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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显风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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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个奶娘的差事。嗯,她自己的孩子也可以一同带过来。”
        郗路笑着道:“小娘子真是心善啊放心吧,那女人若是知道自己能来内院当差,绝没有推辞的道理我这就派人去问”
        “嗯那就好。那个孩子,你们吩咐下去,就当做是自家的小娘子来照顾。我一会儿就去向娘亲禀报此事,娘亲定然不会有异议的。”谢道韫心道:“说起来,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害得这个小丫头没了娘亲。总要好生补偿她一下才是。”
        这时,有仆从一路小跑而来,道:“三位小主子,内院派人传话来了,说是早饭已经摆好,郎主找三位小主子去用饭”
             第二十九章 晋陵路非远
    世纪文学书屋 更新时间:2011…7…15 5:53:27 本章字数:5153


        第二十九章  晋陵路非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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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仍是风重露华浓的时候。
        既然是自家人用饭,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为了不打扰郗氏在主卧中安歇,这早膳便随意摆在了主卧隔壁的房间里。
        若是说起来,整个东院真是十分空旷的,大大小小的房间卧室有十余间,这还没有算上转给值夜的女婢、小仆准备的屋子。可是常年在东院住着的主子只有郗氏、谢道韫、谢玄三人,着实冷清了些。
        还好如今多了郗超和谢奕,让这里增添了几分人气。
        外间的天气有些阴晦着,看起来似乎要降一场大雪。不过冬日的阴暗总是与其他时节不同的,最起码不会像夏日雷雨将袭之时,乌云张扬的像是要吞噬万物一般。但屋中还是点了灯的,小巧古朴的案上鱼灯。
        谢奕坐了主座,笑眯眯的看着坐在自己左手侧的一双儿女,嘴有些和不拢的迹象。他这个当爹的也真是不负责任,平素就一个人跑到外地去优哉游哉,这女儿出事儿了才知道回来看看。不对若不是他的仆从私自做主,将醉成烂泥的他直接抬上马车,怕是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家那
        “爹你这样子,我和玄儿还怎么吃饭?”谢道韫将手中的竹箸一撂,微嗔着道。
        真不知道谢奕的治下之民都是怎么活的?摊上一个整日只知喝酒为乐的府君,难不成也要舍了农耕,陪他一同饮酒赋诗么?
        “啊不看了不看了”谢奕笑着道:“为父就是觉得吧,为父怎么能生出一对金童yu女来,实在是福气啊福气啊”
        说着说着,谢奕又忘记了方才的事情,继续笑眯眯的看起谢道韫姐弟二人来。一面吃饭,一面有人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己,还不时的露出“呵呵呵”的痴笑,这种滋味,实在是有种被偷窥狂跟踪的感觉……
        谢道韫撇了撇嘴,懒得再管他,提起自己的竹箸为谢玄和郗超夹了两块肉脯,就是不给谢奕夹。
        谢奕看出了女儿的目的,却又不好在小辈面前直说,便面色微窘的咳了两声,又给谢道韫打着眼色。
        谢道韫假装无视,默不作声又勤勤恳恳的对付自己眼前的饭食。
        谢奕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正色道:“韫儿、玄儿,为父跟你们商量一个事情。”
        虽说食不言寝不语,可自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没有那么多礼数的。谢道韫三人闻言,同时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双手放在腿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谢奕微微沉吟,道:“过些日子,为父也该回晋陵去了。我和你们的娘亲商量了一下,想着让咱们全家去晋陵住上一段时日。”他又对郗超道:“超儿也可同去,我与你父亲写封书信,说一下就可以了。”
        去晋陵?谢道韫微微一怔,旋即便明白了一些。想来,父母忽然有了这个想法,应当也是与自己之前被掳有关的。
        之前便说过,这谢奕的确不是个称职的父亲,常年不在家中。只有郗氏每日操劳一双儿女,端的辛劳。此番谢道韫被掳,想来是触动了谢奕身为父亲的爱子之心,生怕再出现如此事端,故而才起了让儿女在膝下承欢的念头。
        几个小辈闻言对视了一眼,虽然目中都有疑惑,但却没有什么抵触的心思。毕竟晋陵距建康不过二百余里,坐牛车往返两地,三五日便也够了,说不上是什么远门。
        说起来,三人之中也只有郗超曾出过远门,呃,如果谢道韫被掳至北地算是出门的话,那便有两人了。谢玄却是只在建康周遭十里游玩过的,闻言不觉有些兴奋,又不怎么敢在父亲面前表现出来,只能瞪着满是兴奋之意大眼睛问道:“爹爹,晋陵好玩么?有建康城好玩么?”
        “没建康城人多,但是周遭妙景却是不少的。”谢奕笑着答道。
        或许是想起来自己不能总是贪玩儿,否则会挨骂,小谢玄便红着脸收了那兴奋之色,问道:“可是,爹爹,我们若是去晋陵的话,族学这头怎么办?晋陵又没有我们谢氏族学。”
        见谢玄竟然主动问起进学之事,谢奕眉毛一挑,眼角颇带了几分喜意,道:“这种事情玄儿不必担心。那晋陵虽小,却也有不少贤德之辈。到时候,为父给你们请上一名大贤当西席,亦或是为父自行教导你们也好。”
        其实谢奕既然说了出来,那便已经是拍板定下的事情了,说是商量,实质上不过是通知一声而已。谢道韫倒没有什么异议,虽然觉得有些舍不得族学那有趣的地方,但想着若是真的一直在族学厮混,难免不与王凝之接触,若是真的来个梁山伯与祝英台,那自己岂不是亏大了?虽说,从前几日的表现来看,王凝之似乎并不是史书上记载的那种木讷之辈……
        哎哎想什么呢?自己如今这么小的年纪,何必去管这么多的事情?如今最重要的,还是照顾好郗氏和谢玄才对。
        “姑父既然有言,超安敢不从?”郗超微笑着应了,没有任何异议。他本就是来投奔郗氏的,既然郗氏要去晋陵,他也没有留在建康的道理。毕竟是寄人篱下,总是要安分些。
        谢道韫忽然发现,这郗超似乎是林黛玉的男性翻版,同样是寄人篱下,同样是体弱多病,只不过没有林妹妹那伤春悲秋罢了。
        谢奕见三人均无异议,便笑着点了点头,招呼着几人用膳。
        用膳毕,郗超和谢玄长揖而退,自去准备上族学。谢道韫失踪这几日,他们两个都没有去进学,如今谢道韫平安归来,自然也没有了再推脱的道理。
        谢道韫今日却是不能再去的,一是因为郗氏吩咐让她好生休息,二是因为谢奕。谢道韫如今还不知道,谢奕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话虽然说起来别扭,但却是个十分重要的问题。若是谢奕知晓了并且生气的话,那便又需要谢道韫一顿好哄了。
        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用完早膳后,谢奕并没有让谢道韫直接离开,而是将她留了下来。谢道韫心中惴惴,心道:“难道是女扮男装上族学的事情,被爹知道了?”
        她虽然知道自己这位父亲大人不是拘于世俗礼法的人,但对于这件事情,她不免还是有些担心。偷眼去瞧谢奕的面色,见后者果然面色不善,便开始暗暗措辞,想着自己该如何解释。
        谢道韫哪里知道,自她被掳又安全归来之后,族中的几位长辈以及她的父母,全都抱着同样的心思:韫儿受了太多的苦,平素宠溺些也是好的。
        尤其是谢奕和郗氏,绝对是到了女儿要星星不敢摘月亮的地步。达到同样地步的,其实还有谢安。只不过他非要装作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什么都淡淡然罢了。
        以他们现在的心思,即便谢道韫做了错事也不会责怪,更何况是去族学这种小事情?
        谢奕将下人都打发了下去,让房间中只余下父女二人。
        他眉头微蹙,右手食指在食案上敲了敲,开口道:“韫儿,你被掳的这件事情,前后缘由,你知晓几分。”
        谢道韫微微一怔,没想到是这件事情,但也微微思付,答道:“十分吧。”
        “哦?”谢奕眉毛一挑,有些不敢相信的道:“难道说,你知晓是谁在幕后指使的?”
        谢道韫有些不明白谢奕为何要提这件事情。按理来说,表面上,自己的被掳只是一个偶然的事情,看起来没有分毫预谋。而既然那几个绑匪已死,那唯一知晓此事的,便只是谢柳之和他的几个仆从罢了。可是,他谢柳之没有道理自承罪过啊那谢奕又是怎么知道的?又或者,父亲并不知道主使者是谁,想从自己口中得知?
        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他谢柳之虽然是无心之过,但谢道韫也不是活菩萨,没有就此作罢的心思。但是,有些事情暗地里做做就好,若是搬到台面上来,实在是太过影响族人的感情。
        因为弄不清谢奕到底清楚多少,谢道韫也不敢直说。她迟疑了一下,一面观察着谢奕的表情,一面道:“据韫儿所知,应当是族中的一位兄长。”
        谢奕眸中有光,点了点头,微微叹息道:“看来你的确知道。”
        “可是……”谢道韫眉头微蹙,“韫儿不明白,爹您怎么知晓的?”
        谢奕苦笑一声,道:“昨天你刚刚回来,没有跟你说。这件事情,怕是整个谢家都知道了。”
        “怎么可能?”谢道韫眉头皱的更紧,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世上有谁是如此蠢笨的,竟然自承罪过。那谢柳之虽然做了此事,可是谢道韫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这也就意味着,只要谢柳之不说,他的几名仆从不说,那整个事情,就没有人敢找他的麻烦。既然如此,如今又怎么会弄的尽人皆知呢?
        “为父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情。”谢奕接着道:“那谢朗已经在谢氏宗祠门口跪了三日了,不论谁去劝,他也不肯起来。也只有你这个当事人,或许能够解开他的心结。”
        “谢朗?”
        (算是过渡章节,写的不够爽啊状态状态你给影子我回来)
        
     第三十章 代兄认罪耶
    世纪文学书屋 更新时间:2011…7…15 5:53:27 本章字数:5379


        第三十章  代兄认罪耶
        感谢球心、zisehuo的粉红票
        ——
        跟其他家族的宗祠一样,谢氏宗祠也是一个十分庄严的地方。除非到了祭祖的时候,否则这宗祠都是有些冷清的,除了每日必要的清扫工作之外,没有人敢在宗祠附近喧哗吵闹。若是扰了先人的清静,那得是多大的罪过?
        每日负责打扫的人姓谢名方,原是谢家一位郎君的仆从。如今,他从小伺候的那位郎君也已入土,牌位便入了谢氏宗祠,而他也已经六十余岁,背脊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挺直。
        虽然郎君过世前赏了他一笔厚重的家财,让他出去置上几亩田地,跟老婆孩子过几天好日子,可是他仍是没有走出谢家。对于他来说,连自己的名字都是谢家给赐的,外面虽然天大地大,他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反倒是留在谢家,才有落叶归根的感觉。
        谢家的长辈看他为人忠厚勤勉,便给他安排了这么一个活计。每日打扫宗祠,对谢方这样的仆从来说,已经是最为荣耀的事情了。
        六年过去了,风霜不知在他脸上留下了多少痕迹,可谢方仍旧早起打扫,雷打不动。
        每天他都会先行打扫庭院,再轻手轻脚的走入祠堂,轻轻的擦拭浮灰,然后在恭敬的后退而出,静悄悄的将祠堂的门关上。
        这就是他每日的工作,一模一样的动作,他却日日都做得一丝不苟。
        只是这几日,每当谢方拿着扫把来到宗祠前院的时候,他都会微微的叹息一声。
        长江以南的冬日虽然没有太过刺骨的寒风,却也足以让他感觉到骨头缝里的疼痛。谁知那清瘦的少年一跪就是三天三夜,哪里经受的住呢?
        听说是犯了什么错事,自己来到宗祠前跪拜赎罪,可却不敢惊动祖先,所以只是跪在院子里,不入宗祠。
        谢方好奇的摸了摸自己脚下的地面,凉啊也不知这瘦弱的少年郎是如何经受的住的。
        不过话说起来,这几天宗祠可是来了好些个大人物。
        一念至此,谢方将扫帚倚放到肩膀上,扳着手指算了起来。仁祖公、安石公、无奕公,嗯,这几个人好像都来过。还有一些叫不出名的小辈,都是来劝这个少年郎的。
        也不知这个少年郎到底犯了什么罪过,长辈们都不加惩处,却是他自己给自己难受。嗯,不愧是谢家的种,一个个的骨子里都带着一股子犟脾气。
        忽然觉得自己膝盖的骨头缝里凉飕飕的,谢方抬头看了看天色,果然是要下雪的样子。他有些担忧的看了跪在哪里的少年郎一眼,皱了皱眉头。
        “小郎君,要下雪了,回吧。”谢方佝偻着脊背走上前,温言劝慰。
        那少年的面色有些发白,只有眉毛与双眸是乌黑的颜色,虽不如何美煞,却是当得清秀二字的。他闻言微微抬头,冲着谢方笑了笑,舔了舔因为缺乏水分而泛白的嘴唇,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道:“没事儿的,您不必担心。”
        这几日,少年一直都能看见打扫宗祠的谢方,莫名其妙的有了几分亲近之意。
        不知为何,谢方看着那少年眸子里的神色,便知道自己无法规劝,只好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又道:“这样,老奴给小郎君您拿个垫子可好?这要下雪了,地上返潮,郎君这么跪着,日后非要年年骨痛不可”还未等那少年推辞,谢方就接着道:“小郎君,老奴虽然没有读过书,却也总听我家郎主生前说,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啊”
        那少年闻言青涩一笑,微微点头。随着他的笑容,整个面目便灵动开来,如若画龙点睛,美不胜收。
        谢方微微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憨厚的呵呵一笑,起身去自己的房间拿垫子去了。
        不多时,雪簌簌飞下,在大地上铺洒了白茫茫的一片。那白色和少年的衣衫连到了一起,只余青丝、浓眉、长睫在外,安静祥和,可入画矣。
        想是跪的有些久了,少年微微活动了一下双足,看着自己膝下的软垫,微微一笑。
        少年的笑容总是美的,温纯的仿似收敛了锋芒的剑,古朴厚重,安定柔和。
        雪簌下落的大了些,有人踏雪而来,布履不漂不滞,一声声碎雪之音。
        少年以为是谢方,所以并没有回头去看。
        可来人却是奔少年而来,转身在少年面前停住脚步。
        少年这才发现,来人脚上所着是女子的绵履,一袭淡粉色的襦裙,下摆上还沾染了淡淡的雪花。还没等少年抬头去望,那女子已经率先跪坐下来。素白色的腰带、泛紫的狐裘短衣依次入目,再然后便是一张带着微笑,有些稚嫩的容颜。
        “七妹?”少年忍不住惊呼出声,只是因为久未饮水的缘故,声音变得极为沙哑。
        来人正是谢道韫,她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合了手中的油纸伞,将其置于身旁的地上,又打开右手旁的提来的木制提盒,从中取出温热的酒壶,以及一对儿小酒盏。
        地上有雪,很快的就阴湿了谢道韫的裙子,她却没有在意。
        少年的目中闪过一丝惊慌,想要开口让谢道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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