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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妾(wan)-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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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还知道是以身犯险,看来,我是白为你担心了,放心吧,这一次,我们是去交代一下水月城的事,就算你说的是错话,皇上也会当是戏话,听过就没了!”段风涯温巧的笑着,明眸深深,吻了一下安季晴,才出去。

这个世界,有一个不变的定律:物极必反,安季晴在心里叨念着说了一句,物极必反,然后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自己和段风涯的好日子才刚开始,自己就在这边担心失去,害怕物极必反,是不是很傻呢?

皇上安排在御花园接见段风涯,一丫环带着他们,弯弯转转的来到御花园,未见到人,先闻笑声到,皇上和端阳王的笑声渐远趋近,见到段风涯和安季晴时,端阳王笑得更狂肆,而皇上的脸,则是有点玩意的灰绿。

“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段风涯和安季晴双跪下。

“起来吧,不用多礼!”皇上透过段风涯,把目光落在安季晴身上,“风涯,朕刚还和端阳王打赌了,朕说风离会陪你进宫,而端阳王却说,陪你进宫的人会是五夫人,原来五夫人多日不见,越变清丽了!”

“皇上说笑了,水月城的案,内子也在其中,所以臣就带她来了。”

“说起水月城,朕还是真的想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走出万年林的,刘巡府说,那林,在水月城,都有万年之久了,从来没有有从那里出来过的,朕也好奇,你是怎么做到一次就能出来了?”说到水月城,皇上难免有点感触,为这事,他头痛了那么久,原来是因为一个迷踪的林子,也枉死了那么多人,他甚至认为,段风涯是北国的救星。

段风涯摸着后脑勺,有点含糊,傻气的笑着,“皇上,实话说吧,到现在,臣还在糊里糊涂。”

“哈哈,有意思,你这么说,朕不晓得怎么和天下人说了,刘巡府还说,你眼明心疾。”皇上爽朗的笑着,俊眉舒展,安季晴突然觉得,他真的很适合做皇上,没有谁比一个君主更需要把表情恰到好处的表露在外,因为他手操着生死大权,他就得注意言行,永远,没有人能从他的表情,更深的猜到他的内心。

“哟,姐姐也来了?”贵妃娘娘尖脆的声音引得大家投目相望。

只见皇后和贵妃从两个方向,碰在了一起,都是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往皇上他们这边走过来,虽然都是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子,不能的是,皇后是端庄的,贵妃是娇艳的,更是有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贵妃并没有给皇后让路,而是一同来到皇上面前,双双行礼,双双落座,贵妃先皇后说,“五夫人多日不见,都变美丽了,水月城的事,五夫人也出了不少力,看段将军多有福气!”

贵妃一改之前的恶语相向,温婉热情的让安季晴有点无措了,她只好陪笑的说,“贵妃娘娘严重了,民女只是陪相公前去水月城,并没出什么力,让娘娘你这么说,倒是让季晴不好意思了。”

“季晴啊,你平时没怎么入宫,本宫带你到处走走,男人说他们的国家大事,我们说我们小女人的事!”皇后亲切的拉起安季晴的手,没等安季晴等人回应过来,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97。 面圣,皇后示好

皇后拉安季晴在一亭子坐下,习习和风,却没能让安季晴舒心。

皇后笑意浅浅,“季晴,看你,堂堂一个三品诰命夫人不说,还是滇城,富可敌国的段家媳妇,首饰也没一件,这不上让人家笑话吗?”

“让皇后见笑了,季晴习惯这样了,头上太多东西,季晴会觉得是种累赘。”

皇后抿嘴笑着,从头上取下金钗,这是一支纯金的钗,钗珠是镶着一颗煜煜生辉的红宝石,精致之余,又十分名贵,“本宫这支钗也戴了大半年,也腻了,看挺合适你的,就拿去吧!”

安季晴虽不懂这些东西,但看着红宝石发着暗红色的光圈,也知定是非常贵重的物品,忙跪下,“皇后,如此重物,季晴当不起,皇后心意,季晴明白就好了!”

“不明白,你不明白。”皇后扶起安季晴,亲自把钗插入安季晴的发上,双眉收起,笑起来却给人一种距离感,“季晴,本宫给你的东西,你就好好收着,还好,记得本宫今天和你说的话,凡事不能总是看表面,有些人的话,是不可信的,你别看贵妃今天和你有说有笑,宫里的女人,豆腐嘴,刀子心的大有人在,你看她对你变脸那么快,还不是因为皇上现在挺看好段将军的。”

“皇后的话,季晴谨记在心里了,相公应该也没想过会回朝做事,和贵妃娘娘,季晴和她不会有太多的碰面的,如果真会碰上,季晴一定记得皇后说的话。”安季晴顺皇后意的应着,而心思,早已搁浅在无边深处。

皇后说,宫里的女人,豆腐嘴,刀子心,说得一副凛然正气的样子,她似乎忘了,她也是这宫里面的女人,而且,她还是后宫之首,安季晴想到这里,身体抖了一下,目光透过层层绿树,落在贵妃娘娘身上,远看,他们在谈笑风生,笑意姗姗。

出了皇宫,安季晴从头上取下珠钗,揣入袖口,多余的东西,放到头上,是累赘,那如果是多余的话,放在心里,就不更是累赘了?

段风涯揽过安季晴的腰,“皇后和你说什么了?”

“没有啊!”

“你从宫里出来,就心不在嫣了,还说没有,你真当我是瞎的?”

安季晴轻笑,“瞎子没你长得帅气。”

“会耍嘴皮子,就是有事啦了,和我说说来着,是不是关于我的?”段风涯不笑而面色严谨,增大手上的力度,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

安季晴低眉,“风涯,皇上是不是想让你进朝做事?”

“皇上有这个意思,不过我没答应他,我向来都只做我喜欢的事,不习惯受命于是,莫不是,皇后她?”

“也没有啦,皇后大体的意思就是,如果他**得圣恩信,我肯定是妾凭夫贵了,那个时候,我只要不和贵妃娘娘为伍为猖就行了!”安季晴咧嘴,说得无关痛痒的,皇后也太过未雨绸缪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段风涯进朝为官,那他的身份,也只是臣,而她,只是臣妻,她,根本一点都不重要。

段风涯捏着安季晴的鼻子,“你呀,说话都不注意用词,就你这句话,为伍为猖,已经可以得罪皇后和贵妃了!”

“反正我知道你不会出卖我。”安季晴眨着眼睛,调皮的说着,脱离段风涯的的手,活奔着把背影留给段风涯。

人生诸事,如若未能让自己开心释怀,最好的方法就是,不把它当一回事,假装其实是一点都不知情的,只有那样,才会活得糊糊涂涂,但过得,实实在在。

段风涯把这些天的账簿粗略看了个遍,夜已渐深下,安静的书房只有微弱的烛光在摇曳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倦意生起,脑海里闪过安季晴娇俏的身影,他嘴角上扬,所有倦意都没了!

段风涯取了两壶陈年女儿红,直接跑去找刘夫子,刘夫人正在为刘夫子量身裁衣,这么多年来,刘夫人跟着刘夫子,东南西北的走,毫无怨言,就连分娩时,也是在室外,在恶劣的环境下生下一女婴,但刘夫人从来就没有说过一句悔话,这让段风涯总觉得,一辈子那么长,人的一生,是不是都该会有那么一个人,对他不离不弃,才不枉活了呢?

“哟,少爷来了!”刘夫人转身,见段风涯,温声脆语,人老声不苍桑,然,看到段风涯手上的酒时,明显有了点不和,“少爷,你身子不好,就不要老喝那么多沉醉酒,怎么和这老头子一样嗜酒。”

段风涯讪讪的笑,把酒往后面缩了缩,“又让夫人你逮住了,好吧,风涯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不找夫子喝酒了!”

“最后一次,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啊,你们聊,别聊太晚了!”刘夫人冲段风涯笑着说,慈眉善目,然后从刘夫子身边走过,进了入去。

刘夫人前影才走,刘夫子的酒瘾就原形毕露,“少爷,你拿了什么好酒,好香哦,未揭塞,酒香就满屋飘了。”

“当然是好酒啦,我什么时候给过你的酒,是下不了肚子的。”段风涯把一壶酒丢过去给刘夫子。

刘夫子接着,喝了一口,意犹未尽的叹着气,“陈年女儿红,少爷,你收了好多年,都舍不得拿出来喝,上一次也只是上等的竹叶青,今天怎么了,不会是有事相求了吧?”

“那如果我把你卖了,这酒,你还喝不喝?”

“喝,当然喝,宁为美酒死一回!”刘夫子捋起胡子,嘻着笑脸说。

段风涯横身躺在椅子上,双脚自然的搭上椅子,“夫子,还记得上一次,喝竹叶青的时候,你我们说了什么话吗?”

“当然,我们打了个赌,以酒为赌注,莫非,才短短两个月,少爷就认输了?”

“我认输了!”段风涯仰起头,往酒一直向咽喉里倒,“水月城回来,我就想恨季晴的,上一辈的事,就让上一辈带走,长埋于地吧,反正,我爹不在了,安太行也不在了,再多的纠缠,已经没有了任何意议,安季晴,或者,也是无辜的吧!”

段风涯闭上双目,他用的是,或者,也是无辜的吧。可能,压根,他也不知道,这么快就原谅安季晴,算不算对不起负气身亡的段云,可是,以后的日子,他不想恨安季晴了,真的,面对如此真切的女子,恨从何说起呢?

☆、98。 如果,桃花漫延

刘夫子和段风涯均沉默了少顷,把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段风涯跳坐起来,正对着刘夫子,“夫子,你是刻意的,你是想让我用这种方法把酒给彻底戒了,我以前怎么就没觉得,你那么腹黑呢?”

“喝酒伤身啊,你呀,还是听听我那老婆娘的话,对你有好无害!”

段风涯轻笑,笑着笑着,就收起了笑脸,“要听也是你听的,那么多年,就没发现你把夫人的话听进去一句。”

“你懂,这叫情趣。”刘夫子勾起厚眉,洋洋洒洒的说,“少爷,等有一天,你真爱上一个人,就会明白,两个人过一辈子,总得有一个人在调皮,一个人在认真,你走,她追,这一辈子,才会长长久久的。”

“呵,一辈子,我怎能么觉得,世人都喜欢说一辈子呢,好像说得一辈子有多长,总是从人愿的,夫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活不久了?”段风涯表情淡淡的,似乎他们在说的,是一件无关痛痒的事,而不是,他的生死。

刘夫子微怔,却没有答话,这是段风涯第一次正面问他,关于他的病情,而段风涯却用一种如此嘻戏的口吻提问,他猜不出,此时,段风涯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态求答案,他也不想妄下定论。

过了一会,刘夫子才说,“少爷,我想去探望一个旧友,明天就要启程了,可能要去半个月这样。”

“旧友?可以叫他来我们这里做客有,只要是夫子的朋友,我们段家一定无限欢迎。”

刘夫子双目闪烁,目光深幽,“他会来段家做客的,一定会来的。”

月色清静,安季晴百无聊赖的坐在院子,林微音尖脆的声音朝她唤着过来,“哟,这是不五妹吗,大晚上的,一个人在这里坐着,风凉呢!”

安季晴扭头,挤出一个笑脸,笑得生硬,“原来是三姐啊,大晚上的,该不会是路过季晴这里吧?”

林微音也没顾她生不生硬,唤丫环在一边候着,直接走到安季晴对面,款款裙摆的坐下,双目在安季晴身上游荡,没有肆意,也没有躲闪。

“三姐,你把季晴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安季晴怔怔,拉了衣衫,稍微整理一下。

林微意轻蔑的笑了笑,这笑里面,夹杂着一丝无力,一丝凄凉,一丝悲婉,又好像,只是一丝戏弄,“也不过如此。”

“三姐意思,季晴不明白。”

“安季晴,我在想,在水月城,你究竟给了什么药给相公吃了他居然为了你,不再娶妾,你也不过如此。”

“也没什么,日久见人心而已。”安季晴目光淡淡的看着林微音,温声的说,“这是相公的决定,三姐如果觉得相公应该九妻十妾,那去和相公说就好了。”

林微音纠眉,安季晴的一句,日久见人心,不咸不淡,莫名的擢中她的心,安季晴说得好像段风涯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是迟早的事的。

林微音也毫不示弱,“安季晴,你别得意了,你以为相公会爱你吗,我会证明给你看,相公只是不讨厌你了,仅此而已,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的,爱也要先来后到。”

安季晴还在目呆中,林微音已经带着她的丫环,摇摆裙摆,款款而去,心里打了个哆嗦,她想不明白,林微音说的,证明,她想要做什么,证明爱是有先来后到的?还是证明,在段风涯眼里,根本没有爱?

段风涯带着满身酒气出现,安季晴不觉又纠起眉头,“风涯,你又喝酒。”

“夫子说,酒能怡情。”段风涯乐呵呵的说,在后面抱着安季晴的双肩,“刚才我好像看到微音了,她来找你啊?”

“是啊,来追你的桃花债。”安季晴不紧不慢的说着,反身把头伏在段风涯的腰间,紧闭双目,“肯定是你本身就是一颗桃花种子,十年成木,二十年成花,花开花艳,才会有那么盛的桃花运。”

“看你用的是什么**喻。”

安季晴噗嗤的笑了,细细的卷起心底那点惆怅,藏入心底,不惊不扰,桃花若漫延,盛开成债,那也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早上,安季晴刚起床,刘夫子就背着包袱来找她了,刘夫子一脸精神饱满,笑意可掬,安季晴请刘夫子坐下,打趣的说,“夫子一大早就跑来找季晴,还一副开心的样子,想必是好事了?”

刘夫子喝了一口温茶,“五夫人说对了,我和师兄取得联系了,所以,这不就是去和他相聚了吗?”

安季晴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满着的茶溢了出来,温温的湿了衣裙,她放下茶杯,紧紧的看着刘夫子,“夫子说的则怪医?”

“嗯!”刘夫子点点头,“我就是来向五夫人辞行的。”

“我就知道,天无绝人之路,一定是这样的。”安季晴一个人独自笑,笑着笑着,心里又微微抽紧,“怪医的事没和风涯说吧?”

“没有,我也不知道师兄能不能把少爷的病治好,这事,就夫人你和风涯少爷知道,我想,先让师兄给少爷探过病情才能捉准。”

安季晴满意的笑了笑,“夫子,辛苦你了。”

“没事,做为一个大夫,就算不是少爷,是别人,我也不会见死不救的,医者父母心,病人都是我的孩子,做父母的,有谁会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而无动于衷呢,五夫人,那,我走了,这段时间就好好照顾少爷,我会早点回的。”

“嗯!”安季晴在刘夫子转身后,才重重的点头,医者父母心,每个行医的人,都江堰市会这么说,曾经,安季晴以为,这五个字,只不过是一个幌子,可是,在很久以前,洛宇用行动证明给她看,医生,真的有大畏的精神,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安季晴已经开始慢慢忘了,洛宇的笑容,越渐在她脑海里模糊,最后,又渐变清晰,取现时代之的,是段风涯时而邪魅,时而温婉的笑。

☆、99。 巧合,三人齐遇

小颜走到安季晴面前,“夫人,不是说想出去走走吗,还去不去?”

“嗯?哦!去,去,在家里都闷得慌了。”安季晴收眉,把很久以前的往事,原封不动的,放回心底最深处,一颗心的负荷,到底有多在,她不知道,但她明白,有些东西,就只适合烂在心里,既然她来到了不属于她的世界,那么,她就该有活在这个世界该有的姿态。

安季晴原意是想去会会箫君的,从水月城回来,还没来得及见他一面,报个平安也好。

正巧碰上滇城的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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