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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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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火叔说的如此严肃,不禁想在陈家老宅里都不安全吗?在鬼市里无论是死去的出货人,还是赖皮,以及陈五爷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什么一般,到底他们在怕什么?
说着,火叔已经拿出了灰叔在鬼市里淘出来的赫蹄的拓印,然后铺平整了放在桌面上,我见了,赶紧起身来帮忙,陈五爷将领一张赫蹄拿了出来,也放在桌上,火叔才看到这张赫蹄,就突然开口道:“这张赫蹄不是从地下淘出来的!”
说着他拿起这张赫蹄先是小心地摸了摸,然后在鼻子下闻了闻,肯定地说道:“这张不是淘出来的!”
被火叔这么一说,陈五爷也有些诧异,他也不肯定地说道:“难道这张是赝品?”
“不是赝品,的确是汉代的东西!”火叔将这张赫蹄与拓印平铺在一起,用他那双只有眼白的眼睛仔细地比较着,陈五爷在一旁看着,我连大气也不敢出,火叔这样看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这才抬起头来,虽然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疑惑,他说:“这两张地图是一模一样的!”
本来抱着很大希望的陈五爷失望地坐到雕花木椅上,问道:“难道这两张地图都是错的?”
在再仔细地对比了两张赫蹄上的地图之后,火叔才说道:“或许地图没错,是我们看错了也说不一定。”
说着他再次将脑袋凑到了两张地图上面,我一直怀疑火叔那没有瞳孔的眼睛是否真的能看清楚东西,因为按照我的理解,完全是眼白的话,那与瞎子是没有区别的。
我一直在火叔的旁边,看到微黄的赫蹄上面一道道线条来回交错着,根本就没有地图的样子,上面的线条明淡不定,比较明晰的线条交错成一个花纹的形状,灰淡一点的线条则组成了底纹,看上去像是一个图腾一般。
“火叔,这会不会是一个图腾?”我忍不住说了出来。
只见火叔回头看了我一眼,他那一双只有眼白的眼睛看上去的确是恐怖至极,他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桌子上的地图,一拍手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陈五爷听到火叔如此说,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火叔抬起头,他把我拉到桌子前,说道:“小四子,你仔细看,这上面的地图像什么图腾?”
想不到我只是随口一说会惊起火叔如此大的反应,我仔细地观察着这两幅一模一样的地图,可是我看到这两幅地图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两幅地图是不一样的。
可是究竟哪里不一样,我又说不上来,只是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小四,你能看出来是什么图腾吗?”陈五爷也问我。
图腾一般是原始社会和奴隶社会时候比较普遍,到了汉代,已经十分模糊,基本上已经消失得差不多,只有龙的图腾一直流传着。
其实最早的图腾龙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最多的是蛇的图腾,还有就是鸟的图腾,特别在夏商以前,蛇更是最主要的信仰,几乎取代了龙,直到商周龙图腾才逐渐成为主流,可是在一些诸侯国依然可以看见蛇和鸟类的图腾,像商代就是信奉玄鸟,也就是燕子,而周朝依旧信奉凤凰为主,具体地说,龙的图腾取代蛇与鸟类,是在秦始皇之后。
所以我也不是很确定,我仔细地看了看,发现这些纹路看似错综复杂,可是却始终有一条主线,可是这条主线被掩埋在若干线之下,而且这条主线又是由这些支线组合而成,然后往上,分开散成若干个枝杈,枝杈上的线条旋转缠绕,变成一个个圆,既像一根树一般在生长,又像是一个个生长在一起的头颅。
我看了很久也联想不出这究竟是什么图腾,我默默地数了数,主干之后一共伸出了九个枝杈,难道是龙?
我把自己看到的与火叔和陈五爷说了,火叔在一旁说道:“汉代的话,除了龙之外,基本上已经没有其他图腾的存在,可是在滇黔一带却也说不准。”
他沉吟着,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地看着我问道:“小四子,你说你在墓里面的耳室看到了祭祀的壁画,你再和我说一遍你看到的!”
我将我看到的壁画内容与火叔重新说了一遍,火叔说道:“他们是去祭图腾!滇黔一带多崇山峻岭,少有祭河神的习俗,那么能够献祭童男童女的,就只有祭图腾了,而且滇黔一带少数民族众多,图腾是他们十分崇敬的东西,这样说来的话,那座墓里面,住的也许是你我都想不到的大人物!”
这时候我的心突然猛地一跳,有一个图腾在脑海里逐渐成形,这不是龙,有九个头,分明就是传说中的相柳!
相柳是公共的臣子,传说是长着就个人头蛇身的怪物,而且相柳残暴,据说他经常吃人,骨头堆得有山这么高,而且他喜欢吃胖人,于是经常给穷苦人分发粮食,不知情的人以为他乐善好施,其实他只是想把人喂胖了吃掉。
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壁画上为什么要去献祭一对童男童女,只怕就是去先寄给相柳来保得一时平安,可是这只是我的推测,我也不知道究竟对不对。
火叔说话的时候我这样想着,可是我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我的目光一直聚集在两张地图上,火叔说这两张地图是一模一样的,看上去的确是一模一样,我仔细对照了一遍,终于发现,看似相同的两张地图,完全是不一样的!
我伸手将拓印的地图换了一个角度重新放置,然后说道:“火叔,你们看这两张地图,也许这样放才是正确的!”
第八章 摸金手
如果我想的没有错,这两张地图本来应该是一张才对,之所以让人产生是一模一样的两张,那是因为,它本来就是一张对称的地图。
这样想的话,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在滇黔边境的墓里那一条排水道是两边延伸的,也许,我们沿着隧道的另一头爬去的话,也会发现与我们发现的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墓室。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毕竟是不是这样,只有亲眼看了,才会知道。
看到我重新摆置的地图,火叔第一次拍了拍我的肩头,我发现他的手有些颤抖,他激动地说:“小四子,你就是一个天生的看图师,我这么多年的经验,都还不如你一眼!”
我听得出来这是火叔真心实意的夸奖,说完他转头对陈五爷说道:“看来小四子能够一个人回来绝非巧合,他只要稍加训练,绝对是下地的好手!”
陈五爷也是赞赏地看了看我,说道:“小四,火叔向来不夸奖人,你的确是一根好苗子!”
面对火叔与陈五爷的赞赏,我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局促地站在桌子旁,火叔看着我摆出的地图又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这样的话,就有一些眉目了,究竟是不是这样,就只有等我们去了才知道了。”
陈五爷点点头,也说道:“今晚已经晚了,等明天见了赖皮和摸金手我们再从长计议。”
火叔被宅子里的下人扶着去休息了,火叔走后,陈五爷拍拍我的肩膀,再次赞赏道:“小四,做的不错!”
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摊开手掌,却发现在左手心的图案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消失了,我怕自己看花了眼,将手心凑近了看,的确是没有了,连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我把那块石头拿出来,惊奇地发现,上面的圆形图案也没有了,陈五爷此时正在将拓印的地图和赫蹄给收起来,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心想,在那人的屋子里的时候灯光昏暗,会不会是我当时看走眼,产生幻觉了。
陈五爷将东西收好,转过身来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他说道:“小四,我已经给你在宅子里安排好了房间,你早点休息,明天和我一起去见赖皮和摸金手。”
我点点头,与陈五爷一同出了客堂,今天的事虽然我还有疑惑,可是火叔已经说过下地之后自然会告诉我,于是我问道:“五爷,那个人真的变成了石头吗?”
听到我的问题,五爷没有立即回答,他说道:“小四,这你先别操心,我已经派人去了那里,最迟明天就会有答案。”
我这才知道自己多虑了,陈五爷是这行里的老手,做事滴水不漏,这样诡异的事情自然会查个究竟。
最后陈五爷叮嘱我一句:“我与火叔都已经商量过了,那块石头就暂时由你保管,你小心一点,不要弄丢了才好,更不要再让其他人看到。”
然后陈五爷拉过我的左手,问道:“你手心的图案还在吗?”
这个图案陈五爷也是看见的,那么说来,这不是我的错觉,可是它出现又消失代表的又是什么?
陈五爷见我左手心一片空白,愣了一下,随即也不再说什么,他安慰我道:“小四子,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我听了很感动,陈五爷就像一个长辈一般对我,一点都没有爷的架子。
可是只是一想起今晚的事情,我就会想起那人的一双眼睛,我似乎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什么东西,可是毕竟当时时间仓促,我并没有看清楚,现在想起来就像是一种错觉一般,但是我确定,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毕竟那时候,他的眼睛是惟一还像人的东西!
只是那一阵熟悉感是来自哪里,我始终觉得见过这样的眼睛,映在我的记忆的深处,似乎在很久很久之前,我见过这样的一双眼睛,一模一样,而且,内心的波动都是一模一样,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突然觉得有些彷徨起来,而且是深深的恐惧,这种恐惧就像是埋在心底的定时炸弹,突然被引爆让我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我长叹一声,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只感觉刚刚就像在做梦一样,只有心还在猛烈地跳动着,压也压不下来,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躺在床上终于一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后,等我来到陈家老宅客堂的时候,陈五爷和火叔都已经在里面了。
我喊了五爷和火叔,陈五爷安排了膳食一起吃了,然后就往陈记当铺来,陈记的掌柜打电话来说赖皮和摸金手已经来了,当时我们还在路上,来到陈记的时候,赖皮和摸金手就坐在内堂里。
往些时候火叔是在车里等着不进陈记的,而且每次陈五爷也不会在陈记呆很长的时间,惟一呆的比较长的一次就是我从滇黔边境回来,据说那次陈五爷一直在旁边等了大半天的光景。
这些都是后来店里的伙计与我说的,他们说我当真是交了好运了,能够被陈五爷看上,因为店里的伙计都知道,陈五爷是极易相与的主,甚至比掌柜管家还要和气,对于这些,我只能一笑置之,不去理会。
陈五爷走在前面,我扶着火叔走在后,当走进内堂的时候,我就感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看向了我这里,我抬头,正好对上摸金手冰冷的目光。
内堂里除了掌柜就只有赖皮和摸金手,虽然那日在鬼市黑灯瞎火,但我对赖皮大致还是有一些印象,而且赖皮与摸金手一起,摸金手给人的感觉就非常不一样,他就像一块冰一般,由内而外地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那是常年在墓里走动留在身上的死人气,抹不掉的。”火叔小声地和我说,他与我身子贴着,可能感觉到了我突然的颤抖。
摸金手看了我一眼,就将目光移到了别的地方,甚至在见到陈五爷也没有站起来,只是赖皮在中间引见介绍,他对陈五爷和火叔也只是客套了下,自始至终都表现出来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陈五爷历来好脾气,并没有介意,火叔虽然对摸金手的态度有些不满,但是陈五爷也没说什么,他也不好多说,大家都各自坐了。
才刚坐下,赖皮就开口说道:“陈五爷,不知道下地的事你合计的怎么样了?”
陈五爷还没有开口,火叔抢先道:“这次下地陈五爷不去。”
“陈五爷不去?”赖皮显得有些意外,他想在鬼市陈五爷亲自去出货,下地竟然不去?
陈五爷摆摆手,说道:“火叔,这次不一样,我和你们一起去。”
火叔听了,似乎反应很大,可能有些原因不好多说,只是说道:“五爷,陈家的事还要你一手打理,下地的事交给老头子我就行了。”
“陈五爷是陈家独苗,据我所知,陈五爷是老幺,上面有四个哥哥一个姐姐,都死在了墓里。”这次是摸金手在说话。
摸金手的声音底气很足,而且我进门就打量过他,我以为他有如此响亮的名号,应该与陈五爷或者火叔一般年纪,可是看到的时候,他不过三十不到,尽管看着年轻,可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却是极其成熟老道,有着与他年龄所不符的沧桑。
摸金手毫不顾忌地说出这些话,众所周知这些都是陈家的禁忌,我看见陈五爷听了脸色也是一变,火叔更是已经蹭地站了起来。
而摸金手却丝毫不觉,继续说道:“陈五爷不去,只怕镇不下这场子!”
第九章 争议
虽然摸金手名号响当当,可是火叔一心为陈五爷安危着想,也针锋相对地回了回去:“由我老头子在还镇不住这场子吗?虽然老头子我名声不比摸金手你,可是爬山走墓几十年,名号也还是有的!”
内堂里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摸金手脸色依旧如常,看不出是喜是怒,可是他的视线却不时地滑到我身上让我觉得有一种异样的诡异,而且我看得出自始至终他对夹喇嘛的事就没有放在心上,而是更多地在打量我,我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记得早上我命名了镜子,很正常的,可是为什么他的目光会如此奇怪,而且,让我觉得一阵阵地发冷。
我不禁也疑惑地看了看他,却发现他的目光中另带深意,这种感觉很模糊,我觉得他似乎想通过眼睛告诉我什么,或许是什么暗示,而且是很关键的信息。
我看见他的嘴唇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却终于没说,而是将目光移到了赖皮身上。
这时候我听到赖皮出来打圆场:“大家别动气,别动气,摸金手不是要揭陈五爷短的意思,只是这次下地,凶险万分,我们在半路可能还要夹一次喇嘛,陈五爷不到场,只怕到时候陈记这边镇不下场。”
听到半路还要夹喇嘛,火叔和陈五爷都是一惊,只听陈五爷说道:“我们安排的人手已经够多了,难道还不够吗?”
赖皮却摇摇头,问道:“陈五爷这次安排了多少人手?”
陈五爷回答:“二三十人左右。”
赖皮又问:“那下地的好手呢?”
陈五爷稍作沉吟,回答道:“加上你俩不过十人。”
“这就对了,能下地的不过十人,其他人就只是凑数了,而这次下地凶险之处,陈五爷应该也知道,否则也就不会到鬼市里来守株待兔夹喇嘛了。”赖皮说。
火叔听了赖皮的话重新坐下,他开口道:“那么按照你的意思,我们中途还要夹多少喇嘛?”
赖皮伸出手掌在众人面前一比划,说道:“这五人都是下地的好手,实际上说出来也无妨,他们是洛阳周家的人,陈五爷应该知道。”
“你说的是十几年前名震一时的周家?”陈五爷问。
赖皮点点头说道:“周家也算是盗墓世家,只是十几年前出了点事所以隐退了。”
“这次下地周家也感兴趣?”火叔眉头已经紧紧地皱了起来,此番下地的事消息紧的很,只是这么快周家竟然就知道了?!
“火叔如果怀疑我们就冤枉我们了,周家在你们上次下地就已经盯上了,只可惜所有人之中只有小四回来了。”赖皮说着看了看我,冲我微微一笑。
我觉得赖皮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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