草鞋,对栀子道:“我就不与你们一同进城了。”
果子头一次进城,心中高兴,话也比平日多了,听了胡仲伦的话便问:“难得来一趟江陵,你怎么不随我们一同去逛逛?”
胡仲伦看了果子一眼,迅速将目光移开,嗫喏着解释:“我从前时常随爹来江陵,觉得江陵也没什么意思,所以不想去了,倒不如我留在城外看着牛车。”
果子只是不解:“牛车留在这里,那我们岂不是只有走着进城?”
胡仲伦脸红了红:“进城逛,走着反而比坐在牛车上有意思。你们去吧,我真的不去了。”
栀子想起前世许多男人都不愿意逛街,以为胡仲伦也是因为这样才不肯去,便不再强求,从钱袋中取了五个铜钱递与胡仲伦:“要是我们中午还未回转,你便自个儿寻地方吃东西。”
胡仲伦只拿了一个铜钱,“用不了这许多,只需一个铜钱买炊饼就是了。”
周婶子本就不愿意胡仲伦跟着,这时又着急进城,见栀子还欲再说,直接从栀子手中再拿了一个铜钱塞入胡仲伦手中,“这一个铜钱是与你买水喝的。”
说罢拉着栀子果子下了车,直接往城里去了。
胡仲伦望着三人远去,一脸落寞的将牛车拉到路旁,方才寻了一块石头百无聊赖的坐下。
第十一章 栀子寻布头
更新时间2010…7…28 16:23:07 字数:2779
进了城,周婶子将栀子引到秦家杂货铺子所在的北街,而后陪着栀子果子挨家铺子的往街尾逛。
看过几家各色铺子,栀子心中有了章程,晓得女子能挣钱的无非是打络子与做绣品两种。络子简单易打,可卖不上价钱,一根络子,店中售出的价钱才不过四五文,除去红绳钱赚不了几个。绣品除了香囊,还有钱袋、画饰两种可做,但都是耗时耗力,赚的只是几个辛苦钱。
不过几家逛下来她有了意外收获,她发现香囊出售时的价钱是二十五文一个,竟然比墩儿娘给的价钱高出整整十五文。从前她们只是为打发时间,倒可以只图省事不计较价钱,如今要靠做香囊赚钱,自然就不能再将香囊贱卖给墩儿娘。
这样想着,她又折身回到一家专卖绣品的铺子,进门后将随身带着的一个香囊放在柜台上,推到正打瞌睡的掌柜跟前:“掌柜的,这样的香囊若是卖到你们店中,你们给多少钱一个?”
掌柜的并未将眼前的这个身穿粗布衣服的乡下女子放在眼中,可有可无的瞥了一眼柜台上的香囊。绣品铺子的掌柜,自然见惯南北各种绣技,只需一眼就分辨出眼前这香囊上的白鹤拜寿图用的是叠针绣与连云绣两种针法。掌柜的难掩面上的讶色,抬手将香囊拿在手中细细翻看,要知道叠针绣与连云绣都是前朝宫廷针娘所创,图案讲究华美瑰丽,针法讲究繁复精致。
繁复精致,自然就难学,到了大齐朝,识得这两种针法不多,会绣的更是少之又少。
认真说起来,吴氏也不知晓这两种针法的来历,只是从奶奶那一辈传下来,她便学会了,至于奶奶,又是从太奶奶那一辈上传下来的……
吴氏不知晓,得她所授的栀子就更不清楚自个儿所绣制的香囊与别家的有何不同。
栀子只是立在一旁笑看着掌柜。
掌柜看罢,将香囊依旧放回原处,面色如常:“这香囊看着倒还行,只是做工稍显粗糙,入不了那些大户人家夫人与小娘子之眼,这样的我这里至多卖二十文一个……这样吧,我给你十文钱一个,你看如何?”
栀子将香囊收起来,指了指街对面另一家兼卖小绣品的杂货铺子,摇头道:“十文钱太便宜了。我还是卖给对街那家杂货铺子划算些,那家掌柜的刚才出价十八文呢!我想着你们是专门的绣品铺子,兴许能比杂货铺子高出两文,这才专程来你家售卖,倒没想到掌柜的你竟然欺我不晓得价钱!”
墩儿娘能给十文一个,城里铺子出价自然不止十文,所以掌柜的一开口栀子就知道这是在试探她。只是她不知到底能卖到什么价,所以只得往高了要价。
果子从未出过门,不晓得其中缘由,听了栀子的话,骇然的张了张嘴,心想:这不是诓人吗?倒是周婶子贯会做这些事情,一听栀子说出这样的话就晓得她是想抬高价钱,便在一旁帮腔:“是啊,掌柜的,我们做几个香囊卖不容易,你怎能这般欺我们呢?”
掌柜的不曾想这个乡下丫头竟然这般伶俐,叠针绣与连云绣稀罕,担心真的让对街的杂货铺子得了去,倒叫人说自家专门做绣品的铺子不如一个杂货铺子,便一脸诚恳的道:“香囊十八文一个已是高价,我如果再给你添两文就毫无赚头,不如这样,我一个给你加一文如何?”
栀子原想能卖到十八文已是不错了,没想到掌柜的真的添了一文,心中自是很高兴,可怕掌柜的看出她先前是在蒙他,便不敢表露在面上,稍微犹豫了一会方才应下。
掌柜的又问:“你家中还有多少?明儿都送过来吧。”
栀子笑道:“不瞒掌柜的,家中的前两日刚托人往大户人家卖了,如今没有现货,须得再过半月才有香囊送来。”
“那好,做好便送来吧。”掌柜的想了想,从货架上捧出一个红漆描金木匣推到栀子跟前,“你且看看这个香囊,你能绣的这般精致吗?”
栀子伸手打开木匣,绒布衬里的木匣中装的是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钱袋。上好丝线绣制的钱袋泛着荧荧光泽,华贵富丽,栀子一见之下便欣喜不已——她没想到这时空的人也讲究精包装。如果以后她们改做这种精致绣品,花同样的时间,倒可多赚好几倍的银钱。
栀子笑望着掌柜:“这钱袋与我的香囊针法大同小异,只是所选用的布料与丝线更华贵些,我们倒可以一试。”
掌柜的将木匣收起来,笑道:“如果你能绣出这样精致的绣品来,我给三倍的价钱。对了,我姓刘,你唤我刘掌柜便是了。”
栀子晓得眼前之人日后必定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所谓礼多人不怪,她立时拉着果子与刘掌柜施了一礼。只女子不方便与外人说自己闺名,她便与刘掌柜通了姓氏。
定好细节,栀子又在绣品店中转了一圈方才告辞出来。
一出门,周婶子便笑道:“倒没想到你还有这般出息,一个小小香囊竟让你卖了高价。”
栀子只是笑笑。
果子扯了扯姐姐衣袖,道:“姐,刚才杂货铺子老板明明没与我们谈价钱,你怎么……”
话未说完,就惹得栀子与周婶子笑了起来。栀子笑罢,将其中缘由解释跟果子听。果子听明白后,羡慕的道:“姐,你真有办法。”
“你只是经见的事情少了,这才不清楚。”
说着话,栀子进了一家绸缎庄,准备买块上好的缎子做香囊钱袋,一问价钱,吓得立时折身出来。一匹普通的缎子要整一两银子,蜀锦云缎更贵,二两一匹。一匹布至多做七八十个钱袋,算下来一个钱袋光布料钱就需十五到二十文,这样一算,栀子只得暗骂刘掌柜奸猾,明着是多给了价钱,实则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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