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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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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怎么忽然就过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若水忍不住开口,双手紧握在一起,显得有些焦躁。
李世民却好像没听见若水的问话一样,莞尔一笑,“若水,你还记得那年明瑶出生后,朕也是这样帮你梳得头发,不过后来,似乎我们便渐行渐远了呢。”
若水闭了闭眼,心中似乎有一种不属于自己的情感涌了出来,“原来二哥都还记得。”她听见自己这样说道。
李世民放下梳子,手指从妻子柔顺的发丝间穿过,轻叹,“最近朕总是想起过去的事,连带的,总觉得若水现在的模样竟和七年前无一丝改变。可我们是不是回不到过去了?”
一阵沉默后,若水侧过身,心中诧异,他们曾经也有过去么?可嘴上却又不受控制地说道:“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若水可从未违约。”
李世民默默地将妻子冰冷的双手拢在手心,“从我们结婚后的第二年,我就一直在外征战,可给你带回来的却只有一个又一个的妾室。可若水,你从没有露出过一丝的不满或嫉妒,就算你一直在我的身边,可你在意过么?
突然,若水突然抽回自己的手,脸上似笑非笑,“你看,二哥,从来没有人给过我拒绝的权利,从来就没有。”
李世民觉得自己的心忽然颤抖了一下,复又拉过妻子的手,“原本,原本我们是可以的,对么?”
“原本?”若水淡笑,“有的人,命中注定是夫妻,如同我们。这还不够么?”
“夫妻?夫妻?”李世民嘲弄的反问,“你想过没有,朕的哪个女人都比你更爱朕。”
若水望着颇有些失态的皇帝,平静道:“我以为陛下需要的正是这样的皇后,难道不是么?”
“是,没有错,朕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皇后。”皇帝冷冷道,“既是如此,就请皇后现在便侍候朕就寝吧。”
说完,他面色冷漠的靠在一边,注视着自己的皇后,只见若水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可面容除了有些苍白,依然平静无波。
就是这种该死的骄傲,没错,就是骄傲,李世民心中一阵翻涌,旁人只看见她的雍容大度,善良睿智,却看不到这个长孙晟的女儿与生俱来的傲然与清冷,只想让人将其折下而藏之。只是,她确实是一个宜家、宜室的女子,却不容让人藏于金屋。
李世民看着依旧不动的妻子,终于失了耐心,一把拉过她,触及那冰冷却抗拒着的手时,心中的怒火更胜。不顾怀中人轻微却坚定的挣扎,手按住妻子的肩头,轻薄的衣衫下,是令人心颤的冰冷。
他看了一眼若水,苍白的脸上,一双清亮的眸子,越过自己,不知望向何处,可身下已没有了方才的挣脱。
没有言语,年轻的帝王不再犹豫的吻上那苍白的唇,辗转吸吮了许久,直到满意地看见上面重新有了血色。
若水别开脸,眼睛紧紧盯着床榻的一角,手指抓着被散在一边的被子。
皇帝冷冷的一笑,重新俯下身去,缓缓的拉开若水的单衣,一身如雪如脂的皮肤微微颤着。他冲动地在着妻子的颈间一阵轻吻,两只手随之缓缓下移。
嘴唇被牙齿紧紧地咬住,若水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烫了起来,一双滚烫的大手在自己的皮肤上摩挲着。
李世民紧紧的压着妻子,心中象有一把火要烧起来一样,他拉起若水的手,与自己的手覆在一起,抽下自己束发的簪子。看着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块儿,心中情动,不能自已,他顺势将自己送进了对方的体内 ,感受到那种无法言喻的紧致包围着自己,他终于忍不住激烈的抽动起来,沉迷在欲望中,不能自拔。
而此刻的若水却只感到无比的痛楚一阵阵地传来,刚才稍微暖起来的身子,似乎一下子又失去了温度,她迷茫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不断进出的皇帝,无意识地缓缓吐出“不”的音节,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希望能换回他的理智。
放纵着自己,皇帝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这样轻松肆意过了,从欲海的顶端慢慢得回来,正想着与若水再好好缠绵厮磨一阵,低头亲昵的吻上她的光滑的额头,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身下的人儿已失去了意识,似乎还有温度。
惊骇,那种无法阻止的颤抖,如同半年年多前一样,重新席卷而来。
他失措地喊叫着被自己支到外边的那些宫人。
深夜的立政殿,灯火通明,御医,宫女们的身影穿梭于其间,噩梦似乎又一次降临了。
第二十三章 马周
很少有人知道,在立政殿一个不经意的角落里,有着一个偏僻的小院子。说小,其实也不小,但倘若和山水池,四海池比起来,它真得很小。但若水很喜欢这里,从布满苍苔的石板路里走进去,丝毫不见皇宫花园的匠气,郁郁葱葱的松柏,含苞欲放的杏树,还有低矮的迎春,若水觉得自己好似回到了别庄的日子,随意的坐在一棵树下,闭上眼,宛如仙境。
直到隐约听见脚步声的临近,她叹了口气,果然是好梦不常在啊。
“小姐,你忘了再披上件衣服了,不然过会儿又要病了。”广月走到若水身边,蹲下身道。
若水睁开眼,苦笑道:“今个天气那么暖和,哪里会着凉。”
广月不赞同地回道:“且不说小姐的身子比一般人弱上几分,这初春的天气最是说不准,前几日还冷着呢。”
“是,是,乍暖还寒处,最难将息。”若水接过披风,正要穿上,只听见前边似乎又有人要过来,抬头看去,微微蹙起了眉。
淡云面带难色地跟在皇帝的后边走了进来。
广月迅速的起身,请安后,便挡在若水前面,不让皇帝靠近。一时间周围的气氛无比的尴尬。
僵持了一会儿,李世民也不恼,只扬了扬手,对这若水说道:“承乾来的信,朕来拿给你。”
若水听着皇帝有意讨好的语气,半晌,轻轻开口道:“广月,淡云,你们先回去吧。”
只见两人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广月还小声对若水说:“小姐,你可自己小心。”
若水忍不住笑了出来,等到院内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只听见皇帝颇有些懊恼道:“她们如今可把朕都当作虎狼来防着了。”
若水也不吭声,只斜斜地打量着他。从那夜之后,这好像是李世民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不过听说自己昏睡时,这人也一直守在床榻边,不肯走开。
李世民见若水没有恐惧或恼怒的意思,便小心地走到他的身边,半跪着,凝视了妻子好久才将信递给她,“若水,你可好些了?”
其实原本便没有什么大事,若水心想,只是丢尽了皇帝和皇后的脸。拿过信,若水好似应了一声,便看了起来。
皇帝随即也坐在一边,只默默地看着妻子的侧脸,突然,她似乎看到什么好玩的事儿,便笑出声来。
虽然看着信,可若水自然无法忽略边上那道黏人的视线。其实,那夜的事情,过后,若水能记得的也并不多,虽然自己未经人事,但毕竟长孙自己已是生过三个孩子,更何况,后来知道,皇帝的动作也并没有弄伤自己,那为何会突然昏迷,原因恐怕是在长孙自己身上吧,若水至今能记得的便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排斥与挣扎。
“是承乾说了什么好玩的事吗?”李世民试探地问道。
若水转过脸,笑道:“承乾说他为自己找了个极有意思的太傅,在行拜师礼的时候,他头一回喝了几杯,便醉倒在老师家里。”
“真是胡闹,他小小年纪怎么能喝酒!魏征竟然也瞒着朕。”李世民脸色一沉,就要站起身来。
若水见状,心里不以为然,不过还是拉住皇帝的袖子,柔声道:“孩子大了,自然要放出去闯一闯,二哥小时候比起承乾,不知要出格上多少,父皇不也没管。”
李世民怔了怔,重新又坐了下来,无奈的笑道:“真是慈母多败儿,朕那时毕竟还不是储君,他现在独自在外,万一有了什么差错,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若水听了,心中一阵不悦,只道:“我的儿子关他天下人什么事?再说陛下的儿子多着呢,哪里少了承乾一个人?”
李世民见今天的若水难得多了几分孩子气,于是轻轻的搂了上去,“你这话,可是把泰儿也说进去了。朕当然知道你是为了承乾好,他成日里待在这宫中自然成不了出息,可在外头,要是遇上些歹人,最后心疼得也还不是你?”
说完,他见妻子没有挣扎,便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若水仰头眯着眼睛,缓缓道:“孩子不是风筝,他们是岩崖上的雏鹰,总有一天会振翅高飞,离开爹娘。二哥,我多么希望他们不是皇子,公主,而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沉默了片刻,若水听见耳边的回应,“普通人家也有普通人家的难处,不是么?”
若水低着头,拨弄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忽然扬声道:“对了,二哥,你知道承乾找的老师是谁么?”真的是在唐史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啊。
皇帝冷哼了一声,“别的不说,光提把承乾灌醉这一桩,便不饶他。”
若水捏了下天子的手臂,提高了声音,“是一个叫马周的人,虽说现在不过一介布衣,不过据称乾说才华横溢不差魏征啊。”
“儿子还小,他说得你也全信?”李世民闲闲道,忽然,若水觉得腰间一紧,“等等,承乾找的那个人叫马周?”
若水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是不是中郎将常何家中的客卿?”
“承乾好像有提到。”若水很是奇怪皇帝的态度。
李世民将下巴靠在若水的肩上,“这次,咱们儿子可真算是挖到块宝了。”
“哦?二哥刚刚不是还说要罚人家么?”若水当然知道马周的罕见的奇才,不过对他究竟是如何出仕的也并不了解。
“前些日子,朕让文武百官上书直言政事得失。其中最和朕心意的便是常何上奏的二十余条疏则,可朕纳闷呢,常何乃一介武夫,不通文墨,哪里有如此卓识,细问之下,才知是其门下的一个叫做马周的人代写的。这等奇才,朕自然不能放过,不过此人似乎颇有些懒散和傲气,派人催了四次,也不愿入京为官。不过,既然他已经同意收了太子作学生,这回自然容不得他推脱了。”
若水微微一笑,“承乾必定也没告诉马周自己的身份,否则他怎会同意收了这个学生。”
“是啊,想不到,我们的儿子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皇帝的脸上露出了颇为骄傲的神色。
和煦温暖的阳光静静地洒在相拥着的两人身上,就在若水觉得睡意渐渐上来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泰儿最近在做些什么,怎么总见不着他人影。”
李世民呵呵笑了出来,“月初的时候,朕在宫禁门下省设了史馆,开始编修国史和过去历朝历代的史书,房玄龄便是朕任命的监修官,泰儿最爱的便是那些史籍,便成日里呆在那儿,还缠上了玄龄。”
“那干脆让房大人作泰儿的老师,不就好了?”若水昏昏欲睡。
“是啊,朕原本是想让玄龄作太子少师的,不过既然承乾已经拜了马周为师,那就算了。”
说完,皇帝看了看怀中的妻子,原来已经睡着了。
春日的下午,微风拂过,传来草芽的清香,花蕾的芬芳,一片不忍打破的安谧与宁静。
第二十四章 内忧
贞观三年,整个国家在年轻的皇帝的带领下,开始渐渐地往好处走去,可是在无可逆转的趋势中,仍然存在着许多不安定的因素,甚至在鼓励直言劝谏的过程中,一些隐忧也象泉水下的泉涌一样,忽隐忽现。
四五月的时候,正是春和景明的好时光。可皇帝陛下连着几天阴沉的脸使皇宫里的春天来的略微迟缓了些。后宫里的人自然弄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因为在他们眼中,自从皇后回宫后,后宫的一切又变得井然有序,安静宁和起来。
这一日,早朝的时间还没过去多久,只见皇帝怒气冲冲地大步迈进,向立政殿里走去。立政殿的宫人们似乎也熟悉了皇帝习惯不经通报的来见皇后,于是也只是平静地朝那个尊贵的背影行过礼后,便各做各的事情来。
内室的门口,广月微微皱着眉,对着皇帝低声道:“陛下,娘娘还在睡着,请允许奴婢现将娘娘唤醒。”
皇帝按耐住想将眼前这个多事的丫头丢出去的冲动,不耐道:“你们唤得醒皇后么?还不是每日睡到朕早朝回来。”
广月顿时语塞,一边不情愿的侧开身子,一边在心中埋怨,不知怎的,这些日子以来,小姐似乎越来越嗜睡了,最初吓得她们连忙喊了御医来,可就连御医也诊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在这宫中,能将小姐唤起的便只剩下皇帝陛下一个人了。
李世民掀起帘子,放轻了脚步,走了进去。果然,看见妻子象蚕蛹一样裹在被子里,睡得正香熟。似乎只这么看着,他的方才还盛怒的心情已经换换得平静了下来。脸上带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温柔,皇帝伸出手,想将被子往下挪些,怕闷着了若水。
谁知,对方压根不领情,皇帝只微微动了动,若水便似醒非醒的发出一阵呢喃,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不放。
皇帝见状,皱起了眉头,刚刚在在朝上燃起的怒火似乎又有些复燃的倾向,干脆双手一用力,将整条被子掀了起来,随后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妻子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咕哝着:“怎么有点凉啊?”
李世民一听,忽然危险的一笑,脱去了外衣,便往妻子的身边躺去,果然,若水觉得似乎有东西在靠近,便围了上去。
“若水?若水?”皇帝轻声唤了两声。
“什么?”
李世民一惊,以为若水已经醒了,可又不象。
慢慢地又没有了声响。
原来睡着了也会说话。皇帝暗下思忖,又开口问道;“若水,朕今天早朝的时候遇上见颇让人生气的事,他们当朕是昏君么。”
原本,皇帝并没有指望若水能说些什么,可谁料,耳边传来有些迷糊的声音,“母鸡司晨,终非正道,妇人预闻政事,亦为不祥。”
要是放在平日里,李世民当然会生气,不过此刻,他不由笑了出来,还不能太过大声,怕吵醒了妻子。
于是,他又低声道:“朕一定要你说呢?”
只见妻子蹙起了眉头,“臣妾只知治国定要居安思危,任贤纳谏,其他便不懂了。”
皇帝脸上的笑意更深,暗想,回去定要讲这两句话记在国史上,只怕等若水醒来的时候,连她自己也不知说过些什么呢。
原本只想抱着妻子稍稍躺一会儿,没料到,也许是这些天过于忙碌的缘故,李世民竟然也跟着睡熟了。
当承乾从马周那儿念完书回来,兴冲冲的去找娘亲吃饭的时候,看见的便是父母二人相拥而眠的画面。眼睛里忽然一热,随后他便蹑手蹑脚的退了出来,正好撞上也正要进去的弟弟和妹妹。
他朝两人摇了摇头,轻声说:“我们先回桌子的那边等着吧,爹和娘恐怕还要有一回才能出来呢。”
话音刚落,只见在一旁站着的广月她们一脸异样,最后,还是明霞忍不住,扭扭捏捏的问:“殿下,你没看见什么吧?”
承乾奇怪道:“我什么都见着了啊,爹和娘都在床上呢。对了,我还奇怪门口怎么没人守着呢。”
“什么都见着了?”三人的脸色更加难看,就是因为只有陛下和小姐两个人在,她们才不许任何人靠近 ,怕又像上次那样弄得人尽皆知。
“对啊,两个人都睡得很熟呢。”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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