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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相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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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血的手包裹着白哗哗的银子,血粘在银子上,透着指缝留下。本来被腮红画的有些光彩的脸,带着衰弱的苍白,泪痕将妆容弄花了,鼻尖上有红点,显得有些滑稽。
  可寿王觉得一点也不好笑,一股沁入骨髓的凉意,让他忍不住打了颤,她的眼睛很漂亮,含着水样的光华,眉目间都是浓浓的风情,柔媚而动人。
  一点也看不出掌心的疼痛,对于她有什么影响,十指连心啊,她居然能做成这样。寿王尴尬的咳了一声,道:“下去包伤吧。”语气带了几分和缓。
  “是。”蓝琳毫无挑剔的行了礼,向门外走去。
  娇小的身影,瘦弱不堪,似乎风都能将她吹倒。可刚才的一幕,又让寿王震惊,他知道她的倔强,知道她比同龄的丫头多了几分硬气,却没想到她会至此。
  看来,回去之后,需要在安排一些事情。经过这番折腾,他也没了心思在喝酒,陈亦知那里,依旧遛滑的很,也不拒绝,也不答应,从不答个实话。
  不过,似乎他也有了弱点。寿王想着刚才望向自己,明明充满愤怒,却偏偏一副乖巧柔媚表情的女人,呢喃道:“现在叫清溪是吗?”
  夜慢慢深了。
  天气很冷,蓝琳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屋子并没有生火,她打着抖,将右手的伤口清洗一下,将碎在肉中的瓷片一一拔出。
  痛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死死的咬着毛笔,并没有叫出声,一下一下,沁凉的水淋湿了她的伤口,鲜红的血花在盆中开放,在慢慢散开,与水融合在一起。
  这就是教训,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她并没有外伤药,也不想去找碧波,幸好伤口已经不再流血,撕下一块干净的绸布,将右手包扎起来。
  便上了床,空气实在冷的惊人。蓝琳抱着被子,蜷缩在墙角,将身体完全包裹住,望着静静燃烧的红烛,想着寿王身上的橘子香,想着陈亦知身上淡淡的荷香。
  到底是谁?还是……蓝琳突然想起,上楼梯时冒出来的那个小胖子,他身上的香味极重,特别熏人,当时,还未在意,此时,想起来。难道是他,是那种熏人的香味,才会让她出现失控的现象,分不清现实和回忆。
  蓝琳一时脑袋错结,越想越乱,又在柴屋里呆了一天,身体极度疲乏,居然就这么依着墙壁睡着了。
  她梦到有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她的床头,似乎听到他微微叹息一声,然后,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她想要拉回被子,寒风实在太冷。
  却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贪婪的靠向这份温暖,却又被推开,轻轻地将她平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掖好被角。
  她虽睁不开眼,看不清这个人的容貌,但是,能够感觉到这双手好柔好柔,充满了怜惜。
  他(她)解开她的右手绸带,手心的伤口暴露在他的眼前,一丝凉凉地麻麻地感觉,划上手心,动作很轻很轻,似乎生怕将她给弄疼了。
  上药持续了很久,最少蓝琳是这样认为的。
  ……
  天际破晓,雄鸡高鸣。
  蓝琳醒过来,她睁开眼没有做任何事,首先举起自己的右手,白色的布缠的整整齐齐,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猛地举起,还是带来一丝痛意,可是并没有昨天那么痛了。难道,梦里的全部都是真的,那人到底是谁?蓝琳甚至连那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她实在太累了,根本睁不开眼睛。
  应该是那日里要救她出去的人吧!为何有能力进来,却不能将她一起带走。蓝琳想着,也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摘月楼的守卫不比哪个王府的差,养有不少武林人士,其中不乏高手,这是小道消息打听来的。
  蓝琳猜着也八九不离十,素月虽然贪财,也知道保命的道理。想到昨日那双温柔的手,朦朦胧胧中修长的身影,蓝琳猜,他(她)的武功肯定不错。
  想要下床,脚才一挨地,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又软软地倒回床上。
  蓝琳此时才觉得身体酸痛,全身都在发烫,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地。不知过了多久,门被砸开了,碧波执着她的手,痛哭起来。
  

第十章 公子言 跟谁走
  她艰难的睁开眼,拍拍碧波的肩膀,见她望过来,便向她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泪水浸湿了她的袖子,粉嫩的脖颈间露出细细的红绳。
  蓝琳怔了一下,收回手,疲惫的闭上眼睛。
  大夫很快来了,皱着眉头开了药房,便走了。素月像头发怒的母狮子,立在蓝琳的床头,大骂起来:“臭丫头,还没赚多少钱,就给我病了,养你有什么用,连最好服侍的寿王和陈公子都给搞砸了。”
  “要不是寿王发了话,又赏了些银子,我才懒得给你请大夫。”
  “我告诉你,也别给我装病,谁都有第一次,给我养好身体,要是卖了查价钱,就在你账上补。”
  “碧波,你个死丫头,杵在这里干什么,哭哭啼啼的,将妆都弄花了,浪费我的银子是不。”
  “啪!”清脆的鞭子声,肯定打在碧波的身上,蓝琳想要睁开眼,可身体太软,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了。
  “哭,哭,就知道哭,一个二个的赔钱货,换身衣服,给我接客去,穿的跟死了老妈一样,你妈妈我还没死呢!”
  ……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终于清净了。蓝琳沉沉地睡过去,当彻底好了,已是七天以后。
  穿上石榴红的新衣裳,抿上唇膏,打上胭脂,细细对着铜镜描来描去。她不喜王妈妈浓艳的妆容,便自己动手,画完之后,还要得王妈妈的验收,这笔就下的更细了。
  弄了好些时候,对着铜镜左右照照,还不错,就如出水的芙蓉一般清新可人,容貌说不上倾国倾城,但有杀手利器,一双有神的大眼睛,她想,今日应该能让素月满意,不然她的耳根子和肚子可就要受罪了。
  “清溪妹妹,好了吗?王妈妈在催了。”碧波的声音。
  “好了,好了。”蓝琳回道,就朝门外跑去,看到桌子上还放着白色的绸布,上面带着点点深谙的红,这是那个神秘人给她裹伤口用的。
  经过,几天的修养,伤口好得差不多,昨日她便拆了布条,舍不得扔掉,便洗了,拿火炉烤干。
  蓝琳将绸布塞到枕头底下,这才出了门,跟随碧波一起,今日,碧波也要待价而沽,她虽早已接客,不是处子之身,可番邦异貌,总要打响名头,让贵客们看看,所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素月啊,素月,你可真是任何赚钱的可能都不放过。
  蓝琳跟着碧波下了楼,今日的大厅布置的颇为喜庆,竟然有点像婚堂的现场,大红色的灯笼,大红色的绸布,用大红色地摊盖着的搭台,满眼望去全部都是红。
  喜庆的红色,映衬着台下兴奋的男人们,显得多么喜庆,又是多么讽刺,这些男人看着熟悉的婚堂,难道就没人想起曾经娶进门的妻子。
  一个个跟饥饿的狼一样,放出绿光。
  搭台下,后面是一群站着的男人,他们多半没有什么地位,钱财上也是一般般而已。
  只有坐在桌前的这些男人,才是今日的主角,他们有钱有权,有肥头大耳的商贾,有温文尔雅的文人墨客,也有粗狂不拘小节的武林人士,甚至,连一些小官也按捺不住,出现在搭台下方。
  现在,站在搭台上的,是三位小姑娘,看身板才刚刚发育而已,羞怯的将头埋在胸前,不过才是十三四岁的模样,这个年龄,可才是上初中的娃娃啊。
  蓝琳叹然,却也知这个社会本就如此。王妈妈一看到她,连声喊着姑奶奶耶,热情的不得了,对她比较另类的妆容也勉强同意了。
  她有些奇怪,一向将素月视为学习对象的王妈妈,怎么对她这么热情,想必是在她身上又找到了发财的亮点。
  当看到搭台下坐着的富商权贵们,蓝琳才知道她猜的果然没错。阿扎木并没有失约,他穿着草原上特有的服装,坐在搭台的第二排,那个讨厌的矮瘦男人并不在场,倒是出现稍微富态点的秃顶男人,不过与原来那个男人面貌上有几分相似,都是她讨厌的类型。
  阿扎木看起来神色很焦急,双手握着搓来搓去,对于搭台上的青葱少女并没有多少兴趣,倒是他旁边的秃顶男人拍下其中一个。
  她在人群中寻找,内心深处隐隐带出一丝渴望,可环顾数圈,连站着的男人们,她也尽量去看,差点被其它姐妹给挤出去。
  他居然没有来?蓝琳正有些失望,突然门外传来喧哗之声,众人自然分开,从中间走出一个男人,器宇轩昂,步履潇洒,脸上带着惯常的温笑,身后跟着两个佩刀的便衣侍卫。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来?蓝琳瞪大眼睛,瞧着寿王步履翩翩,含笑走近,那黑曜石般的眼睛似乎向自己看来,蓝琳心中剧跳。
  猛地回转身子,藏在门帘后面。心跳的好快,她捂着胸口,不明白为何每次对上这个男人的目光,都会心跳过速,身体产生一种自然而然的恐惧,兼有抗拒感和一丝熟悉感。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她一点也不想这个身体的主人,会和什么王爷有关,那样如果想要翻身,岂不是难度太大。
  他肯定是为碧波来的,听王妈妈的语气,碧波可算是今日的压轴大戏,最后一个出场,而她则是在碧波之前,倒数第二个出场。
  时间飞快,转眼就到了她上场,她期待的那个人依旧没有出现,难道说,她是真的猜错了不成。
  大红的搭台,红绸迎风而动,空气里混杂着各种胭脂的香味。
  蓝琳提着裙裾,一步一步走上铺着红毯的台阶,搭台下,传来阵阵低语,却没有人大声的喧哗,倒显得她的脚步声有些沉重。
  一步一步走上命运的舞台,今晚,会是谁与她共度夜晚呢?
  寿王靠在椅背上,眼睛弯弯的,温笑着,盯着走向台上的蓝琳,黑色的双眸如一汪平静的水,不知下面会有怎样的暗流汹涌。
  阿扎木身子前倾,靠在桌子边,双手撑在桌子上,一眨不眨地盯着拎着裙裾,低头走向台上的蓝琳,他圆圆地双瞳带着兴奋的光,旁边的秃头男人,停止把玩着刚买来的青葱少女,看看紧张而兴奋的阿扎木,又看看走向台上的蓝琳,虚浮的脸庞展现出一抹奸诈的笑意。
  “阿扎木,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子?”秃头男人一手挑逗着怀中少女胸前青涩的两点,好奇的问道。
  阿扎木点点头,目光不离蓝琳:“是,她就是清溪,我阿扎木一定要得到她。”
  秃头男人瞧瞧台上干瘪的身影,颇不以为然,还没他的小嫩葱丰满呢,草原上来的野蛮人果然口味差,心中想着,嘴上却道:“看身形,娇小玲珑,能得扎木兄如此倾慕,容貌定然倾国倾城,王某定当为你得下这头筹,不过……”
  阿扎木急了,他转过头盯住秃头男人:“不过什么,王掌柜的,我们来时可是说好了的,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行,若是你毁诺,我定当告诉我家阿哥,以后这皮毛生意……”
  秃头男人笑了笑:“扎木兄说笑了,王某既然答应,自当尽力,不过,寿王殿下今日来了,若是他有意相得,我也不好出头,你看……”他的脸上带着商人惯有的奸诈和油滑。
  “我管他什么王爷,这清溪我要定了。”阿扎木态度非常强硬:“只要你能的了,我回去之后,一定让我阿哥将所有生意都交给你做,否则,明年免谈。”
  “扎木兄,这话说得,多见外,来来来,我也是提个醒而已。”王某人端起酒杯:“今日定当乘扎木兄之美,我们喝一杯。”
  红色的搭台上,摆上了桌案,桌案上放着数壶美酒,每一个壶均是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区别,瓶身用一张白纸遮住,后面应该是写了酒品名称的。
  蓝琳仍旧低着头,白色的冥离遮住她的容貌,只露出一点白皙的脖子。
  王妈妈笑着扭着肥臀上台,甩着香帕介绍:“这是我们摘月楼新进的姑娘,名唤清溪,身子纤巧,容貌秀丽,尤其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绝对是这天下数一数二的。”
  蓝琳站在一边,听着,心跳加速运行。
  “哎呦喂,各位客官可是有口服了,这姑娘啊,要说最绝的就是品酒,这十几壶酒,均是上等好酒,有年份少的,也有年份足的,有清淡可人,也有辛辣十足,皆下来,就由我们清溪姑娘为各位一一分辨。”王妈妈笑着道,按下台下众人的议论声,她再次补充道:“为了增加趣味,就请三位客官上台,与清溪姑娘一起品酒,若是说的比清溪姑娘快,清溪姑娘可有彩头送哦。”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今日这节目可算是别出心裁,往日倒是也有会品酒的姑娘,却没有请过与人一起比赛品酒。
  有不少文人墨客纷纷响应,如此风流雅事,怎可少了他们。
  有武林背景的侠客,大多数也是跃跃欲试,摘月楼的酒可是天下闻名,今日能免费品尝,也算不错,纷纷同声附和。
  也有人提出异议,这酒是摘月楼出的,说不定清溪姑娘早知答案,此举颇为不公。
  蓝琳站在台上,双手交握垂首而立,并不言语。
  

第十一章 众人笑 台上演
  王妈妈似早已知道会有此事出现,一拍手,就有一行女子手持托盘,托盘上放着酒壶和白纸,以及其它工具。
  她笑语盈盈道:“这台桌上,酒壶均是一模一样,一会选出三位客官,自然会蒙住他们的双眼,由诸位挑选出来的另一人,置换酒壶,这可谓公平,若是分出胜负。”王妈妈一指被十几个女子托着的托盘道:“诸位也可花费少量的银钱,买上一壶,与清溪姑娘比一比,彩头另算,诸位觉得如何?”
  蓝琳在心中暗骂,果然奸诈,这少量的银钱估计不少吧。
  她品酒的本事,素月早已试过多次,自然放心,又早都做了完全的准备,就算自己品不出,也会有人暗送老千。
  这钱可是进了半个兜了,怪不得王妈妈今日那张老脸,笑的跟多老菊花一样。
  皆下来的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只是报名参赛的人员太多,王妈妈不得不又站在台上,非常沉重的宣布:“鉴于想要得到清溪姑娘准备的彩头的人过多,现在我们不得不开启拍卖方式,以出价高者得到这难得的机会,出钱最高者三人都可提前一睹清溪姑娘的芳容。”
  此话一出,搭台下顿时议论纷纷,不少兜里羞涩的人选择抗议,不过片刻,就被人无声无息的给请了出去。
  最终胜出的三人,阿扎木出价最高,可获得清溪亲手绣包一个,寿王第二,这让众人大跌眼镜,也纷纷感叹草原上来的野蛮人,果然不知深浅,竟敢比王爷还出的高。王雷亭第三个,容貌阴郁,鹰钩鼻,好似众人欠了他钱似的,腰间佩剑,身穿黑衣,显然是个武林人士,往台上一站,犹如一把利剑插在台上,一向将活跃的气氛给压的冷了几分。
  王妈妈将他们轻如搭台上特设的帘布内,蓝琳向众人施礼,倒退着进入帘布内,众人翘首,早有布置好的暗哨喊着清溪的名字,带动场中的气氛。
  最终,以王富贵胜出,这王富贵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坐在阿扎木旁边的秃头男人,众人调侃他为秃头王,却也没有什么人想要跟他比个高低,古人云,宁可得罪是个君子也不得罪一个小人,这小人说的就是王富贵。
  此人奸诈非常,和他的表弟王多钱合并被人私下称为双小人,时不时的给人使绊子,一肚子坏水,偏偏与草原野蛮人处的好,得了不少利益。
  等他得罪的走上搭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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