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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起1938 疯丢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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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官带着她一路找到一个办公室,里面没人,他把秦母放办公桌旁空置的床上,让秦恬在一边守着,便出去找医生。
   秦恬摸着秦母的额头,依然滚烫,满嘴的燎泡,再摸摸内衣,已经湿透了,但身上却冰凉,呼吸也相当快,她不禁有些复杂,如果真的执意把秦母送到大院,自己去照顾,不知道到底行不行,看来还是送到医院保险。
   她刚倒了一杯水,一点点灌进秦母的嘴里,门开了,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年军医,军装外面套着白大褂,大步走了进来,表情很严肃,后面跟着那军官。
   “就是她。”军官指了指秦母。
   秦恬连忙站起来,捧着杯子,有点无措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碰你的东西,实在是我母亲……”
   “没事,应该多喝水。”军医说话了,语气竟很柔和,带着老年人微微的沙哑,他上前听听秦母的心跳,看了看瞳孔和口腔,道,“没大事,打针,吃药……道奇中尉,麻烦你把这位女士转移到我隔壁的那个病房去,里面有空床。”
   道奇中尉,也就是那个军官,一言不发的抱起秦母,走出房间。
   秦恬有点不放心,没大事?那怎样才有大事?她想了想,还是问老军医:“我无意冒犯,只是,我母亲似乎烧的有点厉害……不算,小事吧……”
   老军医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恬道:“姑娘,如果你是从一楼上来的,就应该知道,你母亲,真的没什么大事。”
   秦恬一愣,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行礼道:“您好医生,您可以叫我媞安。”
   “施密特。”医生微微颔首,“现在你可以去看看你母亲,等会我会让护士送药来,有什么需要可以问她,你母亲大概后天就能好了。”
   “谢谢。”秦恬还想问问多少钱,她的观念中上医院就是一次大出血,她必须确定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医院里她能够不倾家荡产就治好秦母的发烧,可转念一想,要后天才出院,期间用药还不确定,还是以后再问吧。
   她走进病房,这是个集体病房,放了两排,八张床位,其中有六个躺了人,大多都睡着,还有两个在和探病的人聊天,秦母躺在靠窗的那张上,已经有一个护士在给秦母做皮试,道奇中尉在一旁看着。
   秦恬走过去看了会儿秦母,回头对道奇道:“谢谢你送我母亲上来,还帮她找医生。”
   道奇表情没什么变化:“不用谢,我按照命令办事。”
   哪来的命令,一路上你们仨就没交流过,难道用的心灵感应?秦恬无语。
   她看周围似乎都是德国人的样子,有点担心的问道:“这是你们的医院,我母亲在这,会不会……”
   “你又不是不付钱。”道奇一语中的。
   秦恬暗自吞了口血,强笑道:“麻烦您提我告诉海因茨长官,他的钱,我会还的。”
   “我会转达的。”道奇微微点头,过了一会儿道,“我有任务,先告辞了。”
   “那您慢走,麻烦您了。”
   过了一会,皮试成功后,护士给秦母打了针,叮嘱了一些饮食忌讳后,就离开了,留下秦恬发愁。
   这眼见着,晚饭时间都快到了,护士说他们医院提供病号饭,但是陪护的人是要自己处理的。
   看来她还得回老屋一趟,把吃的拿来。
   这郊区医院离七区也不是很远,她做地铁的钱还是有的,到时候跑到大院借一点,或许可以去戒严区看看,这么久了,该解除了,这样的话,情况就好太多了。
   不过首先,得等秦母醒来,她才能放心。
   这一等,就是天黑。
   眼看着秦母热度开始降下去了,出汗也不是那么凶猛了,秦恬稍稍放心,挡不住疲劳汹涌,靠在床上闭上了眼。
   感觉刚闭眼,她就被拍醒了。
   转头,海因茨刚收回手。
   “是你?”你怎么又来啦!
   “跟我来。”海因茨抓着秦恬的手臂就往上提,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
   “什么?”秦恬被迫站起来,“一会儿我妈的饭该来了,什么事这么急?”
   “奥古。”
   “啊?”秦恬没反应过来。
   “刚才那飞机上送来的重伤员中,有奥古。”海因茨皱着眉,“你去不去?!”
   奥古,重伤员?
   秦恬感到大脑嗡的一声,思考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我发现每当新高潮,字数刚好掐掉好完美……今天算今天的,不是加更谢谢~大宝明天见~
 筛子
 
   一楼经过一下午的忙乱,已经渐渐安静下来,虽然时不时的有些人在痛哼的声音盘桓在走廊中久久不去。
   秦恬跟着海因茨一路走向尽头的手术室,手术室门紧闭着,门口几个军官守着,其中几个似乎还有点眼熟。
   海因茨走上前,在手术室门口站了一会儿,转头问旁边的军官:“怎么样了?”
   那军官摇摇头,轻声道:“不知道,护士处理了一下午,夹出四十七个弹片,整个背后快被打成筛子了。
   秦恬整个人呆滞了,只觉得脑中阵阵作响,身体已经止不住颤抖起来,她多希望海因茨问的是另外一个人,随便哪个都行,反正不要是奥古。
   不要是,罗桐。
   “罗桐……”她轻喃一句,第一次认真的说出他的名字,仿佛这样子就能让那个人拥有全开的主角气场,不死,不伤。
   可那军官下一句话就打破了她的希望:“他们刚把奥古送进去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死了,全身都是血,也不知道会不会下辈子都趴着睡。”
   海因茨听得眉头皱得紧紧的:“那怎么等到刚才才送进去?”
   “军官是不死的战神,冲锋在前,手术在后,你这个党卫军当然不知道……”那军官嗤笑道,“也不知道那群女人怎么看的,居然说他的伤不算重,我看着他比别人重多了。”
   说话间那军官终于注意到了秦恬,一脸惊讶:“咦,这位女士看着眼熟。”
   海因茨打了他一拳:“你能不能别见谁就搭讪,费德列。”
   这时秦恬和费德列同时恍然的看着对方:“哦!是你!”
   确实见过,她跟奥古第二次正式见面,在塞纳河边吃晚餐,遇到了费德列和其他几个军官。
   但此时双方都没叙旧的心情,也没什么可说,点点头就沉默下来。
   秦恬见周围的都认识,便壮着胆子问道:“奥古他,到底为什么……”受那么重的伤。
   “对方的炮弹,他的副官把他推开了,但是你知道,真正的杀伤就是飞散的弹片。”费德列说得很简单,“我也不大清楚,本来已经胜利了,我是先回来的一批,是他身边的伤员说的。”
   说罢他还摇头叹气:“这是可惜了霍恩中尉,非常不错的小伙子,奥古还说过,这场打完回来,让霍恩出去好好历练一下,别在副官这位置上浪费了。”
   秦恬见过霍恩,很多次,第一次见面还是在波兰,奥古斯汀单独把她叫走做菜,霍恩就沉默的顶替了她的位置。
   后来就几乎是影子一样的出现在奥古的周围,经常远远的跟着他们,然后开车接送,或者送点东西,话不多,还很可靠。
   他救了奥古吗?
   他死了。
   这时候这个叫霍恩的影子突然就清晰起来了,秦恬很伤感,她记得霍恩是个英俊的青年,永远是笔挺的军装,奥古还夸过她,可她都没放在心上,但是现在,她对他充满感激。   但一切都迟了,这个青年永远的留在了敌国的战场上。
   秦恬低下头,她默默的坐在旁边的长凳上,又忽然想起来,对海因茨道:“海因茨……长官,你会一直在这吗?”
   海因茨嗯了一声,看着手术门。
   “我,我得先照顾我母亲用饭。”这时候应该醒了,再担心,也不能置亲人不顾。
   “走吧走吧。”海因茨不耐烦。
   秦恬火速奔上楼,果然秦母已经醒了,她鼻子一酸,奔到母亲怀里:“阿妈,你吓死我了!”
   “哪有那么夸张?”秦母很虚弱,拍拍秦恬的头笑道,“真的担心,怎么我醒来没人了?”
   秦恬张张嘴,还是没说什么,只是道:“我遇到认识的军官,他硬是带着我们到这儿来了,这是郊区的德国陆军医院,阿妈你还是别说什么了……不过还好他坚持,否则你病这么重,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还是要谢谢人家,”秦母轻声道,“不过你有钱吗?不会人家出的吧。”
   “不,是人家垫的,我跟他说清楚了,要还的。”
   “恩,那就好。”
   秦恬见病号饭已经在床头柜放着了,还是热的,有肉汤和蔬菜还有香肠,营养挺均衡,便扶起秦母道:“阿妈,你先吃点东西,然后好好休息。”
   秦母喝了一口汤问道:“阿恬,你吃了没?”
   “吃了……我刚刚下去就是去吃东西的。”
   秦母想想也对,就安心的吃下了东西,虽然胃口不好,但秦恬坚持,她还是吃个精光。
   秦恬拿手帕给秦母擦了擦脸手和脚,又让护士帮量了个温度,给喂了点药,便又躺下睡了。
   秦恬等秦母睡沉了,立刻飞奔下楼,奥古却还没出来,军官走了几个,还剩下海因茨和费德列等着,两人正低声说这话,见秦恬来了,也没搭理,自顾自聊着。
   秦恬坐在他们身边,看着手术门,发呆。
   一直到深夜,手术门才打开,一个护士走出来看看外面问道:“还有吗?”
   旁边不远处一个护士拿着记录板出来道:“没了。”
   “好。”护士又钻进门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医生走了出来,白大褂已经染成了血色,他摘着胶皮手套。后面,两个护士把一张病床推了出来。
   海因茨和费德列刷的站起来,盯着医生。
   秦恬缓缓站起来,盯着那张病床,病床上也都是血。
   耳边是医生的声音:“伤口太多,都比较深……冬天,衣服厚……有人挡着……左手骨折……静养……”
   秦恬竖起耳朵听,觉得似乎不是那么严重。
   最后医生总结:“要静养。小伙子身体好,会好起来的。”
   说罢医生就急匆匆的走了,看他说话时有气无力的样子,似乎下一秒就会昏睡过去。
   秦恬上前,看海因茨微微撩开毯子,露出奥古的头。
   他趴在床上,身上的被单全是血,铂金色的头发还带着血迹,粘在一起一绺一绺的,脸上也脏兮兮的粘着血污,眉头还紧皱着,已经陷入沉睡。
   海因茨问完病因,和费德列一起围观了一会儿奥古斯汀,到一边低声商量了两句,对秦恬道:“秦恬,这阵子你专门照顾奥古斯汀吧。”
   “哈?”秦恬第一反应是呆滞,“我,我妈妈还在楼上。”
   “你妈妈的病不是很快就好么,奥古可能要养好几个月,估计一直在巴黎,你照顾着吧。”
   秦恬很纠结,她自然是愿意照顾奥古的,可是她拿什么立场去照顾?每天跑进跑出的让别人怎么看,她不是圣人,就算是为了父母,她也得顾及点别人的眼光。
   德国战败是肯定的,她必须考虑战后父母的生活,以前奥古和她在一起,或者她拥抱凯泽尔时,都是看四周没人才干,海因茨来时,也时常都是吹胡子瞪眼的,这才没让人觉察什么。
   但是现在,若是成天介的跑出去照顾奥古,频繁的接触肯定会被人注意到,那就是全身上下都是嘴也说不清了。
   她赌不起。
   大不了偶尔探望就好了,长时间照顾,秦父再开明也不可能答应,她自己也吃不消。
   这么一想,秦恬便乌龟了,摇着头拒绝:“不,不行,我会经常来照顾,但是不能一直……”
   “你拒绝?”海因茨瞪大眼。
   “……恩。”秦恬心里很舍不得拒绝,可她必须这么做,“我自己还在上护理课,本来就是个半吊子,我怕照顾不好,他一个少校,肯定有专人照顾吧。”   “照顾他的专人已经死了!”海因茨眯起眼,怒气腾腾,“你在怕什么?秦恬,你不是个胆小的人,但你总是担心这担心那,你有什么可担心的?!我们,德国,才是胜利者!只有我们能保护你,可你却宁愿抛弃奥古也要和我们保持距离吗!?”
   “我没有抛弃他。”秦恬急了,“你哪只眼看到我抛弃他了?海因茨,别仗着你是军官,乱说话我一样告你诽谤!”
   “你告啊。”海因茨反而笑了,他指指后面来去的护士,“新的副官没有下来,负责照顾奥古的就是这群貌美如花的年轻护士小姐们,她们来这不仅为了救死扶伤,更是为了能和一个军官发展些什么,你觉得奥古这样的,会不会很抢手?”
   秦恬捂住额头:“海因茨,你明明说奥古不近女色,何必拿这个来刺激我。”
   “受伤的时候最脆弱,你又不肯照顾他,难免出现点不可预料的转变。”海因茨笑得阴阴的。
   秦恬无奈:“那就是命了,躲也躲不过,随便你跟他说什么,反正我相信他懂得。”
   相信他明白自己的苦衷,相信他知道自己也有责任,相信他,相信自己。
   海因茨气哼哼的跟着病床走了,秦恬在手术室门口呆站半晌,慢慢的走回秦母的病房。
   坐在秦母的床边,她眼前老晃过奥古斯汀全身是血趴在床上的样子,背上全是伤肯定很疼吧,他虽然当兵,虽然是男人,但是一个在上辈子养尊处优过的人,就算后面当过兵,也不至于受像现在这么重的伤。   肯定很疼很疼,秦恬想着,感觉背后一阵发毛。又想到医生说左手骨折……
   趴着,左手还残着,翻不了身,撑不起身子,这样一直到背后的伤好全,然后还要慢慢的养骨头……
   这苦头,吃的有点厉害。
   秦恬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心疼,同是穿越人,怎么就差别这么大。
   她不禁有点后悔了,比起奥古的伤,她顾忌的那些事,仿佛根本不算什么,当初就该答应海因茨,去照顾奥古,至少,她还可以陪他聊聊天。
   可抬头看到秦母苍白的睡颜,秦恬又打消了那个想法,冲动是魔鬼,一着不慎,一辈子就悲剧了,她得忍住!
   心里骂自己,秦恬,你敢不敢再胆小点,敢不敢再狠心点?!
   第二天早上,秦恬是饿醒的。
   她看看天还没亮,捂着肚子到外面接了一杯水灌下去,好歹垫垫饥,等会帮秦母吃完了早饭,她就跑出去,先到老屋拿了昨天买的面包牛奶,然后看看奥赛街那儿的戒严有没有解除。
   这么计划着,好歹忘了点饥饿感,她捂着肚子实在没有睡意,便四面乱晃,不由自主的就晃到了二楼。
   她听周围的护士讲过,二楼的集体病房都是一些受伤的军官。
   病房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睡觉或是昏迷,趴着睡的有好几个,秦恬在几个病房前都张望了许久也没看出谁是奥古,等到七点的铃声响了,病号饭该来了。
   秦恬叫醒秦母,先量了体温,已经好了不少,看来不用住满三天,又吃了药,然后再喂早饭。
   早饭不是很丰盛,但足够吃饱,看得秦恬口水直流,秦母又问:“阿恬,你吃了没?来,你也喝口粥。”
   这回秦恬不说谎了,直言道:“还没吃,不过你吃完了我就回去躺,我在老屋有买吃的,粥我就不喝了,你生着病呢,也不怕传染我啊。”
   秦母没话说,乖乖的吃完了东西,然后忧心忡忡道:“你等会回去,看看咱家那边……”
   “我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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