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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呓-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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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殇说:“好。”然后就伸手拉住好像孩子一样的“夜残”穿过人群离开。
  就在他们就要走出大厅的时候,玛门忽然说:“老爸。这是今年的愚人节礼物吗?”
  殇停住了脚步,但是没有回头。
  玛门继续说:“冒牌的就是冒牌的。你们还能这么入戏。”
  赛瑞卡直直的看着玛门。路西法说:“玛门。你知道什么?”
  玛门说:“刚才取血的时候,他的血液落在地上,我离得这么近都没有感受到召唤。”
  赛瑞卡说:“什么意思?”
  玛门说:“得到召唤七十二魔神力量的夜残,怎么会忽然失去了力量那?老爸,你给我解释一下。”玛门咬着自己的额发,淡淡的出口。
  我看着在场的人,拉哈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贝利亚始终没有出声,梅里美也翘着黑色的嘴唇微笑。明明参加了我的婚礼,看到了我和殇的诀别,现在还能若无其事的看戏,梅里美我还能明白,而贝利亚那?屈从于路西法的决定吗?

  107章

  107
  路西法说:“他就是圣杯。外形重要吗?”
  玛门说:“可是他不是夜残。”交叉着双手放在胸前,理直气壮的要求路西法的回答。连贝利亚都不出声的情况下,也只有玛门敢顶撞他了吧。我耐性的等待路西法的解释。对赛瑞卡的,也是对我的。
  路西法说:“你找他做什么?不是很讨厌他?不见了比较称你的心愿。”
  玛门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把他藏了起来享用了?老爸,你怎么越老越愿意撒谎了?”
  路西法说:“你好好收集你的宝石,别跟我这添乱。”
  赛瑞卡似乎也明白了整个事情,于是站在路西法的面前说:“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路西法说:“只要他是圣杯,什么躯体有什么关系?难道我特意找个你喜欢的外形还做错了?”路西法真是有趣,即使处在被指责的立场上也不见丝毫慌乱。好像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我看着玛门,看起来有点笨笨的,头脑倒是还不错。小王子也不是好糊弄的,走到“夜残”那里,拉着他的手腕走了回来。
  “夜残”说:“好……疼。玛门,你要做什么?”揉着自己的手腕,黑色的眸子带着疑惑。
  玛门直视他的眼睛,靠的很近。小小的虎牙嗤笑着问:“你答应过我什么?”
  “夜残”说:“答应什么?”他转头望向殇,似乎在寻找答案。
  玛门说:“老爸。你做的太不像了。以前你要是玩这种游戏都会连记忆一起给他的。”玛门问的,大概就是指我答应他不会上路西法的床的承诺。看来假的“夜残”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赛瑞卡瞥了一眼玛门和“夜残”说:“看来陛下并不是诚心帮助我。既然如此,只能我自己去找了。”
  路西法挑着嘴角说:“不信就算了,我已经把圣杯给你,是你自己不要。不过你以为就凭现在的你,有可能找到另外的圣杯吗?”
  赛瑞卡说:“多玛会帮助我。”
  路西法说:“如果我不许,他就不会帮你。”
  赛瑞卡盯着路西法得意的脸,许久没有说话。两人的视线就交织在空中,周围的氛围突兀的阴沉下来。路西法的心情总是很容易影响炼狱之门的天气,霎时间外面的天空也灰暗如暴雨之前。
  路西法目不斜视,却伸出一只左手朝向我们,说:“塞利尔。”
  塞利尔听到他的呼唤,就把我放在一边,慢慢走了过去问:“陛下什么事情?”
  路西法终于移开了视线,我感到赛瑞卡也松了一口气。路西法说:“帮赛瑞卡找他要的东西。不要让他接近多玛。”
  塞利尔看了我一眼,说:“是。”
  路西法注意到他的眼神,也看了我一眼,说:“你的人偶叫什么?”
  塞利尔说:“雷伊洁尔。”
  路西法说:“天使的名字与血族的身份多么不匹配。不过他很不错。就让血族族长暂时帮你保管一段时间吧。”
  不等塞利尔发出反对的声音,路西法就洋洋洒洒的抖动黑色的长袍向门外走去,身后似乎绽放朵朵曼珠沙华。多玛向赛瑞卡点了点头也跟了出去。赛瑞卡的脸色没有变化,我甚至开始怀疑他到底会不会有平静意外的表情,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默然。“夜残”还茫然无知的站在大厅中央,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殇走到我跟前,伸出手。就像他曾经把我带离人类的时候一样。居高临下的笑容,凝固在那只几百年都没有变化的漂亮的手上。手指上,有黑曜石的戒指。
  他说:“走吧。雷伊洁尔。”
  我费力的想抬起手臂,握住他的手。可是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那张熟悉的脸近在眼前,我却连抓到他都做不到。难道我就只能这样看着他?我努力的尝试,一点一点的移动手臂,伸向他,就差一点,只有一点。我颤抖的手似乎总是离那只给我力量的手很远,远的不可触摸。最后,他似乎不再耐心,主动靠过来抱起我。
  这是婚礼之后我第一次回到他的怀抱。还是那么轻而易举,不过姿势却有些不同。以前他抱起我,总是往怀里搂了又搂,几乎把我揉进身体。可是对现在的他来说,我不过是个陌生人吧,所以他伸直了手臂捧着我。离他还有很远。我的手臂垂在身下,柔若无力。
  “夜残”靠了过来,说:“塞利尔把他改造的还真是彻底,真的不能动了。带他走有用吗?”
  殇说:“既然路西法陛下要我带走他,自然有他的目的。”他的声音冰冷。眼前的“夜残”并不是他的孩子。对我来说,甚至只是不属于血族的怪物。不过他似乎并没有认识到这点,依然替代我活着。而殇对他的态度也是如以前对我一般。我看他就如看镜子中的自己,或许我内心渴望和他一样勇敢执着,甚至纯真的如孩子一般。如果我肯紧紧抓住殇的手臂,或许现在就不会再这里。
  “夜残”说:“殇,我们还是回路西法的宫殿吧。”
  殇笑着说:“好。”
  “夜残”露出喜悦的笑脸,好像得到食物作为奖励的宠物。他凑到殇的面前亲吻殇的脸颊,然后就飞快的跑上马车。
  呵呵,这是我永远都不会做的事情。
  在我还沉浸在回忆中时,塞利尔追了上来。他对殇说:“我要对他说几句话。”
  殇没有说话就将我交到塞利尔手中,然后就转身上了马车。只是马车的车门还打开着,似乎随时等待把我接上去。我抬头看着飘荡着诡秘氛围的俊美男人,他和沙逆夜同样的脸孔似乎带着点不甘心。不过我还不确定他的想法,所以就勉强自己开口先问。
  我说:“决定放了我吗?”
  塞利尔摇了摇头,忽然对着我的嘴唇亲吻了下来。激烈的热吻几乎把我的舌头都咬掉,不停的肆虐我嘴里的任何角落,决不放过任何一个位置。我闭着眼睛等待这个告别的亲吻结束。我以一个或许算是幸福的方式离开了囚禁我的男人。就在我暗暗觉得安心的时候,塞利尔的舌头顺着些药粉进来。在我还没有反应的时候,他的舌头就伸进最里面,让药粉完全进入我的身体。
  恶心。
  我第一个念头。可是随后我就知道,塞利尔绝对没有那么容易放过我。他米金色的眸子透露着玉石俱焚的欲望,似乎如果要放了我,宁可毁了我。他一直以全部作为赌注的精神塑造着永远不败的神话。我竟然遗忘了他全然不顾任何阻碍的决心,这时候说该死也没有用了。
  我呆滞的感觉彻底袭击了大脑。这次真的糟糕了。我看着他,嘴角还留下透明的液体被轻巧的舌尖簌的舔干。
  塞利尔微笑着说:“雷伊洁尔。我知道你希望离开我,不过或许你真的离不开了。”
  手上最后的力气失去了,指尖也无法动弹。我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已经全部腐蚀殆尽。留下的只有试图发声时的彻骨疼痛,好像被太阳照耀的燃烧起来。甚至脸上的皮肤都僵硬了,嘴唇都无法合上,只能微张着嘴。
  塞利尔伏在我耳边,吐着挑逗的呼吸,说:“你就要变成真正的人偶了。只差一点。眼睛还可以看到。耳朵还可以听到。还能思考。只是无法动弹。乖乖的……等我找机会接你回来。”
  他把我送进殇的马车。我已经僵硬的如木头一样。
  殇只是把我放在对面的座位上。“夜残”躺在他的膝盖上,闭着眼睛休息。殇静静的摸着他的头发,就像曾经他对我做的那样。我连发出一点声音的能力都没有。早就不能流泪了,现在连微笑都不行。我只能勉强的闭上眼睛,不再看眼前的画面。就当我已经死去,或者是还在梦中。
  雷伊洁尔。
  我再次睁眼是因为听到有人叫这个名字。为什么我会叫这个名字那?我不明白它的意思。塞利尔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淡淡的微笑还在眼前。我不是叫夜残吗?
  殇的脸出现在沙发的那边,我则靠在床边一动不动。
  殇说:“醒了?”
  我没办法点头或者说话,只能眨了眨眼。
  殇说:“啧啧,塞利尔就这么对待我们血族的孩子吗?而且还这么漂亮。”他走过来。身上是墨绿色的衬衫和白色的长裤。伸手挑起我的下巴,让我僵硬的脖子也不得不向上抬起。我注意到他手上还带着如以前一样的黑耀石的戒指。
  “夜残”的声音也在另一侧响起,他说:“殇看上他了?会有同情的想法可不像你。”他出现在殇的旁边,一手把住殇的肩膀,乖巧的靠在殇的身上。我的视线落在他左手的黑耀石戒指上,就无法移开。
  呐,真的是把他当作我了吗?连曾经戴在我手上的黑耀石戒指都已经转交给他了?
  殇转过去看他,然后搂着他亲吻。缓慢而悠长的亲吻,只有偶尔冒出的轻微喘息声冲入我的耳朵。我被迫扬起的头正好看到。
  殇说:“只是个低等血族怎么会入我的眼?而且你知道,我一直都是最宠你的。残……”

  108章

  108
  最宠我。无论我做错什么,怎样挑战他的耐心,他都只是微笑着惩罚我,一次一次的贯穿我的身体。可是现在他亲吻的确是另外的人,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我却只能闭上眼睛假装没看到。明明知道他是假的,明明知道那不是我,为什么还要用我的名字呼唤他?我不禁想。殇是要为我和吉贝尔的结合找一个报复的可能吗?
  殇没和他做到最后,就说要休息把他送了出去。不是因为我,殇不是会顾忌陌生人的性格。只要□袭上身体,他会放弃所有理性。我静静的看着他走回来躺在我身边,等待他说话,却一句都没有。
  做人偶的时候可以考虑很多事情,尤其是连转个头都不能的时候,只能呆滞的看着前方。而前面通常什么都没有。于是我闭上眼睛。
  看不到想看的,还不如干脆放弃最后的感觉。
  我的身体到底还有多少血液?这些血液还足够我支撑多久?该不会因为喉咙和嗓子的僵化使吞咽都不能,结果最后渴血疯狂而死吧。我想到这里就觉得塞利尔真是给我造成了巨大的麻烦。还有殇,他一直在我视觉的死角,让我看不到。明明身在路西法的宫殿,却没有丝毫的真实感,唯一可以证明的只有周围艳丽的浓紫色的氛围。
  我靠坐在床边,殇在睡觉的时候会躺在我身边。但和没在也没有区别。他不会跟我说话跟我说话,也没有触碰过我。或许在他眼里我只是透明的,一个普通的低等血族。
  有一天,迷·裘拉里希·塔都再次出现。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的意识总是有点不清醒,几乎都要忘记他的存在,还有他背后的萨麦尔。他们一直固执的寻找所谓在我这里的约柜。这次殇的出现,让他们把视线投在他的身上。看来还没有得逞。
  他就在门口,所以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棕色的眼睛隐藏在眼镜后面,带着一点狡讦的光芒。露出的半只狗尾巴草插在头发上没有精神,好像修道士一样的衣服下似乎还隐藏着带着绿色封印的手臂。迷微笑着鞠躬,谦和有礼。棕色的头发轻轻的垂下来,好像断了线的风筝。
  殇看到他,有点冷漠:“你怎么又来了?萨麦尔那里没有事情做?”
  迷笑着说:“殿下真是很有耐心哪。不过我也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哦。”
  殇说:“你的目的是约柜,我的目的你也知道。既然你没有达到我的要求,我又为什么要给你你要的?”他站起来,带着床晃动了一下。走到我视野中的是纯白色的长袍,和发丝融成一体。我倒是第一次听殇说这么绕口的话,但他的语气一直很强势,似乎带着绝对的权威。
  迷说:“殿下要我们交出西斐尔曼家的权杖,但是它并没有在我们手中。您这是强人所难啊。”
  殇说:“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拿不到权杖,就别想知道约柜在哪里。就这么简单。”
  迷说:“呵呵,殿下真是固执。虽然还在地狱却没有任何惊慌,真让我佩服。”
  殇坐在窗子旁边的沙发上,眯着眼睛说:“你都敢堂而皇之的走到我面前,还有比这更勇敢的事情吗?丹达里昂家的叛徒。”
  什么?我以为我的耳朵出现问题。不过殇的声音还是一点点渗入我的耳膜,惊起的涟漪好像水面上的波纹一样,淡淡的扩大。在被迷和吉贝尔带到地狱以后,我已经知道迷是血族这个事实。可是他居然是丹达里昂家的?也就是在殇正式成为族长以后,叛逃到东方的长老家族。在这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
  迷的笑容没有任何变化:“我就知道骗不了族长殿下。即使残并不清楚,但是我的特征实在很明显,封了力量也还是保持这个模样。”
  殇说:“没错。你父亲就是墨绿色的头发,和你一样讨厌的笑容。看着就让我觉得恶心。还好他识时务,知道逃跑。不然你们家族比西斐尔曼还早结束。”
  迷说:“不过您还是没有放过我可怜的父亲不是吗?派出风夜城的杀手,在一个夜晚轻易的杀了他,还给我们留下了嘲笑一样的狗尾巴草。”
  殇说:“那个家伙又做多余的事情了。不过狗尾草和你很般配。既然逃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你父亲死前应该告诉过你,若想活命就不要触及我的底线。”
  迷说:“这不是我第一次回到欧洲。三百年前,我还是有回来看您的,在您婚礼的时候。”
  殇说:“是吗?当时人类、血族和恶魔太多,我没空顾及你。”
  迷说:“殿下和您的新娘都让人无法忘记哪……可惜残并不知道。”
  殇说:“他不是已经知道了?有你们这么多人提醒他,他会不知道吗?你要是不提,我都忘记那个女人了。说起来,恩西法雅真是个漂亮的女人。”
  迷说:“能和您这样叙旧真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不过还是要感谢您留下我和哥哥的性命。”
  殇轻轻笑着说:“还有哥哥吗?看来叛徒还真是不少。丹达里昂能有你们两个继承我很高兴。毕竟失去了敌人会让我松懈下来。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还有你真实的名字。”
  迷说:“我们的名字实在很麻烦,劳您伤神了。裘拉里希·迷·丹达里昂。我的哥哥名字叫做阿卡多瓦·陌·丹达里昂。”
  殇说:“好。我记下了。我会让七写进血族的历史中。因为或许很快也就在那里才能找到你们。”
  迷说:“殿下玩笑了。我现在已经远离了血族,不过是小小的恶魔引导者。至于夜残的事情,实在是比不得已。”
  殇说:“哦?真是这样?不得已把我的残抢到了地狱。不过那也有吉贝尔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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