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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 经典收藏版:全文+番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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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娘……你在哪……”“娘……映彤好想你……”
  听着白映彤这一声声地深情呼唤,不知不觉中我的眼角湿了,那一声一声的呼唤就这么喊进了我心里,因为我也想起了我的老爸老妈。
  讨厌!死女人,没事惹我伤心干嘛。
  我咬了咬唇,出了山洞,打算缓和一下自己不平静的心,却瞥见两个冥士已搜到了这边。
  两人对我行了礼,问我有没有看到过穿青色粗布的女人,我毫不犹豫地说没看见,两人又行了礼往别处搜去。
  想到洞里那个女人,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唉,为什么她偏偏是齐哥的老婆,还有她那一声声真情的呼唤她娘亲,和曾经在花神祭上的那一滴泪,现在满满地在脑中乱蹦……
  我不懂医术,不知道该怎么救她,当然也不会蠢的去帮她吸毒,万一那毒厉害的要死,要我和程灵素一样,才不干呢,更何况她又不是我家寻。搜遍了她全身也找不到什么药瓶,只有先扒了她的上衣,褪至胸口处,撕了伤口处的破衣布料,到附近有净水的地方洗净,然后回到洞中帮她清洗血迹和伤口。
  蓦地,她抓住了我的手,叫唤着“娘你不要走”。帮她擦洗的手被迫停住了,顺理成章地抚上她的手,应道:“乖,彤彤,你娘我是不会走的,快点好起来,赶快回家去,最好回了家就不要再出来了,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为了什么当杀手,但是我能百分之百的确定和她老娘有关系。
  她还是在那边一个劲呓语着“娘你不要走”,我瓣开她的手,一边在那不停地占着便宜应着“你娘我不会走”,一边继续帮她清洗血迹。
  可能是我下手重了些吧,女人停止了呓语,痛苦地呻吟了几声,幽幽地睁开了眼。
  “叭”地一声,我被这女人给狠甩了一记耳光。
  两眼顿时冒着金星,只见她羞愤地边拉着衣服边冲我怒骂道:“你这个登徒子,你这个下流胚子,你这个色胚子,你不是人――”
  甩了我一耳光不够,还骂我?
  “喂,你说什么呢你?要不是我,你现在还有命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的?”我指着她的鼻子吼道。吼!真是气死我了。他们白家的人就是这样的对待恩人的?我犯了谁了我。
  “啊……你这个死女人……”“啊……快松嘴,你这死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抓住我的手狠狠地咬着,还流血了,疼得我立马用左手在她胸前狠狠地赏了一拳。她闷哼一声,松了嘴再度软软地倒了下去,那双美目就喷火似的盯着我。
  “陆小凤,你简直禽兽都不如,你会不得好死的!”
  丫丫的,我的手都被她咬成这样了,还咒我?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女人,真他奶奶的气死我了。你就是这样对待你救命恩人的?我禽兽?我不得好死?到底谁会先死?看看你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吧,我看是你比我先死才对。哼,好,有种的就来看看谁先不得好死。”
  望着她嘴上那刺目的血迹,我愤怒地狠踹了她一脚,她吃痛,然后又嗞着牙骂我:“陆小凤,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好啊,想杀我?来啊,来啊,你尽管来啊,先看看你能不能站起来再说。”我还没说要杀你呢?手被她咬地真的痛死了,气得我伸手就在她胸前已经破了的衣衫上,狠狠地撕了一大块布下来,然后接着骂道:“看什么看,你咬破了我的手,不用了你的衣服包,难道用我的衣服包?你去死吧你。”
  “陆小凤,你最好祈求老天保佑我比你早死,最好不要让我逮到你,不管是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这么大声地吼着,也不怕毒气攻心,一声声嘶吼的回声在此洞里回荡着。
  “爱情宣言啊?天涯海角?好啊,我就在天涯海角等着你。有种的,到时候先看看你进了棺材没有。慢慢在这里吼吧你。”我咬着牙,用她的衣服胡乱地包着我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抬着手扭头就走。
  出了洞,耳边依旧能听到她在不断咒骂我的声音传来。
  丫丫呸的,今天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去救这个死女人。和她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气的我一路叽叽歪歪的往赤木筑走去,打算再去看看若兰情况如何了。路经青木筑时,又撞见小卓从里面出来。当小卓看清是我以后,抖抖地行了个礼,立刻用手半遮着脸,从我身旁侧着身快速走过,到了离稍远一些的样子,拔腿就跑。那一刹那我有看到小卓的脸是红红的,还带着怕我吃了他的害怕表情。呵呵!小子,怕什么怕?我还想请你吃喜糖呢?
  “另一个,继续搜,应该跑不了多远。”
  “属下遵命。”
  咦?寻在里面。
  当我迈进青木筑内,看见萧将军、陈勇、蒋进都在,另外还有几个冥士。还有若兰,正笑盈盈地坐在椅子上望着我,我回以一笑。寻则是背对着我,正全神贯注地审视着地上的某物。
  当我往前一步,打算吓一吓寻,但待看到地上那具穿着和白映彤一样衣服的死尸,给吓地立刻高声尖叫起来:“啊――”,然后两条腿不争气地抖了几下,软软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寻转过身,立刻冲过来抓住我的右手,欲拉我起来,并凶巴巴地朝我吼道:“夏之洛,你没事跑进来做什么?”
  “啊――”这次我尖叫,不是因为死尸,而是因为他抓着我受伤的右手,疼地我眼睛直眨,泪水狂奔,哀号着:“轻一点,大哥。松手,松手。”
  “大哥?你怎么弄的?手上包的什么东西?”寻紧张地盯着我的右手看了一下,改抓我的手腕,将我扶了起来。
  刚站稳,他便举着我的右手,皱着眉头问:“血迹?你受伤了?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他指的是我的右手上沾有血迹的布,因为它和地上那“裹尸布”一样。
  寻示意冥士把那具死尸弄走。
  刚才某个女人死叫着还要杀我,怎么这么快就挂了?当那具死尸从我面前过时,我又壮着胆子瞟了那尸体两眼,不是她。这具尸体面部已是青青的,两眼睁地跟铜铃一样大,嘴唇微张,身上有多处剑伤,但致命的那一剑,却是封喉。
  第一次见这么恐怖的死人,抑制想作呕的冲动,深深地呼一口气,如果不是她的死状那么吓人,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还好,不是那个死女人。
  “发什么愣呢?听到我问你的话没有?叫你不要再贴胡子,还贴。整天把自己弄的不男不女的,像什么样子?”寻狠狠地撕下了我的两撇小胡子。
  胡子?四条眉毛陆小凤?她不是一直都冲着我叫陆小凤么?
  啊!我知道白映彤为什么会骂我登徒子和色胚子了,还狠甩我一耳光。若是一个女人在不自愿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给扒了衣服,还会对你有好脸色的,除非她是神经病。如果是我遇到这种情况,不只是甩耳光那么简单,说不定直接切了他小弟弟。
  哎哟,真是遭糕透了,我还趁人之危的对她又打又踢的,我这种行为正如她所说的:禽兽不如。我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当回过神时,寻还抓着我的右手,用在等我回话的眼神望着我。
  瞅着右手这块布,我立刻挤了几个字出来:“随手捡的。”
  寻直接就给我一个不相信的眼神,示意我继续胡绉,而大家也都在用等我解惑的眼神望着我。难道真要我开口说这布是从白映彤身上撕下来的?真是好烦。
  “我很累,方才又受了惊,我想先回去休息了。”说完,我抽回了手,转身就出了青木筑,往紫木筑走去。
  我知道寻也跟了出来,我们两人都没有出声,一前一后进了紫木筑。
  一进紫木筑,我往榻上随意一躺,闭上眼睛,脑子里面还是在想着白映彤会不会已经死山洞里了。
  蓦地,右手被抓住了,胡乱裹着右手的布也被解开了,然后手背上一阵清凉,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入鼻,我终于忍不住地睁开了眼,寻正为我上着药呢。
  他在看见我睁开了眼之后,同时也开了口:“方才你瞧见的那具尸体,是星宿门的另一个杀手井宿。昨晚在和那个男人交手之前,就是她和另一个叫亢宿的杀手先和我动了手。她中了我一掌,而那个叫亢宿的不仅中了我打出的剑鞘一击,还中了自己打出的暗器流星锥。那暗器上有毒,按理来说,亢宿的伤比她严重才对,但今晨搜到的却是她的尸体。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男人现在就喜欢讲故事给我听,一天一个,搞得跟一千零一夜一样。
  我只是望着他,不语,反正我说不说话他都会继续往下说的。
  “星宿门每次任务都会派出两个人,而且都是两个女人,至少讫今为止我尚未查到或见到有男杀手出过任务。任务一出,就绝不允许失败,倘若失败了,两个人当中就只能有一个人能活,当然那个活着的人要想再继续留在星宿门,是要接受惩罚的。”
  寻的意思是指亢宿杀了那个女的,而亢宿就是白映彤。
  “你似乎总是喜欢冲在别人的刀子下来来回回?”寻的口气似乎不悦。
  “什么意思你?”我偏过头好奇地问。
  “不怕死。什么事让你这么急地赶着去投胎?你还能够在重伤的亢宿剑下活着回来,说明你的命比她还硬。假若下次你嫌命硬,或是活地不耐烦的话,直接跟我说,我送你过奈何桥。”
  吼!这男人变相地骂我找死,我真是服了他了。算了,算了,我今天已经干了一件不愉快的事了,不想再跟他争,弄得更加不愉快。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后轻轻地问了一句:“唉,我穿男装贴小胡子的样子是不是很象个采花大盗?”
  寻闷笑了几声,开口道:“倘若是的话,也是我见过最失败的采花贼。怎么花没采到,反到被花咬了?”
  “切,我要采,也只会采你这支狗尾巴草。”我转过身来,看着寻,然后手抚上他大腿,摸了几下,闭着眼睛说道:“放了她吧,反正她离死也不远了。”
  那女人不知死了没?其实在我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她能活着离开这个鬼域一样的皇陵。
  过了很久,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但是寻临走时的那句话,依旧很清晰地回荡在耳边。
  “眼下已经不是放不放的问题,她体内也有着和若兰曾中的一样的毒,必杀曼陀罗。”
  
  次日,冥士他们却停止了再搜山,我也没有再穿男装。
  鬼使神差地我又到了那个山洞里,为的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死了没。
  意外的,洞中没人,她走了?走了好,总比死在这好。
  带着稍稍放松的心情,我决定去找若兰。刚走没几步,就听到了有人打斗的声音。
  莫非是她?我奔了过去。
  远远地望见若兰正用剑指着已败战而躺在地上的白映彤,白映彤的衣衫不知何时换过了,脸上的气色也稍稍正常了一些。她的毒解了,真是神了。
  白映彤是个脾气很傲的人,口气还是那么凶地对若兰说道:“室宿,你以为你能逃得开星宿门吗?他不会放过你的。我之所以到了今日还没有死,那是因为还有一个人值得我支撑下去。你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一具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过去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以后也不要再叫我室宿,室宿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至于我以后会怎样,也不劳你费心。”若兰似乎动怒,手中的剑又向下落了一点,很快地又收回了去,扔了一个黑色布条给躺在地上的白映彤,淡淡地再度开口:“今日我不杀你,是因为有人指名要放了你。把你的眼睛蒙上,跟我走。”
  白映彤没有开口,只是惊诧地望着若兰。若兰一眼就看出了白映彤的疑虑,又开了口:“没有人带路,你以为你能出得了这个皇陵吗?还是你自以为可以像他来去如飞?”
  若兰要带她出皇陵?那么就是说进出皇陵一定还有密道。
  白映彤没再犹豫蒙上了眼睛,若兰抓着她,使展了轻功,一眨眼的消失在眼前。
  
 

037波涛暗涌

  对于寻有说过想待多久就待多久这句话,我并未忘,或许那条密道正是他可以想待多久就待多久的自信之由。
  虽然我跟不上若兰和白映彤的脚步,但是我能够百分之七十的确定,那条密道应该就是赤木筑内的地下密道,因为那晚我明显感觉到未走完的路前面有气流传过来,更何况她们两人消失的方向正是赤木筑的所在之处。
  自白映彤出山后没几天,我们也接到了可以回京的圣旨了。
  临行的那一日,若兰没有和我们一起走,原因并不是表面上的除了寻和我两人之外可活着出去,而是她说已经摆脱了原本那种杀与被杀的命运,那么就想这么平平淡淡过下去,正好也可以弥补失去的这近二十年的亲情。
  白映彤对她所说的话我仍记忆犹新,其实她嘴上那么说,我知道在她心中还是有一丝期盼的。想到了<东邪西毒>里西毒说过的一句话,便对她说了:“醉生梦死,不过是老天和你开的一个玩笑,有些事情你越想忘记,就会记得越牢。当有些事情你无法得到时,你惟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说完我将上弦月塞给了她,不管她接不接受。其实我是有点坏心眼地想折磨这个冰山美人,但是要知道,昨晚在我已知她不会和我们一起回去后,我可是在给或不给的矛盾中,死命地挣扎了很久。一整个晚上,我抱着上弦月,死命地左弹右弹,就像开个人演唱会一样,把所有会唱的歌全弹唱了一遍。遇到激情之处,当劲稍使大了些,牵动了自己右手的伤,便会唱出就像给死人唱哀乐的调调。最后寻实在受不了我这种非人的折磨,一巴掌拍死我,让我只能安静地亲吻几下我亲爱的上弦月以表诀别。
  朝她挥了挥手,和寻一起走向了来时路。
  对了,还有就是,后面有人帮我们推着一车龙虾,而指名要带走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回到王府,一见着青青和锦绣便开心地扑过去,那种好久不见亲人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语。
  屁股还没坐热,水还未喝一口,就被架着换了宫装,又随寻进宫面圣去了。
  见了皇帝老儿之后,他就像没事一样的找我们拉家常。佩服啊,能坐上这龙椅的果真不是一般人啊。后来他单独留下寻问话,我就被踢了出去,实相地闪到梅妃那去了。
  才一个多月没有到西承宫,却发生了天地翻转的变化。不但见不着以前常来串门子的妃妃嫔嫔,就连太监宫女们也少了一大半。
  见此情形,心中大呼大事不妙。
  夺步进了殿内,空荡荡的,没人。
  正当万分惊慌时,正好碰见从外面进来的喜儿,喜儿一见是我,立即委屈地哽咽起来。
  “是不是姑姑出了事?”我忙问。
  喜儿连连点头嗯了几声,便领我进了梅妃的寝室,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坐在窗前折着纸鹤。
  “姑姑?”我轻唤一声。
  “洛儿,你回来了啊。见过大哥了吗?”她的声音还是柔柔地那么动听。
  我摇了摇头,回复还没来的及回夏府呢,先进宫面圣了,毕竟皇帝老子最大嘛。
  “听说大哥最近身体不是很好……”她细语道。
  望着那满屋悬挂着的纸鹤,我愣住了,她为什么要叠这么多的纸鹤?看这种情形,根本就不像是要送给皇帝的,她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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