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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妾(wan)-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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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什么?”安季晴白了一眼段风涯,他又不早说,吃霸王番薯,这么二的事,多糗!她不好意思的看着老汉,小声说,“老伯伯,不好意思,我们忘了带钱出来,这地瓜,你说……”

“呵呵,没事,没事,夫人若是喜欢尽管吃,不要钱也行!”

“那么便宜的事?”

“夫人和将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我们小百姓,能为夫人做点小事,高兴还来不及。”

安季晴乐呵呵的笑了,完来,做英雄是件那么快乐的事,虽然,她做不英雄,可是,还是不错的,至少能白吃了。

伍子微拿出一锭碎银,“老伯,给夫人带几个吧。”

“谢了,子微。”安季晴虽然是说得很随意,但她真的有心谢过的,伍子微这小小的举动,让她明白了,伍子微其实人心不差,就是被娇纵了的千金小姐,有点小脾气而已。

伍任先很快就带着浩浩荡荡的衙役赶到,当然,后面还跟着那个,文质彬彬的唐吉,还有一副侠骨凛然的捕快。

段风涯把那半边,还没动过的地瓜还给安季晴,迎上伍任先,并在伍任先将行大礼前,托着他的手,扶起了,“大人无须重礼。”

伍任先站好,擦着额上的汗珠,讪讪的说,“没能保护将军,是卑职的过失。”

“伍大人,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是啊,我们不过去看了解一下水月城秀丽的山,没你们说得好像历经山死那样复杂。”安季晴接段风涯的话答,她看着伍任先渗着汗珠的样子,觉得分外不解。

段风涯直接打断安季晴的话,“你吃饱了,有力气说话了!”语气中分明是调侃多于责备。

安季晴吐吐舌头,摸着肚子,调皮的说,“还没有,我还好饿,我们快去吃点东西吧,去醉月楼,好吧!”

“好,都听你的,馋得好像我家从来就没有让你吃过肉似的。”

“有没有你最清楚了,三餐白饭还是有的,饿不着,其他的,你比我更清楚。”安季晴理直气壮气壮的说,段风涯也无语了,毕竟,他知道,安季晴说的,也没参假。

“那,伍大人,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不用了,将军和夫人去就行了,”说完,伍任先还不忘拉上还在愕然的伍子微,先行离开。

安季晴转身拎走两个地瓜,错愕的站在那里,目光停在拐角,刚已消失的那抹身影,月白长衫,双眸深思,又爱又恨,是箫君,当一个人,无时无刻的守护着你,或者,你就该掂量,该如何回应这份情了!

段风涯顺着安季晴的目光,望着空空的拐角,纳闷,“怎么,不是说饿了,还站着!”

“我突然觉得不饿了,想回去泡个热水澡了。”安季晴心猿马意。

月明星稀,一丫环轻轻的敲了几下伍子微倘开的房门,没有反应,只见伍子微在微弱的灯光下,全神贯注的做着女红,目光柔和而没有一点白天时的那种娇气,丫环轻声唤一句,“小姐。”

伍子微像做了坏事被发现似的,一惊就把针线握紧,结结实实的刺到了手指,吃痛的皱了眉毛,娇嗔,“不打声招呼,谁让你进来的?”

红衣丫环放下端着的雪茸糖水,斜睨伍子微揣在怀里的女红,抿嘴浅笑,“小姐,不怪奴婢多嘴,奴婢早就看出你喜欢段将军了,女子都爱英雄,像小姐你这样,容色过人,出身清白,足足配得起段将军了,我看那个将军夫人,就是一个庸人,根本配不上段将军。”

“红衣,别多嘴。”红衣说中伍子微的正怀,伍子微不禁在内心切喜了一下,脸微微发热,转而又认真的说,“无论配不配,安季晴就是段将军的原配,如果段将军会对她始乱终弃,那就不值得我喜欢了。”

“小姐,你承认了,你喜欢段将军。”

“死丫头,你敢玩我。”伍子微咬着下唇,轻斥,不怒却温,每个女子都有自己最温柔的一面,一旦触及,就是再怒也是柔情万丈的了。

伍子微抬眸,看到乌木托盘放着雪茸糖水,脸上荡开一个笑脸,笑靥如花,“红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雪茸的?”

红衣乐呵呵的说,“那当然,大人说最近天气热了,每晚睡前,都要喝一碗雪茸,奴婢想,有其父必有其女,小姐一定也喜欢,所以就端一碗过来给小姐了,奴婢是不是很聪明?”

伍子微怔着,没有理会自个在那边高兴的红衣,“红衣,你说我爹每天晚上都要喝一碗这雪茸吗?”

“嗯,每晚都喝。”

“那就奇怪了,不可能的,我爹从来不喝这东西的。”

“以前不喝,最近就喝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红衣放下雪茸,然出端着乌木托盆出去,走到房门口时,不忘回头笑说,“小姐,喜欢一个人,就要主动,让他知道,段将军可不会在这里呆一辈子呢!”

☆、82。 两人,一夜无眠

伍子微垂眉,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刚才揣进怀抱的女红,那是一方灰白相间的格子手帕,质地纯软,在帕子的右下角,她用红色的线,绣着‘风涯’两个字,再在下面,竖绣着:天涯共咫尺,红得刺目,像一团燃烧着的火苗,越渐烧起伍子微那颗不再安分的心。

伍子微嘴唇慢慢扬起一个小弧度,心里突然滋生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关乎,两人天涯相见,咫尺相守。

伍子微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走到后院,原意是想找段风涯的,在见到安季晴的那一刻,脚步迟疑了,她呆呆的看着安季晴侧身坐在石椅上,一副愁容,眉目带愁,脸时不时微微抽动,她突然就举步不前,也没向后退步。

安季晴也没回头,只要侧目,就可以看到伍子微了,她却连扭动脖子都懒,散漫的说,“子微,这么晚,找我,还是找风涯呢?”

伍子微鼓鼓腮子,把心一横,向安季晴走去,“夫人还没睡呵!”

“嗯,有事吗?”

“我喜欢段将军!”伍子微一口气说出来,然后愣愣的盯着安季晴,看着她轻轻的一笑,有种像被欺凌的错觉,又镇定而又带有几分不可一世的语气补充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再说,子微只是喜欢段将军,又没有说要和夫人抢什么,子微一点都不介意二女侍一夫的,夫人何已就这么看不起了。”

安季晴神色轻淡而不着痕迹的,忧郁了一下,只是一下,不知为这个天真而又为爱无所顾忌的女子,还是为了段风涯,抑或,只是为了自己,她站起来,直视伍子微,悠悠的说,“子微,你太天真了,二女共侍一夫,你条件那么好,没必要为谁屈曲。”

“我不觉得委曲,喜欢一个人,也没有错,我娘就守了我爹一辈子,从无怨言。”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风涯的第五房妾,你还会觉得,无怨吗?”

“第,第五房妾?”伍子微张着口,吐出这句话,就忘了言语,最后她强挤出一丝微笑,“夫人都可以做得到的,子微相信也可以做得到,希望夫人帮子微一把!”

伍子微说这话的时候,双目坚定的看着安季晴,似乎她想通过她的坚定,来让安季晴明白,她并不比安季晴不济。

安季晴的心,咯噔了一下,不过,伍子微并没有觉察到,安季晴永远比别人更懂得藏起内心,“子微,你要我怎么帮你,难道帮你说情,让你来和我分享丈夫吗,别傻了,不值得。”

“为什么?”

“因为,如果你执意要嫁的,只会是嫁个命不久矣的人!”话说到这份上,谁都晓得了,安晴知道,伍子微不是个笨人。

“伍姑娘也在啊!”段风涯出现时,明显看到伍子微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刹白,在对上他的目光时,甚至有点怆促的收起目光,莫不是,自己吓着她了?

伍子微慌乱的点点头,“嗯,和夫人说点事,太晚了,你们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有种落荒而逃的急燥。

段风涯直接把问题转变成眼神,丢给安季晴,安季晴对着他认真的表情,也极其认真的回应了一句让段风涯百思不得其解的话,“桃花长在你身上,不知是你的福气,还是你的祸害。”

这句话最后的结果是,两人,一夜不眠。

段风涯躺在床榻上,侧着身子对着不远处的安季晴,月光透过窗子,恰好落在安季晴身上,木椅为床,银月为被,真是有趣的一面,而最有趣的是,安季晴是睁着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月亮。

“喂,安季晴,你今晚就打算睁着眼睛睡觉了?”段风涯打趣的说。

“那你呢,是不是打算看着就能睡着了!”

“我想明白你今天晚上的那句话了。”顿了顿,段风涯突然说出这句话,“你是不是吃醋了?”

安季晴咯咯的笑,笑得咽喉发炙,双目发痒,却没有答话,转了话题,“风涯,你和伍大人说要开棺验尸了?”

“说了,就明早,以免夜长梦多。”

“夜长梦多,你觉得,最可能的会是查到什么?”

“安季晴,你又忘了,我说过,我不对没有意义的事进行假说的,不过,只要不是空棺,我想,都会是有迹可寻的!”段风涯喃喃,然后思绪开始飘游了。

安季晴侧身,背对段风涯,很快就均匀的呼气和吸气,而实则,她没有睡着,她只是让段风涯觉得,她睡着了而已!

段风涯说,她吃醋了么?她特么想说,是的,我吃醋了,我不喜欢看着你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的,花枝招展,我特么不喜欢你和别人女人纠缠,更不喜欢你和别人女人,如胶似漆,可是,这些话的作用,只能灼伤她的咽喉,刺痛她双目,除此之外,什么作用都起不到。

因为从始至终,她都知道,这场爱,从一而终,只是她一个人的事,与段风涯无关,或者说,他不曾爱过她,安季晴是这么想的,她一直是这么想的,就算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后,她都认为,她单方面的以命相爱,不过是一种犯溅式的委曲,却从来,都没求得到全!

一大清早,听闻伍任先要去开黑蛇的棺验尸,伍子微就缠着,嚷着要跟去,一向,对于这些恶心的东西,她是避恐不及的,可是,她开始有了点不解,是对伍任先的不解,是不是,三年不见,他们父女俩之间,有了缝隙呢?所以,伍子微想,是不是,这些缝隙,是可能以通过左右相随来弥补呢?

段风涯打趣的说,“伍姑娘也要去看,现在姑娘的心,都粗了,都不怕恶心了,呵呵!”

伍子微怯怯的垂眸,再抬眸间,已是云淡风清,一泊静水,“子微想,没什么好恶心的,夫人不是也不怕么?”

伍子微说着,目光悠悠的去安季晴,平静时又隐着一丝女人心事,安季晴忽悠的从她身边走过,无视她这种暗示性的示强,如果段风涯桃花成债,是不是她就要一个个去应付呢,她没这个闲情。

☆、83。 众人,开棺验尸

顶着烈日,几个衙役掀开黑蛇的棺,一股恶心的气味顿时充斥着周围,是仵作和段风涯走上前查看的。

黑蛇的尸体,比万年林里面的那几具尸体,腐烂程度明显是更严重些,已经时血肉模糊,最重要的是,这具尸是焚烧过的。

段风涯恻疑的看着伍任先,“伍大人,听说黑蛇是你亲自埋葬的,他是怎么死的呢?”

伍任先向段风涯拱拱手,恭敬的答着,“回将军,当时是在一庙宇着火了,下官带着人去救火,那时黑蛇就在熊熊的烈火里,火灭后,依希还是可以辨得出样子的,现在时间久了,才会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安季晴上前一步,掩着鼻子,侧目看了一眼尸体,“那场火,查出个什么来么?”

“是小孩子玩火,玩大的了!”唐吉理所当然的答道,一个人人惧怕的恶盗,行盗多年,居然让无知小孩的一把火,给结束了,听上去,是多么无稽的说法,然而,的确说服了水月城的百姓。

伍子微也走近尸体,她比安季晴更直接,在众人疑惑下,她是直接跳进坑里,摸着黑蛇已经发黑了的手指上,那早已看不清的斑指,一不小心,斑指是的尖东西划破手指,鲜红的血流出,滴在斑指上,然后渗入黑蛇的手指,没有痕迹。

安季晴脑子咯噔了一下,也跳入坑中,取出一方丝帕为伍子微包扎手上的伤口,口里喃喃,“怎么那么不小心,他们验他们的尸,你跑下来凑什么热闹。”

伍子微努努嘴,目光还停在那斑指上,滞呆中又有点含糊,“也没有,我就看着这斑反指眼熟,特别是那图形,可是都烧成这样了,什么也看不出来。”

“谁的斑指啊,看你那么上心的!”

“我爹!”伍子微压低声音,嗓子沉下,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清楚的声音说,她似乎在想向安季晴求证什么,却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安季晴触手去摸了一下那个斑指,食指碰到明显向上的尖东西时,她眉心一皱,手下有意识的用力一划,殷红的血滴出,顺着斑指外侧,再从黑蛇的手指滑过,染着一道明显的鲜血。

安季晴呆呆的看着伍子微,满目荒诞,段风涯从后面拍一下她的肩,“你怎么了,手都流血了,怎么那么不小心!”

“没事,没事!”安季晴恍惚着摇摇头,转而又木然的点头,末了,又回头看一眼那具烧焦了的尸体。

安季晴这一切举动,都在唐吉的眼里看着,他和安季晴一样,看着伍子微的血,没了痕迹,然后安季晴的血,染红了斑指,不同的是,安季晴目呆,他目凉,对的,是冰凉!

从坟墓回来后,安季晴就抱了一捆书回到房里,吃喝全在房里,就连段风涯早出晚归的去了哪里,她也没有多问。

水月城的夜,总比滇城来得更早,并不是地理差异,只是单纯的因为,水月城的百姓,有夜不出户,日落闭门的习惯,久而久之,夜就静得特别早,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夜来得特别早了。

段风涯从外面回来时,安季晴已经趴在书堆里,把头扎进书里面,睡着了。段风涯碎步走到案台,轻轻的拿开安季晴头上的书,然后在她对面坐着,怔着就没动了,他看得出,安季晴明显也是没睡好,长长的眉毛,时而轻颤,时而紧缩。

过了一会,安安晴才散漫的睁开眼,开口就一句,“风涯,伍任先有问题!”

段风涯扬起嘴唇,明阳的笑着,和暖又温驯,打见伍任先第一眼,她就说,伍任先不对劲,到了最后,还是咬着不放,有时候,看着安季晴那么卖力的在关心这件事,他也会有点错觉,到底,是他来查案,还是安季晴来查案的?

“我就知道你不肯。”安季晴坐正,理着头发,自顾自的说。

段风涯收起玩味的笑,平心静气的说,“安季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那么紧张这案,后来,我好像想明白了,你就是怕回不去!”

“风涯,你说对了一半,”安季晴低婉,突然温情万种,“我是怕回不去,不过,我只是为了你,我要你好好的,完完整整的回去,那我就不白陪你过来了。”

段风涯别开头,没有让安季晴看到他的表情,他目光幽深,语气却淡淡的,夹着玩味不清,“安季晴,你就别和我说煽情的话了,我这辈子,不相信会爱,所以我对情话都有免疫。”

在他们俩还在有句没句的说着时,伍子微敲了敲倘开的房门,安季晴侧目,此时伍子微,身穿深红长裙,紧扎腰和身,盈盈款款,月光下衬得她更多了几分明媚,风分妖娆。

安季晴敛眸,想起那天伍子微说的,二女共侍一夫,心里荡起一丝苦涩,目光扫过段风涯,她想,如此静夜美人,男子都爱吧。

“我可以进去吗?”伍子微见段风涯和安季晴都没有说话,有种被晾着的感觉,又提高声调说了句。

段风涯爽快的应着,“当然可以,伍姑娘那么晚了,有事吗?”

“嗯,”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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