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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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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低头不语。我知道他看到利德的时候很惊讶。可是他什么都没有问。反倒让我觉得奇怪。
我们路过“神奇花园”,这里种满芳香的植物,在这个夏日的夜风中,带来沁人心脾的浓重味道。我停在喷水池的旁边,看那溢出的活水。路易停在我身后不远。我的思绪还是满满的被殇占据,虽然想去问问路易对于菊的想法,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语句。只能想殇。
夜晚的金罂花好像如荼的火焰,与墙壁上四处可见的火把呼应,整个王宫深陷火海一般。金罂花有着和薰衣草一样的安眠效果,可是正时值深夜,我没有想睡觉的欲望。
忽然一股强大的力量靠近了我。我惊诧的同时,拉起路易飞快的向宫外跑去。
不会错的,那腐败的曼陀罗气息,比罂粟更荼靡的味道,那隐晦在夜幕深处的可怕力量。只能是他。
我的父亲。
他找到我了。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逃出去,可是还是拉着路易迪尔跑。拼命的跑。
“残……”我听到那有些低沉的磁性嗓音,心中不禁战抖。我看着那白色的身影从帝王宫殿的屋顶上飘落。
我知道迟了。他已经落在我面前。用纤细却有力的手臂把我抱住。那黑暗的气息裹住了我,一如他银白的发丝。他还在我耳边低低的说:“残……”
殇……你到底还是来了。
Where do I sail?
殇的眼睛有着嗜血的红光。我知道他心中念的就是杀了路易。可我不能让他这样做。
殇肆虐的吻咬上我。我没有回应。
他把我压倒在王宫的大殿上,那圣典围绕周围。我听到墙壁高唱的古老的吟唱歌谣,好像诅咒一样的声音。我想我没办法平息殇的怒气。
“别动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语气冷的吓人。我感到殇的身体越发冰冷。他没回答,忽然将他的昂扬狠狠的贯穿我的身体。一下一下,动作很缓慢却非常用力。那种疼痛存在着,伤口存在着。我的魔法可以让我治好它,可是我不能。殇给我的伤痕,他从来不许我治。他□着,如同他曾经对待那些可以成为他食物的人类一样。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我。我觉得身体被完全打开,不留余地,好像死亡的伤痛。
我已经忘了死亡的感觉。可是殇这次似乎要我死。
我没有说不要,没有叫救命。没有眼泪。血族是没有泪的。
或许我们也没有心。可是我觉得我在痛。
因为我感到殇在痛。他的心脏好久没有跳动,可是现在却在抽搐一样。
他架高我的腿,眼睛满是血红,我觉得我在流血。我没有□,只是冷冷的看着在我身体上的男人。我的父亲。
我什么时候才能了解你在想什么那?我的父亲。
你是真的爱着我吗?还是只是想留我在你身边。
两具同样寒冷的身体就算做着这种运动也没有温度,夏季的夜晚,却连一点汗水都没有。殇,你真的喜欢吗?
路易在一旁看着,又回头,不敢直视。可是听到那身体撞击的声音又回过来看我,探究又隐忍。他痛苦的表情让我更加寒冷。他只能看,无能为力。连不看的时候,脸都是红的。
第一次看到别人在自己面前□是难以忍受的。我好像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殇和那个少年的时候,那种尴尬和欲逃跑的冲动。可是这么久了,我却已经习惯了。习惯在殇面前和别人翻滚,习惯在别人面前和殇□,习惯了殇与别人为我表演。我觉得自己糜烂的让人发指。可是无能为力。
漫长的生命,总会习惯一些别人不习惯的东西。尤其是我总是那么无聊的时候。我看着阿拉罕布拉的王宫木头搭制的屋顶,漂亮的瓷砖。我想听天使的声音。我想听地狱的叹息。可是没有办法,我的生命与这王宫一样永存。
“你要来加入吗?”殇问的和当时问我的一样。
我看着他,他看着路易。我转头看着路易。
殇继续说:“残是我调教的,你要再试试吗?他只喜欢激烈的冲击。”
路易不敢看我们狠命的摇头。
殇没有放过他:“你不是爱上了塞亚·伦巴德吗?他和残很像吧。”
听到塞亚·伦巴德的名字,路易呆了。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殇。
“啊……”□的声音伴随着殇的□进入我的身体。然后殇便起身,一眼都没有看我,重新穿好衣服。他走到路易面前,掐起路易的下巴说:“你知道残是血族吗?或者,你知道我们都是血族吗?塞亚和残都是,所以他们都很绝望。你爱上了他们的绝望吧。想温暖他们?你还早那!”
路易下意识的看我。我自顾自的用手绢擦着身体。那混合了血液和□的东西,沾满了手绢,还带着殇的味道。我不想说话。殇来了。我的父亲来了。
“你想吸血吗?”殇将路易丢到我身边。“这个孩子应该还没有被菊吸血。你可以试试看。”
路易的眼睛中充满了恐惧。他第一次这样看我。我早就应该知道。人类永远都是害怕我们的,那是种族深刻的记忆。
我伸手去碰他的脸。他下意识的反抗,向后缩了一下。
殇忽然笑了,一扫刚才的阴郁,他说:“残,你看,你为了他背叛我,可是他连碰都不敢让你碰。你爱的就是这样的人吗?”
我开始穿衣服,同时说“路易,去找塞亚吧。他应该在卑尔根。”如果他不走,殇绝对会马上杀了他。至少,我想让他不要死在我的面前。
路易迪尔又后退了一下,他不敢直视殇的目光,那种要吞噬他的凶狠,却有不知道该不该看我。他犹犹豫豫的问:“你已经知道了?”
“嗯。我可以猜到。你去找他吧。但是我和他都不是你可以碰的人。”
路易迪尔问:“你怪我吗?”
我摇了摇头。“谢谢你给我的薰衣草。”
路易离开了我,只有那薰衣草的香气还隐隐约约的留在空气中。我闭上了眼睛。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了。
我的小路易。再见了。
14
“你以为你让他走我就会饶了你,饶了他?记得吗?残,你是我的。你不可以背叛我。”
我听到殇的声音。诱惑而妖娆。他太漂亮,看了两百年还没有适应,仿佛每次看都会呆住。他褪去了□和杀意的眼睛依然是纯净如月色。我伸手采了朵金罂花,在手中,它燃烧的绝艳绮丽。
“殇,能不杀他吗?他是菊的,让他去处理吧。”
“你想留着他?好。不过他的惩罚似乎就要落在你身上了。你觉得我可能让你被太阳烧死吗?”殇用披风搂住我,上了他的马车。
天空应该开始泛白了吧。
这里和路易迪尔的马车不同,不会有薰衣草的香气。
殇知道了。他知道我想死。他却不给我机会。
“非·维尔里快要醒了,在布鲁塞尔。你觉得菊会去理一个自己丢过的宠物吗?”殇咬着我的耳朵,“还是说,其实你不爱他,只是用他让我生气?”
“那我们去布鲁塞尔吧。”
“正好,我要给你看个礼物。我从认识你开始就在准备的。”殇压倒了我,抚摸我的腿根,柔柔的,好像刚才的残酷只是梦。他或许在想怎么惩罚我,因为我的背叛。
“为什么你总能让我这么生气那?残?我以为已经不会有人敢爱你了啊……”殇解开我的衣服,还有脚上的皮链。那红色的皮链瞬间消失在他的手里。
他伸出犬齿,刺进我的动脉,那没有温度的血液,汩汩的流进他的嘴里。我看着他的眼睛变得深红,他对我用了魔法,让我对他的吸血产生欲望,那种好像□灭顶的欲望。我不停的颤抖,渴求更多,不停的抚摸他的身体。
关键的时候,他停住。他拉开自己的衬衫,将苍白的脖子伸到我面前说:“好孩子,吸吧。你是永远无法离开我的……和我一起与这夜幕共存吧。”
我像曾经的那样,毫不犹豫的咬上他,交换彼此的血液和欲望。抚摸他的昂扬,我觉得我会满足于和路易迪尔的□真是愚蠢。还有谁可以给我这样的满足。双倍的快感。
“殇,温柔点对我。”
“呵呵你说的温柔,是在床上吗?”殇的眼睛让我整个沉入欲望的海洋,我好像漂在水上一样,无法浮起来也无法沉下去,只能听他的摆布。他的身体散发了媚药一般的气息,我无法抗拒的被吸引。就像扑进火焰的蛾。
你这只颓靡的蝴蝶,会像所有人展开诱惑的羽翼吧。
回到伊尔西德城堡的时候,利德已经不见了。七·文图拉优雅的喝着红茶。殇说自己有事情,让我在那里等他,然后他要带我去布鲁塞尔。
七说:“残,你惹到那位殿下,难道他没有惩罚你吗?”
“这不是你要问的吧。”
“可是我很想知道啊。”七笑意盈盈,他换了紫色的长袍,戴了单边眼镜,垂下来的眼睛金色的链条让他更像个绅士。
“那就去问殇。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莫非……”七想到了什么一阵大笑。
“他说非·维尔里快醒了,是真的吗?”我不想他继续这个捉弄人的恶劣表情,于是岔开话题。
“嗯。我听说他是一百年前血祭的祭品。这一百年的沉睡,让菊跑出去害了很多人那。”
“一百年前你还在东方吧。你没有参加血祭啊,时间精灵?你的头发怎么会是黑色那?”我牵起他的发,用力量消退了他使用的隐藏魔法,瞬间,五彩的发丝飘动起来,宛若太阳的光辉。
“殿下告诉你的吧。这么机密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他真的很宠爱你那。”
“是啊,他每晚都挺宠爱我,让我看他和别人做的愉快。他说我看着他更兴奋。”
“哈哈哈~他的性格还是很恶劣啊。不过他也瞒了你重要的事情哦!”
“哦?”我抬起眼皮看他,“很重要?”
“很重要。关系到你们德库拉血统的秘密,我想他不会告诉你的。”
“那你又怎么知道?”
“因为文图拉家族历代都是管理血族的历史和所有记载的。”
“七,你不想告诉我这个秘密就不要说出吸引我好奇的话,殇想告诉我的,他自然会告诉我。他不想告诉我的,也不会允许别人告诉我。”
七但笑不语。沉默了许久,直到茶水已经散去温度。他说:“那位大人总以为你并不爱他,可似乎你比我们和他想象的还要爱他哪。”
“七,别跟他说这个,他不会想知道的。”
“好,好。你们这些大人物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参与。我只想平安度过下次血祭。不知道我的血统会不会被肃清。”
“应该不会,再说还有四百年,祭品又没有找到,你着急也没有用。”我喝了口茶水:“我们要去布鲁塞尔,你要去 吗?”
15、16章
15
正说着,殇飞快的进来,瞬间移动到我的身边抱住我。七放下红茶起身行礼,微笑一如他对待他的客人:“殿下,很久不见您了。您依旧这么美丽。”
殇笑的很冷漠,与七一样的虚伪:“七·文图拉,才不过46年而已,哪算的上很久。”
“您的记忆力真好。”七继续保持优雅的微笑。
殇开始转移视线,抬起我的脸,迫使我看他。他盯住我的眼神,仿佛一条毒蛇,对话确实和七的。“你别跟我们去布鲁塞尔。马上有船到佛罗伦萨,你去那等待我的命令吧。”
“是,殿下。我先告退了,愿您旅途愉快。”七很快离开了伊尔西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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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伙有时间精灵的血统,我记得我告诉你了。小心被他的阳光烤焦。”殇抱着我飞进客房。
有时间精灵血统的母亲,七可以走在阳光下。他很不像血族,更像一个人类。如果不是月圆的时候必须吸血以外,他简直可以隐瞒自己血族的身份。
“你想什么?”殇让我面向他跨坐在他的腿上。
“没什么。”
“真不专心。想着那个将你作为替身的人类?还是你喜欢七·文图拉了?”
“你答应过不碰他的。”
“真不该答应你。对你做什么都行?这个条件太无聊。我本来就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殇嗤笑着,将手伸进我的衣服探我的后背。他的指尖滑动敏感的地方,让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搂着他的脖子,摆弄他的发丝。
“你这个样子居然还想离开我?谁给了你这样的想法?你见到恶魔了吗?让我知道谁诱惑了你,我肯定杀了他。”
“恶魔?”
“是。三百年前我记得我抓过一只做宠物,后来遇到你就放了他。毕竟你比他有趣多了。”
“他和我们争食物?”
“不,他只是诱惑人,煽动人心中的罪恶,诱人堕落。他吞噬人心。”
殇掐了我的腰,我不解的看着他。他说:“本来想在去布鲁塞尔之前让你补偿我这一个月的欲望的,真是煞风景的话题。我没兴致了,一会马车上再做吧。”
太阳躲进山坳里的时候,我们登上马车。伊尔西德城堡在夜色中也十分醒目,散着淡银色光泽的白色城堡,我在被殇赶出去以后才第二次回到这里。
我没有问过利德,那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觉得已经和我无关。一个人类,与我共度的一个月,仅此而已。直到129年后,我遇到了奥尔加家族的后代,我才知道,其实这个故事一直和我有关。只是我从来没有去想。
吸血兰的根茎喂养出来的魔驹,全身赤红,四蹄上有宛若吸血兰怒放时花瓣形状的图腾。在夜色中,它们的速度是普通马的五倍。马车用金锦熙木制作的,四个车角用了巩固魔法,使它可以承受飞一般的速度。车夫按照惯例是血族驯养的奴仆,现在这个是狼人。因为只有他可以操纵十六匹魔驹飞速的奔跑。这十六匹魔驹已经象征了车中人的身份——血族的族长。
飞快行驶的速度,让谁都无法分辨车体的晃动。殇的力量一直都过于大。平时看起来好像连剑都提不起来的纤细手腕,可以用伸长的指甲徒手撕裂一匹魔驹。魔法更是谁都无法比拟的。
我一直以为殇是不会死的。即时阳光也无法伤害他。
车外飞进一只黑蝴蝶的时候,殇还停留在我身体里。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宠物了一样,整个旅程中不停的压着我做。一次又一次。
蝴蝶停在他的肩膀,好像我的头发。
没有用隐音魔法的蝴蝶是兰茵诺维送来的,我可以听到内容。
它说:叛乱在扩大。
它说:请族长回巴黎肃清。
殇不以为然的继续运动。看我分神还更深的捅了下我的内壁。
叛乱?
谁叛乱?殇……
他退了出去,说:“我都没在意,你在那介意什么?残,我死了你就是族长了哦。”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笑的好像孩子一样,向我推荐他手中的糖果,满不在乎的告诉我它的好处。
却是世界上只有一块的糖果。
黑蝴蝶走后,殇从马车下拉出一个女人,女人已经身体僵硬,瞳孔放大。殇拉过他的手腕咬了下去。女人的血流了出来,她因为魔性已经失去了一切感觉,即使脸色因失血完全苍白也没有任何反应。
殇将她的另一只手递过来:“饿了吧。总不能一直喝吸血兰啊。这个是处女哦。”
16―――――――――――――――――――――――――――――――
马车没有停顿的向布鲁塞尔行驶,殇一次也没有提到叛乱的事情。我早该想到,他在我逃走之后一个月才来找我,必是有了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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