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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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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忙替果子脱掉鞋袜,见她嫩白如玉的脚趾破开一条鲜红的口子,心疼的责骂了几句“怎么不早说”之类的话,又回头望了望不见头的麦地,心想要是自个儿一个人除草,估计半个月也不能锄完,于是叹道:“算了,我们还是雇人来除草吧。”
果子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了变,嘤嘤的哭起来:“姐,都是我没用,这点子事情都做不好,连累你花钱雇人。”
栀子笑了笑,伸手指了指那几株错当杂草铲掉的麦苗:“我也比你强不了多少,照这样下去,这地里的麦苗指不定就被我铲去一半呢。再说了,银钱是赚出来不是省出来的。”栀子其实也只是刚开始不太会使锄头才会铲错,并非真的不会分辨麦苗与杂草,这时看果子自责,说出来逗果子开心罢了。
果子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麦苗,心想自己好歹没有将麦苗当杂草铲掉,顿时好受了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哧——”
山坳中的地全是兰家的,平时鲜少有人经过这里,所以听见身后传来笑声,姐妹俩自是吓了一跳,同时回过头去,才发现地旁小径上立着胡仲伦。胡仲伦是德三的独生儿子,今年十四岁,长的也如同德三一般黑壮,只是脸上多了几分稚气。德三与兰家相熟,但五年前德三娘子过世后胡仲伦就不大爱出门,是以栀子果子与他只是远远见过几次,并未搭过话。
“是你啊,我记得你家没有地在这山坳里,你这时在这里做什么?”乡间男女间相处没有那么多规矩,但女子在一个男子面前露着脚还是忌讳,栀子边应酬胡仲伦,边慌忙替妹妹穿鞋袜。
其实德三娘子去世时,德三手中无钱买寿材匝坟,早就将家中仅有的十亩旱地卖了,如今父子两人靠着德三到处给人做短工过活。栀子不大关心别人家事所以不知道,这时只是随口说说,胡仲伦却疑心栀子笑话他家没有田产,一张黑脸涨红着低下头去:“我上山砍柴路过这里,见你们将麦苗当杂草铲掉觉得好笑,所以笑出了声,还请不要责怪。”
“本来就是让人见笑的事情,你笑笑又何妨?”
栀子望了一下日头,见已经是正午,便与胡仲伦客气几句,拾起两把锄头,扶着果子往家去。
胡仲伦呆呆的立着,脑中只是想着刚才无意中见到的那只比细瓷茶盅还白的玉足,直到栀子果子两姐妹的身影慢慢隐去,他才回过神来,暗骂自己白日做梦,伸手在腿上使劲掐了一把好让自己清醒。
栀子与果子回到家中,中饭已经做得,用白纱罩子扣在院中的小方桌上。金宝见了两个姐姐,欢快的扑了过来,口中奶声奶气的喊着:“大姐,二姐。”
姐妹俩轮番将金宝搂在怀中抱了抱,栀子打了一盆温水替果子清洗伤口,想起在灶间并未看见吴氏,便问金宝:“你可知道娘这时在做什么?”
金宝伸出胖胖的指头往正房方向指了指:“娘在房中。”
栀子顺着金宝的手指看过去,心中只是奇怪,平常只要有人在家,正房的门都是敞开的,这时怎的门扉紧闭?且乡间的屋子梁高屋敞并不隔音,她们立在院中说话正房应当听的清清楚楚,可怎的不见娘出门来?于是便拔高声音唤了一声:“娘,我们回来了。”
吴氏在房中应了一声,又过了一会才打开房门出来,身后还跟着周婶子。
栀子感念周婶子在家中举丧期间的热心,这几次见周婶子总是笑脸相迎。她与周婶子打过招呼,然后请周婶子坐下一起用饭。周婶子回头望了吴氏一眼,笑道:“不了,家中还有早间的剩饭,如今天气暖了,如果中午不吃,到晚上只怕会搁坏。我家去了,你们忙吧。”
待周婶子出门去,果子奇道:“周婶子今日好生奇怪,竟然不留下与我们一起吃饭。”
栀子却转身去看吴氏。周婶子不留下用饭固然奇怪,但自家娘没有拉着周婶子挽留一样很奇怪。
吴氏神色有些不自然,借转身揭开桌上的纱帐错开了栀子的目光。
第八章 周婶子要同住
更新时间2010…7…25 11:27:35 字数:2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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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中饭,栀子越发觉得自个儿娘心中有事。一餐饭不发一言不说,且一向心细如发的她,今日果子跛着脚在院中来回走了好几趟,她竟然丝毫未察觉异样。
栀子想,娘不说,那她也就不好多问。
在院中坐了一阵,栀子方想起要雇人除草的事情,便商量吴氏:“娘,地里的活一日多过一日,我们从前都未下过地,一样活也做不齐整,拖着反而会误了农时,倒不如不如雇人做些除草浇水之事。雇短工不划算,我们不如找一个妥当的长工,收种忙不过来再请几个短工来帮忙,你看可好?”
吴氏想都没想便拒绝:“雇长工须得吃住在家中,如今你爹不在了,家中住着一个男人,只怕会招人闲话。”
寡妇门前是非多,栀子想到这一层不敢再提雇长工的话,只是地里活自己做不了,短工又雇不起,一时也想不出好好主意,愁眉不展的坐在院中,准备歇一阵再去除草,锄一点总归少一点。
吴氏小心翼翼的看了女儿一眼,道:“栀子,我有话要与你商量。”
栀子抬了抬头:“娘有话直接说便是了。”
吴氏反而低头不语,栀子误以为她要说的话不好当着果子说,就道:“果子,金宝该歇午觉了,你抱他去房中吧。”
“一会再去哄金宝睡觉罢,这事果子也该知道。”吴氏不敢直视栀子的眼睛,只盯着脚下方寸之地,“我想让周婶子搬来与我们同住,两家人相互间也好有个照应……”
“这事我不同意。”栀子一口回绝,语气坚定毫无回旋的余地,她晓得这定然不是自个儿娘的主意,而是周婶子使了法子利用同情心哄骗了她,栀子了解自个儿娘,这要是她的主意,她也不会吞吞吐吐犹豫半天之后才开口了,“我们家中加上金宝四口人,足以相互照应,无需周婶子这个外人来家照应我们。”
吴氏拿眼睛去看果子,希望果子帮着自个儿说两句。果子只装作没有瞧见,牵着金宝往房中去了。吴氏只得回头对栀子道:“可我已经与周婶子说好了,让她明日早间就搬过来。”
听了这话,栀子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自个儿的口水呛住,这分明是告知她,哪里是与她商量?她缓了缓,才开口好生相劝:“娘,我们家中境况不比从前,周婶子搬过来添了一口人就不再是添一双筷子这般简单。况且周婶子五十多奔六十的年纪了,她想搬来家中住无非是想我们照顾她,将来她的后事说不得还靠我们操持。娘,我的事情就不说了,可果子年纪逐渐大了,过两年就要定人家,你想她因我们家贫而挑不着一个如意郎君?还有金宝,再过几年也得进学,少不得又要备下先生的束脩钱。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得说钱,我们如今哪有精力去照顾周婶子?”说到这些,栀子心中也是烦乱,可偏偏一时也想不到赚钱的路子。
吴氏微微叹了一口气,道:“这些我也省得,只是我想着多做点善事替你们积福,菩萨也好保佑你们的命没有我这般苦。”
栀子心里柔软了些,可还是咬着不松口:“周婶子家与我们家不远,娘与妹妹还是如从前一样时常去帮帮她就行了,何必让她搬到家中来住。”防着吴氏再提这事,她边说边往房中走,“我去歇歇,一会好再去除草。”
“栀子,这事你再想想……”吴氏在栀子身后喊了一句,直看见栀子进屋后将房门掩上,她方才住口。看样子女儿是不会同意,只是她自己已经应承下周婶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办,在院中立了好一会,才拉开院门走了出去。
栀子与吴氏在院中说话,分毫不差的落入了果子耳中。她哄睡了金宝,想了想跛着脚去了栀子的房间。
栀子并未躺在床上歇息,只是坐在简易的妆台前想着雇人的事情,见果子进来,嗔道:“你脚伤着,不好生在房中坐着,到处乱走做什么?”
果子在凳子上坐了,“姐,我方才瞧见娘出门去了。要不我出去找找?”
“想是去了周婶子家,不用去找。”
“姐,要不……”果子试探着问,“要不就让周婶子住到家中来吧。爹走了,娘一个人也怪寂寞,周婶子来了陪她说说话也好。”
这点栀子不是没想过,只是周婶子年纪大了,他们如今自顾不暇,哪有时间去照顾她?所以她不去接果子的话,站起身道:“我去除草了,你在家看着金宝,一会等娘回来你跟她说一声。”
果子跟着起身:“金宝一时不会醒,我跟你一起去吧。”
栀子好笑的看了她的脚一眼:“我怕你将另一只脚挖伤,好生在家中呆着吧,你若是闲着无事,帮娘多做几个香囊,改日墩儿娘来了好多卖几个钱。”
果子想到做香囊也可挣钱贴补家里,就不再坚持去地中除草。
栀子扛着锄头到地中一看,她晌午与果子锄的那一块地中还剩一半的杂草竟然全都神奇的不见了,她蹲在地上看了看痕迹,好像是被人拔掉的。她心中很是奇怪,在心中猜了一阵有谁这般好心,想不出所以然这才作罢。走到坎下的另一块地中继续锄起草来,有了晌午的经验,她下午倒做的熟练了些,心中颇有些成就感。
黄昏时,她方才收起锄头往家去。走到半道,遇上慌慌张张来寻她的果子。果子一见她就带着哭腔:“姐,娘不见了……”
“啊?”栀子吓了一跳。
果子拉着栀子的手:“我在家中等了一下午也不见娘回来,眼看着天要黑了,就想去周婶子家寻她,可到了周婶子家一问,娘压根就没有去过……”
“那娘去哪里了?”栀子心中也慌了。自从爹去了之后,娘一直郁郁寡欢,鲜少外去串门。栀子怕出事,忙道:“你先回去看着金宝,我到处去寻一遍。”
栀子去平时相熟的几户人家问了,都说没有见过吴氏。栀子心中越发慌乱,又往村外的小河边寻,迎面碰见周婶子。周婶子也是出来寻吴氏的,见栀子没寻着人,便猜道:“该不会是到你爹坟地去了吧?”
一句话提醒了栀子。栀子顾不得多说,直接就往兰家的祖坟走,到了那里一看,娘果然静静的坐在爹的坟前垂泪。栀子心中酸涩,在自个儿爹的坟前拜了三下,这才道:“娘,你来看望爹也不跟我和果子说一声,吓死我们了。”
吴氏使手中的巾子揩了一下眼泪:“我先前并没打算到这来,后来走着走着就过来了。我们回吧。”
栀子晓得娘是因为她不答应周婶子住到家里来,心中烦乱才会来这里,心底便升起一点愧疚。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进门前吴氏像是突然想起似的,道:“你们不同意周婶子来家,我还要去与她说一声,免得她收拾东西。”
栀子看着娘落寞的背影,心中动了动,紧走几步将她拉住:“娘,你跟周婶子说,她要搬过来与我们同住,每月的饭食费她须得出,家中她力所能及的杂事也要帮着做一些,不能光等着我们服侍她衣食。”
“你……这是应了?”吴氏呐呐的望着女儿,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第九章 定下长工
更新时间2010…7…26 12:46:13 字数:2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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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点了点头。
吴氏感激的拍了拍栀子的手,自去了周婶子家。周婶子自个儿的亲戚靠不住,一直担心将来过世后连个去坟前烧纸的人都没有,自兰福禄去世后,她就动了心思想要搬来与吴氏同住以求有个照应。她晓得以吴氏的心地,不会让她落得晚景凄凉,是以才会三番五次的来恳求吴氏。这时听了栀子的要求,她无有不应的。
深怕吴氏反悔,周婶子一夜未合眼,收拾好日常使用的物事便在房中坐等天亮。
转日栀子刚起身她就拖着大包小包来叩门了。
栀子本来就不愿意让周婶子搬来家中住,开门看周婶子来了也不想去帮忙收拾屋子,只将她引到一间闲置的堆放杂物的屋子,“家中没有多余的空屋子,周婶子将就着住这里吧。”
周婶子也不挑剔,动手收拾起来。
吴氏听到动静,忙起身出来,见栀子指了一间没有窗户的黑屋子给周婶子住,有些不忍,犹豫了一下与栀子商量:“周婶子上了年纪,在这间不通风的黑屋子住对身子不好,不如,你与果子搬到一处住,将屋子腾出一间来让与周婶子。”
周婶子忙阻止:“算了,算了,我有这屋子住就可以了,年纪大了见那么多光做什么?”
果子这时也穿好衣衫走了出来,心中同情周婶子老来无依,但晓得姐姐不会同意换屋子,于是插嘴道:“姐的屋子大些,不如我搬去姐的屋子,将小屋子留给周婶子住。”
周婶子顺杆而上,拉起栀子的手,“我会按时将屋子的租钱算给你的。”
话说成这样,栀子反倒不好说什么了,只冷冷的道:“屋子一个月二十文租钱,若是米面由你从家中带来,饭食钱每月一百五十文,若是米面吃我们家的,每月二百六十文。”她本想说二百五十文的,只是这个数字太难听,她便改了口。乡间粮食蔬菜都是自己种,要买的无非是肉,而肉一个月只买四五次,这样算来栀子要的饭食钱着实贵了些,可她本就有意让周婶子知难而退,是以才提了这样一个“天价”。
周婶子迅速在心中算了一笔账,晓得一月二百六十文饭食钱要比自个儿在家中开销多,但她搬来兰家住,图的是有人照应,这样算起来就算饭食钱多花点倒也不算顶吃亏,便没有说出反驳之言,而是从衣襟下取出钱袋掏了二百八十文铜钱与栀子。
栀子将铜钱收下,转身去上房将钱锁入首饰盒中,想了想,又将首饰盒打开取出地契房契,揣入自个儿怀中预备一会找一个隐秘点的地方藏起来——以前随意放在衣箱中倒还罢了,如今家中多了一个外人,房契地契又是他们保命的财务,自然要妥善收起来。
从正房中出来,她怕吴氏开首饰盒时见不着房契地契会以为家中遭了贼,便寻了个空子与吴氏说了。吴氏听了,只说了句:“你自己做主便是了,无需知会我。”
早饭后,周婶子见栀子扛着锄头去除草,很是诧异,“你自个儿下地?”
栀子“恩”了一声便走了。
吴氏望着女儿的背影,心中酸涩,叹道:“短工请不起,长工不敢请,倒连累栀子受累了。”
周婶子奇怪,问明白缘由,笑道:“你家要请长工,我倒有个人选,你看德三家的小子胡仲伦怎样?半大小子,做活不比大人差,又无需给工钱,每日管三餐饱饭就是了。而且胡家小子也是村里的,每晚可以回家住,根本无需宿在你家,自然不怕别人说闲话,你看怎样?”
吴氏仔细一琢磨,也觉得胡仲伦是难得的好人选,迟疑着道:“只是,不晓得德三会不会同意?”
周婶子撇了一下嘴角:“胡家小子在家中也是闲着,如今到你家来做活,他家省了一个人口粮,有什么不愿意的?我去帮你问问,保管德三会同意。”
“这事,我还是与栀子商量之后再定吧。”吴氏还是有些犹豫。
周婶子看了吴氏一眼:“这倒是你的不是了,请长工要越快越好,你想啊,栀子已经到了定亲的年纪,这样见天在地里做活,不几天一个娇滴滴小娘子便会弄的手粗脚大,三年守孝期满,哪里还有好人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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